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要有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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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高興各國的大人物大駕光臨,當中有不少人也有份投資建造這個夢幻國度的,我袁首保證不會令大家失望。這兒的宗旨很簡單:盡情派對吧!
袁堡的保安系統絕對保證到大家的私隱與安全…”
“他説得對呢,我連小刀也帶不進來…”灰狼拿着水杯怒視,他們彼此的距離比在廢棄工廠時還遠。
“不過餐刀也足夠了…”
“喂!查理士先生!”夕倫警告道。
“什麼?我説是切雞啊。”夕倫瞄一下旁邊兩席的人,不過他們都沒有留意灰狼的喃喃自語。
因為開始上菜了,大家都注視桌頭的方向。從長桌頭望過去,兩個半着的十二歲女孩在桌上爬行。一個是金髮法國血統的女孩,神情有點膽怯。
那跟洋娃娃一樣的小臉讓人聯想到未經世事的皇室公主家道中落被為奴。另一個是俄羅斯女孩,有一把棕發,她的身段把俄羅斯女孩那修長柔軟的體態發揮得淋漓盡致,配上有點可憐的童顏,有人猜測袁爺是在某個部落的窮困馬戲團買她回來的。
法國女孩穿着的是正式的、帶華麗荷葉邊的女僕服,與她皇室氣質十分合襯。單單是由穿公主裝淪為穿女僕服的想像已經很具味道了,她是用雙膝在桌上跪行的。
旁邊的俄羅斯女孩穿着便顯得相當穢。口落得相當低,俯身爬行時都能把頭的形狀看到,裙子改成是超短你裙,裙襬無法把翹起的股蓋着。
她沒有穿內褲,在陰道內的紅酒瓶頸從股之間伸了出來,她用手肘膝蓋在桃木桌上爬行。最令大家詫異的不是俄羅斯女孩女孩身上的服裝,而是她的馬戲功夫。
每爬到一席,法國女孩都會把俄羅斯女孩手掌腳掌託着的餐點拿下來上菜。整張長桌兩邊加起來有六十個位子。
手掌腳掌託着至少有六十個盤子,每肢十五個盤子。碟與碟之間用一個小鐵架架着,有點像pizza外賣盒那個膠墊子。
這種狀況下俄羅斯女孩還能用手肘膝蓋平穩地爬行,她還只是十二歲,大概從她牙牙學語以來便開始地獄式訓練的了。
大部份男人都專注專凝視在俄羅斯馬戲女孩身上,一些明眼的官貴卻對全身包得密密實實的上菜法國女孩提起興趣。夕倫和灰狼坐在長桌最後面,可以慢慢欣賞她的跪姿。
夕倫説:“那個金髮的看起來不像是受過訓練似的。”灰狼説:“她很明顯出生到現在,沒有在陌生人面前過任何肌膚吧。”
“怎麼説?”
“你看她端菜的禮儀和跪姿也十分温文儒雅,應該是貴族之家,受着嚴格的禮節訓練,甚至從小就穿着貞帶,不容許對有任何接觸,他看她裙襬下只是出赤足便羞得想死了。”不知不覺間,她的裙子好像變短了。
法國妹臉變得愈來愈紅,原來,裙子的絲線一直系在長桌前端,當她一直跪行上菜,裙子便會一點一點扯下來,愈縮愈短。小腿已經完全暴出來了,然後裙子愈來愈向上褪。
“果然是有膝蓋銬的。”直到那個法國女孩跪行到灰狼面前,整條裙子已經褪至可以看見貞帶了了。
“貞帶是幾時戴上了?”灰狼問。法國妹妹嚇一跳。
她跪在兩排食客中間的長桌上出公主腿,已心如鹿撞,剎那間不知怎回答。
“désolé(對不起)…六…歲…”衝口而出地用了法語道歉。
然後便用那幼的中文腔調回答。夕倫問灰狼:“你怎知道她懂中文的?”灰狼説:“服侍袁爺的女奴。
尤其是從小訓練的,你會認為袁爺會用法文跟她們説話嗎?”晚宴菜式還有很多,很多巧妙的方法把女體和食物結合在一起了。例如,醬油碟子。一名強制戴着開口器的女奴,跪在自助餐桌上張口給人蘸醬油。
口腔內裝了醬油,舌頭伸出來,尖頂着一塊辣醬。最具玩味的是,這個女奴已經食了四天,而且,吃的都是袁爺給予的惡意。客人從鐵板燒烤上夾一塊冒着煙氣的燒放到她口腔內,讓她的味蕾完全受到那塊熱騰騰燒野味之處。
等個兩三秒不那麼燙口之後,再把蘸好醬油的燒從她口腔夾出來,享受這份佳餚。女奴經心挑選過,唾分泌不能多,必須無味,甚至帶點少女的清香才能擔當蘸碟。
蘸碟的舌頭下面都壓着一包辣椒醬。到底調味料要多辣?客人可依照個人喜好,往舌頭壓下去擠出適當的份量。
有時客人太用力壓下去,就要可憐蘸碟自己把多出來的辣椒醬進肚子,好讓下一位客人使用,旁邊的侍應隨時預備補上蘸料。
“各位吃得開心吧?上甜品之前,我在這兒有一重要事項宣佈。”袁爺説。
“第一,你們自己的女奴已經完成安全檢查,送達各自的房間了,晚宴之後大家可以回房取貨。第二,三天後,袁堡會為大家送上最彩的表演,大家要來到主廳觀看,現在請我們壓軸的公主奴兒出來!”大家引頸以待,結果推出來的是一個紅布包着的罐子。罐子比垃圾箱略小,因為紅布包着,完全看不到裏面的是什麼。
“容許我賣個關子吧,罐子內的情況三天後才會揭曉,也免得在這兒影響大家胃口。沒錯,女奴如晶就關在裏面。”大廳一陣譁然與細語。如晶背叛一代黑道老大,投靠袁爺的事情早就成了茶餘話題。究竟這個襃姒會不會害死周幽王,也成了半開玩笑的賭博。灰狼內心揪緊了,好不容易抑制住的衝動現在又溢出來“這個罐子將會弔在這個大廳半空中,用監視器影着,直到表演時才放出來,向大家保證沒有譁眾取寵的成份!”
“難道你要我這三天,可以若無其事地在大龐吃飯嗎!?”灰狼在房間內説。夕倫緊張地瞄一瞄有聽監器的地方。
“聽監器我都做了手腳了,他們聽不到我們的。”灰狼補上一句。
夕倫説:“不要這麼衝動,三天後你不是可以見到她了嗎?忍一時要緊啊。”
“一時?我忍了一年多了!”
“到你重新啓動標達堡會議,多少美女也不是問題呀。”灰狼怒視着夕倫,富家公子的軀殼底下,是一頭狼。
“我要的只是如晶。”
“那麼便動用財力向袁首施壓了,向它的投資者出手了。這種規模的地方用來維持的資金肯定不少,要是商家停止灌錢不到兩個月一定垮。”夕倫説的是很現實的策略,只是,灰狼如何面對這三天?以及三天之後的表演?
“你覺得袁首是在引我出來嗎?把罐子吊起來做餌。”
“不可能。”夕倫斷言否定:“全世界都以為你死了,再説,現在到房間抓你不是更實際嗎?”
“唔…”夕倫説:“你説過,你只是來見她一面吧?”灰狼沒有回答,他內心不是這樣想。
夕倫説:“今次讓你潛進來,暗中跟各位打通關係,準備扶你上位子,背後是有很多人期望着、揹負着,你慢慢想究竟現在的你,究竟在幹什麼。”夕倫回到他的房間去了。
灰狼忍下來就是三天,每晚他也會開着電視看吊在空中罐子那頻道的直播,那個罐子覺不到有任何氣息,讓人懷疑那到底是不是靜止畫。別説是關在罐子了。不吃東西不喝水,不大小二便三天已經是非人煎熬。
紅佈下的罐子有可以抖氣嗎?縮着身子會不會悶熱得非常利害?灰狼望着畫面就這樣開着入睡了。***紅布蓋着的罐子換到這個表演大廳中。巨型的水晶燈臨駕在黑白點綴的半圓空間內,這是“袁堡”的前區的表演廳。八百多個座位無虛席,以這樣的排場來看一個女孩子受罪,場面已經夠震撼了。
這個大廳風格有巴黎歌院的新巴樂克風格的氣派與緻。一般人想起歌劇院,腦中浮現的畫面往往是極盡奢華的金輝赤映,紅布幔與金雕刻。
然而,袁堡的表演廳卻只有黑白兩種,黑的鐵架、石雕、布幕和白的大理石地板和石灰岩牆。中央放在白桌子上的的紅布對比之下異常顯眼。
灰狼就坐在第三排的位置,不太顯眼又看得清楚,事實上,舞台後方的兩個大銀幕也可讓全部人看得一清二楚。袁爺不緊不慢地進場致辭,腳邊依然拖着比貓更依人、比狗更忠誠的小蝶。
“相信你們這三天也玩得很愉快了,希望袁堡培訓出來的女奴沒有讓各位失望。現在,我將要呈獻袁堡的壓軸尤物給大家,不過要有心理準備,掀開紅布時別嚇倒了。”聚光燈亮了起來,袁爺走過去慢慢掀下紅布。
全場屏息低聲驚呼。罐子是透明的,內部的狀況看得一清二楚,黑的蟲。成千上萬條類似嘴蟲的東西在罐內動。如果今天是愚人節,大家都肯定以為袁爺在開了一個玩笑。
“很噁心啊,鏡頭不要影這麼近。”有人説。
“這是什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