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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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鈺一到林府就已經有暗衞去衙門裏頭通知林如海,在衙門裏頭辦公的林如海一接到消息馬上就坐不住了;馬上去馬廄牽出一匹馬,二話不説翻身上馬就往自己府裏頭趕。
跟韓清羽成親以後林如海最大的悟就是…。自己的娘子怎麼會這麼的單純?
水鈺--大秦朝的三王爺、大秦朝八十萬兵馬大元帥,赫赫有名的鐵血王爺…。水鈺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恐怕就憑韓清羽那簡單到了幾點的腦袋瓜子永遠也不會想得明白,能夠統領天下兵馬…。做到鐵血二字的水鈺豈會是一個簡單的人。
都説--一將功成萬骨枯!這鐵血王爺都不知道是多少個萬骨枯堆積而成?古往今來哪一個將軍元帥不都是雙手沾滿了血腥?
韓清羽沒有再説話,只是低頭喝着自己手裏的茶;水鈺也一樣…。氣氛就這樣突然變得沉默起來…。
終於還是水鈺率先打破了一院子的沉寂:“羽兒,為什麼?為什麼你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告訴我…。明明在出徵以前你跟我就曾經約定好了,等到我得勝回朝的那一天我便讓母后替我們指婚;到底在我出征以後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水鈺清亮的眼神渲染上了一抹痛楚,‘咔嚓’一聲…。手裏的茶杯應聲四分五裂,茶水撒了一地。
“為什麼?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韓清羽的眉宇間染上了一抹怒容,她想起了原主記憶深處的那一件事情;突然覺得很悲哀…。不是替自己到悲哀,而是替原主到心寒。
原來世間上真的有一種人永遠在打着為你好、替你着想的牌子,卻偏偏做着傷害你的事情;果真是--最親的人、最要好的人…。往往也就是傷你最深的人,現實永遠都是那麼的殘酷、那麼的讓人難以接受。
水鈺定定的看着韓清羽,不自覺習慣的眯起了雙眼。
明明天上還出着太陽,雖然只是四月卻已經沒有什麼寒意;可是…。水鈺的這個樣子卻讓韓清羽後背發涼,心裏突然湧起一種骨悚然的覺來。
突然…。韓清羽腦子裏就跟放電影一樣閃過很多不同的片段,裏面的主角只有兩個人--水鈺跟韓清羽。
韓清羽怒了…。也惱了…。很好…。韓清羽強壓着心裏的憤怒,臉上神一變眼眶一紅輕輕地咬着自己的嘴無限委屈的説道:“在京裏的時候沒有人會管我開不開心?沒有人會在乎我難不難過?難道現在你也要跟他們一樣來我嗎?”長長的水袖之下,韓清羽拳頭握得緊緊;力道之大…。就連自己的指甲已經陷入了手掌心裏面,她都沒有察覺到疼痛。
看着自己面前撅着嘴、眼眶紅紅滿臉委屈的韓清羽,水鈺心裏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整個人緩緩地放鬆了下來,原本身上的殺意跟嗜血的氣勢全都消耗殆盡不翼而飛:“總歸遇上清羽,她就是自己命中註定的剋星;罷啦!從小到大她的眼淚那一次不是讓自己沒轍的投降。”
“羽兒,我認輸!”水鈺一臉苦笑的説道,看向韓清羽的眼中帶着眷念跟不捨。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水鈺…。讓韓清羽的心裏一軟,沉默了片刻緩緩説道:“三王爺,你要的答案我沒有;就算有…。也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你,你…。如果真的執意想得到一個答案的話--你就回去京城親自問一問萬歲爺吧!”因為心軟,韓清羽還是給水鈺指了一個方向。
大概真的是韓清羽的這句話起了作用,還是因為韓清羽的態度;水鈺深深地盯着韓清羽看了半天,就在她都有一些頂不住的時候;水鈺開口説話了。
“好,羽兒既然你不肯給我答案;那麼我就自己去找…。你放心我一定會將答案找出來。”水鈺看着韓清羽的眼神除了痛楚以外,還有那濃濃的幾乎要將韓清羽給淹沒的深情:“羽兒,如果林如海跟林家人對你不好你就告訴我;只要你願意…。”水鈺突然像想起什麼似得,話並沒有説完…。起身走到門口深深地回頭看了韓清羽一眼,才毅然決然轉身而去。
水鈺的黯然離去讓韓清羽覺得非常詭異,呃…。平裏這三王爺就跟打不死的蟑螂一樣,這一回怎麼就這麼容易被自己三言兩語給打發掉了;她怎麼就覺得這事情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呢?
只是…。水鈺對於原主的深情跟執着倒是讓韓清羽深有觸,腦子裏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倉央嘉措的那一首--【你見或者不見我】!
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裏,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裏,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裏,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裏,不捨不棄;來我的懷裏,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裏;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韓清羽忍不住暗暗地想道,或許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情?或許原本的韓清羽不是那麼決絕的話…。也許水鈺跟原本的韓清羽會是這個世間最幸福的一對?
只是…。世間最不缺的就是如果跟或許…。
這個世間又哪裏會有這麼多美好的愛情,如果真的有…。又怎麼會有納蘭德的悽美詞句--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願!
有的時候執念太深反而是一種魔障,求而不得便生痴念!
水鈺前腳剛剛離開林如海這邊就跟着打馬回府,直到林如海在院子裏找到正在發呆的韓清羽時;林如海那一顆懸的高高的心才穩定了下來,見到韓清羽還在發呆;林如海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問道:“娘子,三王爺突然來找你…。他跟你説了一些什麼話?這一次又為何離開的這麼幹脆?”韓清羽倒也沒有隱瞞林如海的打算,畢竟自己已經打算跟這個男人過一輩子;一輩子的時間説長不長,可是説短也不短;她可不希望自己以後打把的時間都用在倆個人整勾心鬥角上面,那樣的子可不是韓清羽所期盼的。
當下韓清羽大方的將自己跟水鈺倆個人之間的話都説了一遍,最後蹙着眉頭有些不解的説道:“夫君,今天這事情妾身怎麼覺得有點古怪?”韓清羽對林如海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韓清羽這麼一説,林如海温和的笑了起來:“娘子可是在覺得三王爺今的態度有問題?”林如海已經不是第一次跟水鈺鋒,韓清羽這邊才一開口他就已經知道了對方的疑慮是什麼?
“嗯…。”韓清羽很直接的點了點頭:“平時這三王爺可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主,今天怎麼會被妾身的三言兩語就這樣輕鬆的打發掉?”
“這件事情回頭為夫會代人去仔細的查一查。”就算韓清羽不開這個口,林如海自己也會讓人去查個清楚。
“嗯…。”韓清羽點了點頭起身準備離去。
林如海開口叫住了她:“娘子,為夫還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想讓娘子你替為夫解解惑?”
“什麼事?”韓清羽一臉納悶的回過頭,冷不防看到了林如海臉上那似笑非笑的摸樣;怎麼看都好像不懷好意的笑容,讓韓清羽突然有種被狼給盯上了的覺。
一陣清風徐徐的吹過,林如海突然將韓清羽拉回凳子上坐下;俯身居高臨下眯着眼睛細細的打量起韓清羽來,那樣子讓韓清羽本能的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讓她下意識的想要退縮,卻因為此刻的她坐在那裏--無路可退。
“夫…。夫君你為何這般摸樣看着妾身?”韓清羽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硬着頭皮開口説道。
“娘子你説呢?”林如海眯着眼睛一笑,那摸樣給人一種覺;呃…。好像一隻狐狸…。
青鳥、話梅等一眾丫鬟早在林如海走進院子裏的時候就已經退下去了,對於青鳥跟話梅這兩個有眼的傢伙林如海可是滿意的很。
一看林如海的摸樣韓清羽也惱了,呃…。這姑娘還真的不知道自家的男人這又是再鬧哪一齣?
韓清羽氣呼呼的瞪了林如海一眼,鼻子裏面輕輕地哼了一聲:“哼…。夫君,今兒個妾身起身以後還沒有去看過孩子們;這會…。啊…。你幹什麼?還不快點將我放下來。”韓清羽的話還沒有説完,就被林如海突然伸手打橫給抱了起來;沒有提防的她硬生生的被嚇了一跳,臉上緋紅一片也不知道是被氣得還是被羞紅了的…。
她一面伸手拍打着林如海的膛,一面不依的叫嚷着:“林如海,你快點放我下來;這大白天的你想要幹什麼?這院子裏頭還有丫鬟們在看着…。”林如海略帶肆的一笑説道:“娘子,這院子裏頭除了為夫跟娘子以外;何曾有第三個人,再説了…。大白天的才好啊!大白天的才可以更加看的清楚明白…。為夫很想知道娘子你究竟有多人?”眼前的男子一臉的微笑,帶着一種異樣的魅惑;讓韓清羽的腦袋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呸…。”回過神來的韓清羽惱了,她輕啐一口:“誰跟你…。”惱怒之極的韓清羽氣呼呼的説道:“這大白天的你還要不要臉,就算你不要臉--我還想做人呢?誰有空和你瞎胡鬧,還不快一點放我下來。”韓清羽不依的掙扎着。
林如海清亮的眼神盯着韓清羽,一臉曖昧的説道:“娘子你這話説的好沒道理,這夫人倫乃是再正經不過的大事情;又怎麼會是瞎胡鬧呢?”話一説完就對着院子門口大聲的説道:“青鳥,老爺跟你們太太要歇午覺;你跟丫鬟小廝就在二門上候着,任何人沒老爺我的召喚不得入內。”青鳥遠遠地應了一聲,依稀還有一連串隱約的笑聲;韓清羽俏臉漲的通紅這下好了…。自己以後可怎麼見人?又羞又惱的韓清羽忍不住伸手狠狠地在林如海的間死命的掐了一把:“林如海,你…。你混蛋!”這已經是韓清羽今兒個第二次失控,連名帶姓的直呼林如海的名字;更甚至與還罵了他一句混蛋,這可是一件大家族裏頭很忌諱的事情;這姑娘這會子該是氣急了才會這麼的口不擇言吧!
“嗯…。為夫比較喜歡娘子你等一會在叫為夫的名字,等一會不管娘子你叫為夫什麼?怎麼叫?為夫一點都不介意。”林如海親熱的低頭在韓清羽的額頭親了親,一臉的戲謔。
呃…。韓清羽無語了,這傢伙真的是林如海嗎?該不會這傢伙跟自己也一樣,是個被換了子的主吧?韓清羽忍不住暗自懷疑的斜了對方一眼,天知道好好地這傢伙又在什麼風?
牀榻上一場男女陣地的爭奪戰很快就展開來,可惜男人跟女人兩者之間的懸殊太大;儘管韓清羽也曾極力反抗,原本就痠背痛的她還是很快就陣地失守敗下陣來;沒幾下就已經被林如海三兩下給剝的乾乾淨淨。
韓清羽還是頭一次在大白天的時候這幅摸樣出現在林如海的視線裏,眼前的女人雪白滑若凝脂的肌膚;那盈盈一握的肢…。纖細修長雪白的大腿…。飽滿拔的渾圓…。一頭黑亮的青絲披散在肩上,黑與白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對比;讓林如海心口出現了片刻的窒息,眼裏閃爍着幾乎想要將人給噬掉的熱情。
韓清羽這會子也顧不得跟林如海鬧騰,她現在可是顧得了前面就顧不了後面;顧得了上面就顧不上下面,一雙手除了緊緊地環住前已經沒有其他的方法;唯有可憐兮兮的看着林如海,期盼着眼前的男人會突然善心大發放過自己。
只是…。這已經到嘴的--林如海還會再吐出來嗎?
“娘子,別遮住它們…。好美!”林如海近乎痴的看着韓清羽,喃喃的説道。
韓清羽面對林如海眼裏毫不掩飾的*,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此刻不用照鏡子…。她也可以受到自己的臉上已經是火熱一片,絕對是紅的像要溢出血來。
韓清羽真的不明白了,好端端的林如海突然又是發的什麼瘋?
只有林如海自己才知道,他這是在吃醋妒忌了…。回到府裏的他看到韓清羽身上心的打扮之後,林如心裏非常的不是滋味;他在妒忌韓清羽的打扮…。妒忌那個讓韓清羽心打扮的人不是自己,可明明自己才是她的相公--不是嗎?
吃醋的林如海有幾分失去了理智,他不希望自己的太太在別的人、別的事情上花費太多的心力;嗯…。自己的娘子她的世界應當只有自己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