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不裑置其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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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由衷地嘆道:“太奇妙了,簡直絕了!”
“趴好!”瑩瑩小姐用濕巾擦了擦嘴,一把按住我哆嗦不止的股,再次出一小冰,又如此這般地進我的眼裏,反覆攪搗一番後,又將冰水而出,吐在痰盂裏,如此重複三次。
末了瑩瑩小姐一邊咕嚕咕嚕漱着口,一邊以命令的口吻道:“翻過身來!”
“是。”我彷彿一個聽話的士兵,乖順地翻過身來。
望着瑩瑩小姐因給他人而略顯難為情的面龐,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故意轉移話題道:“小姐,你這套玩意是從哪學來的啊?在此之前,莫説償試,簡直是聞所未聞啊!”
“在培訓班學來的。”瑩瑩小姐輕描淡寫地答道,雙手開始我早已再度雄起的大雞巴。我更加愕然了:“乖乖,還有這樣的培訓班?”
“當然有,學費肆佰圓!”瑩瑩小姐端過水杯,輕汲一口。
然後,口含着清水,納住我的大雞巴,緩緩地往口腔深處去。我的雞巴頓覺温暖無比。一邊美滋滋地享受,一邊不忘刨究底:“小姐,怎麼學啊,這玩意可怎麼學啊?有教材麼?”
“少廢話。”瑩瑩小姐吐出我的雞巴,又含了一口水,這一次含的是冰水。我方才熱乎乎的雞巴經冰水冷丁這麼一,不由得哆嗦起來,不待我問及,瑩瑩小姐主動解釋道:“這叫冰火,懂麼,笨蛋,嘻嘻!”
“小姐,你究竟是怎麼學來的啊?”
“這還不容易!”瑩瑩小姐一邊冷熱替地給我冰火着,一邊很不情願地解釋道:“老師給我做一遍,不就全知道了,剩下的事情,便是如何練地掌握,以及自我發揮了,笨蛋!”説完,瑩瑩小姐再次俯下身來,一口叼住我的蛋蛋,賣力地一番,末了,小嘴鬆開蛋,舌尖貼着雞巴,一點一點地向上起來:“這叫什麼,懂麼?”
“不懂。”説話間,瑩瑩小姐的舌尖已經從雞巴處一點一點地到了龜頭上。她用舌尖反覆地輕撫着我紅通通的龜頭,同時,用眼角撇視着我:“告訴你吧,老鄉,這叫螞蟻上樹!”
“豁豁,真是大長見識啊!”我正嘆着,瑩瑩小姐不知何時含住了一枚安全套,小嘴含住我的龜頭,啪地一聲裹套在我的龜頭上,然後快速地將雞巴納入口腔深處,極為練地把安全套穿在我的雞巴上,末了。
瑩瑩小姐挑逗般地彈了彈我的雞巴:“好大啊,真象樣!”瑩瑩小姐揚起一條大腿,笑地騎在我的身上,我樂顛顛在揪住瑩瑩小姐那雙豐滿的,咚咚抖動的美,盡力拽向嘴邊,吐出大舌頭,貪婪地。
瑩瑩小姐為配合地將脯貼到我的面龐上,令人神往的私處在我的間搖來晃去,彷彿是在尋龜頭,又似乎有意躲開我硬梆梆的陽具。
瑩瑩小姐擒故縱,或是若即若離,搞得我神魂顛倒,這邊繼續啃着美,那邊搬住瑩瑩小姐雪白的股,陽具向上一,昂然頂進瑩瑩小姐的,得意洋洋地向上送起來。
“啊!”瑩瑩小姐輕一聲,在我狂熱的送之下,懶洋洋地趴在我的身體上,厥着股,彷彿是在盡情地享受我的頂“好累啊,幹什麼也不容易啊。老公,你好厲害啊!”
“哇,親愛的,你的服務好到位啊,令我終生難忘啊!”我捧住瑩瑩小姐的面龐,送給她一計發自內心地深吻。瑩瑩小姐拼命躲避着,掙扎着:“呶,呶,不要,老公,我的嘴巴很髒的,剛剛才完你的眼啊!”
“我不在乎啊!”我深深地狂吻着瑩瑩小姐,而瑩瑩小姐則生硬地推搡着。於是,我們倆人便在牀鋪上翻過來,又滾過去。
最後,我重重地壓在瑩瑩小姐的體上,愈加瘋狂地大作起來,身下的瑩瑩小姐不由自主地呻一番,突然皺着眉頭長嘆起來,良久,略帶愁苦地問我道:“老鄉,我很賤吧,對不?”
“此話怎講?”
“我的嘴,遍了男人任何一個地方,還不賤麼?”
“呵呵,這,看你如何理解了!”我説道:“小姐,我也過女人的任何位部,如此説來,我們都是賤貨了!”
“可是,”瑩瑩小姐繼續道:“沒有客人的時候,我一連數小時都坐在金魚缸裏,活像一件商品,隨時等候客人來挑選。
等待是寂寞的,是無聊的。在等待的過程中,我想啊,想啊,心中想,到了這裏,我便不是人了,不過一件商品而已!”
“小姐,”我放慢了力度,摟住瑩瑩小姐“在這個世界上,在殘酷的現實生活中,我們有誰又不是商品呢,有誰又不出賣自己啊。你每天坐在金魚缸裏等待客人挑選,隨時準備出賣自己。而我呢?”
“一個碼字匠,整天關在家裏,坐在計算機前,閉門造車,然後,將炮製出爐的文章發往各家出版社、報社,隨時接受編輯的挑選。等待挑選的過程,我的受與你一樣,寂寞而又無聊。
於是,就繼續搞,繼續門門造車,繼續發郵件,繼續供人挑選,隨時準備出賣自己!”
“呵呵!”聽了我的話,瑩瑩小姐秀顏大悦,主動展開雙臂,摟住我脖頸,賞給我一個深情地熱吻“老鄉,你可真能侃啊!”我們完全忘記了各自的身份,緊緊地相擁在一起,熱切地狂歡起來,彼此享受着,各自快樂着。
在狂熱的大作中,一番暴風驟雨過後,我汗淋淋地從瑩瑩小姐的身上爬了起來,瑩瑩小姐幫助我摘下盛滿的安全套,又用濕巾擦淨我的雞巴,然後,再次拽過小皮包,掏出化妝盒,對着小鏡子,整理凌亂的秀髮。
我的手臂搭在瑩瑩小姐的秀肩上,手掌探進瑩瑩小姐充滿神秘的小皮包,順手拽出那隻小本本:“這是什麼?”
“工作紀錄!”
“哦,新鮮。”我翻開小本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記載着瑩瑩小姐所接待過的客人,那一排排期,那一個個牌號,讓我瞭解到瑩瑩小姐在這家洗浴中心所接待過的各種客人,我的手牌號位列最末端:“小姐,一天能接待幾個啊?”
“嗯…”瑩瑩小姐扣了上化妝盒“是讓我説實話,還是用假話來付衍你啊!”
“當然是真話了!”
“五、六個吧!哎喲!”我的手在瑩瑩小姐的皮包裏繼續無拘無束地翻。瑩瑩小姐有些不耐煩了:“老鄉,不要這樣。女人的皮包完全是個人世界,這裏裝着女人所有的秘密!”
“所以,”我非但沒有住手,索將皮包從瑩瑩小姐手裏奪了過來:“今天我就要揭開你的全部秘密!”嘩啦,翻過程中。
只聽嘩啦一聲,一串晶瑩的,仿鑽石的項鍊從皮包裏滑落出來,掉在牀鋪上。在柔和的燈光下,放着稜角分明的瑩光,望着這悉的假鑽石項鍊,我心頭劇烈地震顫起來:小冷!
這不是我給小冷買的仿鑽石項鍊麼?怎麼跑到瑩瑩小姐的皮包裏來了?啊,難道説,瑩瑩小姐她是,她是,是小冷的女兒?啊,我的老天啊…“老鄉,”瑩瑩小姐無比珍惜地拾起項鍊“這是媽媽的,她告訴我,讓我用這條項鍊,去找我的爸爸…”
“啊!”我長嘆一聲,瑩瑩小姐接下來的話,我突然什麼也聽不見了,只覺耳畔嗡嗡作響。
“老鄉,你怎麼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瑩瑩小姐收起項鍊,拉好皮包,小手不停地推搡着我“喂,老鄉,你咋了,傻了?”嘩啦啦,嘩啦啦,嘩啦啦,牀頭櫃上的電話突然嚷嚷起來,而我依然呆若木雞:天啊,我都做了些什麼啊,上帝啊,饒恕我吧,不要讓我下地獄!
“老鄉!”瑩瑩小姐翻身下牀,披上掛着牌號的浴衣,又將我的浴衣拽了過來,披在我的身上“到鍾了,走吧,咱們出去吧,滯留的時間長了,店家便要給你加鍾了,走吧,快走吧!”
“婦譜氏”曰:二十餘載,在人的一生中,就這樣彈指間消逝而去了,陽光還是那樣的明媚而又温暖,揚灑在二十餘年後已是中年的身體上,那覺,與二十餘年前毫無二致。
放蕩了二十餘載,風了將近一萬天,城市還是那座城市,豪華的娛樂中心依然建立在原來的、簡陋不堪的地下娼館的舊址上,而賣身的小姐已經不知換過了多少茬,這真是鐵打的娼館,水的女。
步入中年之人,當再次涉足此行時,只要他還是一個有心之人,便總會有一種強烈的負罪,望着娛樂場所裏一排排供嫖客挑選的女們,她們的年齡均在十七、八、九,二十出頭,簡直就是閨女輩啊!去嫖她們,實際上就等於嫖自己的閨女,唉,罪過啊,罪過,善哉啊,善哉!***《百婦譜》之寡婦***靳老員外家境殷實,靠着祖輩的遺產,專以放貸收租為生,這種不勞而獲的生活方式頗受鄉鄰們羨慕。
當然,其間也不乏妒忌之人,然而,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人人都有一肚子吐不出的苦水,靳老員外亦是如此。
放貸吃租的生活,表面上看悠閒自在、賽過神仙,不身置其內,怎知箇中苦衷。銀子是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