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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舊愛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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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清羽這一覺一直睡到上三竿才悠悠醒來,稍微動一動全身上下無一不痛;特別是身體某個部位傳來的酸楚,只讓韓清羽恨得牙癢癢:“哼…。該死的,這男人啊!果真是不能太遷就,這一遷就便越發的瞪鼻子上眼起來;我的啊!”韓清羽着自己僵硬的肢難得生氣起來,一想到昨夜的那一幕幕讓人臉紅耳赤的情景;韓清羽不由自主的臉逐漸變得緋紅一片,呃…。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羞紅的…。

“太太,您這會子可是要起了?”韓清羽的動作驚動了一直守候在外頭的青鳥,她走進來伸手起帷帳問道。

韓清羽因為身上的不適微微地皺了皺眉頭:“青鳥這會子什麼時辰?老爺呢?”

“回太太的話,現在已經正午;老爺不久前剛去了衙門,臨走前代了--今兒個府裏頭左右沒什麼大事情;太太您要是累的話可以繼續休息。”青鳥的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羞澀,心裏頭卻為自己小姐跟姑爺的情和睦恩愛到高興。

“不了。”韓清羽搖了搖頭坐起身來:“對了,今天小少爺們跟小小姐可還好?”這大家族裏頭的規矩,即便是嫡母生下的孩子也不可以親自餵;這韓清羽的孩子也是請了好幾個嬤嬤看護着,並沒有讓韓清羽自己親自帶養着。

一説起林天佑、林致遠跟林樂容三個小包子,青鳥的臉上就笑開了懷:“呵呵…。太太您不用擔心,今兒個一大早老太爺就親自將兩個小少爺和小小姐接到了自己的院子裏頭;説是今天沒有事情做他要跟兩位小少爺還有小小姐玩一天。”林澤良疼愛自己的三個孩子,這一點韓清羽非常的樂見其成;她還是不太放心的叮囑了兩句説道:“嗯…。這老太爺稀罕孩子們原也是一件好事情,不過你們可要打好神千萬別出了什麼紕漏?回頭讓幾個嬤嬤仔細一點。”

“是的太太,回頭奴婢就過去親自走一趟。”青鳥伸手小心的扶起韓清羽:“太太您可是要沐浴先?”

“嗯…。”韓清羽點了點頭,唉…。有一個貼心丫鬟真是不錯;什麼事情都不用自己説就已經做好、想到了--真好!

韓清羽正在跟青鳥説着話,突然話梅風風火火的從外頭跑了進來;俏麗的臉蛋漲的通紅臉紅脖子的指着外頭,上氣不接下氣的説道:“太太…。太太不好…。不好了…。王爺…。三王爺…。他…。”

“話梅你慌個什麼勁?沒見到太太這會子才剛起嗎?有什麼事情你先口氣慢慢説就是。”看到話梅息成這幅摸樣,青鳥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背後給她順了順氣。

等到話梅終於平靜了下來,卻説出來一句話讓韓清羽冷不妨的被嚇了一跳:“太太,三王爺來了;這會子正被府裏的管家林忠招呼在前院奉茶,林管家讓我過來請示太太您…。問您該怎麼辦?要不要見一見三王爺?”三王爺…。水鈺來了?韓清羽怔住了!

自從得到了原主身體的記憶以後,韓清羽對於水鈺更多的是一種憐憫;她覺得水鈺跟原來的韓清羽倆個人都是可憐人。

只是…。同情歸同情,嗚嗚…。她真心的還沒有做好跟水鈺見面的準備,她也知道自己遲早會面對上水鈺;只是…。可不可以不要是現在啊!

林如海前腳才去了衙門,這三王爺就剛好造訪自己府裏;要説這水鈺沒讓人給盯着自己府裏頭的一舉一動,哼…。韓清羽是怎麼也都不會相信。

這突如其來的晴天一個大霹靂,差一點就將韓清羽‘轟’的七暈八素;她定了定神端坐在椅子上,飛快的轉着自己心裏頭的小算盤。

林如海不在這會子沒有辦法只有自己硬着頭皮上了,韓清羽在沒有靠山的情況下決定自救;她想了想對青鳥代道:“青鳥,等一下你先去前頭穩住三王爺;告訴他你家太太我正在沐浴着裝請他稍候片刻。”青鳥認真的點了點頭:“嗯…。太太您放心,奴婢知道該怎麼做。”

“話梅,你等一會趁沒有人的時候悄悄地從角門出去;然後立刻去衙門將你們老爺給叫回來。”韓清羽知道這一次水鈺前來找自己恐怕沒有那麼簡單,至於什麼事情韓清羽心裏頭多少也有幾分譜;這一回恐怕還真的不好糊過去,這林如海如果在的話…。自己多少心裏頭還有一個主心骨,沒有那麼慌亂。

青鳥已經去了前頭,話梅一聽韓清羽的吩咐答應了一聲拔腿就要走;韓清羽突然又開口叫住了她,想了想説道:“嗯…。還是算了,這會子恐怕就算是角門你也未必能夠出的去;還是等我想一想再説。”韓清羽也是一時之間太過慌張亂了手腳,這會子一冷靜下來;她倒是想的很透徹了,這三王爺水鈺到這揚州城已經一年多;聽林如海説…。當今天子幾次下旨召他回去京城都被水鈺置之不理,貌似從林如海的話裏面可以聽出來--水鈺的目標是自己;呃…。是原來的韓清羽!

“算了,你還是先伺候我沐浴更衣吧!”韓清羽皺着眉頭想了半天也沒有想道什麼好法子,索決定先去沐浴更衣再説;反正依着記憶中水鈺對待韓清羽的好…。應該也不會將自己怎麼樣才對。

“是,太太!奴婢這就去準備熱水。”等到韓清羽拖拖拉拉沐浴換好衣服以後,差不多過去了大半個時辰;唉…。該來的躲不了,自己早晚都得要面對;既然早晚伸頭都要挨一刀,那麼--死就死吧!痛快一點…。

韓清羽看了看鏡子裏頭的自己,那是一張看起來自己都有幾分陌生的臉…。

裏面是一件鵝黃的裹身外頭是一件白紗衣;微微地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動輕瀉於地;使得鏡中的女子越發的雍容柔美,烏黑的頭髮在話梅的巧手下挽成了芙蓉髮髻。

簡單的簪着兩隻飛鳳釵,鳳嘴上銜着的珍珠在烏黑的髮絲間爍爍生輝;甜美的臉上薄施粉黛,憑添了幾分顏;雙頰邊若隱若現的淡淡胭脂營造出一種粉妝玉琢的瑩潤覺,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讓人一見僅一眼就會沉淪。

韓清羽看着銅鏡裏有些模糊的容顏,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恥;竟然無恥到去殘忍的撕開對方雖然還沒有癒合,但是已經結疤的傷口。

“太太,三王爺這會子正朝着院子裏走過來;您是不是該出去?”可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再讓她去反悔,青鳥快步的走了進來;看到韓清羽的打扮青鳥的臉上出現了淡淡的詫異,不過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嗯…。”韓清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在心裏暗暗地自己給自己打了打氣説道:“韓清羽啊韓清羽淡定…。一定要穩住啊!不就是個男人嘛?不就是一個長得有點妖孽的男人嗎?呃…。不就是一個跟你有點曖昧的男人嗎?怕個啊!”越在心裏頭暗暗嘀咕這韓清羽心裏就越發的沒有底,但是她好歹還記得自己如今可是這府裏的主人家;秉承着輸人不輸陣的念頭;韓清羽乾咳了兩聲説道:“咳咳…。青鳥你這話説的在理,如今咱們可是主人家原就該要去人家;走吧!”為了證明自己跟水鈺之間的光明正大,韓清羽將倆個人的會面地點定在院子裏頭;走出了屋子院子中間的石桌上早就已經擺放好了水果、點心,還有那才剛沏好還冒着熱氣的滾燙香茗。

人在心慌意亂的時候等待總會讓人坐立不安,韓清羽站在院門口心神不寧的四處張望;一會兒看一看擺放在石桌上的水果點心,一會子有低頭看一看自己腳下的緻繡花鞋。

“韓清羽不要慌,怎麼説你都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怎麼會被一個區區古人給嚇住,哼…。王爺又怎樣?你雖然沒有諸葛孔明那般的驚採絕豔可以做到一個人一張琴敢擺空城計,但是唬一個人應該沒有問題吧!”韓清羽伸手緊握着拳頭給自己不住的打着氣。

韓清羽覺得自己要想將水鈺給忽悠過去,應該不是很困難;那些個網上不是常常在説什麼説謊的最高境界,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嗎?韓清羽估計着自己應該可以矇混過關,一顆心頓時放下來了一半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韓清羽才剛心情變好,院門外就大步星的走過來一身紫錦袍肆意張揚的俊美的有些過分的男子;呃…。不是三王爺水鈺那個妖孽還會有誰?

水鈺還沒有走進院子就已經看到了院子門口的韓清羽,腳下似乎更加的輕快起來;眼睛眨也不眨直直的看着韓清羽,臉上悲喜未明看不出他的心裏到底在想一些什麼?

水鈺大步走到石桌旁邊坐了下來,反客為主對青鳥、話梅以及旁邊的幾個小丫鬟説道:“你、你…。還有你們…。”水鈺不客氣的用手朝着青鳥、話梅等人指了指:“你們都退下,本王有話要跟你們家太太單獨説一説。”青鳥、話梅兩個大丫鬟相互看了一眼,隨即低下了頭眼觀鼻鼻觀心動也不動;韓清羽更加的直接,也走了過來坐下;然後伸手端起一杯茶一口一口慢慢的品茗起來,看她眯着眼睛慵懶的摸樣就彷彿在享受世間最美妙的事情一樣。

偶爾還會不經意的斜一眼水鈺,臉上跟眼裏也都是一副不悲不喜的摸樣;淡淡的…。淡的有點讓人發憷。

水鈺看了一樣站在韓清羽周圍的丫鬟們,突然冷不凡的冒出來一句:“羽兒,怎麼到了這會子你仍然要假裝不認識我嗎?”羽兒?

一句羽兒?差點沒讓韓清羽從石凳子上跳起來,尼瑪?你丫的別叫的這麼麻好不好?姑我現在可是有夫之婦,膝下還有幾個小包子;靠…。大爺的你想幹嘛?難不成想要陷害姑紅杏出牆不成?韓清羽皺起眉頭不客氣的誹議道。

韓清羽皺着眉頭想了想説道:“別來已久,現在的我還真的不敢説自己認識你?”韓清羽的話外之音非常的明顯,水鈺看着眼前的女子;明明那是一張曾經在自己的夢中出現過千百次的悉容顏,為什麼?突然在這一刻自己竟然會覺得對方陌生到了極點。

“羽兒,你變了?變得讓人陌生?讓人不敢相信…。”水鈺看着自己面前的韓清羽,眼神離喃喃自語的説道。

“是!我是變了,因為現在的韓清羽已經是別人的子;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怎麼可能還會一如從前呢?”韓清羽回答的理直氣壯:“人還是當初的人,只是心…。已經不再是當初的心;王爺,有些事情你和我都心知肚明;咱們何不敞開了來説,打啞謎從來就不是我所擅長。”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韓清羽也就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有些事情自己遲早要面對,今天就是自己勇敢的踏出第一步的時候。

水鈺沉默了半天就在韓清羽等的快要睡着的時候,他突然幽幽地説了一句:“這俗話都説人走茶涼,羽兒--我不相信你真的會薄情到如斯地步;你怎麼會變心的如此快…。”

“有些事情你不應該來問我。”韓清羽搖了搖頭説道:“很多的時候、很多事情…。即便你是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上人,可還是一樣會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一樣太多的迫不得已…。”韓清羽頓了頓又接着説道:“也許…。你本就從來都沒有認識過我?”

“羽兒,你是我從小就看着長大的;從當初的小丫頭到如今的大姑娘。”水鈺看向韓清羽的眼神帶着一種説不出道不明的眷念,緩緩地説道:“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年的冬天過後;本王的身後就多了一個小尾巴,總是在我的身後追着我一口一個鈺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