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屍體被偷了!
這年頭怪事特別多,有人連具屍體都不放過,趁夜裏警衞不注意時偷偷運走,法醫室外還有機油的殘存物,真不知該笑世風下還是盜兒冷血。
昨幾夜裏趁仇琅出面與刑大“美人”周旋之際,她坐上警車招搖過市,在警笛嗚嗚的護送下,回到大廈,那時快三點了。
洗個澡上牀睡不到五小時,電話的催魂鈴聲不斷轟炸她疲累神經,耐十足的響了二十餘聲才被她接起。
一聽內容她哪睡得着,立即清醒地檢查備用電腦磁卡是否還在,匆匆的洗了臉,換上外出服,依照慣例走樓梯下樓,她對狹小的電梯向來反。
據現代醫學説法是空間幽閉症,密不透風的小房間會讓她不過氣來。
言醉醉邊走邊思考,翻着她隨手進皮包未完成的鑑定資料,她想不出有誰會偷屍體,於婉婉已經死得夠可憐了,怎麼有人忍心要她死後不安寧?
莫非其中另有隱情,怕解剖結果大出人意料之外,因此先下手為強,讓人無屍可驗?
三零七號女屍的檢驗只到腔部位,下體的採樣尚未分析,不曉得辦公室的損壞程度是否糟到不能修復,她斷言重要關鍵在那三西西的裏。
説不定昨晚的遇襲也與此案有關連,兩者時間上的相近意味着什麼,誰會知道屍體到了她手中。
未解的疑問答案全在屍體上,她不認為以目前的警力找得回來。
婉婉呀婉婉,你要自個來託夢,別做胡塗鬼。她在心裏默唸。
剛一念完,耳邊傳來哎呀聲。
“花菊居的姐姐,你打算謀殺可愛的打工妹妹?”哎!好疼呀!
甩着手的宋憐憐苦着一張臉,要哭不哭的嘟着嘴,像是人家欠了她跑路費不給,一個人坐在樓梯口生悶氣。
她好笑地瞧着不小心讓她踩個正着的手掌。
“丫頭,你今天沒課呀?一大早面向陽光沉思。”聯合女子出租大廈的樓梯是專為她而設,她怎知一向為了節省時間,愛坐電梯上下的鄰居會“侵佔”走道,像個傻子一般發呆。
“別提了,我在哀悼死了好幾個姐姐,待會去買把香來。”她要向房東阿姨反應,絕對絕對要止走私男人入內。
他們太沒天良了,吃果子不拜樹頭,過河燒橋讓別人死在橋上,手段十足的陰毒。
“我記得你是宋氏企業惟一的繼承人,哪來的姐姐。”她的臉上滿是嗅怨哪有哀傷,八成是指樓下的幾位。
一提起來氏企業,宋伶憐更想哭了。
“花菊姐姐,你千萬不要談戀愛呀!我不想祭拜你。”
“又怎樣了?你不是剛闢了幾條財路。”女人錢好賺,戀愛中的盲男銀源更好挖。
前些百子才聽她喜滋滋地數着一疊又一疊的新鈔,嚷着某某姐夫多慷慨解囊,哪位姐夫出手闊綽,或是哪一樓的姐夫油水特多。
誰知好景不常,她開始吐苦水了,似乎“錢”途有所阻礙,惹得她不開心地坐困愁城。
“哼!一羣有異沒妹妹的傢伙,當初他們死求活求的求我幫忙,我多義不容辭呀!冒着被諸位姐姐打死的危險通風報信,可他們回報我什麼?”
“錢吶!”她的“工資”是坐地起價,隨口拱抬可不便宜。
宋憐憐哀怨的一瞅。
“人兩腳錢四腳,我也是追得很辛苦,沒有功勞好歹記上一筆苦勞,我比菲傭和泰勞還要勤奮十倍有餘。”
“什麼事讓你不順心,錢沒拿到手?”看她的表情好像並非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