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身殘志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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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人都在看着,這可是你自己求死,怨不得我無情!”白榮道。()“如此説來你是答應了?”秦崢道。
“你想讓我痛不生?哼,那我就讓你痛苦地死去,嘿嘿,我,偏不答應,哈哈哈哈,我讓你懷恨去死!”白榮湊過來,勾起一抹陰冷的笑低聲説道。
“你怕了,與十年前一樣初次見我一樣,你高傲的笑臉無法掩飾你內心對我恐懼,你狡詐的眼神中夾雜了太多惶恐和無助,你仍舊是那個沒有長大的懦夫!”秦崢盯着他,不動神地説道。
“隨你怎麼説,哼哼,我知道你想讓我死,怎麼?為你那個高智商的大哥報仇?看你臨死的份上我不妨實話告訴你,他活該,得罪六道五堂者,都不得好死。別説他,就是你們秦王堂上下幾百人也早晚會成為六道五堂最低賤的僕人,呵呵,可惜,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白榮進一步湊上來猙獰地輕聲笑道。
這一切話語連一丈外的監賽官都聽得十分模糊,更不要説場下的羣眾了。
然而,王午劍卻一字不漏地聽到了。
“咳咳,咳咳咳…”一陣痛苦的乾咳之後,秦崢憤怒地瞪着他。
原本天縱奇才的兄長是撐起秦王堂最大的希望,可偏偏得罪了六道五堂,最終去京城參賽之時離奇身亡,官府給出的死因竟是因輸棋而氣急猝死。
可誰都知道,背後的黑手定然是六道五堂,然而秦王堂沒落已久,本無從手調查,作為秦王堂的次子,他本應該承擔起挑起秦王堂大梁的責任,奈何先天殘疾,身患絕症,除了在這有限的時內拼盡全力打擊六道五堂外,他只有深深的自責和遺憾。
“監賽官大人,我拒絕接受此人的挑戰,原因有二,第一,他身患重病,意識不清,贏了他我不光彩;其二,他曾是我的手下敗將,按照我一開始的要求,我不接受參賽棋手的挑戰,請你帶我宣佈此人的挑戰無效!”白榮轉過身對那監賽官説道。
監賽官猶豫了一下,他們之間的恩怨他多少有些耳聞,作為哪一方都惹不起的小角,他也只好按照原則辦事。
正當那監賽官要開口之時,另一個清朗的聲音從人羣中傳出來:“既然你不敢接受他的挑戰,那麼,讓我來!”這聲音雖然不是扯着嗓子使勁喊出去的,但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朵,尤其是白榮,傲慢的臉角不自然地動了幾下。
循聲望去,密集的人羣中已經自然地裂開一條勉強能容一人行走的通道,一個面帶微笑,氣定神閒的年輕人不緊不慢地走過來,旁若無人的眼眸中放出灼人的目光,令白榮不然皺起了眉頭。
這小子是何方人物?居然敢挑釁六道五堂?
人羣開始竊竊私議,對他的勇氣和氣度表示讚賞,更多的是出於其名不見經傳的身份,在他們看來,一個敢叫板六道五堂的人通常有兩種,要麼是找死的野小子,要麼有着極其強大的後台。
秦崢大惑不解地注視着緩步走進的王午劍,在他雙眸中閃爍着清澈純潔的光芒,就算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神靈也無法出如此純清的眼光,那一抹淡淡的微笑如同可見而不可摸的青雲一樣,令他看起來那麼平凡卻又那麼高深莫測。
與王午劍同時走上場的還有天橋圖魂,不過他不是來壓陣的,而是衝着困惑的秦崢給出一個會心的微笑,而後推着他走下場去。
對於天橋圖魂的舉動,秦崢並沒有提出抗議,不過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王午劍,眼光中夾雜着困惑,悉,祈求,更多的則是期盼。
“你是誰?嫌命太長了?”白榮有些莫名其妙的悸動,咬着牙關冷冷地喝問道。
“我是挑戰你的人,你接還是不接?”王午劍輕描淡寫地笑問道。
“接,哼哼,不過我壓的可是冠軍頭銜,所以我壓大點,我要跟你賭,既然你是替秦崢,那我給你這個機會,你輸了得當場自盡,我若輸了自斷雙手。”白榮殘忍地冷笑道,他不相信眼前這個病怏怏的小子能是什麼高手!
“不不不,你説錯了很多,首先,我是不是代替別人,其次這頭銜還不屬於你,當然算不上賭注,再者,如果你想賭,我們各賭雙手雙眼,你敢不敢入座?”王午劍莞爾輕笑道。
“好,你會後悔的,傻小子,哼哼哼…”白榮勾起一抹詐的輕慢之笑説道。
六十餘子過後,棋局的走勢越加明朗起來,白榮明顯趨於劣勢,並且儘管他絞盡腦汁也無法遏制這種劣勢進一步擴大。
白榮的額頭上冒出來越來越密集的冷汗,他從來沒有在同輩中遇到過棋力如此強大的棋手,而且能在六十多子之內就把差距拉的如此之大,也只有他父親白士雄才能做到,難道説這個臉蒼白如紙的病秧子,棋力居然高深到與國手級強者一較高下?
白榮緊緊攥緊左拳,骨節高隆彷彿要撐破白淨的皮膚一樣,右手則在每次落子之後有意無意地摸一摸間的香囊。
這一細節早就被王午劍所留意到,白榮是靠實力與手段才拿到城冠軍的頭銜的,他明知道今天會有莫名高手前來挑戰,怎會沒有居於劣勢後採取的手段?
那個香囊,絕對不是普通之物。
王午劍集中力,在盯緊棋盤的同時也關注着那個香囊,強烈的危機令他到十分不安,不知不覺中,膻中又閃了閃,就像一顆調皮的小星星從雲端裏跳出來又縮進去一樣,旋即便有一股氣息從全身的孔中衝出去,如同一陣風似的,奇妙無比。
諸不知,這是一股強大的能量,普通人無法察覺到其中的危險因子,但卻讓對面的白榮震驚了,作為一個二階戰者,他真難以對方的實力有多麼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