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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又要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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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個眼,有多少男人拋家舍業,甚至連命都搭上啦,有多少皇帝為了女人,連江山基業都不要了,我的小姐,你説這個眼厲害不厲害?”

“是啊!”小冷給我滿上一杯酒,輕聲附合道:“細細想來,真是這樣!”

“小姐,雖然都是一個眼,可是有很大區別的啊!每個眼長得都不太一樣,世界上沒有長得完全一樣的人,天底下也找不到長得一模一樣的,每個都有自己的特點…”

“哈哈,張哥,你簡直是個專家啊!”小冷捂着小嘴嘿嘿地笑個不停。

“不!”地八子補充道:“不,老張是我們這夥人中一致公認的博士!哈哈!”

“啊,厲害,張哥!”小冷抱着我的媚笑道:“張哥,繼續努力,爭取考上博士後!”

“哈哈…”那一天,我與地八子在小冷租住的那套二居室裏把那六個賣的女人以及她們新上任的大姐大…

小冷翻過來調過去、反反覆覆地個夠,直至我那可憐的小弟弟再也無法立起來,多年的媳婦熬成婆,賣身的娼做老鴇,重舊業後,不知小冷能否發筆橫財,且聽下回分解。***我在小冷租住的單元裏與羣雞們荒無度地折騰了好幾天,身體漸漸地吃不消了,珍貴的血被羣雞們掏得溜空,可憐的小弟弟更是一蹶不振,同時,還有生意需要打理,表哥將第一批菜牛處理完畢。

雖然賠了帳,依然不死心,決定從哪裏丟掉的,再從哪裏找回來。於是,我只好將疲憊不堪的小弟弟草草地進褲襠裏,又向內蒙古草原進發了,我站在候車廳正等待檢票,手機又嘟嘟嘟地叫喚起來。

哼,不是小冷,就是地八子!

“喂,小冷啊,什麼,你説什麼?出事了?”小冷在電話裏哭哭涕涕地告訴我,她們這羣雞被派出所端了老窩,悉數扔進了收容所,警察言稱,如果不出數目可觀的罰款,就送她們勞動教養去。

最後小冷一口咬定,這事準是地八子乾的:“張哥,派出所的人指名道姓要找你。你家在什麼地方住,房間的格局,室內的擺設,都説得有眉有眼。

甚至你販牛的事情,買了多少頭牛,有多少頭牛得了口蹄疫,警察都瞭如指掌。你説,如果不是地八子,誰會知道得這麼詳細啊!”

“張哥,怎麼辦啊?幫幫我吧,我徹底完蛋了,出來混了幾年,不但一分錢沒掙到,把孩子也混丟了,老爺們也混瘋了,我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張哥,你先把我贖出去,後我想辦法賺到錢,一定還給你!”

“老弟,”混了半輩子江湖的表哥提醒我道:“她是不是在搞事啊,你可悠着點,別上了她的套子!再説了,這事與你何關,一個‮子婊‬,犯得着嗎?你和她還能有真情?嘖嘖,真是的,不要情用事啊!”

“你讓警察接電話,我問問他,是什麼意思!”小冷將電話給一個陌生的男人,此人一説話,讓我大吃一驚,不僅油腔滑調,還滿嘴的污言穢語:“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法麼?什麼,嫖娼而已,你可拉倒吧。你的事情可不小,屬於羣羣宿!

夠判刑了,你趕快過來吧,否則,畏罪潛逃,罪加一等!”

“去你媽的吧,這點事算個雞巴哇!”我忍不住地大罵起來。

“就你這副德行,也是人民警察?我看你跟土匪、二子沒什麼區別…”我與所謂的警察在電話裏大罵一番,對方大概是煩了,將電話又甩給小冷,小冷依然苦苦哀求我,求我把她贖出來,表哥很不理解:“老弟,一個賣的,你犯得着為她這樣麼?”小冷的確是個臭賣的,我與小冷也不會有任何結果,可是,結識這些時以來,雖然談不上真情,可也不願意看她的笑話,我頑固地堅持,一定要幫小冷一把,表哥無奈,只好與我走出候車大廳,臨時改簽了車票,決定先贖小冷。

表哥告誡我:“你千萬不能面,否則一網打盡,事情就更難辦了!”表哥拿我這小老弟毫無辦法。

他將我安頓在一家小飯店裏,然後親自出馬,仰仗着多年的社會關係,終於打通各種關節。黃昏時分,表哥領着小冷,出現在我的面前,我衝小冷嘿嘿一笑,小冷嘩地湧出一串熱淚來,末了。

咕咚一聲,響噹噹地跪在我的面前,我急忙將其拽起,小冷仍舊陷在絕望之中:自己在公安局已經榜上有名了。舊業再也不敢重了,可是,不賣,又能以何為生啊?

“先不管這個,跟我溜噠溜噠,散散心,消消晦氣!”我一高興,索給小冷也補了一張車票,決定一同前往內蒙古。表哥面呈難:“老弟啊,你這是旅遊,還是做生意啊?”趁着小冷不注意,表哥委惋地告訴我:出門做生意,帶女人不吉利,更何況是個下賤的娼婦!

“張哥!”機靈的小冷早看出表哥的意思…自己是不受歡的人,更是下賤的人!

於是,她決定中途下車“張哥,我配不上你,下站停車後,我下去,張哥,我等着你凱旋歸來,賀你發財,包揣得鼓鼓的!”下一站是伊圖里河,走南闖北的我對此地並不陌生,此地位於三省界處,三教九,五花八門,不在省城之下。也許是命該如此,重獲自由的小冷,無意之中被我拋到了一個更加混亂的所在。

“張哥,”下得車來,站在站台上,小冷用涼冰冰的小手拍打着車窗“我等你,我在伊圖里河這裏等你!”隔着掛滿冰花的車窗,我手指着車站外一棟頗有氣勢的旅館,示意小冷在那家旅館等我,一股寒風襲來,小冷打了個冷戰,攏了攏鬆開的圍巾,雙眼飽含深情地凝望着我,直至目送着列車緩緩地駛出伊圖里河車站。

收購完菜牛,大表哥獨自押車回省城了,我興沖沖地來到伊圖里河,小冷果然在那家旅館等着我。嫖客與娼女分別十餘,也頗似夫婦重逢,男歡女愛,魚之水情,自然不必言表。

一番大戰之後,我們摟脖抱地靠在窗前,嘻嘻哈哈地瞟視着車站廣場,突然,我明顯地覺到,小冷雪白的身子突突地搐起來,旋即便胡亂抓過衣服:“不好了,出事了!”

“你又出什麼事了?”我困惑不解地盯着小冷,自己也開始穿衣服。小冷沒有回答我,我扭頭俯瞰窗外的廣場,幾個警察押着一箇中年男子正向旅館走來。小冷麪呈懼,非常麻利地穿戴整齊。

而此時,警察和男子已經走進旅館的大門。小冷挽起我的手:“張哥,快走!”小冷挽着我的手臂,擺出一對情侶的親架式,剛剛走到樓梯口,警察和男子也蹬上了台階,我的目光與男子恰好對視在一起,從顏面上看,此人大概四十多歲,身材魁偉,一臉的絡腮鬍子硬而又密實。

我不一口冷氣:他,我好像在哪裏見到過?在哪裏?哦,想起來了,是在夢裏!這是怎麼回事?世事難道會如此的巧合?絡腮男子的面龐稜角分明,一雙狡詰的眼睛放着可怖的。

同時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幽光,很是漠然地瞟視着我。看他那眼神,儘管從未謀過面,彷彿他對我也非常地識,而對旁邊的小冷卻是視而不見。小冷低垂着頭,與男子擦身而過。

同時,用肘腕悄悄地頂撞着我,那意思,分明在告訴我:別亂看,快點走!免得惹麻煩!小冷連房間都來不及退掉,便買了張站台票,一口氣溜進車站,隨便跳上一趟火車,待火車啓動時,她的一顆心方才放進肚子裏。

“好玄啊!”小冷嘆一聲“他夠意思的,裝着不認識我,否則,若被他指認出來,我又得攤事了!”

“他?”也不知是怎麼搞的,明明知道小冷是賣的,看見她面帶之情地提及那個中年男子,我還是頗生醋意“他,他是誰?來了一趟伊圖里河,就這幾天,你也閒不住,又賣上了?”

“不,不,沒有!”小冷否認道“張哥,我向天發誓,以後就是要飯吃,我也不賣了!不掙錢,還作賤自己!”

“哼哼!”我不屑地追問道:“沒賣,那個男的是什麼人,所謂的夠意思,是他犯事以後,沒有指認你吧?”

“張哥,我跟他在那方面沒任何關係!”小冷環顧一下週圍的旅客,看見大家都昏昏睡,她湊向我的腮幫,簡單明瞭地講述了她在伊圖里河的經歷“張哥,我不能賣了。

總得找點活路啊,總不能讓你養活啊,在伊圖里河這幾天,我認識了剛才那個男的,人們都叫他‘鐵人’!”

“呵呵!”我扭着厚嘴“真是臉大不嫌害臊,一個無業遊民、一個臭無賴,竟敢盜用英雄人物的大號,小冷,你知道鐵人是誰麼?那是大慶油田的採油英雄…王進喜!”

“不知道,反正大家都叫他鐵人,可能是他不怕打吧?在伊圖裏車站,誰也打不過他。”一個娼婦,哪裏會知道王進喜啊,雖然伊圖里河與大慶油田近在咫尺。

“鐵人叫我跟他一起做生意!什麼,張哥,你問什麼生意,就是賣假票啊!張哥,這可不能隨便説啊,否則,我又要攤事了,剛才,鐵人一定是攤事了,被警察給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