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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如果早一點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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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渝到達的時候,看到的是兩個像瘋子一樣的女人互相抱在一起,一會哭一會笑,得來來往往的路人對她們側目。直到此刻,看着何淑柔就在自己面前,好好地站着,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才放進心口。

“青渝,那兩個女人在雨裏抱着幹嘛?”秦子玉不知何時站在陸青渝身後。

“子玉,來的夠快啊。”從他家到‘彷徨’酒吧,少説也有幾十公里。他的這個兄弟怕是真的陷進去了。

“子玉,你該知道,伯父伯母雖然沒有任何門第之見,可這個女孩的背景,光是酒吧駐唱女,他們怕就難以接受。”到底是自家兄弟,該提醒的還是得提醒。

“青渝,我有分寸。”自己的心思有那麼明顯,這麼快就被陸青渝猜到。

“何淑柔,你們倆個腦子進水了。下那麼大雨,就不知道找個地方避避。”陸青渝一把扯過何淑柔,整個把她裹起來。

“陸大哥,你別怪姐,她説,如果我們走遠了,你就找不到我們了。”陸青渝的手頓了頓,心裏有些小小的漣漪。

“天藍,我跟你説過吧,讓你辭了這個工作。你一點都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明天我就幫你把它辭了。”秦子玉能來,這倒是出乎淑柔的意料。

“秦老師,我…”天藍的衣角都快被扯破。原先以為只是妾有意,倒沒想到郞還有情。

“秦子玉,那羣人的背景應該不簡單。”淑柔好心提醒,從曲文的穿着,行為,不難看出這個人背後絕對有一股勢力,而且,還不小。

“淑柔,這個你就不用擔心,子玉能搞的定。”她只知道秦子玉是大學老師,倒還真沒想過他還有這能耐。別説是秦子玉,怕是她身邊的這人也是不簡單。

雨勢沒有丁點兒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猛。水泥路面被濺起的水花越來越高,整個天幕像是不能斷線的珠子穿成的水簾,齊齊的從天而落。

陸青渝的傘面被雨水沖刷的有些傾斜,可他還是把大半的傘面給何淑柔,自己的大半個肩膀全部暴在傘外。

“子玉,你帶天藍回家。我帶淑柔回家,這雨太大了。再等會,我怕車開不回家。”陸青渝簡單的下達命令,畫外音卻是:各家帶着各家孩子回家。

秦子玉一路攙扶着天藍,跟淑柔和陸青渝背道而馳。

“何淑柔,我看你是腦子被門夾了,這種地方,是你來的嗎?”上了車的陸青渝,終是忍不住,開始説教。

淑柔坐在副駕駛座上,看着離她不到一米的陸青渝,清俊的眉眼裏出來的關切,不停開合的雙,再也沒辦法壓抑自己,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

陸青渝察覺到異樣,把車停在路邊,輕輕擁住淑柔,把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一下下撫摸。

“如果我早一點遇見的你,那我一定會讓你愛上你。”可現在愛上我還是不遲…淑柔的話。

車子很快停穩,陸青渝半抱半扶把何淑柔領進屋。何淑柔的全身都在滴水,每走一步,身後便是一串長長的水印。

“陳嫂,快煮一碗薑湯過來。”

“好,先生,怎麼全身都濕透了。”陳嫂是家裏的老人了,從陸青渝爺爺輩就開始到陸家做僕人,陸青渝從小都是她帶大的,所以他跟她最親,而陳嫂也最疼他。可陳嫂那輩人守舊觀念強,主僕意識強烈。所以,儘管陸青渝多次反對陳嫂叫他‘先生’,最後都還是無疾而終。

懷裏的人每一次的顫抖都讓陸青渝的心忍不住的瑟縮一下,他很快拿來一塊毯,極其温柔的幫何淑柔擦頭髮。

明明很平常的動作,可是在陸青渝的手下,淑柔就是覺得很温馨。他纖長的指節靈活的來回穿梭於髮間,每一下都很輕,卻又很舒服。

“淑柔,頭髮幹了後,先去洗澡,然後過來喝碗薑湯。”

“陸青渝,你是不是經常幫女孩吹頭髮,擦頭髮?”大概是覺得他的動作太過練,淑柔忍不住開口問。

她剛剛哭過的聲音還藏了一抹暗啞,卻又帶有別樣的一種風情“如果我説,你是第二個女人。”在某人看不見的角落,陸青渝嘴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明顯。

説不清是什麼覺,心裏莫名的煩躁,她一把扯掉陸青渝手中的吹風機“我自己吹。”陸青渝的手順勢捉住何淑柔的指尖,奪過吹風機,繼續剛剛的動作“第一個女人,是我媽。”説完,居然笑起來。

“淑柔?”

“嗯?”

“剛剛。”你是不是吃醋了?陸青渝還是沒有説出口,他不想給何淑柔帶來困擾。

“什麼?”

“我説你頭髮幹了,趕快去洗澡,浴室在拐角處,衣服我會叫陳嫂給你送去。”

“哦。”淑柔的心裏很不舒服,尤其是聽到‘第二個女人’時,雖然這種不適的覺很淺,很淡,幾不可查,可是還是有覺,有反應。

掌中的柔軟剎然離去,陸青渝有絲淡淡不捨。何淑柔的髮質算不上最好,可勝在柔軟。輕輕一撫,軟得像是某種動物的

“先生,剛剛那小姑娘呢?”

“去浴室洗澡去了,陳嫂麻煩您把上次欣欣留在這的衣服給她穿,她姓何。您叫她淑柔就行了。”隨後,陸青渝,雙手叉,放於後腦,斜靠於沙發。

淑柔把全身泡在浴缸裏,只出兩隻眼睛。烏溜溜的四處看,陸青渝的家很乾淨,整個房屋以黑白二為主系,簡約大方居多,房屋的線條極其優雅,結構緊湊。雖説這是一個單身男人的家,可這房屋裏邊卻又緩緩的透出一絲一絲的温馨。她越是靠近陸青渝,越是不自覺的被他引。而施定安,那個人…每次想起淑柔心裏都一陣陣酸楚,難過的想哭都哭不出來。他對她更多的像是天邊的一朵浮雲,任憑如何努力,只要風一吹,它就隨時可以離她而去。這樣患得患失的覺讓淑柔束手無策。

“扣扣!”

“淑柔小姐,這是先生讓我拿來的衣服,我放在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