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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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進…進去了!”蘭娘耳邊聽着秦大動的叫,哆嗦着撐臂起身,只覺得下體貫,糾緊難言,好似與秦大兩體相連,再也拔不開了,蘭娘從未經過這般大物,不有些慌亂:“要死了!這般大,不會像犬兒相一般,須得用涼水潑灑才能分開吧?”只一會兒,蘭娘便放下心來。接處被水潤泛,不僅跋涉能動,且不像先夫的陽物常常滑出,不管是顛簸起落、驚濤駭,還是海闊天空、肆意馳騁,那話兒楞是舒頭探腦,不棄不離,下下擊中花心,觀音坐蓮,倒是更順暢了。
蘭娘乍嘗美味,一時放開身段,將曠居婦少放形骸的一面顯無遺,一邊呻不絕,聲迭迭,似乎再難捱忍,一邊卻連連抬晃白,緊套深含,把個翹頭和尚,淋得昏頭昏腦、暗無天。
秦大祖籍是北方,祖輩以打獵為生,自小養成子豪,卻對蘭娘這樣知書達理的賢淑女子格外傾慕。又見蘭娘總是端持面容,温婉待人,那貞靜的態度愈發讓秦大將她當菩薩一般敬看,不敢輕褻。
哪知這尊菩薩,一入房中,卻藩籬盡撤,那妖嬈放蕩之態,直將秦大的心湖起一層又一層的熱,陽具是硬了又硬,竟過了塗汁卷的意,美得在下方嗷嗷直“蘭姐”
“親孃”地亂叫。一時蘭娘騎得體乏了,甩頭拔簪,烏髮披散,將皓臂軟支於秦大上,吁吁嬌。
雙頰醉紅,情波媚,愈發顯得嬌麗不可方物。秦大還是第一次見識婦人房中之風情,竟可至美如斯,滿心俱醉,不由説道:“蘭娘,你真美…長得真白…也真肥!”蘭娘微覺詫異,自己一向以體輕窈窕為傲,秦大怎會道個“肥”字呢?
待看清秦大的饞眼正移向何處,恍然大羞,心底偏癢癢兒,也不退縮,反開肚兜,亮出顫突突的子,道:“你説的不是我,倒是它麼?”眼神火辣辣的,既害羞又大膽。秦大怎她如此挑逗?抬頭來湊,張嘴便咬,蘭娘也吃吃嬌笑,見秦大如小兒般不止,暱聲道:“好吃麼?”秦大含糊道:“真想…一口全了!”雙十年華的婦少,卻哺着這樣一個滿臉鬍渣的壯大漢子,褻入畫之處,堪比宮人。
蘭娘酡顏如醉,雙目垂視,兩手兜着秦大擺動的腦袋,只覺周體融,似乎一點一滴的俱被他入口中,忽又想起年大娘“年夜飯”之説,夭夭身軟,牝中騷水,不免又多了些。
轉頭望見豔珠沉睡的小臉,心中一驚:“哎喲…怎麼把她忘了?一會吵醒了,豈不羞死人?”有心逃起,無奈雙峯被秦大把持,這一逃一坐,龜稜擦擠牝口,卻將秦大驚動了,放開蘭娘前,搬動蘭娘兩,由下而上,穿刺。
蘭娘身姿傾,一臂歪撐,被秦大一頓緊密,美得身子哆嗦,連連呻叫道:“啊…不要…唔…”想起豔珠在畔,死命咬忍住,卻阻不了喉間悶悶發聲。
秦大尤嫌不足,索將蘭娘全身放倒,擔起蘭娘雙足,高起高落,大刀闊斧地將起來,這番勢子,又與方才不同,秦大勇猛奮發,撞擊蘭娘間,發出“啪啪”巨響,牝中水盛,又是“嘖嘖”聲飛濺。
蘭娘有豔珠在旁,本已驚魂難定,偏偏秦大扛腿俯衝,大力,使得屋內聲怪響,紛然大作,不由得花容失,明眸亂飛,看在秦大眼裏,卻愈覺嬌媚動人,心底醉之下,舉腿勢,發狠地鼓搗不歇。
“你幹呀…快要…要被你爛了…啊!”蘭娘壺中被密集穿,箭箭穿心,那熱癢從私處蔓延,一波一波的,又被撓了個透體酥麻,到得緊要關頭,忍不住聲息大亂,語無倫次。
換了平,這般聲語,打死她也羞於出口的。秦大隻覺下方愈聳愈滑,花體嬌柔,如無物,不由推高蘭娘一隻腿兒,下視合之處。
但見紅縐縐的花心,被蹂躪得呲牙咧嘴,涎無數,孽卻舉頭張目,兇相畢,一時如巨槍挑刺,一時如蟒蛇入,不由目緊身麻,使力穿鑿,白飛閃之下,江河奔騰。
終於止不住一如注,大聲叫道:“蘭娘…全給…你了!”蘭娘在他加緊動之時,已有察覺,暗將肢湊,接了個滿盆滿罐。
待秦大將身匍匐沉寂時,蘭娘輕輕拍撫着他腦門,情淚漣漣,但見屋角蛛絲掛網,燈中焰火靜燃,此窟今夜尚有人息縈繞,明將歸於冷寂。
也不知此番短暫纏綿,能否替秦大給個後?蘭娘這邊暗自打算,秦大全然不覺,兀自將臉埋在蘭娘峯,陽物也不捨得出,也不知痴了多久,喉間忽含糊作語:“蘭娘…能與你此番相親…我死也值得…你的恩情…我真永生也忘不了!”忘不了便如何?明朝辭行,或成永訣!蘭娘聽了,更覺揪心,忍不住捧起秦大豪的面龐,仰面閉目,悽聲道:“親我!”秦大見蘭娘面帶悽容,雖覺微詫。
但是玉面悽清,更有一番動人,便湊相應,雙甫接,只覺冰涼輕軟,於火熱纏綿中,恰有引火點接之功,下體冬蛇,舒然彈身,蠢蠢動。
蘭娘只為一時情難自勝,卻不料引狼入室,不睜目駭然:“這麼快…你又…?”蘭娘那驚詫的神情,在秦大看來,分明便是勵,紅着麪皮,點了點頭説:“蘭娘…只為你太美了,它想忍,卻也忍不住哩!”説着,下邊還伴着舒舒一聳。
“哦…”蘭娘細聲長,面泛羞紅:“你還真是個…貪吃鬼…啊!”秦大又是一聳,笑道:“究竟是誰貪‘吃’呢?我…還是你?”停身俯視蘭娘,滿臉俱是褻笑。
此時兩人親狎無比,肆無忌憚,蘭娘膩聲道:“你説是誰便是誰罷!死人!你既活過來了…為何不快動一動?”説着這般避人耳目的話,蘭娘恍覺似與亡夫房中調笑,但秦大勢沉身猛,卻活生生是另一番新鮮受。
蘭娘情搖盪,糊糊之中,彷彿同時被兩名男子褻體相姦,這一念頭迫壓之下,肢扭得更加千迴百轉。
秦大一面動身子,一面俯視蘭娘於身下呻婉轉,嬌怯承歡,更見那潔白細的身子,因烈媾,四處泛起片片醉人的紅雲,心中愛煞,不由痴嘆道:“蘭娘…上天如何生得你…這般美貌?秦某何幸…偏又賜給了我?”蘭娘喜聽他這些情話,又覺秦大雖勇,只一味蠻幹,房中縱甚是青澀,有心要叫他見識裙下風月,非止一端。
便趁他出時,右腿一揚,疊向一邊,跪於席面,白高翹,兩眼向後羞望。秦大初時懵懂,待看清陣勢,了會蘭娘之意,登時火燒萬丈,情興高舉,以犬之勢,威蘭娘後庭。
落菊門,蘭娘怕他誤入岔道,忙以手相就,將陽物引至牝口。
“蘭娘…你真乾淨…”秦大動地説道,忍不住探手摩撫她雪白龐大的後,漸摸漸至褻處。
蘭娘聽了他半句,便知秦大看到了自己紅揪揪的眼兒,待糞門被觸,不由舉頭羞叫:“秦大…不要…髒的!”
“你身上沒有不乾淨的…”秦大着氣,伸舌在她後背狂,漸有往下之意,蘭娘生怕他不顧污穢,舌掃後庭,忙叫:“秦大…快我…人家那裏癢得…受不住了!”秦大聽了她逗的語,心火大盛,棄了舌攻,陽物熱通通地從後入,將蘭娘推閃得忙使臂前撐。
秦大一掌輕按蘭娘跪支的白腚,一手微揪蘭娘披散的烏髮,將她頭肩拉得高高昂抬,後攻,這番得意,渾如驅策母馬,暢快難言。
只是這匹母馬體怯,不經數百鞭,便不堪馳騁,前軀軟撲於炕蓆,那軟支起的大白兒,卻愈顯高翹,愈顯飽滿,直似白花花的棉花堆,任由秦大鞭撻!
秦大抱緊蘭娘軟落而下的香腹,使力頂聳,口中顫聲叫:“蘭娘…我的親姐姐喲…美死我了!”蘭娘飲泣道:“冤家…不行了…要被你壞了…饒…饒了我罷。”那不知羞恥的白卻極力翹,幾乎要推到秦大腹之上,分毫不肯松落。
蘭娘正在這裏要死要活,哀泣求饒。猛聽的“哇”的一聲哭叫,卻是離她不過尺許的豔珠醒了。
豔珠蹬腿大哭:“秦大叔欺負我娘…秦大叔欺負我娘…”在最要命的時刻,兩人齊齊地爆發,噴的水與傾的水,攪成一片,沾得到處皆是。蘭娘也顧不上揩拭,急羞間兩手將豔珠扒過,摟於前,掩聲撫。秦大像個大馬猴,急閃亂竄,恨無躲避處。
蘭娘強忍羞笑,一手遮掩豔珠眼目,一手搖掌示意,秦大指對,終於躲於蘭娘身後。哄了半晌,豔珠才安穩下來。蘭娘迴轉過臉兒來,與秦大四目相對,驚眼笑望,一時無言,俱覺無限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