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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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大蔫的爹死了。鄰居們都説那是去享福了,活着也是遭罪。
“爹不在了,咱家有地方了,以後你就在家接客人吧。”大蔫和彩花商量。
其實自從大蔫看見大龍幹彩花那天起,就有一種莫名的衝動:他老是想看彩花是如何被那些男人們乾的!現在他沒有了一絲的羞辱,想起老婆在別人的身下壓着,他就會動,就好像是自己在彩花身上一樣。
那種奇怪的覺是那麼刺和亢奮,常常叫他不能自已!甚至竄了出去!如果彩花在家接客,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偷窺了!那該是多麼刺!彩花自有彩花的想法,她找了個合情合理的理由:“那孩子怎麼辦?”
“孩子那麼小,也不懂事,沒什麼吧?”
“虧你説得出口!我在孩子面前賣,這成何體統!”彩花急了,其實他是怕離開了老牛頭這個老相好。這一年多來彩花幾乎天天去老牛頭家,常常在和客人完後就和老牛頭睡一覺,老牛頭那肥胖的身體叫她見了就癢癢。
有時,老牛頭的一句話就叫她順褲襠往外淌水。有時彩花趁大蔫不在家的工夫也要鑽進老牛頭的屋子,用老牛頭的話説是媽媽給兒子餵來了。老牛頭喜歡吃咂,彩花就天天去一趟,讓老牛頭吃個夠,那子一年多大了許多,水也很充足了。
她自己也也納悶:怎麼就愛上了這個比她大了30多歲的老頭?她喜歡他什麼呢?如果有一天不去老牛頭家就好像少了點什麼,裏空落落的。
老牛頭喜歡一邊吃一邊,彩花就滿足他,怕水不夠,就吃一些下的偏方,聽説吃豬爪下,就天天吃豬爪。大蔫那天問她:“你以前不喜歡吃豬爪啊?”
“以前咱家沒錢,我喜歡吃也不能吃啊!再説還有爹和孩子,我怎麼忍心吃呢。”大蔫為了討彩花的好,就每天給彩花買豬爪,吃的彩花的子就像氣吹的,越來越大;水就像黃河,滔滔不絕。
彩花躺在老牛頭的炕上,劈開着腿,老牛頭在給她講動情區:“你別小看這裏面這個小東西,小小的尖,沒多大,可碰一下,你全身的神經都動起來了,這叫牽一髮而動千斤!”説着老牛頭撥着,彩花的身體果然顫抖個不停,身體成了弓形。
“看一個女人騷不騷,看哪?你知道嗎?”彩花晃了下腦袋。
“就看這大不大,如果陰蒂很大,是了出來呢,那就容易碰到,也就容易動情;如果是很小,不出來,在裏面藏着,就不容易碰到,也就不容易動情了。”老牛頭一邊擺一邊教着彩花。
“那怎麼才能叫它大呢?”彩花不恥下問。
“天天擺啊,在家的時候你就叫大蔫給你擺;沒人的時候你就到我這來我給你擺。”彩花很聽話,她每天都到老牛頭家去一次,天長久了,老牛頭就給她配了把自家的鑰匙,彩花進出老牛頭的家更方便了。
老牛頭早就有一種渴望:那就是能當着大蔫的面幹一次彩花,可他不知道怎麼説出口,他到唯一的辦法就是和大蔫兩口子混了!混到彼此不分的地步。老牛頭越來越多的找大蔫他們來小吃店吃飯了,他有個藉口,既叫大蔫兩口子説不出什麼來,又很自然。
大蔫一進老牛頭的小吃店,就不好意思的説:“牛大爺,又叫你破費。”
“什麼話啊,我們誰和誰啊?我們不和一家人一樣嗎?再説,我也沒特意做什麼,就是賣不出去的小菜,叫你們兩口子幫助我消滅了,剩了不也是扔嗎?我還怕你們嫌呼呢。”彩花就説:“那哪能呢?我們想來還害怕牛大爺不歡呢!”老牛頭笑了下:“我家的大門可是敞開的,你們啥時候來我都歡啊!就是你們兩口子在我這住我都沒意見!”大蔫嘿嘿的笑。彩花偷偷的掐了老牛頭一下。吃飯的時候,老牛頭和彩花坐了個對面,大蔫打橫。喝了幾盅酒後,老牛頭就把腳伸到了彩花的喀吧襠,用腳指頭摳着彩花的。
彩花被得混身發癢,差點叫出來。大蔫其實早就看在眼裏,但他沒吱聲,他深深知道:得罪了老牛頭就好像得罪了拉皮條的,那買賣就算沒了,靠老牛頭是一定的了,要不靠誰啊?大蔫自己能出去給老婆拉客嗎?
大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顧了往肚子裏灌酒。老牛頭看大蔫跟沒看見一樣,就更加放肆了,他坐到了彩花旁邊,還順理成章的説:“我得和彩花喝一盅,這麼些年我們彩花伺候大蔫和大蔫他爹,還帶個孩子,真不容易,對大蔫也沒説的。”這話既叫大蔫啞口無言,又不失體面。果然大蔫跟着起鬨説:“對,對!牛大爺,你跟彩花幹一個!”老牛頭端起盅一仰而進,彩花皺了下眉頭也捏着鼻子喝了下去。老牛頭就把手伸進了彩花的褲襠,彩花的下面已經濕了。
“你想啥呢?”老牛頭小聲問彩花,彩花朝大蔫那看了眼,給老牛頭一個眼:那意思是別叫大蔫看見。
“看見怕啥?”老牛頭雖然滿不在乎卻聲音壓的很小的説。
彩花低低的聲音説:“你別急,那天上我家喝去。”大蔫已經喝的差不多了,舌頭硬的打不過彎了,生硬的説:“對!牛大爺,不,牛爹,也不對,我的親爹!那天上我家喝去,嚐嚐你侄媳婦的手藝。我告訴你,她炒菜還有兩下子呢!”
“好好,哪天我去。”
“説好了,你可一定去!你要是不去,就是瞧不起我大蔫!”
“我一定去,你放心吧!”
“那就定了,就是明天!明天晚上,如果沒客人來找彩花,就這麼定了!”彩花也順水推舟的説:“大爺,那就明天晚上六點吧。”
“好好。”老牛頭看大蔫確實喝多了,藉機就把手伸到了彩花的懷裏,擺着彩花那大子。彩花也把手伸進了老牛頭的褲襠裏。
----第二天晚上,老牛頭正在屋裏喝茶,大蔫進來了。
“牛大爺,走啊。”
“幹啥?”老牛頭明知故問。
“哎,我們昨天不是説好了嗎,上我家喝酒啊!”
“算了算了,哪能叫你們花錢!你們兩口子那錢掙的容易嗎?全靠彩花劈腿掙的那倆錢,瞅你們的兩口子子還苦的。”老牛頭假意推辭。
“大爺,你瞧不起我啊?”大蔫來了實在勁。
“不是大爺瞧不起你,我昨天是喝多了,順嘴説説,也沒想真去啊!”
“大爺,人家彩花都炒好了倆菜了,那不白忙活了嗎!”大蔫急了。
“好好好,我去我去,恭敬不如從命。”孩子老早就叫彩花送託兒所去了,彩花就穿了條老牛頭送的那塊布料做的襯褲,喀吧襠那黑糊糊的的都看見了,她自己正忙活着往屋裏端菜。
“牛大爺,來了。”彩花和老牛頭打着招呼。
“又叫你們花錢了。”
“大爺,看你説什麼呢?我和大蔫有今天還不謝你呀!”大蔫搬來了凳子:“大爺,坐。”老牛頭看着那三個凳子,不知道自己應該坐哪。大蔫一推那凳子説:“牛大爺,你坐這兒,挨着彩花,我去端菜。”
“那我就客隨主便了。”老牛頭挨着彩花坐了下來。老牛頭趁大蔫去端菜的工夫摸了摸彩花的襯褲:“呦,做好了,我説的嗎,還好看的,是不。”老牛頭説着摸了摸彩花的喀吧襠:“你看多刺個人,都能看見,還看你不見!”説着把手伸進了彩花的褲裏,摳着宛着。彩花笑了:“你老咋這麼大的勁呢?”
“不瞞你説,我年輕的時候,天天啊,一天不就好像有千萬個小蟲子在骨頭縫裏爬一樣,鑽心的刺撓!”
“那你犯癮了咋辦啊?”
“找女人啊!有錢就去逛窯子,沒錢呢就去找那些野娘們,那些老頭不行的啦、寡婦啦、丈夫在外的啦,我都不落下!”
“那你不累嗎?”
“這事還有累的?舒服還舒服不過來呢!有一次我給窯子裏一個新來的小姑娘開苞,我了一宿!”
“那姑娘能受得了嗎?”
“爹一聲媽一聲的叫喚,後來就好了,以後看見我了説什麼也得去她屋坐一會。”大蔫又去外屋把菜端了進來。那天大蔫可真高興了,牛大爺是有生以來到他家的第一個客人,他張羅着和牛大爺一連喝了三盅。他的酒量哪能和老牛頭比啊?老牛頭見大蔫差不多了,就給彩花使了個眼。
彩花端起酒盅對大蔫説:“大蔫啊,咱們倆也喝一個。”大蔫急了:“你跟我喝啥呀!放着客人不陪!”老牛頭趕忙説:“彩花人家是説你辛苦了,小兩口子喝一個對勁。”大蔫笑了:“要説辛苦,彩花可真辛苦了,好個誰逮着誰。好吧,咱們就喝一個!”老牛頭知道:大蔫一説這話就喝得差不多了。彩花和大蔫的酒一下肚,老牛頭就趁熱打鐵的説:“大蔫,咱爺倆再喝一個。”大蔫舌頭打着説:“不行,必須喝三個!不喝三個我和你急!”
“喝倒是可以,我喝多了回不去家咋辦?”
“回不去就在我家住!”大蔫的眼睛直勾勾的。
“那可不行,我喝多了睡覺好夢遊,萬一鑽進了彩花被窩呢?”老牛頭不懷好意的看着彩花,彩花在一邊抿嘴笑。
“鑽就鑽,有啥呀?不就是個窟窿嗎?誰不是?誰我老婆都好受!”
“這可是你説的啊,我今天不走了!我跟你喝!”老牛頭使勁的把杯子放在桌上:“滿上!”大蔫又拿來了四個杯子,一字排開,用顫巍巍的手把六個杯子斟滿了酒:“來,一人三個!”大蔫説着端起一個就幹了。彩花趁着大蔫仰頭的瞬間,把老牛頭這邊的酒就倒到地上了一杯。老牛頭的看着彩花。
大蔫還沒看見,就説:“哎呀,大爺,你也下去了,來!再來第二個!”説着就幹了第二杯,老牛頭也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