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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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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貝卡的頭擠進通風口,面就撲來一陣陣的灰塵,這裏的空間很小,周圍的金屬壁讓人覺得窒息,但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地圖上只顯示這個通風口通向兩個房間,都在地下一層——但是在地下二層的地圖,這兩個房間的同一片區上卻是一大塊空白,難道那下面沒有房子,是個大?比利也無法解釋這個問題,但他們都覺得這個通風口值得一試。

至少這個過道並不長,在前面的不遠處就能看到燈光,雖然過道里有鐵格子窗隔着,但踢幾下就開了。前面就可以直通房間了。

她探出頭瞧了瞧這個大大的石頭牆的房間裏面只有一盞忽明忽暗的燈。她抓着壁榍,一個跟頭翻了進去。

天啊,這兒簡直就像箇中世紀的地牢:空曠,陰森,牆壁都是用石頭砌成的,牆上還有固定着的鎖鏈,上面連着手銬。還有一些她叫不上名字的設備,不過一看就知道是刑具。一旁的木板上,生鏽的釘子釘着好幾捆繩子。另一面班駁的牆壁旁放置着一個鐵籠子。瑞貝卡可以肯定牆上那些暗的一道一道的斑紋一定是血跡。

“一切正常嗎?完畢。”

“雖然暫時沒什麼危險,但我覺得這兒並不正常。完畢。”

“那兒還有其他的通風口嗎?完畢。”瑞貝卡便扭轉頭看了看,在另外的一邊發現了一個離她的瀏頂約二十英尺高的口子。

“看到了,在天花板上。”説到這兒,瑞貝卡嘆了口氣:即使有梯子可以到達那個口子,他們也未必就能爬過去。她又瞄習瞄西南角的一扇門:“這個房間裏的門可以通向哪裏?完畢。”

“好像出去又會回到我們來時的走廊。我要不要再回到那個走廊然後試試能不能會合呢?完畢。”

“倒是可以試試看。”瑞貝卡走到門前。然而她一句話還沒説完,就聽到了一陣恐怖的聲音——這聲音她從沒聽到過,但卻有種説不出的悉,像是猴子的叫聲——沒錯,就是在動物園裏聽到過的猴子的叫聲。

聲音在這個巨大的地牢裏迴響,不知道是從哪邊傳來的,卻似乎哪邊都有。瑞貝卡一抬頭,一隻蒼白的,四肢頎長的生物正在通風口處虎視眈眈地看着她。它長着滿嘴的獠牙,乎乎的雙臂在前舞動,伸出的十指甚是駭人。

瑞貝卡還不知作何反應時,這個傢伙已經沿着石頭牆跳了下來,蹲坐在房間中央。它直視着瑞貝卡,醜陋的黃牙完全暴在外面,從外型來看就是那一隻白猩猩,不同的是它身上有多處傷口,下猩紅的了出來。但看起來並不像是受了傷,而似乎是它的肌長得過壯,以至於身上的皮都遮蓋不住,所以才爆裂出來。它的手掌也太大了點,指甲也尖得嚇人,劃在牆上發出一陣陣令人發的噪音。眼下,這個怪物張着大口,向着瑞貝走過來了。

瑞貝卡嚇得拿槍的手都舉不起來了——普通的猩猩要是發起怒來都可以把人撕成兩半,何況是這一隻明顯被染了的猩猩。

猩猩靠得越來越近了——而且此時天花板上又傳出了其他的聲音——起碼有兩個聲音,越來越大看來又有其他的被染生物出現了。怎麼辦,眼前的猩猩已經近得足以讓她嗅到野生生物特有的腥臭味了。

“瑞貝卡!出什麼事了?”比利在那頭焦急地問。

瑞貝卡顫抖地拿起對講機——眼下她本不敢説話,更怕比利的大嗓門會怒眼前的怪物。

她對準話筒,只敢小聲地“噓”一下,就關掉了對講器,不希望挑起怪物的攻擊。她輕手輕腳地往回退了幾步把對講器別在衣領上慢慢地舉起了手槍。那隻怪物蹲得更低了,四肢完全伸展開,似乎很悠閒的樣子——隨後,忽然一躍而起——瑞貝卡剛想要開槍的同時,又有兩個柔韌的,軟趴趴的東西跳進了房間:一隻碰到了她的頭,另一隻的指甲甚至劃過了她的頭髮。這可把她驚得不輕,手一歪,子彈也就打歪了,到牆壁上。跳進來的怪物重重地落地,地板被砸出一個大

沒有新的進展。那個奇怪的青年到底是誰?他再也沒有出現了,馬庫斯的畫像也消失了。攝像頭全部罷工,屏幕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了——對這一切,威斯克心裏也充滿了疑惑,但他什麼也沒説。

在聽了羅嗦的柏肯説了幾個小時無聊的病毒實驗後,威斯克離開了控制枱前的坐椅——説來也可笑,若是在幾年前,自己説不定還會很關注老朋友的這些實驗,但是現在既然已經決定了要離開安布雷拉,那就沒有必要再在意這些東西了。

“好了,今天已經我受夠了。”威斯克打斷了柏肯滔滔不絕的高談闊論:“現在該我走了。”柏肯無法置信地看着他,屏幕的反光把他的臉映得灰白:“什麼,你要去哪?”

“回家,不然待在這兒還能做什麼?”

“可是你説了還要做善後工作的。”

“安布雷拉會安排其他人的,這一點我深信不疑。”威斯克聳聳肩。

“但是你自己也説控制病毒的傳播才是當前的要務啊。”

“我説過嗎?”

“當然!”柏肯有些氣惱:“我可不希望去見其他安布雷拉的人,不然他們一定會問我的實驗進度。我不想和他們打道。”威新克又聳聳肩膀:“那你也離開。有誰問起你就説一切都在有序進行中。”雖然柏肯沒有再説話,但威斯克知道他心裏並沒有完全輕鬆。柏肯一直在逃避和安佈雷卡高層接觸。但威斯克也無意責備他,這一切都和特蘭特有關,自己不便干涉。

“那個人呢?”柏肯朝着屏幕努努嘴。威斯克突然覺得又一陣不安,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那無非是個只會在攝像機前耍耍把戲的小丑。他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威斯克自己都無法被這話説服,但是他並不想挖掘這背後巨大的秘密。自己又不是那些拙劣小説裏的偵探,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不可。而且,據經驗,這類傢伙一般都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

“如果馬庫斯當年的事暴出去了怎麼辦呢。”

“那是不可能的。”威斯克十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