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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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難道她的專業能力受到考驗,居然會有誤驗的可能?
重新做一份dna比對,顯微鏡下的放大細胞讓她大受震撼,叫人無法置信的結果,而她寧可是自己錯了。
殘存的樣本不應有錯,即使小瓶子碎了一半,標於底部的記號猶存,因此她必須承認自己的專業有了不可抹滅的污點。
這下子她終於明白有人偷走屍體的用意,也瞭解兇手置她於死地的前因後果。
但是,怎會出現幽靈,兩年前伏法的人是她判定腦死,眼角膜的摘除是由t大醫生動刀,全程她都陪在一旁,確定人已無生息。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死了的人不可能復生,除非她眼睛瞎了,錯把枯蝶看成枯葉。
誰能給她解答,言醉醉心中的沉重難以道於外人知,遭槍擊斃命的人是誰,幾時被掉了包她想不透。
神似的容貌,吊兒郎當的不在乎,一副憤世嫉俗的模樣不因即將到來的死刑有所改變,連勾嘲的角度都一模一樣。
下回應該建議地檢署別在凌晨行使死刑,夜的詭譎容易影響判斷。
“我的酒濃度,你還沒測好嗎?”斜倚在門口,神慵懶的仇琅雙手疊環於前。
酒濃度是他的諺語,意思是醉意薰人。
言醉醉抬起頭嚴肅的問:“安國華有沒有雙胞胎兄弟?”
“你發現了什麼,怎麼突然提起死了兩年的人?”大步跨進他為她臨時準備的簡陋實驗室,他語氣中的謹慎是前所未有。
“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快困死在愁城當中。”她的心情非常不好。
“據我所知是有,不過十年前好像因血癌緣故病逝家中。”他向來不會去追問手下的家務事。
“確定嗎?有醫生開出的死亡證書或是人殮儀式,血癌是可以經由骨髓移植面治癒的。”血癌病不是絕症,只要找到符合的骨髓。
“不清楚,他不常提起家裏的事,而且他跟着我的時間並不長。”當初收他的原因是他夠狠,六親不認。
“能找安妹妹來問嗎?我有個疑點需要解答。”避免不了的接觸。
她?
“最好不要,一來她很小的時候就到加拿大唸書,二來她對你恨意甚濃,不會吐實。”記不得她幾歲出國,每年寒暑假似乎都會回國一趟,印象中她是清純的小女孩,愛笑又黏人,直到國華死了才心大變。
對她的瞭解僅於體接觸,以往他對女人的評價極低,她的存在是因為一個承諾。
“仇先生的美男計也不管用?”她取笑地提供可行之道。
仇琅伸臂勾住她細玉頸。
“出賣過一次還想打我體的主意,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仇先生想歪了,我是想借用你的男魅力去花言巧語一番,你有當牛郎的本錢。”臉帥體格,夠酷。
“那為什麼誘惑不了你,反而是我被你要得團團轉?”有損男人的顏面。
從認識到現在快一個月了,他還是沒法子她上牀,每一口她都狡猾地逃過,一再打擊和牆壁一樣厚的自尊,讓它千瘡百孔。
遇上她之後心變柔軟了,昔的雄心壯志全叫她磨散了,不被她氣死也算是奇蹟,她比泥鰍更滑溜難抓。
“仇先生太低估自己了,我不是在你懷中乖得像波斯貓?”眨眨動人的眼,換來一記重重的吻。
她會乖?多華麗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