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灰栬或深藍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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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一點也看不見。從克洛伊家回來後，我幾乎不可能再去作嘗試了。”她想起她們捱過的樺條鞭打就嚇得渾身發抖，她非常害怕那種部扒光，彎撅腚，恥辱的叉開大腿的姿勢，以及颼颼響的疼痛難忍的樹條。

事實上，她們的股和大腿的白皙皮膚上仍然帶着鞭打的明顯傷痕，紅的鞭印破壞了肌的潔白。當施瓦茲夫人不在附近的時候，兩個姑娘曾經在大穿衣鏡前掀起襯衫。

背對着鏡子檢查過自己的鞭痕累累的大股，而且她們也知道了那個克洛伊，雖然是個已經結過婚的女人，顯然仍和她們一樣要捱打的，她們只不過比她挨的多一點兒。

“為什麼你還不放棄這個主意，？”阿曼達以請求的口氣低聲的説。

“如果我們再去試一次，你大哥會更狠地鞭打我們。毫無希望。我們除了接受它之外沒有選擇，畢竟，過去幾天他是這樣的仁慈。事情不會永遠是這樣壞的。”

“胡説”易莎小聲説。

“我寧可去任何地方都不能呆在他家裏。無論何處。我不能相信你變成了這樣的一隻鵝，曼達。”

“我不是一隻鵝。我們可以逃跑，畢竟我在上一次跟着你一起跑過，但是我們失敗了，不管你怎麼想，我都不想與他再次衝突了，想想我的情況，。他不能把你扔掉。你是他的妹妹，但是至於我…你沒有考慮過我嗎？如果我也是那麼挑釁的…或，”阿曼達思索着尋找合適的詞句。

然後衝口説出“…壞的，會什麼樣，他可能會把我拋棄。把我送到一所孤兒院裏，或着讓我去當女僕。我真的沒有其他的選擇。”

“你還有一個叔叔和嬸嬸…”易莎反駁她。

“他們是傳教士。遠在緬甸，”阿曼達接口説。

“不是你可以想像到的一個在緬甸一般的組織，三加他們會比較好些，無論你的大哥是多麼的暴。”實際上，易莎也贊同她的意見。關於緬甸，她知道這是一個什麼也沒有的國家，除了印度之外哪個國家也不與它相似，無疑的那是個叢林地獄。

但是，她還是強詞奪理的嘟囔着“總比必須受制於他的殘酷管制要好。”易莎壓低了聲音。

“還有她的，”她悄悄説，並向施瓦茲夫人點頭。

“自從來這裏以後，我的股一天也沒有好過。”她的嘴憤怒的撅起來，但阿曼達堅決地搖搖頭並且把她的臉轉向一邊，清楚地表明她不願繼續進行談或者扯進掙論裏。

她的股同樣也還是紅着的。她們兩個曾經在一個禮拜裏三次受到體罰，並且，在她們倆一起挨樺條的那天晚上，在她們股正在疼的厲害的時候，又被她們的女家庭教師重重的打了一頓股板兒。

她們在煤氣燈關上之後在牀上悄悄説話被抓住了，而且沒有事先的警告，夫人已經悄悄地來到了她們的身邊，打開了燈並把她們從牀上猛拉了起來，就像她們的第一次打股那樣也是經由她們女家庭教師的手打的。

但是，她們當時在她的膝蓋趴着捱打，這天夜裏則是並排撅着股擺着標準的受罰姿勢捱打，很像她們挨樺樹條的樣子。她們被命令彎向前趴着，前臂撐在牀上。

雖然易莎在她們捱過樺樹以後，一直都在談論著她會如何反抗下一次的判決，一旦真正面對着強壯的施瓦茲夫人，畏懼使所有大話都成了包裝紙，易莎默默的服從了，她和易莎一樣。

嚇得面蒼白，睜大眼睛的阿曼達也同樣的服從了“掀高睡衣，女孩，”女家庭教師命令，姑娘們眼裏充滿了淚水，她們順從的一起把手伸到後面提起睡衣，出了光光的大股。

“現在，你把你的股對着我聳高。股撅起來，阿曼達。”阿曼達眼睛裏的淚水了出來，但是她瞭解抗拒是毫無意義的，她馴順的弓起她的後背，把股撅得更遠聳得更高。

姑娘們不知道施瓦茲夫人從哪裏拿出的板子。她們只能猜想她可能早已裝在她的口袋中了，在她進入她們的卧室之前。不管怎麼回事，她取出了板子，並且立刻開始使用它…第一板火辣辣地打在一個姑娘的沖天撅起的大上，然後打在另一個光股上。

板子的拍擊聲清晰的在房間裏迴盪，非常的響亮，還沒打兩下，兩個姑娘就開始辯解和哀求。

木板子打在光股上非常疼苦，而且兩個女孩白天才捱過樺條的股蛋這會兒仍然還是紅腫的。

“哦，求求你，哎喲，求求你，哎喲啊…”阿曼達開始哭叫了，而易莎，在板子下也表現的不太堅強，她也哭泣着許諾將來的行為一定做得很模範。

“小聲點，姑娘。”夫人手裏的板子以很大的力量連續向下打，狠狠啃咬着女孩子的。

“這隻比打小孩子稍微重一點，對你們只是個小功課。”但是兩個姑娘覺着她們的股像大面包一樣嚴重的腫起來，所有的血，所有的熱燙，在她們的身體中的所有的生命力都集中在那顫動的大光股上。她們很想用手護着後部可怕的體。

但是兩人衝動的慾望，只是因為她們害怕板子更疼的打在她們的手上而不敢動。無法稍微減輕一點打擊，她們只能往前畏縮部，或者狂暴地扭擺着大股。兩人像小孩子一樣張大嘴拼命的哭叫。

夫人看着那中間裂開的豐滿球在她面前很快地又紅又紫了，那紅腫的皮膚上仍然可以看得見一道道的條紋，那是她們監護人用樺樹條出來的。

“現在，你還會在牀中嘮叨不休嗎？”一個特別狠毒地拍擊打向阿曼達，板子落在姑娘的渾圓的大腿上，那女人總是公正的，女家庭教師同樣對另一個姑娘給予了相匹配的一個板子。

“你呢？”每個姑娘最後各捱了一個將她們的股蛋徹底打扁的猛烈的結束板子，然後，就像它迅猛地開始一樣，這頓板子突然就結束了，沒有事先的警告，女家庭教師已經猛的拉她們站好，並且看着她們的寬大的白布睡衣落在她們冰涼的小腿周圍。

兩個的姑娘已經滿臉通紅並且滿面淚水，頭髮披散着，她們不能幫助自己，只能把兩手伸到後面捂着兩個不停搐的股蛋，輪跺着雙腳。

“現在馬上回到牀上，你們兩個不許講那麼多廢話。我要看着你們怎麼帶着一個熱烘烘的股上牀睡覺，好吧？”就像把她們魯地從牀上猛拉起來一樣，她們又被魯地被推到牀上，燈被關上。已經沒有一個姑娘敢像原來那樣對另一個女孩簡短的説幾句安的耳語了，更不敢説那些羅嗦話。

由於她們的睡衣摩擦着那打傷的股蛋，她們不得不光着股趴在牀上，兩手發瘋般的長時間的地摸着火辣辣的股。

最後，她們的臉上仍然帶着淚水，趴着睡着了，這次處罰雖然沒有她們受到的其他任何處罰那麼嚴厲。

但兩個姑娘都認為這頓板子確實是最疼痛難忍的。它是這樣的愚蠢，這樣的突然，這樣的丟臉，這樣的結局，並且這頓股比前兩次捱打更疼，在阿曼達她們向學校走的路上，她想着。

與易莎相比，她的格要温順的多，她説話時候的態度也是比較柔和的，她也清楚的知道這些。

她唯一的真正希望是找到一個合適的對象，所有的社會地位，所有的前途，都離不開繼續做查爾斯。惠靈頓的受監護人。

她僅僅希望她能夠避開易莎帶來的傷害，因為她實在不想再經歷一次她的監護人的嚴窟矯正措施了，現在這所學校…阿曼達緊張的咬着她的嘴。查爾斯已經相當清楚的表明她們可能會在學校裏受責罰。

怎樣責罰？她記得她的手心捱過女家庭教師的尺子的鋭利的敲打，但是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個在家的孩子，她在發恩斯沃思小姐那邊是沒有受過體懲罰的。

但是兩個姑娘多次聽説過，其他的姑娘在上發恩斯沃思小姐的學校前已經被女家庭教師打過股，她們也知道她們的一些同學以後進入了一些以“私下的體罰”聞名的女子學校。

從她們迄今已經看到的她們的新監護人的個偏愛，她們有所有的理由相信他選擇的任何學校都會實行體罰的。這確實是真的嗎？男孩在學校被藤條或樺條打。那是一般的常識。

但是對一個已經長大的姑娘就像她們那樣的怎麼辦？如果是打手心，兩個女孩都希望可以接受它。

你如果仍然去告訴了別人，在她們入校之前在她們監護人的家裏，已經在一個禮拜內的不同場合被打了三頓。

並且每次都是被扒光襯褲打股，誰都不會相信它。他們會認為這是一個沒有趣味的玩笑，但是，這些事確實發生過。

兩個姑娘都不知道該從學校裏期待到什麼，但是兩人已經變得非常的明智，知道在她們新生活的第一個禮拜是不能夠假定什麼的。

***在施瓦茲夫人的帶領下，阿曼達和易莎站在蘇珊娜。威爾遜。斯瓦羅娃德小姐面前。從她們開始掃視學校的設備的時候已經到不安心了。

學校處在一條寧靜的市郊街道上，設在一楝高大的建築物中，樓房顯得很陳舊古老。許多的別的女孩正在陸續的來到這裏，她們看到，不用女家庭教師陪拌的女孩是不多見的。

雖然確實有些女孩是她們自己來的，但大部分都是有人陪伴着的。所有的姑娘都穿着相同的校服，一般是穿着黑，也有穿着黑，灰或深藍，那帶褶邊的白圍裙顯然是學校的標誌，裙子可以稍微改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