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老王如獲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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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陽具多過摸香腸的司徒青難得地心跳加速起來:這麼兇猛的傢伙,恐怕老外也不見得比得上吧?
老王被司徒青的纖美小手擺得七竅冒煙,好不容易等她完事了,就急吼吼地扳着她的肩膀又按倒在牀上,本能地分開她的腿雙,低頭瞅準了她的粉縫,一手握住陰莖部,直地就捅了進去,一霎那間,一股舒之極的覺填滿了他的大腦…
媽的,我竟然到了小區裏所有男人做夢都想的司徒青…還是不用錢的!被陽具貫體的司徒青何嘗不是興奮得泛起了雞皮疙瘩…水早便淌成涓的她並不是被陽具一碰就渾身發抖的雛兒。
然而老王這玩意兒的巨碩、硬度和熱力着實是驚人得很,她見慣的都是微軟甚至到了聯想境界的中年亞健康男,又何曾受過這麼給力的入?
便是她過去的小情人少華,也因為過於瘦削兼且縱慾過度,比起老王來可是差了不止一丁半點。司徒青還未從震撼中完全回過神來,就陡然發覺老王已經狂風驟雨般來回起來。
心中一緊:乖乖,這老頭果然是沒嘗過腥的,一上來就這麼猛,可不要沒兩下就了,那吊在半空中的覺可難受了,她本想開口讓老王悠着點兒,然而老王就像打夯似的用了蠻勁,每次入就把她的身子頂得一陣猛顫,連嬌聲都哆嗦得斷斷續續的,又哪裏説得出話來?
眼看老王瞬即間已經了五六十下,現在了也不算早了,便淡了開口的心思。在半是昏黃燈光,半是朦朧暗影的卧室裏,一個身材中等,黝黑壯的老頭壓着一個高挑窈窕,肌膚勝雪,美豔絕倫的年輕女子狂猛,這幅畫面違和極是強烈,身為當事人的老王和司徒青心頭的刺更是無須形容。
尤其是司徒青,那是做夢也不曾想過會拿自己的身體倒貼一個五十出頭的低賤門衞的,此刻這種事情真真切切的發生着,自己還忍不住快如,叫連連,這是啥情況?
***宇宙是一貫平衡的,既然有人到了極點,自然也有人不到了極點,今晚,樓下的楊玉蓮就是不的那個人。今晚老範説是到省城開會回不來,這是楊玉蓮不的起因。天知道,一個區長有什麼會議要到省城去開的?
而且是沒有預先通知的那種?瞧他那輕鬆的語氣,又沒有被雙規的可能。到外面偷腥也就罷了,藉口是找的越來越馬虎了,楊玉蓮冷着玉臉,窩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按着遙控器換台。
雖然明知道老公在外面偷腥,她也從來沒有過離婚的念頭,一來是因為她心裏明白自己沒有什麼本事,今天有的一切都是靠老公的地位換來的,她捨不得失去這一切。
二來卻是因為她是愛面子的人,如果離了婚,沒了狐假虎威背後那個老虎,她這麼些年奚落過得罪過的那些人,會怎樣加倍的還給她?這是她絕對無法接受的。夜午的電視節目自然無聊得很,她終於懶得換台了。
把遙控器隨意拋到沙發的角落,直背脊伸了個懶,登時紫真絲睡裙被她拉伸的動作繃得緊緊的,一雙香瓜般誘人的豪現出了驚心動魄的誇張曲線,因為浴後沒戴文的緣故,兩顆成提子似的頭凸而起,極具慾誘惑意味。
紫真絲睡裙的裙襬很短,是名副其實的齊小短裙,只可惜,此間並沒有男人,所以她因着腿雙彎着的姿勢而走光的藏青絲蕾內褲及其緊裹下的兩瓣肥、當中那飽滿的膏腴,沒了的眼神做陪襯,白白費了這大好的光。楊玉蓮枯坐了一會兒。
終於懶懶地起身啪的一聲關掉了電視,走回卧室。齊小短裙下兩條粉光玉致,腴潤筆的長腿着,從後面看去,這分明是一個新婚婦少的曼妙身體,又有誰想得到她已經四十有五呢?
鑽進了被窩,楊玉蓮看了看大牀空空蕩蕩的另一側,臉上浮起一個苦澀的笑容。她摸了摸名貴的紫真絲睡裙,受着裙下自己房的豐滿柔膩,心想:再的睡衣又有什麼用?
連人都沒在…她忽然想到,跟老公上一次親熱到今天已經一個半月了,一個正處在如狼似虎年紀的成婦人這麼長時間得不到撫,這種味道,誰嘗過誰知道。都活了半輩子了,她對婚姻當中的所謂忠誠、專一,已經看得不是那麼重,她也不排斥跟自己看得上的男人上牀。
然而畢竟男女有別,她頂多給那些男人一些暗示而已,難道還能坦然索求嗎?偏偏就沒有一個好膽的敢於接收她的暗示並主動回應,唉…想到事上的不諧,楊玉蓮滿臉幽怨,自然而然地探手摸到了私處,習慣成自然地在肥的頂端摸索到了那粒一碰便腫脹起來的陰蒂,緩緩地着。
很快,她便紅暈上臉,渾身發熱,水氾濫,沾濕了藏青的絲蕾內褲。要是有熱辣辣的真傢伙就好了…依然覺到裏極度空虛的楊玉蓮咬着下,心裏哀嘆。
便在此時,樓上突然響起了清晰的“咣噹”一聲,繼而“咿咿呀呀”的聲響很有節奏的不斷傳來,楊玉蓮一愣神。突然明白了過來,一股強烈的嫉妒攥住了她的心房:這個小子婊,又在勾引男人上牀!
“咿咿呀呀”的聲響既急且驟,看樣子牀搖得都快要散架了。可想而知着司徒青那男人力之強。楊玉蓮揣度着這男人的樣貌身材,腦海裏首先浮現的竟然是所有女人為之痴的都教授,於是乎更是心煩意亂,對司徒青的惡又加深了幾分,然而,煩悶歸煩悶,任何一個有過經驗的人聽到鄰居家做愛的動靜時,總是難免有些遐想的。
更何況楊玉蓮本就在自瀆的要緊關頭?樓上那不絕於耳的“咿咿呀呀”比所有的幻想更好使,楊玉蓮覺身體的興奮度不斷在攀升,她一邊加力着充分硬的陰蒂,一邊隔着紫真絲睡裙擰動着腫脹的頭。
雖然手腕都覺着有些酸了,卻毫無偃旗息鼓的意思。司徒青做夢也不會想到,樓下那位對她有成見的楊主任居然在聽着她跟老王的牀戲自。
事實上,她眼下本生不起其他不相干的念頭,只因老王的勇猛着實讓她如痴如狂,仙死。她怎麼能想得到,老王竟然能用衝刺的速度按着她一口氣狂幾百下?
這本就是不科學的,就像沒有人能用博爾特百米跑的速度跑一萬米一樣的道理。按説,像司徒青這樣妖般的樣貌,魔鬼般的身材,兼之一直哼哼唧唧縱聲呻着。
任何一個男人也會忍不住這麼高強度的刺而早早繳槍投降的,唯獨這老王頭的神經有這麼大條,愣是不為所動,那紫黑油亮的大陽具攢足了勁,不知疲倦地把她的狂捅猛,縱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也萬萬及不上他的表現。
想知道司徒青高了沒?這問題簡直就是多餘了,問她高了幾次還差不多。雪白的牀單上那濕漉漉的一攤,她兩條虛軟無力,任由擺佈的玉腿,還有她香汗津津的身子,高燒般火紅的雙頰,沒有焦距,半睜半閉的星眸…
一切的一切,都在説明司徒青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高進程中,壓就沒停歇過。樓下楊玉蓮的受卻就比司徒青差多了,她在門路的自摸中已經小丟了一回,神志漸漸恢復了清明。
而讓她料不到的是,樓上那大牀咿咿呀呀搖擺的聲響還沒停歇,掐指算算,前後都半個小時了。
有哪個男人做愛能堅持這麼久的?那個小子婊不會是叫來了兩個男人玩起了羣吧?楊玉蓮的柳眉豎了起來:好哇,深夜擾鄰本就不對,竟然還敢聚眾亂!她正拿不定主意要否上去抓個現行,就聽到那咿咿呀呀的聲音猛地急驟起來。
司徒青忘情啼叫的聲音也變得清晰可辨了,便再也按捺不住,霍地坐起身來,下了牀,套上了長褲外衫,出門上樓而去。
在楊玉蓮穿衣出門的同時,司徒青正在承受着老王高壓水槍般的怒,饒是隔着一個避孕套,那股衝力和熱度也着實驚人得緊,她只覺着頭皮陣陣發麻,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早便徘徊在力邊緣的身體本能地痙攣起來。
在昏眩的快中無意識地動着,絕美的臉龐上洋溢起白痴般的狂喜笑容。把積蓄了好些天的灌注一空的老王也是渾身哆嗦着,疲累地伏在司徒青軟媚火燙的體上,大口着氣,然而馬上他就生起了兩個念頭,第一個念頭是:媽呀,她的覺太好了!
過這麼一回,這輩子就算沒白活了!第二個念頭卻是:糟糕!離開崗位這麼久,萬一小區裏出點什麼事就麻煩了。
我得趕緊下去!想到這兒,老王忙不迭地爬起身來,撿起衣服匆匆穿上,看了一眼死屍一般攤在牀上的司徒青,囁嚅道:“你沒事吧?我、我得下去了!”司徒青隨口嗯了一聲,老王如獲大赦,小跑着到了門口,開了門閃身出去了。
小心翼翼地把門關上,就撒開腳步往樓下跑,全然沒有注意到,通往天台的樓梯上正有一雙灼灼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盯着他。竟然是王鐵!跟司徒青這小子婊上牀的,竟然是門衞老王頭?!
她怎麼看得上他?!這是什麼世道!?在老王開門的一刻,本能地往樓道口一躲的楊玉蓮做夢也沒想到,從司徒青屋裏出來的竟然是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