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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身殘志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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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居然是個修行之人?”白榮很驚訝地問道,“修行?不懂!”王午劍面帶微笑,很認真地搖搖頭道,“但是我知道該你落子了!”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白榮夾起一子,狠狠地盯着王午劍,連棋盤也不堪,重重地砸在了棋盤上。

自身實力如此強大,棋力又如此湛,這樣的人,絕對是個可怕的對手!

“我是個路過的人!”王午劍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跟上一子,又以輕慢地微笑注視着他。

“我不管你跟秦王堂有什麼關係,但是跟我做對的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雙眸閃過一絲惡毒的光華,白榮幾乎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

“你的意思是你無法戰勝我,讓我輸掉這局棋?”王午劍佯裝不懂地問道。

“做人,最好動動腦子,到後悔之時,定然是付出代價之!”白榮道。

“呵呵,那我懂了,你落子吧,我決定在白字之內讓你無處可落,額,落也白落。”王午劍很單純地笑了笑説道。

説完後,又把目光集中在棋盤上,不過心裏卻在嘀咕:修行者?什麼是修行者?自己就是一個修行者?那麼找到同類的修行者,也許能找到有關自己出身的東西!至少能打聽出與幽園相關的人或事。

王午劍的話差點把白榮氣的掀翻棋盤,然後大呼六道五堂眾同仁一起把他踩扁。

此時此刻,坐立不穩的不只是白榮一人,更有場下數百位六道五堂門人和鬥棋場看台上坐着的白士雄。

闊臉方額彰顯着十足的霸氣,濃眉虎目中釋放着令人生畏的威嚴,手中把玩着一黑一亮兩顆鐵球,隨着心緒變急,清脆的碰撞聲也逐漸加快。須臾,對他身後站着的老管家輕聲道:“知不知道這小子的來頭?”老管家名叫白福,跟隨白士雄幾十年,深知其情,聽問後低頭答道:“從來沒見過,也許是個外地人,恰好路過!”

“去,立刻去查一查,應該與秦王堂離不了干係,能得到中隱另眼賞識的人,絕對不是凡俗之輩。該不該解決掉,你自己看着辦!”

“是,我這就去!”白福微微一躬身,急匆匆走下鬥棋場。

棋盤上的局勢有一邊倒的趨勢,這讓白榮無法穩定神思奮起反抗,因為再不動手,他的“準備”便無法起到應有的作用了,右手很不自然地放在了懸掛在間的香囊上。

那是他賴以制勝的絕密法寶,名為“制勝錦囊”表面上看起來是個香囊,可裏面裝的東西可不是香料之物,而是一種祖傳的毒藥名為:一秒控神劑。

這種毒無無味,事後也無法查處中毒跡象,最重要的是能讓中毒者在眨眼之間聽從自己的指揮,不過也只有那麼小片刻的功夫藥效便會自動失散。但在對局中,一子不慎便會滿盤皆輸,只要控制對手走錯一子,便有了獲勝的把握。

因此一秒控神劑乃是白榮不敗的殺手鐧,面對王午劍這樣的強者,他也顧不上對方是個強大的修行者,再這樣遲緩下去,恐怕會出馬腳。

正當他捏着一把冷汗準備暗下出冰針的按鈕時,台下突然間響起一陣不小的騷動。

“是他,就是他,無辜打人、勒索,各位官爺一定不能放過他,要為草民們做主啊!”一個渾身上下纏着繃帶,卻不要人攙扶的男子指着王午劍大聲叫喧道,同他一起的還有十多個或鼻青臉腫,或身纏繃帶的漢子,另外,還有一隊神抖擻的官兵。

好容易看到這樣一位棋力驚人的天才下棋,卻被他們莫名其妙地攪和了人羣大惑不解,又氣又恨地瞪着他們。

然而人們對官軍總是避之不及,密集的人羣早就讓出一條很寬敞的通道來。

一個捕快模樣的裝中年男子手握鋼刀打頭,身後有十多個衙役分兩隊緊隨,個個神肅然,如拘大盜。

那捕快首先給監賽官出示了頭號拘捕文書,這種拘捕文書有着不可抗拒,那監賽官看後也不敢阻攔,任期執行公事。

“你,姓甚名誰,家居何處?”那捕快指着王午劍冷冰冰地喝問道。

“姓姜,名聖哲,家居…,呃,官爺,不知道我所犯何罪?勞您如此興師動眾。”王午劍不驚不怒地笑問道,當他看到那個繃帶哥時,心中已經瞭然。當動手打牛風之時已經料到了這種可能的情況,可沒想到來的這麼湊巧。忍不住暗自嘆,眼看就要拿下這局棋了,經他這麼一鬧,定然無法是繼續了,也錯過了嚴重打擊白榮的機會。

“你涉嫌在公眾場合無理毆打他人,並致使其嚴重傷殘,現已有拘捕令在此,請你跟我回衙門一趟。”那捕快義正詞嚴地喝道,一臉冷漠讓人不敢違抗其命令。

“我可以跟你走,但請給我再下五手棋的時間。”王午劍仍舊泰若自然地説道。

“不行,不能放過這小子,他想拖延時間逃跑,官爺啊您快動手吧,再遲疑會生變吶!”場下的牛風也懂得五手棋意味着什麼,便大聲叫道。儘管他渾身上下體無完膚,可並不影響他走路説話。王午劍打人的技術可算爐火純青,達到了傷其膚表而不傷其脛骨的最高境界。

“請吧!”那捕快揮了揮手,身後兩個衙役走上前來,其中一人蹭一下從間解下手銬,做出強行抓捕的樣子。

“去吧,我會請求監賽官封局,等你解除了牢獄之災後我們繼續,嘿嘿,我還要贏你呢!”白榮狡黠地笑道,當他辨別出來那繃帶哥是牛風后,心頭立刻高興起來,不管他惹了什麼禍而被打的不成人樣,能替他自己解決王午劍這個強大的對手從而保住他的冠軍頭銜就是大功一件。

“呵呵,今天算你走運,不過我得提醒你,下次,我會讓你輸的更慘!”王午劍微微一笑,而後站起來面帶抱歉地看了一眼天橋圖魂和秦崢,最後跟着那捕快與繃帶哥牛風等人一併走向衙門。

頭頂着“明鏡高懸”匾額的縣太爺端坐在公案之內,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兩班,驚堂木砰一聲脆響,兩邊衙役齊齊呼道:“威——武——”

“堂下何人,見了本官為何不下跪?”縣太爺倒豎八字長鬚,不高興地喝問道。

“回老爺,小民跪不得!”王午劍恭恭敬敬地説道。

“跪不得?為何跪不得?”縣太爺壓制着內心的怒火問道。

“小民來自一個偏遠的山區,因大病才來城內尋求良醫。家鄉人素來認為‮腿雙‬是父母能所化,平裏以‮腿雙‬養活父母算是反哺,一旦得病則是‮腿雙‬歸還父母,這時候最忌諱下跪,縱然遠在千里萬里,一旦下跪,家中父母也會因此而大損陽壽,因此為了家中父母,實在跪不得,還請大人體恤小民之意,網開一面。”王午劍十分誠懇地説完後,恭敬地鞠了一躬,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看着這縣太爺不像個糊塗蛋,更沒有貪官污吏那種氣,想來也能秉公辦事。

“大人,草民也跪不得,您,您看我…”牛風可憐巴巴地説道。

王午劍暗暗運功,右手小幅度地一動,卻是推出一掌,掌風中帶着一股強大的力道,正中牛風的右腿上。

牛風本來就裝出一副站立不穩的樣子,猛地遭到這一擊,頓時一個踉蹌跪倒在地上。

“呀,你偷襲我?”

“你閉嘴,你這刁民,居然敢當堂撒謊,若不是念你有傷在身,本官先賞你二十大板再説!”看到牛風睜着眼睛説瞎話,縣太爺把不快都灑在了他的身上,又看着一眼臉微白的王午劍,説道,“至於你,本官就看到你的孝心上,姑且免你一跪。好了,原告先把狀紙呈上來。”牛風身後一個鼻青臉腫的打手把狀紙遞出去,最終轉在縣太爺手中。

縣太爺凝神看了一遍,臉上時不時閃過一絲隱晦的難耐之。這一點,王午劍不動腦子也能猜到,想必是牛風在狀紙上提及了他是六道五堂之人,而六道五堂勢力大,他這個縣太爺自然也有壓力。要知道,他們可是上頭有人的主!

“你就是王午劍?他們狀告你無辜打人,你可有話要説?”縣太爺問道。

“看得出大人乃是智慧通達之人,小民在訴説冤屈之前,斗膽請教幾個問題,不知可否?”王午劍問道。

“嗯,説吧,本官向來秉公執法,絕不姑息養。”縣太爺一本正經地捋了捋寸把長的鬍鬚説道。

“請問大人,賭博可算犯法?”王午劍問道,對於這個世界的法律,他是個十足的法盲。

“當然犯法,依據我天朝法律,輸贏超過百兩白銀則算賭博,依據情節不同,處罰也各有不同!”縣太爺道。

“那賭一千五百輛白銀會有什麼懲罰?”王午劍問道。

“依照律法,賭百兩罰十杖,每遞增十兩加一杖,兩百杖封頂,賭一千五百兩白銀也就是一百五十杖。如果犯人體質差,囚可抵十杖。”一旁的師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