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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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的…靜止擺動成了濤,綠葉戀愛時…便成了花朵,花兒…花兒…”梅玉良擰起眉,專注無比地,一個字母一個字母拼湊。
奧格悠哉地半卧在她身後,單臂靠着地毯上堆成山的抱枕,他的懷與弓起的長腿便是小人兒的港灣。
梅玉良捧着書靠在他懷裏,通常這壞心眼的傢伙不會打擾她的專注練習,偶爾當個稱職而體貼的情人捻起一顆莓果喂到她嘴邊,當她小聲地道謝並張口吃下時,他又惡劣地以指尖輕輕滑過她的舌。
“戀慕。”當然,他也總是適時地出聲指導,表示他絕對沒有把她嬌柔美妙的聲音當催眠曲,他可是個用心教學的好老師呢!
“花兒戀慕…”
“戀、慕。”奧格伸手貼着她柔軟的,幾乎探進她檀口間,他坐直身子,嘴貼着她粉的耳朵,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地,偏要以氣息和舌頭逗她怕癢的耳朵。
她覺得她發音很標準啊。
“戀慕。”偏偏他貼着她嘴的手指,趁她開口時探進了口中,壓住她柔軟的舌。
“戀慕。”他輕輕轉過她的臉,用抵着她的,又説了一遍。
專心認字的小人兒臉終於爆紅,聲音結巴了,“戀…”奧格的舌頭趁機闖入,他幾手單手就能舉起她,讓她坐在他大腿上。
梅玉良穿着他的白上衣,獅心城堡像擁有與世隔絕的結界,他們只需鎮耳鬢廝磨,他總是太魯急躁,她的衣服都給他毀得差不多了,只能穿他的。
她白暫的頸項還有他今早孟的痕跡,甚至是昨、前的。但他真的儘可能地收斂力道了。
每一次,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灌滿她。每一代的雷昂家主都是在獅心城堡裏被孕育,彷彿是一種宿命,又或者他們隱隱有着記憶,受到牽引,要回到這個生命的起源地,讓心愛的女人為他的愛情開花結果——花兒戀慕便成了果實。
“我得離開,明天早上會回來。”
“那我呢?”她總可以出去吧,雖然她確實有點慶幸,新婚後一直躲在獅心湖上,畢竟她還沒有心理準備成為一個女主人,她只能在這段時問努才地認字,努才地收奧格告訴她的雷昂家種種傳統,只希望至少當她正式和所有雷昂家的人見面那一天不會一無所知。
但剩她一個人的城堡會有多可怕?雖然每總有傭人在奧格引開獅子後前來整理,併為他們準備食物和其它必需品。
“你待在獅心城堡。”他比較放心。
梅玉良想抗議,可她要是知道反杭,她就不叫梅玉良,不會被困在獅心城堡,不會站在雷昂家土地上,更不可能來到帝國,她只能哀怨地看着他把一張紙給她。
“把它背起來,明天回來我要考你。”他有時會出點小作業給她。
梅玉良將紙收在掌心,“迪克怎麼辦?”她想到最重要的問題,這麼一來她豈不是連城堡都不能踏出一步?
奧格笑了,“它現在不會攻擊你。”
“你怎麼知道?”該不會他回來時,她只剩被啃光的骨頭吧?梅玉良哀傷地想,或許她可以在只有自己一個人時試着寫一封遺書,一來有事可做,二來這似乎是不錯的驗收成果方法。
奧格將一臉擔憂和無奈的小人兒摟進懷裏,深深地、依依不捨地吻她。
“因為你身上已經有我的味道。”他捧着她的臉,口吻與神情有種雄優越與驕傲。
梅玉良紅着臉。這是暗示,還是雙關語?那麼她是不是不能洗澡?
迪克真的沒有攻擊她,梅玉良希望這不是因為奧格還站在船上回望着她的關係,大獅子就蹲坐在她腳邊,她一方面戀戀不捨地望着遠去的丈夫,一方面又覺得提心吊膽。
“拜託…我…我們和平共處吧?”她的聲音顫抖不已。
迪克轉過頭來,了她的手一口,慢悠悠地走開了。而梅玉良差點腿軟癱在原地。
“可惡的凱!”梅玉良有些賭氣地扯了一把岸邊的野草。
很好,她現在知道怨婦是怎生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