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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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巴羅菲爾德夫人。”
“晚安,林德先生。今晚你陪着我,真太謝啦。”
“我到非常榮幸,”朱利葉斯回答説“我只希望我們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很明顯,他特別強調最後幾個字,邊説邊把吉爾達的手抓在自己手裏,握得非常緊。
吉爾達正考慮該如何回答,朱利葉斯又小聲説了下去:“我有好多好多的話想對你傾訴,我確實希望今晚會有機會。”吉爾達驚恐地回頭看了看站在他們後面門廳裏的男管家和男僕,同時從他的手中出了自己的手。
她完全沒必要説話作解釋…朱利葉斯知道她在想什麼。
“請允許我明天,”朱利葉斯説“十點鐘來找你,帶你去水泵房。”他低頭吻她的手,吉爾達透過所戴的薄簿的飾帶連指手套,可以覺到他嘴熱烘烘地貼在她手上。
可説費了相當的勁,吉爾達才強迫自己低低地説出一句:“再一次謝謝你…現在我必須…走了。”她設法油出自己的手,快步走上台階,進了門廳。
雖然她沒回頭看,但仍覺得到朱利葉斯在站着看她,只有等到她上了一半樓梯,聽見前門關嚴實了的時候,她才到擺了他。
為了壓制住那股想擦擦自己手上他嘴吻過的地方的衝動,她在樓梯上走得更快,走了樓梯平台,直到走到伯爵的卧室外才停了下來。
“或許他睡着了,”她想。
但伯爵在她離開前一再堅持,一定要她在朱利葉斯帶她去跳舞回來以後再去見他。
吉爾達輕手輕腳轉了轉門把手,把門打開。她看到四柱大牀旁幾支蠟燭亮堂堂的,伯爵正靠在牀上,顯然本沒睡着。
她走近房內,隨手關上門,伯爵在她走向自己的半途中,就開口説:“你回來得太遲了!”他的話裏有一種責備的語氣,吉爾達還沒走攏就急着回答:“真對不起,不可能早一點身。”
“你是説…不可能?””
“要看的東西…太多,而且…伯克利上校把我介紹給了很多人。”
“他為什麼那樣做?”
“我想他是出於好心,他的意思也是要給每一個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認為我實際上是他的一個親戚。”吉爾達走到牀邊,站在那兒望着伯爵。
她這時看起來樣子非常可愛,就象伯爵在她出發前所認為的那樣。
她穿着一件淺粉紅薄紗裙袍,鑲邊四周用細小的扇形花邊帶裝飾着,袖子和大背心也裝飾有這種花邊飾帶。
脖子上戴着一條海藍寶石的小項練,似乎與她那湛藍的眼睛相輝映。
“給我談談所發生的一切,談談你對舞廳的看法,”伯爵説。
“舞廳似乎非常引人,”吉爾達回答説“不過大家都在談新建的舞廳,褒新貶舊。”她微微一笑,説:“很明顯,因為舊舞廳勢將關閉,連規矩今晚都放鬆了。”
“什麼規矩?”伯爵問。
“伯克利上校告訴我,在這個舞廳裏止擲銀子游戲和任何靠碰運氣賭博取勝的遊戲。可今天晚上,卻有一些先生、夫人在賭兩人玩的紙牌遊戲。”吉爾達稍微躊躇了一下,接着説:“我那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説這話指的是什麼?”伯爵問。
“伯克利上校建議我去玩牌賭,當然我開口説了聲‘不’,但他不願聽。‘我當你的莊家,’他説,‘誰都知道,在在一位可愛的女人頭次賭錢的時候,她準贏!’”吉爾達兩手一攤,做了個小小的手勢。
“他搞得我沒法拒絕,無論如何,我想,如果我顯得太勉強,林德先生就會認為我…不象我裝成的那樣…富有。”
“我能體諒你的難處,”伯爵説。
“我贏了,”吉爾達繼續説“至少上校對我講我是贏了,可我真的還不懂怎麼玩呢。”
“你贏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