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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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很高興瑞貝卡會同意再次台作。這個地方看起來也危機四伏,不好對付,瑞貝卡雖然缺乏經驗,但依然不失為一個好幫手。
“那我們分頭行動吧。”瑞貝卡説。
比利大笑:“你別犯傻了。沒看過恐怖片裏的人都是怎麼死的嗎,即使沒看過,你也想想車廂裏的遭遇啊。”
“是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是分頭行動才最終拿到磁卡和把車停下的,再説現在我們也是要找出去的路呀,分頭行動不好嗎?”
“你説的沒錯,但我們得活着出去啊。這房子裏誰知道會有什麼可怕的事。合作就是為了要防止出事,懂嗎?”
“可是你自己一個人完全沒問題呀。我們要做的也無非是分頭去打開幾扇門而已,再説還有對講器呢。”比利嘆了口氣:“s。t。a。r。s沒有教過你什麼是團隊神嗎?”
“跟你説實話吧,這次的行動是我第一次執行任務。我們還是分頭看看,有事就用對講器,我上樓,你在樓下看看。如果對講器信號不行,我們就在二十分鐘後在這兒集合。”
“我可不喜歡這樣。”
“你不用強迫自己喜歡呀,你這樣做就行了。”
“好好好…”比利沒轍了,這小姑娘實在是太霸道了,真該給她點顏看看——就算自己的身分是逃犯,但一路上都互相照應過來了,現在也沒有必要這麼防範吧?
“你今年多大?成年了嗎?我可不願意聽從一個女童子軍的命令。”瑞貝卡板起了臉,轉身走上樓梯。隨後,比利聽到了她開門的聲音。
比利也只好下樓去看大廳其他門的情況了。
他先向左邊走。他其實並不想一個人行動,他也希望身邊能有人照應着——不過,也許這樣也不錯吧。如果自己找到了出口,通過對講器告訴瑞貝卡,然後自己可能先離開——雖然這樣好像不太義氣,但她還會有前來的隊友嘛。沒錯,到時如果有任何警方的人出現,不論是其他的s。t。a。r。s還是浣熊市警局,還是憲兵他都已經在去雷吉森的路上了。
走到左邊的門,比利決定先暫時不想這些。實際上,自從被判死刑以後,他的心裏就滿是憤怒和冤屈,十分消極,更是從來沒有想過未來。但是,那輛吉普車出事讓自己有了逃的機會,也有了重新規劃未來的機會,一定不能費。
“先看看這一號門裏到底有些什麼吧。
“比利嘟囔着,推開了這扇看來平平無奇的門,同時也舉起槍,警惕地預防着一切可能出現的危險。這裏面是個曾經整潔高雅的餐廳餐廳中央的桌子旁有三個喪屍在走動,一看到比利,就紛紛撲過來——沒錯,和列車裏的喪屍一樣,發灰的腐爛的臉,眼眶裏沒有眼珠。其中的一個的肩膀上還叉着一把餐叉。
比利趕緊把門關上——希望那些喪屍不會破門而出吧。而此刻身後空無一人的大廳也多了種莫名的恐懼,比利不出了一身冷汗。
門那邊是一陣拖地行走的聲音,接着又是幾聲低沉頹喪的呻——那些喪屍的呻。
看來,這個幹部培訓所也和列車一樣,被污染了。比利拿起對講器,準備通知瑞貝卡。
“瑞貝卡,過來集合吧,這培訓所裏有喪屍,完畢。”一想起列車上遇到的蠍子怪物他就心有餘悸。上帝保佑,除了喪屍外千萬別再有其他怪物了。
瑞貝卡的聲音傳了過來:“收到,你需要幫助嗎?完畢。”
“不。”比利覺得有些氣惱:“但你難道還覺得我們應該分頭行動嗎,完畢。”
“為什麼不呢,我們還是得找到出口啊。繼續尋找吧,通話結束。”得了,這固執的傢伙堅持要分頭行動。那就來看看二號門吧,還能怎麼辦呢,難道還回去和那三個喪屍打架嗎?無非是費子彈罷了,再説,自己實在不喜歡拿槍人的覺,雖然他們部是怪物…這些怪物都長得那麼恐怖,惹不起還是躲得起的。
他高度集中神,慢慢地推開第二扇門:進門後是一道鋪着天鵝絨地毯的走廊,不遠處就有個拐角。沒有聲音,無非是滿布塵土,並沒有其他異樣。比利見狀走了進去,並關上了身後的門。他沿着走廊走去,腳踏在厚厚的天鵝絨地毯上,沒有聲音。過了拐彎處,前面依舊沒有異樣。好的,看來還順利。前方又有一個向左的拐彎,盡頭處有一扇門。
比利推開這扇門:原來裏面是個盥洗室,有一排水槽。看到這些,比利嘴角出了一絲微笑。
“這倒不錯嘛。”這個u形的房間兩邊的兩排水槽,另有四個廁位單間連成一排,裝潢美,只是看起來很久沒用過了。一個單間的門已經失修,馬桶也裂了,地上散落着一些雜物,有空瓶子,還有盆栽,甚至還有一個煤氣罐,不像是廁所裏會留下的東西。還有一隻盛着半碗水的碗,看起來乾淨的。這讓比利很高興,但他只高興了一會,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只有一下,然後是長長的停頓…接着又傳來第二聲。
門不是已經關上了嗎?比利現在也不確定起來:自己怎麼這麼心呢?他拿着槍悄悄地躲進一個廁間,讓門虛掩着。雖然從這個位置看不見門,但卻可以通過水槽旁一整面大鏡子的反觀察一切。他一直舉着槍,不敢有絲毫鬆懈。
又有了第三聲腳步響——這個人的鞋肯定是濕的,從他(她)走在地毯上發出的那種獨特聲響可以判斷出來。在第四聲腳步響起的時候,鏡子裏就出現了一個身影——比利也鬆了口氣——無非是個喪屍,男,還是毫無表情的臉,翻白的眼球,歪歪扭扭的姿勢這些傢伙長得實在恐怖,但他們的動作也太遲緩了,幹掉一個兩個也不難,雖然自己並不喜歡開槍傷“人”喪屍現在步入了比利的擊範圍。比利仔細地瞄準了它的右耳上部的太陽:他可是想一槍中的,一顆子彈也不想費的。誰知那個喪屍忽然轉過身來——非常迅速和他剛才慢走路的架勢完全不同。他往後躲了一下,一隻淌血的眼睛瞪着比利,另一隻卻望着旁邊的牆壁——這是多麼奇異的現象!隨後,他就伸出雙手朝比利走了過來,離比利只有兩米遠了。然後,驚人的事發生了,這個喪屍的雙臂忽然伸長,像是可拉伸的橡皮一般,更奇怪的是,他身上那破破爛爛的衣物也隨着他的手臂一起被拉長了。
喪屍的手打到了廁間的門,下了個粘滑的印記,隨後就彈了回去。這種“伸縮自如”的絕活讓比利非常驚訝。
這簡直就和餐車裏的“馬庫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