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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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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師哥怒視了一眼小師弟,轉頭扶住酒老闆道:“店家,對不住,我這師弟子任,不知輕重,你千萬不要怪罪,您老沒事吧?”説完取了一錠銀子給那酒老闆。

那酒老闆趕緊擺手,意思是沒有關係的,顯見心中害怕不已。

那小師弟在一旁“哈”的一聲,道:“三師哥,我下手也是極有分寸的,假如他身上沒有內力,我也只是用二分力的,假如他剛剛要是用內力抵抗的話,那便要嚐嚐我這分筋錯骨的滋味了。”説完哈哈一笑,狀極得意。

三師哥送走酒老闆,回頭來搖頭對着小師弟道:“小師弟,你如此行事,後必有吃虧的地方,我們玉劍門人行事講究的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才立威江湖三十年,決不是用了強力蠻力來使人屈服的。”小師弟也知道自己剛剛行事過於火辣,為三師哥斟上一杯酒,道:“是,三師哥説的是,小弟這次記住了,等一會那老人家來了我給他賠個罪,來三師哥,小弟敬你一杯。”説完端起酒杯與三師哥飲了一杯,又説道:“其實不能怪小弟剛剛魯莽,只是江湖風波險惡,我們這次出門負有師恩,不敢大意,因此小弟這一路走來才多有得罪。等我們見到那將軍…”正説到這裏,三師哥突然一打手阻止了他繼續説下去,顯然往下繼續説就是機密的事情了。

三師哥與小師弟又共飲了一杯,嘆口氣又道:“我們一路行來也有千里了,眼見快到了地頭,自然是大意不得,但是我們江湖中人講的是行俠仗義,除強扶弱,要是光用武力使別人服了自己,那和那些派中人有何區別?”小師弟聽到三師哥這般説話,只是搖頭道:”三師哥你也太過迂腐,要是惡人比你更加兇惡,難道你也要去和他講俠講義?自古以來,無論是立派還是立朝,都是先以武力解決了問題,再來施以仁德,現在江湖多事之時,我們自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三師哥聽得直搖頭,説道:“我也説服不了你,只是師父要是知道你這般行事,那定是不高興的。”小師弟哈哈一笑,道:“師父是當今的大英雄,他老人家是喜歡一個辦事得力的弟子還是喜歡一個做事拖沓的弟子?是喜歡一個能夠剿除妖孽的門人還是喜歡一個無力縛雞的徒兒?”這時門外也響起一陣大笑,一個聲音學着小師弟的語氣接口道:“哈哈,師父當然是不喜歡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弟子的,也不喜歡辦事拖沓的弟子。只是二位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又怎麼能得到師父的喜歡呢?”小師弟一聽到這個聲音,頓時一拍桌子怒喝道:“什麼人?”那哈哈之聲,慢慢轉弱,卻是從門口走進來一個人,正是那酒老闆,只是他此刻容光煥發,哪裏有一點駝背彎的樣子?

那小師弟怒氣上衝,就要拔劍站起,突然到一陣天旋地轉,腳步發軟,自己站不起來了,再見旁邊的三師哥趕緊一握小師弟的手,道:“小師弟,你也頭暈了麼?”酒老闆看見他二人中招,更是好笑,邊走過來邊説道:“小夥子,你剛剛要對老朽分筋錯骨,行事當真是狠辣的可以,老朽看你這資質很有希望成為我們羅天教的人,不如讓老朽給你作箇中間人如何?”小師弟聽到那老頭口中羞辱他,氣的呸的一聲,大罵道:“魔教狗腿子。”三師哥卻接口道:“閣下在魔…教中如何稱呼?”那老頭搖頭道:“老朽沒名字的,只知道為教主賣命而已。”轉口又道:“你這作師兄的雖然管自己的師弟管的極差,但是你做人倒還忠厚誠懇,我也不為難你,只是…”説完握住小師弟的手,手腕輕輕一轉,就聽見小師弟“啊”的一聲,臉十分難看,慢慢的冷汗都了出來。

任泊安看剛剛那個小師弟用狠辣手段對付酒老闆,現在風頭一轉,變成酒老闆用同樣的手段對付小師弟,當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世事因果報應不,只是他沒得到少將軍的指示,也不好説話,再一看少將軍,居然還是一動不動的看着窗外,彷彿想着那些事情想的痴了。

那小師弟雖然被制住,但是硬氣倒足,愣是不吭一聲,也不示弱,那酒老闆獰笑一聲,又在手上加了一把力,道:“小夥子,老朽這分筋錯骨,比起你的獨門絕技來説如何?”小師弟抵抗了一會,實在忍受不住手上的痛苦,破口大罵道:“死老頭,你有本事殺了小爺吧,小爺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啊!”眼見小師弟已經痛的在地上打滾,快要支撐不住求饒的時候,門外突然又響起一個無比嬌媚的聲音道:“忠伯,你盡和他們玩鬧什麼,趕緊辦了正事要緊。”那忠伯聽了這聲音,態度馬上變得無比恭敬,躬身道:“是。”然後開始翻開二人的衣物仔細搜查起來。

楊宗志本來看那忠伯形跡就可疑,只是他是軍中的人,不想涉及到江湖的仇殺中去,所以只是在一邊聽,並不手。不過剛才那一聲嬌媚的聲音傳來,他聽得心頭一怔,暗道:“怎麼會是她?”那忠伯在兩人身上仔細翻找,翻出一封書信來,取了過來,對着那小師弟踢了一腳,將二人都到屋角,正要轉頭過來對楊宗志二人威脅一番。

楊宗志見忠伯轉頭過來,嘆口氣,輕輕的咳嗽一聲,那門外的人聽到這聲咳嗽,突然問道:“忠伯,怎麼屋內還有人麼?”忠伯趕緊恭敬的答道:“是,還有兩個人在這裏喝酒,屬下這就解決了他們。”説完向楊宗志二人走來。

任泊安一聽到忠伯語中要對自己二人不利,趕緊一彈而起,出了間的軍刀,喝道:“你等何人,知道這裏坐的是誰麼?”忠伯應聲道:“坐的就是天王老子也要拿下。”説完伸手一把抓過來,身手矯健,完全沒有老態。

任泊安“嘿”的一聲,一提刀,了上去,忠伯的爪功甚是詭異,搶將過來從上到下到處都是爪影,任泊安多年行軍作戰,遇敵經驗也是豐富的很,一看對方那些招數,知道自己硬攻怕是討不到好,刀鋒一轉,將自己和楊宗志舞在中間,圍了個嚴嚴實實。

忠伯攻了幾招,都被任泊安用刀法擋了出來,嘿嘿一笑道:“沒想到還是個會家子,這刀倒也耍的好看,只是…”説到這裏右手強攻的部位,突然曲兩個指頭向任泊安遞過來的刀背上一彈。

任泊安只覺得一陣大力向自己手上襲來,握刀的手差點就拿捏不住,心裏一急,左手一拳就全力轟了出去。

忠伯道聲:“好。”右手又着任泊安的左手拳過來,眼見就要相,突然手風一轉,手指滑到任泊安的手腕處,就要向任泊安的手腕陽池划過去。

忠伯手指正要劃到任泊安手腕的陽池,突然到自己手腕火辣辣一痛,頓時失了力道,被任泊安一拳砰的擊在自己的手臂上,任泊安這一拳是全力施為,打的忠伯手上的真氣也是一散。忠伯呀的一聲,退後兩步,站在那裏臉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