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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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手有腳，可以自己走路回去，幹嘛要仲棠送她！”姜羽嫺反對。

“你少説一句。”謀遠雄喝斥子。

“我又沒説錯－－”

“沒關係，我可以自己回去。”回自己的手，恩熙調頭就走。

姜羽嫺跑過去擋在兒子面前。

“欸，我警告你，你不要追她喔！”謀仲棠站在原地。

他沒有追上去。

“她出去了，幫我送她回去。”僅拿出手機吩咐裴子諾。

只要能擋住兒子，姜羽嫺也管不了兒子要打電話。

唯有謀遠雄，他臉凝肅，陷入自己的心事。

----裴子諾在門口找到一臉蒼白的恩熙。

“我送你回去。”她沒有拒絕，因為她已經很累，累到沒有力氣多説一句話。

“謝謝。”上車後，她勉強擠出笑容，虛弱地道謝。

他撇撇嘴:“沒什麼，我常幫仲棠送女人，習慣了。”她沒有表情。

“開玩笑的。”他笑着説:“你的氣很差，沒事吧？”收起笑臉，他表情嚴肅起來。

恩熙搖搖頭。

然後她別開臉，望向窗外。

裴子諾斂下眼，也不再説話。

就這樣兩人一路沉默，直到他送她回到公寓。

----晚上謀仲棠沒有打電話給她。

第二天學校沒課，恩熙上的是班。

“到我辦公室，我要見你。”一早到辦公室，恩熙馬上接到總經理辦公室的電話。

“可是我還要整理資料－－”他已經掛斷電話。

恩熙別無選擇，走向謀仲棠辦公室那段路，就好像一世紀那麼長。

終於走到總經理辦公室門口，她深深了一口氣，然後才敲門。

“進來。”她開門，看到站在景觀窗前的謀仲棠。

他向着門，背對着窗景。

“過來。”他的聲音很低沉。

她走向他，步伐很慢。

“昨天晚上，為什麼不把話説清楚？”他開門見山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