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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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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立言的雙手猶如一道鐵箍,自身後環抱到我老婆前,朱晨紅毫無掙的力氣,一對房被他肆無忌憚地着,一時方寸大亂。

“不要碰我!”我老婆喝止着,卻驚覺自己的嗓子也變得越來越沙啞。

在音樂聲裏幾乎聽不到。朱晨紅向站在不遠處的老蔣投去求助的眼神,竭力提高嗓音説:“老蔣,快叫他放手!”蔣凱才點點頭,走近了兩步,我老婆以為他會拉開曹老二正施暴的雙手,拼盡全力,讓老蔣能比較容易抓住曹立言的手腕,孰料老蔣伸手是伸手,卻本不是針對曹立言,而是一把抓住了朱晨紅襯衣的前領,緊接着兩手左右一分。

只聽“嗤”的一聲,那件白襯衣的紐扣哪裏吃的住老蔣的手勁,紛紛崩開的同時,我老婆衣襟被完全撕開,出了裏面深藍的文。朱晨紅大腦霎時一片空白,盼着來一個幫手,不曾想出現的是卻是惡徒!

沒錯,老蔣之前就暴出了惡的本,不然怎麼會有讓我老婆把包房當作廁所的污言穢語出口?蔣凱才撕朱晨紅襯衣之際,曹立言也沒閒着。

他先是放開我老婆的雙,待襯衣一撕開,立刻趁勢抓住分向兩邊的衣襟,動作飛快地將朱晨紅的牛仔夾克和襯衫都向後剝離了我老婆的手臂。

二人的這番配合令人歎為觀止,我老婆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上半身就僅剩下一個罩,她頓時“啊”地叫了一聲。

雙臂錯在口,本能地阻止身體的暴。牛仔夾克的拉鍊一開始就沒拉上,否則老蔣需要先拉下拉鍊,才能進一步撕開朱晨紅的襯衫。

而牛仔布也不是能輕鬆被撕開的,一錯再錯,造成我老婆如今的窘迫。曹立言將手裏的衣服隨手一扔,笑着從我老婆身後走出,和蔣凱才對視一眼,二人齊聲喊“一二三”各自抓住朱晨紅錯在口的一隻手腕。

同時發力向外一拽,令我老婆的兩條胳膊左右與肩膀伸平,前頓時失守,孫耀廣在旁等候多時,一把扯掉了朱晨紅上身最後的一塊遮羞布,老婆那對傲人的房失去了束縛。

在眾人的目光織下整個彈出到最大限度,還頗具戲劇地上下抖了兩抖,燈光搖曳中,尖的那兩粒蓓蕾尤為嬌豔醒目,這一定是個噩夢!朱晨紅不敢相信眼前無情的現實,一整天的居高臨下,怎麼忽然變成了這番光景?

上半身完全赤,雙手被人一左一右控制,我老婆的第一反應是想蹲下身子去,讓整個腹緊貼大腿,至於光潔的後背,就顧不得那麼多了,但是她此刻的力量,並不足以讓她如願,老蔣和曹老二將她用力扯了起來。

孫耀廣更是雙手分別托住朱晨紅的腋窩,這樣一來,就算我老婆儘量的彎曲膝蓋都不能依靠重力蹲下去。

曹老二對一旁看戲的曹立文説:“別光看着啊…過來替我。”曹立文過來學着弟弟的樣子抓住我老婆的手腕,曹老二騰出手來從衣袋裏掏出了一部卡片式數碼相機。

孫耀廣心領神會地站到了朱晨紅身後,依然用手託着我老婆的腋窩,現在,朱晨紅被三個人控制住身體,顫巍巍地面向曹立言手中的相機鏡頭。

“咔嚓”一聲,閃光燈瞬間亮了一下,一張朱晨紅半身赤條條的照片拍成了。我老婆在驚愕的狀態下承受着剛才發生的一切,這時才醒悟過來,尖叫道:“曹老二,你拍什麼?”曹立言“嘿嘿”一笑,晃了晃相機,説:“朱經理急啥,等等還有得拍。”這段不堪的經歷,多年後由當年倖免於難的小周描述給我聽的,描述時她還給我看了後來老蔣傳給她的那些照片,其中就有曹立言拍下的這一張,照片裏,朱晨紅無力地垂着頭,雙手平端、在照片外顯然是被人緊握控制着。

她半身一絲不掛,傲立的房和頭都清晰可見。這張照片拍得格外,能觸發男人的另類慾望,短髮的朱晨紅儘管低着頭,但髮梢不足以遮擋她的面容。

而赤的上本身同下半身完好無損的牛仔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2008年智能手機還沒普及,數碼相機的清晰度也趕不上如今動輒上千萬像素的所謂美顏手機鏡頭。

然而該有的都有了,包括我老婆驚恐、痛苦、屈辱的神情,其實,這張一開始就拍下的照片,跟小周給我看的其他那些相比。

在視覺衝擊方面,還算是小巫見大巫的。朱晨紅已經預到大事不妙,老蔣他們必定是有備而來,今晚自己要想身估計只能期盼奇蹟出現了,她還存有一絲希望,那就是同行的小周,發現苗頭不對,她是不是能夠偷偷溜出去報警呢?然而。

當我老婆用眼角餘光掃向小周時,卻徹底地絕望了,因為從朱晨紅的視角看去,小姑娘側卧在沙發上,已然人事不省,看來也被下了藥。到底是什麼藥如此厲害,既令人喪失抵抗能力,又頭腦不清,居然還能保持身體的度呢?

那個時候我老婆自然不知道,這種藥雖然在小範圍裏有通,其名氣卻要在數年後隨着寶島李宗瑞一案才響徹兩岸…氟硝安定與酒混合,能造成事發時無力抵抗、事成後部分失憶的結果,俗稱“強姦藥”又名“神仙水”老蔣下在威士忌裏騙朱晨紅服下的未必有神仙水那麼高端,最多是低版本的,藥不算太強,所以我老婆的基本覺還在,氣力也沒有完全喪失。

但是女在力量方面並非男子的對手,更何況房間裏有四個虎視眈眈的男子,這才有半身體、雙手遭到控制的下場。至於小周。

雖然吐掉了絕大部分的酒,但殘留的藥也使她昏昏沉沉,而面對現場如此的鉅變,她唯一的選擇就是裝暈倒,避免引起注意。

最要命的是,我老婆和小周的手機都在包裏,而包則在進房間的時候就掛到了近門口的衣架上,以眼前的形勢,絕對沒有可能避開眾人的視線去取來報警。

曹立言揣起數碼相機,走上兩步,近朱晨紅,神態玩味地説:“朱經理,先前你對我拒之千里,想不到這麼快就會落在我手裏吧?”説完,他用手撫摸起我老婆的房。

這一次不再是隔着衣服,只見朱晨紅被人三面架着,光着上身,聽憑曹老二肆意地玩,此刻縱有百般屈辱也是無計可施,只覺得口陣陣酥麻,原來曹立言正用雙手的拇指和食指捻着我老婆的頭。

這一幕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是個正經女人就絕對忍受不了,何況我老婆這般平素裏強勢高傲的女高管。

她緊咬牙關,強迫自己不在如此奇恥大辱下崩潰,定了定神,勉強側過頭對老蔣説:“你贏了,價格你説了算,放開我。”老蔣搖搖頭,冷笑道:“朱經理早點説就好了,哪怕早二十分鐘也行,現在嘛,遊戲既然開始了,就只能進行下去了。”朱晨紅還想再説什麼,忽然“啊”地叫了一聲,面前的曹老二得寸進尺,低下頭,用嘴含住我老婆的一個起來,站在我老婆身後的孫耀廣笑罵道:“曹老二,你小時候沒吃夠啊?”曹立言哪裏有工夫睬他。

在我老婆頭上舌尖打轉,更過份的是,竟然牙齒一合,咬了朱晨紅頭一口!我老婆疼得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