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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它有多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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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朗絲首先恢復知覺,她跪起來,像是對着自己剛剛獻過祭、現在還在冒熱氣的祭壇禱告了片刻。

她的目光,她的面部表情,她的微笑,她下垂而疲備的胳膊,從身體的各個方面證明她達到了心醉神的境地。

弗洛朗絲對男身上的美不,因為她自己幾乎是個男人,她喜愛女身上的美,不過她此時有種不安。

而在這不安之路上她已邁出了第一步。她怕自己這種美伯爵夫人不喜歡,這驕傲的女子為此深屈辱。

因此,當伯爵夫人也甦醒過來,解開弗洛朗絲的束繩時,弗洛朗絲便四肢發抖,一如孩子就要把自己純潔的身體亮給母親以外的人看似的。可伯爵夫人卻很急。一陣沁人的芳香從正着的襯衣的各個開口處逸出,伯爵夫人從袖筒,從前的敞開處聞了一番。

這芳香直衝她的腦門,令她陶醉。

“怎麼,”她急得火燒火燎一般“你難道不是女人,而是一朵花嗎?得,我就光聞不喝算啦。哦!美人,哦!稀奇之物!”她一面光弗洛朗絲的上身,一面喊道“汗!不、綢緞!濃密的汗

芳香四溢的汗…這意味着什麼呢?”伯爵夫人開始咬這人的汗,她用的是齒端,不過卻把嘴都貼了上去。汗部的凹陷處出現,往下走,到肚子上變細,到大腿又變寬。

在離開寓所時,弗洛朗絲從裏面摘除了整整一束新鮮的紫羅蘭花瓣。奧代特光襯衣,這回輪到她來跪在這大自然的揮霍費之物面前了。

真叫人以為這是一種藝術的欺騙。她開始用鼻子和嘴在這濃密的中搜尋,猶如蜂在攻瑰中搜尋一般“得啦,”她説“我都無法定下神來了,這樣子你不僅更美,而且比我漂亮!”於是,她用雙臂緊緊抱住她,把她托起來,直到她自己起身,然後,嘴貼着嘴,她把她帶到了餐廳。兩人都着進了這鏡子組成的宮殿,在那裏,無數的水晶玻璃同時映照出她們‮體玉‬的全部美,以及枝形吊燈和枝形燭台的全部光芒。

她們相擁着對視了片刻,每個人都為自己的美。也為女伴的美而到驕傲,接着,她們從一把椅子上拿起兩條白裏毯:一條飾有金箔片,另一條飾有銀箔片,都透明得像是用空氣織成,態黃玉般的冰鎮香檳酒,在磨砂花紋玻璃長頭大肚瓶裏燚燚閃光。

她們得用一隻杯子喝,於是又一次地,這一位的嘴貼住了另一位的。***起先是一些情夫對‮婦情‬常有的小小的關懷:一隻被細緻地切下,澆上檸檬汁和伊蓋姆城堡酒的雞翅膀,酒是被一隻愛情之手斟在磨砂花紋水晶玻璃杯中的。

一個用香檳酒和桂皮敦的塊箛,它比其餘的更黑、葉脈更清楚,而且是用放蕩的牙齒在裏面咬過才遞過來的。

用同一只碟子、同一把匙子吃的油。糖漬桃子,用去了核留下的紅紫開口處在頭上罩過後,那房白得就像去了美麗絨的桃

所有這些都夾雜着熱烈的吻,它們相繼落在胳膊上、肩膀上、嘴上。末了,兩個人都站起來,由着身上的白裏毯落下。

伯爵夫人如水果女神波莫納,捧走了一金絲簍水果,而弗洛朗絲則如酒神巴克斯的女祭司。端走一滿杯起泡沫的香檳酒。兩個人胳膊互相纏繞着走近了牀,一個把水果簍、另一個把高腳杯放在了一張大理石牀頭櫃上,牀頭櫃呈斷柱狀,深處藏着一個形態可愛的夫勒磁花瓶。

接着四目對視,像是在問:“誰將開始?”

“呵!”伯爵夫人説“謝天謝地,我覺得該是我。”弗洛朗絲大概覺得這請求是對的,便沒有答話,而是把嘴貼住了伯爵夫人的,給了她一個熱吻,然後仰天躺下,叉開了‮腿雙‬。

在這奇特的、兼有男之陽剛和女之陰柔的體面前,伯爵夫人痴了一會兒。她取下吃夜宵時別頭髮的鑲金嵌珠的梳子,給這位獨具挽救力的心愛女子,首席女神,以“索尼姬”這一動人的名字深得大眾喜愛的神秘的愛血絲⑴權當王冠。

鑽石和金子熠熠生輝,一起被埋在這濃密的髮中。梳齒已全部嵌入,卻仍到不了嫉妒的伯爵夫人想對住的那個口。

於是,她屈膝下跪,因為那剛剛加給聖人的華麗裝飾物並不妨礙她獻祭,她便輕輕地把弗洛朗絲的大腿擱在自己肩上…

一見這意想不到的美麗之物,她欣喜地叫了一聲,把嘴貼上去,又咬又嗍,她用舌頭撫摸了一會。

然後,她想把從我這兒得到的更深入更多情的撫摸給她,可是,繼一聲歡叫之後卻是一聲驚呼:她發現原以為開着的通道卻是閉着的。她騰地站起來,待清楚她萬萬沒想到的障礙確乎是存在的,便揪住弗洛朗絲的衣領把她提起來,盯住她熱切地問。

“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嘛,奧代特,”弗洛朗絲笑着説“很簡單,就是説,我是‮女處‬,或者説是少女,如果您用詞挑剔的話。”

“你能區分一下‮女處‬和少女嗎?”

“想必區別是很大的,親愛的心肝,‮女處‬就是任何人的嘴、任何人的手指都沒有碰過。

甚至其本人的手指都沒有碰過。‮女處‬就是從沒有享受過體快樂的純潔女子,而少女呢,直截了當地説,就是她自己也好,別的男人和女人也好,不管誰用手摸,她都能使‮女處‬膜保持完好無損。”

“呵!”不勝歡喜的伯爵夫人喊道“那麼説我找到一個完全沒被男人接觸過的女人了!呵,知道吧,我都不敢相信,我美麗的弗洛朗絲!”

“儘管相信好了。”弗洛朗絲説“你停下來那會兒,我可真想給你兩句,呵!壞蛋,我開始到有些癢癢了…回到你的位子上去,我親愛的奧代特,如果還有什麼絕妙、獨特的東西令你吃驚,等完了再對我説。”

“還有一句話!”弗洛朗絲把一手指直滑到陰蒂那兒,自己繼續輕輕地摩擦了一番,好不讓快的温度計降到零度。

“説吧。”她説。

“那麼説,你是少女,卻不再是‮女處‬囉?”

“是的,因為我在等你這會兒做的事,懶蟲,足以使我失去純潔。”

“男人們,”伯爵夫人猶猶豫豫地繼續説道:“男人們是否對你失去純潔要負某些責任?”

“他們沒有一點責任。從沒有哪個男人看到過我的身子,也從沒有哪個男人摸過我摸的地方。”

“呵!”奧代特嚷道:“我想知道的正是這些。”於是她撲到弗洛朗絲身上,拿開她的手指,把嘴熱烈地貼在大自然使之成為快活之地的蕩的陰道上。

弗洛朗絲髮出了一聲輕叫。也許她有點明顯地到了牙齒的撫摸,可奧代特的舌頭很快代替了牙齒,而這內行的舌頭很快就查明,弗洛朗絲沒撒謊,即使她不是‮女處‬,也是百分之百的少女。

至於弗洛朗絲,她很快就察覺了兩件事,第一件:受着為她效勞的一張熾熱的嘴的折磨,比起僅僅被一手指起亢奮,要來得適意。

而為了使體享樂多樣化,各種因素都起了作用:嘴嗍,牙齒咬,舌頭。第二件:在俄國的德尼茲和奧代特之間有條鴻溝。快在她身上是由蕩的喊叫表的,聽起來會讓人以為是痛苦的喊叫,伯爵夫人吻過別處,又吻她的嘴時,她幾乎要暈過去了。

“呵!該我了。”她氣息微弱地説“該我了。”於是她滑到牀下,姿勢就像受傷的古羅馬鬥十。伯爵夫人取代了她在牀上的位置,一個遊蛇般的動作,便挨近弗洛朗絲的腦袋。

而那位仍然被快壓得起不來,嘴裏哺哺地説:“呵,你剛才聽見的,如果被一個男人聽見了,我就再也不敢抬頭啦,”此時,伯爵夫人離弗洛朗絲近得連陰都碰到了她的頭髮。

美麗的女演員為之一顫,鼻翼動了動,她抬起頭,睜開眼,嘴剛好衝着這把火,只一眼,她便起了強烈的慾念。

弗洛朗絲最初的瘋狂的情慾過去,她疲憊了,卻並沒有厭倦,而是有了稍多一點的閒暇來品嚐幸福。她温柔地吻這芳香的陰

然後便打開它,用眼睛來評判伯爵夫人給她支配的愛情的瑰寶,這樣的評判比起觸摸來得更準確。

伯爵夫人從未生育過,陰和陰道完好無損,而且十分鮮豔。是那種被稱之為美女腿的悦目的粉紅。她把大陰分開。

而此刻,眼睛卻投向裝滿葡萄、桃子、香蕉的水果簍。她拿了一個最小、顏卻是最紅潤的桃子,把它放在小陰上,又用大陰把它半合上。

“你在幹什麼呢?”奧代特問。

“讓我幹吧,”弗洛朗絲説“我在給你嫁接。你想像不出這桃子配上框有多好,我真想當個寫生畫家,把這桃子畫下來,不是為了桃子,而是為了那畫框。”

“這是可能的,”奧代特又説“可它的絨像無數針一樣扎得我生疼,儘管詩人們把它吹得天花亂墜,説它像我們面頰上的汗。”

“好吧!等一等。”弗洛朗絲説。

她用一把銀刀去掉了桃皮,而這像一片一折為二的玫瑰花瓣的桃皮,會害得一位驕奢逸者一夜沒睡好,剛才則極為地刺了伯爵夫人的粘膜。

然後,她把桃子剖成兩片,去掉桃核,又把它放回框裏。

“好極了。”奧代特説“瞧,它有多香甜,多新鮮。它能使人得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