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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講求輕盈妙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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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女奴在裏面耶!”席上一個聲音高亢的男子指着螢幕。觀眾的眼球開始習慣了手指的黑蟲滿罐子的畫面後,開始留意細微處。玻璃罐的底部隱約可以見到豆粒般的腳指頭貼在邊邊上,肩膀也緊緊貼在玻璃弧面。

“對,這個就像妲己的蠆盆,蟲子雖然沒有毒,但皮膚碰到還是會癢的,不過光是痕癢對我的公主奴兒來説是不夠的。”袁爺掏出了牛瓶大小的體説:“這隻催情藥是我們停止了研發的產品。

雖然有極強力的催情作用,還能讓陰道一直保持鮮的顏,可是它碰到皮膚便會有灼熱

而且有些人可能會引起強烈痕癢,有皮膚的人很可能有呼危險了,所以沒有公開發售。”袁爺舉起藥劑,讓鏡頭特寫,繼續説:“可是,作為調教用品,卻是不錯的良藥。”袁爺打開玻璃罐蓋子的一個小孔,把整瓶藥倒進去。

大家看到,幾千條沾濡了藥水的蟲子很快便可以把‮物藥‬塗滿中間包裹着的少女全身。袁爺説:“很不幸這女孩對藥水剛好是有過痕癢反應的。”袁爺笑着。

大家都期待罐子會傳來難受的晃動,掙扎,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生。灰狼咬下都快要血了。這種毫無反應只有一個可能:罐內的如晶早已過了掙扎翻滾的階段,折磨得起不了反應。

“大家不要見怪,這些催情藥早在五天前已經每隔四小時下一次了,她沒有反應是很正常,接下來是每次下完藥的後續處理。”袁爺拿了一枝電槍,捅進剛才下藥的那個孔內。

嘰嗞嗞嗞…罐內的蟲海受了電擊,全部都突然加速,在罐內發瘋的打轉。這麼一來,催情藥塗得更平均了。袁爺找了兩個穿保護服的工作人員過來,小心地打開了罐子。

這剎那,簡直就像打開了潘朵拉的盒子一樣,大量的黑滑溜溜的物體從罐子頂部湧出,湧到桌上。

剛剛受了電極刺的蟲子爬得很快。幸好,工作人員拿了個像塵機的捕蟲器,一陣不愉快的摩打聲,蟲子很快清乾淨,剩下的就是留在罐子內不肯走的頑蟲了。

全場此時可以看得清楚,皮膚滲着月光氣,身材美妙得像靈的女孩屈身在罐子內。黑與白的對比。美得像月光的女孩浸在噁心黑的蟲海中。

皮膚表面塗着反光的油脂,這些應該是蟲子分泌物與藥混合,塗上三天三夜的油,她穿着玻璃貞帶,股卻戴着擴張器,任由蟲子爬進她直腸中。

更不堪的是,她的臉,戴着張張嘴的口枷和着張眼的開眼鉗。大概可以想像到黏答的蟲子肆意爬過她舌頭進入食道的畫面。鼻子着管子,亦是她唯一的渠道可以呼到蓋子外的新鮮空氣。

原來,剛才的電擊不止令蟲子發瘋的動,還讓蟲子死勁往如晶的身體內鑽,鑽進口腔和眼。

她的雙手用玻璃手銬反扣在背後,沒有辦法掙扎,雙腳也穿上了玻璃芭蕾舞鞋。電槍頭埋入她的頭上。滋!滋!滋!一些剩餘的蟲子從身體不同的角落鑽出來了。有些人受不了,全身都雞皮疙瘩。

“很快便可以欣賞到較為美觀的環節了。”袁爺説:“這個女奴是上一年納入我旗下的,從成為我女奴一刻開始,她就沒被允許高過,但就天天用‮物藥‬、訓練、刺她的官到高邊緣。”席上的男人都對這嚴厲控制到詫異,這麼長時間的高止很多人是幻想過。

可是真的實行起來少之又少。富家公子們在家中玩自己的女奴通常也會要她忍耐一小時不高

甚至一天不準來做慾調教,較為長時間的調教頂多是一星期甚至一個月,被慾一個月的女奴很多都被意的慾念折磨得雙眼反白,口水直,什麼都做不了,只有重口味的廖廖數人敢狠下心腸這樣玩。

然而,玻璃罐內這個人被整整了一年。

“我跟她説,要是她作為主角表演給大家欣賞,完畢後大家投票有九成半以上的票都是滿意的話,我便對她解了。”(九成半!?要求太高了吧?)灰狼心想,當中一定會有惡作劇的人。説話到此時,電槍的板扣沒有鬆開過。

如晶身上的蟲子也完清了,經過這麼長的電擊她也恢復了意識,她被拉了出來,關在罐子三天第一次被拉了出來,她倒在袁爺腳下。

身體還在搐麻痹,她用額頭撐在地上,挪動身子,儘快在三四秒的時間內恢復知覺跪好。袁爺扣在腳邊的小蝶一直低頭完全不敢望她。袁爺對如晶説:“跟大家打個招呼吧。”

“…主人…晶奴…是的”膝蓋在大理石地轉個半圈,如晶着身子,戴着玻璃手銬、玻璃貞帶、玻璃芭蕾舞鞋跪在八百多人面前。難怪袁爺會給她“公主奴兒”的稱號了,袁堡內關着一個穿戴着玻璃拘束器與舞鞋的少女,這個童話沾染了暴穢。

“各位客人、主人好,晶奴是袁…袁爺最卑…卑賤的奴,愈是折磨晶奴…晶…奴會愈高興,希望今天的表…表演…各位主人會喜歡…”她的聲音清新得會讓人回到中學時代啊,大家才想到。

她原本可能是一個學生,現在應該在學校內讀書才對。

“你喜歡被折磨嗎?”

“是的…晶奴…晶奴是個不乖的壞孩子,喜歡大家狠狠地折磨晶奴,求求…大家一起來欺負晶奴吧。”

“住在罐內覺如何了。”袁爺笑着問。

“晶…晶奴很喜歡…謝…主…主人。”如晶痛苦地説。

“是嗎?那我以後讓你住多點了。”如晶一臉屈辱,那是她經歷過最恐怖的噩耗,三天三夜被張眼張口撐開眼與蟲子關在一起,不能睡不能叫動彈不得,她拼命地背誦《女奴守則》才不致於發瘋。

“求求…不…”如晶再也不想回去這個罐子內了。袁爺裝作聽不清楚:“嚇?你説什麼?”如晶口水,她身體本能的抗拒與恐懼不小心壓不住説出求情的話語,可是,她是不允許求情的,只能求更多的折磨。如晶跪在地上,下半身像在高一樣搐。

不過這只是身體陷入高的妄想而已,她本一整年下來沒有高過。這些已經夠反胃的黑蟲子爬過她身體一遍又一遍,鑽進直腸亂邃,她竟然到愛撫的快意。如晶身體愈來愈火熱,皮膚雞皮疙瘩。

可是怎樣也抗拒不了身體一直被在高邊緣的狀態。

“求求…袁爺…多點把晶奴關進去…狠狠教訓這個不安份的身體…”

“是想要高嗎?”袁爺笑着説。如晶:“晶…晶奴…不…晶奴受不…不敢…”她很想説“受不了”可是她沒夠膽説出來。其實,大家從對準她陰部那個特寫鏡頭看到,陰道通紅得很利害,水滴答滴答從貞帶邊沿滴下來。

“要高嗎?”袁爺又問。如晶望着地板:“晶奴不…不敢…”

“那麼我該怎麼做?”袁爺要如晶自己説出她最抗拒的對待方式。

“請主人繼續把晶奴處於高邊緣,直到晶奴崩潰…吧。”部也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彈動。

也許修道院的修女生活在完全與慾望隔離的黑白清靜世界中,心靈是平靜的,而如晶每天都活在慾火煎熬的邊緣,心靈不單沒有歇息的空間,大腦也幾乎無法思考了。

袁爺説:“好吧,既然如晶這麼懇切地要求,表演完後我把你關多一年看看。”如晶雙瞳放大了無限惶恐,淚水在一瞬間溢出來了,不知道蟲子爬過她淚線時會不會癢?

“不要…求求主人…晶奴…晶奴再也受不了…”如晶猛力叩頭,身體不斷滲出冷汗。再也剋制不了,身體上還是神上。場內的人切切實實到,這女孩快要被瘋了。

“不要求我啊,求現在八百幾個客人啊,當中有七百六十人同意讓你高的話,我便會給予允許。”袁爺拂袖退步離開舞台。如晶必須舞得出。問題這場耐力讓賽實在是太不公平了。三天的黑蟲折磨,別説心理狀態了,黑蟲分泌那些刺體還在皮膚上不許抹走。

廣大冰冷的大理石台上,現在只有如晶的襯映在黑絨布幕前。音樂響起來了。如晶像着了魔一樣,由原本跪着,像蛇一樣向上攀升身體站起來,跳起芭蕾舞來。

舞步是漫芭蕾中的白芭蕾風格。這種芭蕾為了營造仙女和靈的覺,多有用足尖鞋完全踮立至輕觸地面的舞姿,講求輕盈妙漫,可是,穿着硬邦邦又沉重的玻璃舞鞋,要表現輕盈可説是難十倍。

而且,如晶所跳的舞步都是非正式的,她的足尖鞋強制讓小腿跟足弓成一直線,很多動作也改為更待雙足的樣子:ronddejambe用腿劃圓、arabesque原本一隻腳平放一隻腳踮起的動在、旋轉收尾時原本腳跟着地收束的動作,全部都改為只可以用腳尖碰地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