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音訊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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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極度的震驚中,她呆滯地立在當地,好半晌才苦笑一聲,緩緩地下樓回家。只能説,司徒青這小子婊實在是蕩成,才會連糟老頭子也會勾引!
她又想到了上回老王用起的陽具掛住自己下墜的身體的一幕,這倒是圓滿解釋了那長達半小時的咿咿呀呀聲響。
好吧,就算老王那傢伙的確有些獨到之處,可司徒青怎會知道?莫非她也有過跟自己類似的經歷?楊玉蓮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躺回到了牀上,輾轉反側,徹夜未眠。***翌早上,黑着眼圈的楊玉蓮氣勢洶洶地跑到門衞室要待拿老王出氣,卻發現原來老王昨晚給老張替了半夜的班,現在是老張當值。
一腔鬱結的怒火無處發,楊玉蓮只好悻悻地到了居委會。整個早上,觸了她的黴頭被劈頭蓋臉猛批一通的,頗有不少人。
到得下午,老王這憨貨終於來了,楊玉蓮咬着銀牙,耐着子透過窗口看着老張跟他接一番離開了,這才出門直趨馬路對面的門衞室。
“王鐵!昨晚是你當班是不是?”神情還有點恍惚的老王乍一聽楊主任的聲音嚇了一跳,心想這真是怕啥來啥,他憋紅着臉看了楊玉蓮一眼,低下頭支吾着説:“是老張當值,他孫女病了去醫院急診,我替了他半夜…沒啥事吧,楊主任?”楊玉蓮登時一噎。昨晚小區裏還真沒發生啥小偷小摸的事兒,再説了,這種老舊小區的門衞開小差是尋常事,還真沒有好的由頭可以整治他。
“昨晚你是不是到司徒青屋裏去過了?”楊玉蓮決定直搗龍門,她話音未落,便緊緊地盯着老王的眼睛,看他如何反應。糟了,她咋知道這事兒?老王一下子懵了,他張了張嘴,結結巴巴地説:“是去過,就修了下水龍頭…”老王打定主意,死也不能對楊主任承認自己跟司徒青上了牀的事實。楊玉蓮還以為老王謊話張嘴就來,心裏更加惱火了,其實老王説的倒也沒差,只是隱瞞了後續的發展而已,否則以他的急智,是萬萬隨口編不出謊話的。
“你!”楊玉蓮突然意識到,她沒辦法當着老王的面拆穿他跟司徒青通姦的事實,否則那不等於承認自己從頭到尾聽完了他們的牀戲?
當時自己一愣神沒有當場抓姦,已經錯失了最佳時機,現在據此質問老王萬一他矢口否認,自己也不能拿他怎樣,傳開了還惹別人説自己的閒話。
雖然説,尋機會炒這老貨魷魚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像他這麼幹淨利索能往死裏使喚,不包吃住工資要求又低的門衞,還真的不太好找。楊玉蓮心如電轉,已經權衡了各種利弊,最終決定暫且放老王一馬。
但敲打一番是免不了的,便冷笑道:“王鐵,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如果不聽我勸還要跟司徒青來往的話,早晚有你栽跟頭的一天。別忘了,你不是想娶三幢的蘭做老婆嗎?若是蘭知道你每天圍着一個騷狐狸轉,她會怎麼想?好自為之!”説完,她扭過肥,把深紅的及膝連衣裙帶起一股馥郁的香風,雪白緊緻的小腿下,黑高跟鞋“得得得”的一串脆響,已然高傲而優雅地穿過馬路,沒入了居委會的辦公室。
老王目送着她豐腴婀娜的背影遠去,心跳如擂,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看樣子,她對自己和司徒青的醜事是有所覺察了,如果不聽她的警告的話,她要攪黃自己追求蘭的事兒,實在是太容易了。
且不説老王是如何的惴惴不安,楊玉蓮憋足了勁結果放了個不痛不癢的啞炮,也是滿腔的不甘心。她本想趁司徒青下午出門上班的時候尋個藉口當眾令她難堪,然而她的如意算盤又落空了。
當天司徒青壓就沒過臉,原來,昨晚司徒青被老王得高迭起,體軟骨酥,一夜睡得甚是香甜,醒了才發現,渾身痠痛不説,私處還紅腫了起來,敢情老王拿那麼大的陽具不要命地磨了半個多小時,還真落下了些後遺症。
司徒青無奈之下,只好請了一天假在家休養,無意中也躲過了楊玉蓮的無名怒火,如此過了幾天,楊玉蓮始終逮不到好的機會找司徒青的碴,那腔怒意也就慢慢了。
然而她始終沒有放鬆警惕,一直暗中留意老王有否陽奉陰違,還在跟司徒青暗通款曲,讓她稍安的是,總算沒發現兩人還在私下接觸。
其實在老王這邊,她的警告的確是有些效力的,而在司徒青那邊,她沒去撥老王,純粹是因為她放縱過後,暫且還沒有這樣的需求,再説了。
老王的牀上風格太過暴烈,事後的休養會耽誤她上班賺錢,所以如非憋不住了,她倒也沒想着再去招這老貨,在這種微妙的平衡下,小區風平靜地過了兩週。
這一五點左右,一眾老貨又習慣地聚在小區門口吹牛扯淡。
“老王,你的蘭肯讓你摸摸小手了嗎?”周圍沒有女人,楊主任也還沒到下班時間,一眾老貨説話間就少了許多顧忌,一個老頭就調侃起老王來。
“嘿!今兒早上我瞧蘭出門時,可連正眼都沒看這老東西,你説他能有戲嗎?”
“唉,老王,你就做夢吧,蘭的大股,這輩子你是甭想摸到了。”臭老頭們你一言我一語消遣着老王,指着他尷尬的老臉哈哈大笑。老王摸着後腦勺,心裏嘟囔道:你們知道個!我摸過司徒青的股還過她的,她比蘭不知道美多少倍!
恰在此時,一個嬌小婦少領着一個三歲左右,虎頭虎腦的小男孩走過前面的街口,往小區而來。
婦少身高約莫一米六十,身段嬌小玲瓏,上身是修身的白襯衫,下襬進藍的牛仔褲裏,架着黑框眼鏡的瓜子臉甚是清秀淡雅,皮膚白無瑕。
若不是她牽着一個男孩,怕是不少路人會以為她還是一箇中學生。看到這對母子走近,眾老頭都收斂了笑容,略帶同情地看看婦少,又看看她的兒子,都沒有作聲。
婦少臉上帶着一絲淡笑,對眾人點了點頭,徑直進了小區,往裏走了幾步,忽地想到什麼,折回門衞室,對老王説:“王大叔,早上讓你幫我留意的,看看小區裏有沒有空房出租,不知道有沒有消息?”
“有倒是有,一幢有套兩室一廳的,但租金要3000塊。”老王瞧着婦少黯淡下來的臉,心裏也是直嘆氣。
“太貴了…有單間的嗎?我也不需要整套房子,就我跟兒子兩個人。”
“單間也有。不過那個年輕人一聽你帶着一個小孩他就拒絕了。”
“這樣啊…行,那我再找找看,謝謝你了,王大叔。”婦少失望地轉過身,領着兒子往小區裏面去了,從後面看去,就不會有人錯認她為豆蔻少女了。
皆因未生育過的女孩兒斷然不會有她這樣飽滿鼓脹的股,褲管不是很緊身的藍牛仔褲的部部位被完全充滿撐開,繃得沒有絲毫皺褶。
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看到這麼一個完美的股,恐怕都會生出把整張臉緊緊貼上去嗅一口咬一口的本能衝動。令人意外的是,在場的老貨們並沒有地盯着她的股,像往常那樣出垂涎滴的醜態。等她走遠了。
一個老頭才嘆息道:“小蘇不容易啊,老公畏罪潛逃,房子積蓄全部拿去還款都不夠,聽説明天就必須得搬出了,一個女人帶着一個娃娃,後面的路可就難走了。”
“聽説她在幼兒園裏做老師,連正式編制都沒有,一個月也就三四千塊錢,小寶的學費就要去一千了,還要租房,吃飯,這可不好。”
“跟家裏老人要點生活費,總能行吧?”
“你是不知道情況!小蘇老家在鄉下,聽説每月還要往家裏寄生活費呢,能指望得上嗎?”
“這樣啊?那就乾脆把小寶送回老家,否則一個人又是上班又是帶小孩的,哪裏照顧得過來?”
“但凡進了城的,有哪個捨得把小孩送回鄉下去讀書?再説了,聽説她父親早就去了,母親身體也不好,夠嗆。”
“哎,我説你這老東西,小蘇家裏的事情你咋那麼清楚?”
“你什麼意思?我家裏那位跟小蘇經常來往,知道這些有什麼奇怪?”
“呵呵,不就那麼一説嘛,你動個啥。”一幫老頭你一言我一語,倒是把小蘇的困難代明白了。
然而也就僅此而已,於她又有什麼實質的幫助?眼看這幫老貨拍拍股,嘻嘻哈哈的一鬨而散,坐在門衞室裏的老王倒是擰緊了濃眉,一臉的糾結。
那幫老貨或是幫不上,或是不想幫,但他老王卻是實實在在能幫得上忙的,他那套三室一廳的房子,離這兒也就兩個街口的距離,兩個房間都空着。
住下小蘇跟她兒子是綽綽有餘。唯一的問題是,老王來當門衞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把蘭領回家,若是她知道自己收留了一個年輕女人,她會怎麼想?那他的如意算盤八成就打空了。
老王本質上還是一個善良的老實人,他想到小寶那乎乎的可愛臉蛋,臉陰晴不定,在“幫”與“不幫”之間搖擺難決。
***冷冷清清的家裏,蘇荷看着無憂無慮地在地上擺着玩具的兒子,憂心忡忡。老公孟飛失蹤已經一個月了,音訊全無,若不是他走那天的qq留言,她到今天都還不知道他竟然是那麼沉於網絡賭球。
而且前前後後已經輸了兩百多萬,其中大部分還是挪用來的公款。情知家裏砸鍋賣鐵也填不回單位的虧空,他竟然也不跟自己商量一下就一走了之,好像那樣就把一切問題帶走了似的,實質上麻煩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