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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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蔫端起第三杯的時候,彩花手疾眼快的把老牛頭那杯倒進了自己的嘴裏。
還沒把杯放到桌子上,大蔫就看見了:“我,彩花啊,你怎麼胳膊肘向外拐啊?”
“你説啥呢!大爺這麼大年紀了,能和你比啊!”彩花嗔怪的説。
“你看你看,牛大爺,來不來的彩花就向着你了吧,就知道疼你了吧!哈哈…”老牛頭看大蔫確實多了,就摟着彩花親了口,衝大蔫説:“大蔫,我今天可和你媳婦一個被窩啦!”大蔫舉着酒盅,嘴裏含混的説:“行!沒問題!”老牛頭當着大蔫的面把彩花的褲子扒下了一半,彩花的半個股就了出來。大蔫盯着老牛頭的手嘻嘻的傻笑:“好!好!再點,我還沒看見小呢!”
“大蔫,這可是你説的啊!我了?”
“你,你不是我揍的。”老牛頭趁機扒下了彩花的褲子,把彩花抱到了自己的懷裏。大蔫笑了:“我,那麼大的人還叫牛大爺抱呢!瞅你!”老牛頭撥着彩花的陰蒂,看着大蔫的表情,這可是他想望已久的了。彩花在老牛頭的懷裏扭搭着身體,兩個大子顫動着,她已經不能自持了。
“大蔫,差不多了,我們睡覺吧,樂意喝明天上大爺家喝去。”老牛頭看着彩花那白花花的身體,摸着那軟乎乎的,心都刺撓了“好吧。”大蔫趔趄的把桌子搬了下去。彩花一絲不掛的去放被子,等大蔫收拾完了桌子,彩花已經把被窩放好了。彩花在那不錯眼珠的盯着大蔫。大蔫説:“看我幹什麼啊?睡覺。”彩花朝老牛頭努了下嘴,那意思是問:“牛大爺睡哪啊?”大蔫笑了“咱爺仨一個被窩。”説着就胡亂的了衣服鑽進了被窩。老牛頭看了看彩花,也鑽了進去,彩花也跟着進去了。
----老牛頭的雞巴硬的象鐵子,急着要上彩花,彩花扒在老牛頭的耳朵上説:“好飯不怕晚,你忍一會,我先把大蔫倒了,他了就該困了。”
“小兒,你可真有辦法!”老牛頭掐了彩花的那肥乎乎的股一下。彩花把身體貼到了大蔫身上,大蔫有些受寵若驚。
自從彩花開始接客以來,和自己就好像陌路人似的,本就沒有幾次這好事,一個月有一回、兩回的就不錯了,現在見彩花主動和自己黏糊,當然求之不得了,就一個翻身爬了上去。
彩花自從開始賣以來,和大蔫的情越來越淡漠了,大蔫那象蠶蛹似的雞巴進身體裏就好像個火柴,不痛不癢的,真沒啥意思了,可為了老牛頭,她不得不和他敷衍敷衍。
大蔫剛要把雞巴往彩花的身體裏,就到彩花的上有隻手,他知道那是老牛頭的,就沒好意思挪那隻手,而是偏一些的把雞巴進去了。
大蔫的身體在彩花的身上鼓踴着,老牛頭的手卻一刻也沒離開彩花的那個地方,彩花在老牛頭的摩撫下和大蔫的動下,努力的拱動着身體,沒一會,大蔫就竄了出去。
彩花還沒過癮,大蔫就了,彩花很來氣,她一把把大蔫推下去了:“沒用的東西,上來就!這麼快,你就不能等一會!”大蔫嘿嘿的傻笑:“實在憋不住了。”
“那人家還沒來勁呢!咋辦!”彩花掐了大蔫一把。老牛頭在旁邊聽了偷偷樂,他心裏明白女人的心理:如果男人不能叫女人達到高,那情也就沒了,婚姻就快了,正所謂歷經滄桑難為水了。
大蔫無可奈何的歉疚的説:“你樂意咋辦就咋辦吧,要不去陪老牛頭吧。”
“我不去,怪丟人的,他是我們長輩,這麼不差輩分了嗎!”
“哎呀,啥輩不輩的,不就是那麼回事嗎!”説着大蔫把彩花往老牛頭的身邊推了下。彩花也就着大蔫的勁向老牛頭那邊挪了挪,半拉股就壓在老牛頭的大腿上了。
老牛頭把手伸進了彩花的身體裏,裏面蔫呼呼的,他知道:那是大蔫的,就故意問:“這裏面是啥啊?”彩花撇了下嘴:“那個不爭氣的!”大蔫不服氣的説:“我都憋了快一個月了!”
“別説了,行了,你就沒用!有用能叫老婆出去賣去!”彩花吼着,大蔫蔫吧了。
“沒事,我伺候彩花。”老牛頭拍了下彩花那顫顫斂斂的股,彩花就把腿劈開了,藉着大蔫的那股滑溜勁,老牛頭的雞巴哧溜就進去了,他動着股。
大蔫老是聽彩花説這個大那個大的,除了大龍他還真沒看見誰的雞巴,他悄悄的把手伸過去,摸着彩花和老牛頭乾的地方,他差點沒叫出聲來:老牛頭那玩意可真,能有一豁豁!
怪不得彩花這些個子不喜歡自己呢!大蔫想看看老牛頭是怎麼彩花的,就把腦袋縮進被窩裏,黑糊糊的看不見,他把被子掀起一個角。
藉着外屋的燈光,他看見老牛頭那的雞巴在彩花的裏來回的進出着,彩花的被的直翻翻,就好像小孩子的嘴一樣,張了合,合了又張的,他不硬了。
他把自己的雞巴到彩花的手裏,彩花卻把大蔫的雞巴到了老牛頭的手裏,還扒在老牛頭的耳朵上小聲的説:“你摸一下,多小,好許有你的一半!”老牛頭抓在手裏,捏了捏,果然如同個小蠶蛹似的,就是硬了還沒有自己軟的時候大呢!就想了個壞主意,他周開了被:“來,大蔫,咱爺倆比比雞巴,看誰的大!”大蔫跪了起來,老牛頭也跪了起來,兩個人把雞巴湊到了一塊。
“彩花啊,你給當個評判。”彩花捂着嘴嘻嘻的笑。
“説啊,到底誰的大啊?”大蔫耷拉着腦袋。
“那還用説啊,這不是禿腦袋瓜上的蝨子明擺着的嗎!你的象驢的,那麼!大蔫的就像小孩子的似的,怎麼和你比啊!”老牛頭趴到彩花的身上,一邊着彩花,一邊拚命的擼動着大蔫的雞巴,沒幾下,大蔫就了,老牛頭哈哈大笑:“大侄子,你水平不行啊!”大蔫看着老牛頭嘿嘿的笑,老牛頭説:“你笑啥?你可真得鍛鍊了,要不老婆跟人家跑了你都不知道!”
“跑就跑唄!”老牛頭撇了下嘴:“我,你不怕你老婆跟我啊?”大蔫嘻嘻的笑:“她願意跟你我也沒法啊。”老牛頭扒在大蔫的耳朵上:“我教教你啊?”
“行!”大蔫立刻回答。
“把燈點着去。”老牛頭推了大蔫一下。彩花聽了就説:“別點燈。”大蔫一心要和老牛頭學學工夫,就説:“黑燈瞎火的,點亮了多好,痛痛快快的!”大蔫説着就把燈點亮了,屋子裏立刻就雪亮了,彩花那赤條條的身體和老牛頭赤的身體絞在了一起,像兩條起洵的蛇。彩花不由得用胳膊擋上了臉。大蔫看着老牛頭自己的老婆心驚跳的,就好像在看一類片一樣刺無比!
特別是老牛頭那黑黝黝的壯的身體和彩花那粉白的細膩身體形成了極大的反差,那真是黑白分明,對比強烈。他的下面又有些抬頭了。
老牛頭像個教練似的手把着雞巴教着大蔫:“這玩意啊,你得沉得住氣,為啥小夥子看着膀結實的,一上去沒幾下就代了呢?就是因為他們沉不住氣!
氣勝火旺,結果是那娘們還沒好受呢,他自己先出去了。這可不行,這樣的話,那老孃們能喜歡你嗎?十個老婆十個得跑,一百個老婆你也養不住啊!”大蔫一聽,這裏面還真有學問,就謙虛的問:“牛大爺,那如果不熱烈一點,那雞巴能硬嗎?”老牛頭出了雞巴:“你看,我的雞巴啥時候軟過?”大蔫搖了下頭。
“就是啊,啥前用啥前幫幫的!到上娘們的時候,你首先得穩,知道嗎,別急,也不是強姦,你着什麼急,你看着啊,看我是咋整的!”老牛頭説着把雞巴進了彩花的身體,然後不緊不慢的動着。
“看見沒有,心別老是想着,要冷靜,就和沒那麼回事似的,一下一下的,要把娘們裏都出溜到了,如果她的水少,你就拽出來,在陰蒂那出溜幾下,那水就嘩嘩的了,如果她水多,就像你老婆這樣,就不用,你就慢滿來就行了。”大蔫的眼睛死盯着老牛頭的雞巴,看着它在老婆的裏運動着。
“如果你覺得要憋不住了,特別是你們年輕人,幾下就完事,那你歇歇,穩一下再,或者把雞巴拽出來多半,只用龜頭在娘們的口出小動,既叫她好受,又不至於被她給你夾出去!就像你老婆,多騷啊,就你呀,一百個雞巴也不是她的個啊!”彩花在下面死死的佳了下:“大爺,你又順嘴胡勒!”
“本來就是嗎!最好是九淺一深!”大蔫立刻不恥下問:“大爺,啥叫九淺一深啊?”
“九淺一深就九下淺的,再一下深的。你看,我現在就是,一下、兩下、三下…這是九下了吧,好,再一下就是深的了。
“説着一股,那的雞巴就沒了。彩花隨着老牛頭那一深,果然哽了聲就好像舒服的受不了似的。
老牛頭看大蔫學的認真,就拽出雞巴:“你試試。”大蔫出了兩次了,現在那雞巴就好像扶不起來的天子,怎麼也不硬了,把個大蔫急的,滿頭的大汗。
彩花剛剛被老牛頭起了,那泛起的高還沒達到,就消退了,急的叫:“大爺,你趕緊上來吧!”老牛頭嘿嘿的笑了:“看來啊,你以後還真得練練啊!”就把大蔫推到一邊,爬上了彩花的身體。老牛頭一邊使着勁一邊對大蔫説:“我還沒幾下呢吧?現在你再看看,對了,你摸摸,你老婆的水多多,都快成河了!”老牛頭抓住大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雞巴和彩花的結合處。大蔫摸了下,可不是嗎,濕乎乎的,直往外淌:“是,可不是嗎!真她媽的多啊。”
“你知道是咋回事嗎?”老牛頭問大蔫。
“咋回事啊?”
“這是因為大爺的雞巴,把她陰道周圍的都刮到了,她一好受,這水就自然而然的出來了。不信你問問她。”大蔫就問彩花;“是嗎?好受嗎?”彩花含混的“恩”了聲。俗話説: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彩花剛剛和大蔫、老牛頭兩個人完,她就有了個鮮明的對比:大蔫雖然年輕,可雞巴小,沒長勁,的快,自己還沒咋地,他就自顧自的出了;老牛頭雖然年紀大些,可雞巴,而且的時間也長,特別是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把裏裏外外都照顧到了,真是從裏往外的舒服,那滋味真是叫人永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