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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狼羣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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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越來越像是平凡的夫,過着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生活,每天我在家收拾或者琢磨新鮮的玩意兒,用他找回的樹枝木頭做成家居用品,我很想想十六是不是還好,每次做這個的時候都會想起他。

阿礽每天都會趕着牛羊去放牧,順手獵回兔子,我們一起動手把兔子皮曬乾,有的拿去賣,有的做成護手護膝來熬過這裏凜冽的冬季。

“好冷。這幾天還是不要出去了吧,我聽人説這兩天要有風雪來了。”我把帶着寒氣的他接進屋子,遞給他手爐。

“嗯,我也聽説了,今天下午我再去趟縣裏,買些東西回來,不然下起雪來沒有囤積物了。”他紅着鼻頭笑呵呵地看着我。

“我跟你去吧。”

“我自己去就好,很快的,乖乖在家等我。”這麼一下午我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每隔一會兒就去門口看看,直到夜幕降臨,雪花開始飄散,他都沒有回來,我還在不住地安自己,他馬上就會回來了,馬上。

終於自我安沒有了用處,穿上衣服就衝了出去,騎上馬帶上一隻牧羊犬就着他該回來的路線去了。

一望無際的草原,我第一次覺得這麼絕望,什麼都沒有,只有枯了的草,還有紛紛揚揚飄下的雪花,風還沒有變大,我不住的祈禱,上天啊,如果你真的是覺得我穿越會有幸福,請不要一再的奪走吧。

這種絕望沒有持續多久,我就看見了我要看見的人,可是卻演變成了崩潰,雖然很遠很遠,但是我的馬不停的想要往回跑,我的狗也變得不再狂吠,而是發出嗚的恐嚇聲音時,我看見那個小小的影子,還有他周圍的一圈席地而坐待機而發的,狼羣!

我在這種時候想起了看過的所有小説,她們都有遇見過狼羣或者熊之類的危險,可是都能化險為夷,即使不行了也還有宮裏的御醫治療,可是我們不行,別説御醫,這各地方能找到一些郎中就已經阿彌陀佛,好在我有一段為了十八苦讀醫術,而身為太子的他也懂得醫術,可是在真正的危險面前,我們都是束手無策的,缺醫少藥,就是這個詞語了。

他沒有看見我,因為他背對着我,我絞盡腦汁想着對策,牧羊犬可能能對付一陣子,可是也只是打亂狼羣而已,馬在那個時候估計已經自亂陣腳了,要怎麼辦,那個馬背上的男人弓着身子用力控制着驚了的馬,他帶着弓箭,也帶着短刀,我也帶着短刀,真是想念手槍啊…(這種時刻還開小差…)我看見不遠處的山坡上趴着一隻狼,沒有思考我就喊了一聲:“薩摩,去!”那隻我挑細選的狗就衝了過去,它是很聰明的狗,也足夠強壯,可是它不是藏獒…就在它衝過去的瞬間,我把頭髮上的髮帶扯下矇住了馬的眼睛,狠狠的給了它一鞭子,也向估計是狼頭的傢伙奔去。

這邊的聲響驚動了那邊,我只看見狼羣奔來,已經沒有時間去看阿礽。看向周圍,在一叢枯草邊時我躍了下來,用短刀給了馬股一下,血頓時出,馬更加快速地向前奔去,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匍匐在草叢裏,等待着要麼被發現被撕扯的四分五裂,要麼阿礽看見了過來接我。這就是賭博。在我聽天由命的時候,一隻手伸了過來一把抱住我:“你這個傻瓜。”他的聲音裏有擔心,有幸福,也有緊張。把頭從他懷裏伸出來時我看見了情況,我們被狼羣包圍了…不遠處是薩摩的屍體還有我的馬的屍體,他的馬還擋在我們前面。

“呼…阿礽啊,估計我們是突出不了重圍了,這麼多頭狼。還是餓狼。”我卻頗為輕鬆的説着話。

“你幹嗎出來呢,不是説了,要你在家等麼。”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拿着短刀戒防着。

“因為天黑了你還沒有回來,我會寂寞。”説完這話他頓住了,是的,我無疑在告訴他,那晚他説的話我都有聽見。

“傻瓜。”

“沒辦法啊,就是傻瓜,才會喜歡上傻瓜。”人總是在最後的生死線上表明一些立場和情,所以説,人都是傻瓜。

“有你這句話,值了。我愛新覺羅胤礽願與錦瑟生死與共。”他握住我的手。

“呵呵,生死相隨。”是了,從出逃開始,我們就已經生死與共了吧。狼卻跟我們玩兒起了消耗戰,無論我們怎麼挑釁,它們都只守不攻。

“阿礽,這個啊,叫心理戰術,讓咱們自己了,然後自殺。真是惡毒。”我乾脆坐下來。

“你還研究兵法?”

“略懂。”拿起石頭子兒扔過去,狼巧妙躲開,又回到原位。

“喂,我們打個商量,你放我們出去,我們給你羊吃好不好。”我衝着那個頭頭説。

“呵呵,也只有阿瑟這種時候還能開玩笑了,也只有你了。”他寵溺地看看我,帶着哀傷,我還沒有問出他為什麼這麼看我時,他忽然説:“阿瑟,下輩子我們就做一對夫吧,哪怕貧苦,這輩子,我們註定不能生死與共了,原諒我騙了你。”話剛出口,他用短刀就劃破了他的胳膊,血腥的味道在這凜冽寒冬裏分外明顯,狼羣果然受到了刺,蠢蠢動起來,看着他的血染在剛剛鋪了一層的雪地上,那份妖嬈卻格外礙眼。

刀口在寒冷裏很快凝結,他就一刀一刀划着自己,一步一步往狼羣走去。

“阿瑟,快跑!”他衝過去時不意外地引了所有的狼,他大聲喊着,我卻無法動彈。

在我找回思維時,我已經跑到了那個頭狼的身後,它只是輕蔑的看了我一眼,我討厭這樣的眼神,不要被瞧不起,我不要一直被照顧,被保護。

在它咬住我的腿時,我已經用刀進了它的後背,就這麼撕扯着,它用力往外拉扯,我用力拉着它用力按着刀,我腿上的疼痛也告訴我,它有多麼痛。

擒賊先擒王,這是我最先想到的話,希望對狼也管用,可是頭狼不鬆口,我大喊,也終於引了狼羣,它們快速包圍我,阿礽晃晃悠悠地奔來。

“退後,都退後!不讓我就讓你們的頭死無葬身之地!”不管是不是對狼彈琴了,我就這麼固執的喊着話。在我快要沒有力氣時,頭狼忽然看了我一眼,張開了口,我似乎明白了一般也鬆開了手,順便拔了短刀。它只晃了晃便仍舊高傲的走出了狼羣,那一路血染紅了地。狼羣高嚎着離開。

“阿礽…你瞧,我狼緣也不錯。”我慌慌地扯着衣服給他包紮,招來馬,他還能上馬,我也咬牙上了馬,快速回家。

“阿礽,忍着些。”他的肩頭上有牙痕,胳膊上到處是刀痕,他和狼羣斗的時候已經失去太多血了,好在我們出來時都帶着上好的藥。

把他包成木乃伊狀,匆匆給自己洗了洗傷口,包紮好,那麼深的口子,骨頭都已經出來,希望不要得狂犬病才好…他斷斷續續的醒來再睡去,吃了藥就睡一會兒,然後疼地再醒來,我一直趴在他身邊。

“瑟…”他喚我。

“醒了?餓麼?要吃東西麼?”我把他扶起來。他一把把我抱住:“多危險你知道麼,我不是讓你跑了麼,你這個笨蛋,怎麼總是不聽話呢。要是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他那麼堅定的説着。

“阿礽,如果你死了,阿瑟也不會獨活。”我也堅定着説出。他把我抱正,終於吻住了我的嘴,小心翼翼的試探,再到狂熱的親吻,他壓抑了多久。在衣服悉數盡時,他看着身下的我:“瑟,可以麼。”回答他的是我主動的攀附。受他一點點地進入,卻遲遲沒有動作,只是輕柔地吻住我前的蓓蕾,待到含苞待放時,輕輕啃咬,換來我的顫慄,他滿意的用手夾住,再慢慢地向下吻去,在肚臍處用舌尖打着圈,再學着下面的動作在肚臍處伸縮,引來我不滿的扭動,卻帶動了裏面的火龍。

受它一寸寸脹大,終於他開始動作,從輕柔到狂放,卻一直温柔的吻着我,最後在香汗淋漓時釋放。

沉沉睡去,我們終於,走出了曖昧的一步。再醒來,卻是看見了乾淨整齊的窗幔,還有不可能在草原出現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