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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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貝卡快步跑過乘客車廂,回到最初進入列車地方,準備回去和隊友會合了。她心裏只希望大家都安全地回到了直升機停下的地方,可是應該怎麼跟他們説明愛德華的死訊呢…接着,當她想打開入口的門時,卻意外地發現門被鎖死了。她試了一次又一次,最後甚至開始用腳踹門,但一點用都沒有難道是那個殺人犯比利把它鎖上,來防止自己逃出去嗎?
“該死。”瑞貝卡緊咬下嘴,忽然想起剛才有具屍體手上有把鑰匙——當時她還沒來得及把鑰匙取出來,愛德華和那些狗就出現了,最後自己就完全把鑰匙給忘了——不過沒鑰匙也沒關係,從窗户跳出去不就行了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後面的車廂裏傳來關門聲,還有人來回踱步的聲音。會是誰呢?另外一名染了疾病的乘客?或是比利還在這輛車上?都有可能,不過反正和她無關了,現在自己就應該直接從窗户口跳出去。
等等…萬一是需要幫助的人呢?比如是另一名s。t。a。r。s的隊員?一想到可能是隊友,瑞貝卡不自主地想起死去的愛德華,一股責任就湧上來了——她決定過去看看。躡手躡腳地走到通往那節車廂的門邊,瑞貝卡已經作好了應對一切可能的心理準備今晚經歷得已經夠多了,不可能有更糟的事發生了。
她打開了門,走進車廂前舉槍環顧了一下,發現沒有任何可疑跡象時才鬆了口氣。這節車廂裏沒有屍體也沒有血跡,左邊是可以通往二樓的階梯,正前方又是一扇門,剛才被關上的應該就是這一扇…這時,門又被打開了,比利·科恩走了進來。
比利看到瑞貝卡和她手上的武器時,停了下來——表情還高興一這小女孩還活着!而且看上去還會擺下槍桿子呢!這下正好——剛才在車廂裏經歷的一切告訴他,眼下有個同伴並肩作戰才是倖免於難的最佳選擇。
“太不友好了。”比利説着,看着瑞貝卡手裏對準自己的黑的槍口,戲謔地笑了笑。瑞貝卡沒有接話,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手裏的槍紋絲不動。比利明白她是來真的,只好舉起了雙手,左手上搖着的手銬十分扎眼。
“我幹掉的那些人都不是正常人。”比利繼續説“他們之中的一個剛才想咬我,所以我開槍了。我還在他身上找到了個筆記本,要不要——?”他想放下一隻手去摸自己褲子的後袋。
“不許動!手繼續舉着!”瑞貝卡厲聲呵斥。她雖然仍面有懼但顯然已經做好了逮捕他的準備。
“好好,你自己來拿,在我褲子右邊後方的口袋,股上噢。”
“你少來這一套,我才不會靠近你。”比利嘆了口氣:“這東西還是重要的,是一本記,記得斷斷續續的,關於一個被廢棄的研究所的調查——裏面還談到了類似車廂裏這些怪物的事,那些人也許是被一種病毒侵襲了,t病毒。”瑞貝卡眼裏閃過了一絲興趣,比利注意到了這一點,有些得意。
“如果你把你的手銬重新拷上,我就把記拿出來讀給你聽。”瑞貝卡提出了條件。
比利搖了搖頭:“不論這兒發生了什麼,等待我們的只有危險。你沒發現出口已經被人鎖上了嗎?我們現在應該攜手合作,想辦法離開這裏。”
“跟你合作?”瑞貝卡挑起了眉。
比利向前走了幾步,無視那把槍的威力,把手放了下來“小女孩你聽好,也許你還沒注意到,但我確定這輛車上有人搗鬼,我也想下車,但是我們現在誰落單都會有危險,誰都不能單獨逃出去。”瑞貝卡依然沒有放下槍:“你覺得我有可能相信你嗎?況且,不需要你的幫助也能出去!還有,不準再叫我小女孩!”比利有些來氣了,不過他還是努力剋制住情緒,畢竟現在和瑞貝卡鬧僵沒有好處:“好吧,自力更生小姐,我應該怎麼稱呼您呢?”
“我叫瑞貝卡·查姆柏絲,你應該叫我查姆柏絲警官。”
“好吧,瑞貝卡,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逮捕我嗎?那就來啊。順便再把你的同夥都叫來,乾脆讓他們把大炮也帶來,我們一起在這等。”瑞貝卡反而支吾起來”我倒想叫呢…對講機失效了…”天啊,這小女孩這麼容易就被套出話來了,比利心想。
“那你怎麼到這兒的,坐飛機還是坐車?離你最近的通工具在哪?”
“我們是乘直升機到這的,但是飛機出了故障…不過這關你什麼事呢?你最好還是把手銬戴上,我的隊員們就在車外不遠處。”
“那到底有多遠,你確定他們還在附近嗎?”瑞貝卡板起了臉:“比利·科恩少尉,你問夠了沒有,現在馬上轉身面壁,我必須逮捕你。”比利雙手抱臂,滿不在乎“要不你就把我直接槍斃,否則我可不會乖乖就範。”瑞貝卡漲紅了臉:“你必須聽我的話,否則我就——”嘩啦!
樓上傳來窗户破裂的聲音。比利和瑞貝卡不約而同地抬頭望去,隨後面面相覷。然後他們都聽到了樓上一陣沉重緩慢的腳步聲,一會兒就沒了聲息。
“是從餐車傳來的,剛才還一點聲音都沒有呢。”比利説。
瑞貝卡盯着比利看了幾分鐘,慢慢放下了手裏的槍,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你留在這兒,我上去看看。”比利哭笑不得:他在特派局待了七年,好歹也是個少尉,在這個小女孩還沒出師之前他就已經是隊裏的神手難道現在居然需要她來保護自己?
“你還是不信任我吧?”比利問:“那如果你走了,我從窗户逃出去怎麼辦呢?”瑞貝卡臉上出現了譏諷的笑容:“你不會的,你剛才還説,我們現在誰落單都會有危險,誰都不能單獨逃出去。”比利被噎得目瞪口呆,瑞貝卡得意地上樓去了,這下總算抖了威風。比利只覺得眼前這個“女警官”真是孩子氣十足,都這個關頭了還在想方設法證明自己。同時躊躇着是否應該跟上去,因為他着實有些放不下心。
就像那句著名的歌詞:“shouldistayorshouldigo?(我到底該走還是留)”瑞貝卡雖説剛才想逮捕自己,而且口氣很是不敬,但並沒有真正作出什麼敵視的舉動。這孩子太缺乏經驗,到時萬一出現意外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但誰規定自己就得做她的護花使者?有這個義務嗎?自己旱就不是什麼清白無辜的人了,現在要用罪犯的思維來思考。
現在逃跑也不是不行,但畢竟有風險。從那具襲擊自己的屍體手上發現的記本里就記載了森林裏可能出現的種種危險。他拿出那本記,翻到了最後幾頁:7月14我們今天聽説了阿克雷山的幹部培訓所…而且下週會被派去那兒查看情況。其他人也對這個消息很興趣,都想知道幹部培訓所裏會留下些什麼,但老闆説只會有部分人能第一時間親臨現場,比如説我們…
然後作者就開始寫因為自己要離開城市而不高興的女朋友,比利跳過了這一段,繼續往下看。
7月16對於染t病毒的宿主生理上的反應我們並沒有完全掌握,t病毒在不同環境下以及不同生物身上的染速度和宿主反應都是不一樣的,比如體型的變化,攻擊的強弱,但有一點是確定的,就是惟一的弱點——頭部…雖然各種動物反應不一,但沒有生物可以免疫t病毒。因此,如果不能研究出有效的控制方法,公司現在研究這種病毒無疑是在玩火。
比利又翻過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