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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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身挪退炕沿,腳還沒着地,就被秦大掀翻在炕面。蘭娘扭頭急看了豔珠一眼,見她睡得實,才放下心來。迴轉頭,發覺秦大龐大的身軀已沉沉地俯壓下來,巨大的身影被油燈映於牆面、屋頂,像拱動着一頭攝人而食的大黑熊一般。
蘭娘自思體弱,恐難支撐,兩掌抵在秦大口,吁吁嬌:“秦…秦大…你聽我説…放輕些…呀!”不料秦大已入痴,壓兒沒聽清,只道那是蘭娘情動的嬌啼,着息,動作愈發猛暴,一時扯着蘭娘前襟口撕拽不開,便忙乎乎又來扯蘭娘下裙,蘭娘又驚又羞:“適才那般地引逗,偏像塊死木疙瘩,這會子卻莽沖沖的急火人。”撲騰了一會,秦大始終在蘭娘衣外徘徊,不得其門而入,原來,時值亂世,婦人扣與間繫帶都格外結實,那裙帶打結之法也頗繁雜,秦大徒勞無功,心下焦渴之極。
此時只想先見一見蘭娘滿身白,以饗眼目,急得不由拾起蘭娘邊絲帶,顫聲求助:“蘭娘…蘭姐…你這裙帶怎麼…太難了…”自己這般急忽躁,倒怨人家裙帶難解!
蘭娘又羞又好笑,輕輕將秦大懊惱着緩退的身子推起,搡過一邊,雙膝跪支席面,輕提,兩手摺向畔,自解羅裙。
忙乎了半天,裙帶還未鬆,只覺腿間粘乎乎似有東西往下一滑,滴滴如,微怔之下,才知自己久曠之身,被秦大方才那麼一鬧,已是下體濕泛,汩汩,不由一陣暗羞。秦大怎知內裏,見蘭娘扭捏,涎臉湊近,道:“可是要幫忙?”蘭娘推開他的臉:“你別看。”秦大哪捨得不看?婦少羞解羅裙,情態最是動人,見蘭娘手在旁一陣瑟瑟輕動,忽然裙一落,出一圈肥脂凝雪似的肌膚,那兒正是相接之處,上方尤自纖盈,下方龐然膨大,渾不知裙衣遮處是何情狀?
只望得秦大眼珠子差些掉下。只可惜美景乍現,不過匆匆一瞬,掉落的裙就被蘭娘急急拾起。秦大如何還能再忍?早圈上前,兩人四隻手在蘭娘間無聲無息地細密纏鬥片刻,蘭娘手兒雖作勢推卻,渾身已全然無力,嬌個不住,軟噠噠倒向秦大肩頭,一任裙衣滑落。
秦大從蘭娘後背勾眼下視,見裙衣雖落,尤被蘭娘後壓着,而裙沿一圈,繃勒着蘭娘白花花突突的,那兒紛紛滿滿,彷彿有無數白要從裏邊湧出似的,中間顫動着一道微溝。
隨着蘭娘伏,肌起落,乍深乍淺,若隱若現,引人無窮焦渴。秦大氣息頓然為之一窒,眼前發暗,喉乾舌燥,大掌順蘭娘後急急滑下,奔着那逗人遐思、讓人氣窒的溝窪處,就勢落!
“啊”的一聲,兩人齊叫。蘭娘臻首仰抬,恰好上了秦大尋找獵物的火熱的襲“唔”聲中,蘭娘連連縮閃,不僅沒有甩秦大貪婪的大掌,一截腕臂更深深陷進裙衣之下,胡掏蠻攪。
秦大深入不地,只覺頭皮發炸,血脈賁張,掌心圓軟、溝壑幽隱,處處讓人魂兒消,突然摸到一片嬌滑膩的冠狀之物,拿捏中猶自疑思,待觸到蚌上細。
忽然醒悟,莫非那就是蘭孃的私處?!頓覺氣促難,指掌痠麻,霎時攪出滿手冰滑的水兒,心下又有點起疑,着氣道:“蘭…蘭娘,你莫非了?”蘭娘下體濕成一片,驚顫顫的正支撐不住,聞得秦大傻問,不由大羞,紅着臉淬了他一口,道:“呸!你…你還不快把手拿出來!”秦大弓着勢子,滿頭大汗,結結巴巴的道:“被…被你壓着…麼…也不出來,”原來蘭娘已癱坐在席面上,仰面直,卻將秦大壯的腕臂也“含”在腿間了,蘭娘懨懨地白了秦大一眼,歪起身子,將一邊大腿抬高。白一掀,秦大手臂得,卻乍見蘭娘腿縫間,紅溝溝一閃,愈發情狂,身軀壓將下去,急急拉下褲兒,間巨物,躍然而出,按着蘭娘歪翹的兒,陽物顫突突的,直往蘭娘腿縫中央扎去。
蘭娘歪趴一邊,從肩臂後窺,見秦大摯出巨物,不心如鹿撞,心道:“亡夫柳三不過一個文弱書生,有時狂起來,自己已經受不住,秦大如此雄偉,怎能容納?”芳心惴惴,有些怯意。秦大劍指蘭娘陰户。
不過在那輕輕地一抵,已覺魂消,待身往下沉,快意頓然如紛湧,耳邊聽得蘭娘驚聲嬌啼,只道已然入港,下看卻見蘭娘兒歪閃一邊,微顫不停。
而陽物筋暴怒,卻還在體外。秦大息片刻,將蘭娘身子輕輕撥轉,仰面朝上,分開蘭娘兩彎白腿,低頭細瞧,尋覓那容納的銷魂所在。
這一看,不覺雙目噴火,眼前暈眩。秦大常年打獵,有時心生好奇之念,未嘗不將獵獲的雌獸翻來覆去,探究個遍。通常只見雌獸牝門暈黑肥厚,如枯萎腐敗的一團疙瘩,見過之後,往往食難嚥,飯菜也都少吃幾口。
而此時乍見蘭孃的牝户,在兩旁白馥馥鼓隆隆的大腿夾收掩映之下,毫光微,鮮,冠溝纖軟。
彎間光潔飽淨,豔瓣開處,驚羞無限,彷彿這裏倒又藏了一個“小蘭娘”似的,讓人幾生“清麗如許”之,恨不能咬上一口,以嚐鮮美。
這般肥嬌美的牝户,入將進去,更不知是何滋味?蘭娘見秦大鼻息輕噴,分捺自己腿兒,指撥觸只顧瞧個沒完,而自己卻仰倒在這,蓬門大敞,汁淋漓,直有清江難洗之羞,不由吁吁怨喚:“秦大!”叫聲未歇,陡覺花房處熱突突一陣裂痛,秦大提,已強攻上來,在牝口撞門片刻,一經入港,便龐然大進,蘭娘只覺天地搖搖傾,萬物紛紛,俱都擠了進來,不由仰頭嘶:“啊…不要…輕點…哎呀!”秦大眼見蘭孃的下體盛放如花,漸漸含入自己的龜頭,且一點一點的沒容收。這般一個嬌緊窄之去處,竟能容納自己暴的大物!
不由得舉身如狂,哪裏還能聽進蘭娘討饒的話語?口中悶哼,大力前頂,下方窄道幽深,似不能進,卻絲絲密密地,猶有油潤之意,引着陽物緩緩潛行。
而那股緊拽深拿的快意,卻舒舒冒上,美不可言。秦大全身皆如弓弦滿繃,仰頭大叫:“蘭娘…我要噴了!”蘭娘痛中尚有一絲清醒,心知秦大初試人道,不能夠久守,忙伸了一隻小手,緊拽秦大畔,不讓稍動,抬眼兒緊盯秦大神,待秦大神情舒緩,才將手丟落,含羞教導:“你慢慢拔將出來,”秦大依言退“波”的一聲大響,讓蘭娘頰升紅雲:“你真莽。”也不知她指的是陽物,還是舉動?秦大吶吶的扶着陽,挪身前湊,還將入。蘭娘被他方才那麼千鈞一擊,有些怕了,忙推着秦大膛,輕聲道:“不要啊…”
“…還是我來!”蘭娘羞躲着秦大不解的目光,指引秦大躺倒。
剛捱了一記辣鞭,羅衫已經被香汗濡濕,粘貼身上,纏人絲絲,便坐於秦大腿旁,了小襖,又解開了襟前紐襻,出大紅肚兜。
剛甩了上衣,肚兜之上,豐微顫之處,已多了一隻狼爪,被蘭娘打手拍落。蘭娘眼角乜了秦大一眼,嗔道:“你把眼兒閉上!”秦大含笑搖頭。
蘭娘搖着掌兒來遮秦大雙目,雖被他躲開,笑撲的身子已就勢坐於秦大的身上。蘭娘登臨要津,羞不能持,只顧俯首撐臂,吃吃羞笑。急得秦大嗷嗷催叫:“好蘭娘,好蘭姐,不要再折磨我了!”孽搖頭晃腦,似乎也在首抗議。蘭娘見隔了多時,秦大間那話兒,兀自首昂然,血氣未退,與亡夫那鬚得時時哄逗之物,全然不可相比。不由暗驚:“畢竟是年輕,氣血旺盛!”又想自己早為人婦,夜夜承歡,已着鞭無數,而秦大卻是未曾開葷的初男,此番接,不免有手摘新之羞、之喜,也不了教導引領的義務。於是屏卻羞意,熱着臉兒,星眸抬視上空,柔荑卻在秦大臉上、脖頸、耳後一陣探摸。
漸漸的愈發大膽,漸摸漸下,到得秦大腹下髮濃密處,指面輕劃一圈,已老到地握住了那蹦躍逃的擎天巨柱,恰似他鄉遇舊,捻地輕捏緊掐、挑拿逗起來。
纖纖玉手,把個秦大引得膛起伏,氣如山:“蘭…蘭娘,你…你真會…你的小手…把我…真是舒服…”蘭娘正細品掌心之雄壯,星眸半合半啓的,道:“不許你…説羞人的話兒…”秦大知她一向臉,便忍住不言,閉目仰受,息不已,蘭娘也不敢挑惹過甚,趁秦大閉目的當兒,輕而起,咻咻情動的牝門抬坐於秦大朝天巨柱上方,卻見這時秦大雙目大睜,灼灼盯望,不由大窘,藏也是來不及了。
便輕咬羞,白悠悠落座,陰陽觸,兩人俱是呻出聲。蘭娘當此地步,再也顧不得羞燥了。
閃動兒,牝門在尖處擠擠湊湊,軟捺廝磨,花心一燦,蘭娘如遭電擊,軟前撲於秦大前,那壺口卻將陽深深套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