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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我大怒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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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怒,這滑頭小子話裏暗藏下陰損,但我又拿他沒辦法。直的莊美琪怒極反笑:“我反加賭注,六千毫升生啤、兩瓶藍月亮果酒。”

“啊?”滑頭小子大吃一驚。按規矩,應戰者也有一次反加大賭注的機會,滑頭小子一定沒想到莊美琪竟然把現場賭注一下子翻倍,這委實需要膽量和酒量。

莊美琪冷笑:“小盆友,不敢接受加註就把原先的賭注喝完一邊涼快去。”原來應戰反加大賭注後,挑戰者要嘛認輸,要嘛接受應戰者加大的賭注。滑頭小子又不甘心認輸,無奈之下只好點頭,接受六千毫升生啤、兩瓶藍月亮果酒的加碼賭注。

“六個二。”莊美琪開始興奮了,她的樣子看起來既像酒鬼又像賭徒。滑頭小子又是大吃一驚,完全看不懂莊美琪玩骰盅的章法。咬了咬牙,滑頭小子結結巴巴地喊道:“七…七個二。”

“呵呵。”莊美琪笑了,向我拋來一個媚眼後,她冷冷地對滑頭小子來一個現場指導:“除非你五顆骰子的點數全部相同,要不然,你就完蛋啦。”滑頭小子的臉異常難看:“我不信,我不信你只有一個二。”

“不信?我就開給你看。”莊美琪冷笑一聲,堅定地掀開了骰盅,她五顆骰子裏真的只有一顆兩點。噓聲幾乎淹沒酒吧裏的音樂。

此時,現場的氣氛極其亢奮,挑戰的最低賭注達到至少六千毫升生啤、兩瓶藍月亮果酒,大家都想見識這場驚心動魄的斗酒到底是什麼樣的結果。

剩下的四位挑戰者與應戰者都是女,這更增加了大家的好奇心。整個酒吧的音樂仍舊播放,但幾乎所有人都停止了跳舞,所有人都在觀看這場據説是絕無僅有的斗酒大賽。

“一挑九,確實沒見過麼厲害的應戰者。”

“是啊,‘夜’最厲害的一次就是一挑六,但第三次加註後,應戰者就失敗了。”

“不錯、不錯,那次我也在,但遠遠無法跟今晚相比。這次應戰者還是一位大美女,挑戰者也是四個大美女,今天可算是大開眼界了。”大家都在議論紛紛,四位銀行當家花旦更是頭接耳,準備給莊美琪致命一擊。

“唉,我手上有四個二。她喊六個二,我只能喊七個二了,呃…”滑頭小子一邊猛喝一邊搖頭嘆息。觀戰的人趁機落井下石,又是催促又是起鬨:“快喝啦,大家都在等你。”

“真笨,先喝完生啤再喝果酒,你先喝果酒再喝生啤失策啦。”

“六千毫升沒多少啦,一瓶啤酒就七百五十毫升,六千毫升才八瓶啤酒而已。外加兩瓶果酒,也就是十瓶酒而已啦。”滑頭小子被怒了:“十瓶而已?他媽的,十瓶酒還説而已。”

“喂,斯文點,願賭服輸,不許説髒話。”

“快點喝啦。”

“十瓶而已。”迫於現場觀者的壓力,滑頭小子只能收斂張狂,老老實實地猛喝。結果最不願意見到的一幕出現,有人大叫:“哇,要吐了、要吐了,快給他垃圾桶…”

“嘔…嘔…”滑頭小子幾乎把腦袋伸進包裹塑膠袋的垃圾桶裏。此時此刻,他一定後悔得罪莊美琪。

“哈哈…”全場鬨笑,都是捏着鼻子鬨笑尖叫。***白領也是人,在尋求刺上,文化素質的高低沒有任何區別。大家都希望再見到有人嘔吐,何況是一位美女嘔吐,這是多麼新鮮刺啊。隨着滑頭小子的離去“夜”裏的氣氛又漸漸緊張起來。應戰者與挑戰者都不輕易服輸,沒有人願意打退堂鼓,較量只能繼續下去。

“加油!加油…”整齊的鼓動減少緊張,骰子撞擊骰盅的響聲頻繁刺耳,末了,一切歸於安靜。不知是誰突然關掉酒吧的音響,整個“夜”一片安靜,安靜得有些嚇人。

“三個四,賭注六千一百毫升生啤、兩瓶藍月亮果酒。”懷明珠是第六位挑戰者。她明眸皓齒、瓜子臉淡施粉妝、纖纖十指上點點天藍、手腕上珠鏈叮噹響,既惹人注目、又分人心神。

與聶小身上的白領制服不一樣,懷明珠有充裕的時間打扮,她衣着大膽,如果部沒有墊東西,那她高聳的部足夠令女人嫉妒了。

“殺你!三個五。”莊美琪居然在這緊張關鍵時刻側身瞄我一眼,見我的目光在懷明珠的身上游移,她恨恨踹了我一腳。

“開!”懷明珠果斷地揭開骰盅。很可惜,莊美琪的骰盅裏一堆五點,懷明珠輸得一點也不冤。噢…人羣一片惋惜聲“夜”裏又響起節奏的爵士樂,莊美琪合着音樂節拍扭動身體。

看到她如此強橫,大家的心裏漸漸偏向弱者,可惜斗酒不但靠技術也得靠運氣,此時的莊美琪氣勢如虹。

“你們四人可以幫喝,這樣可以節省時間。”莊美琪有些迫不及待。按理説這是賭博的大忌,可是她沒辦法,因為我悄悄地用手她的,我相信的莊美琪已情慾大動,她想速戰速決,然後…四位銀行當家花旦欣然同意莊美琪的建議。

只要下一盤能贏莊美琪,她們就跟莊美琪打成平手,現在四人一起喝掉懷明珠的賭注並不算多。

“嘩啦啦…”骰盅如炒豆子般的聲音又響徹“夜”莊美琪等江菲菲搖停,她才把五顆骰子扔進骰盅裏。手腕微微一抖,骰盅已停放在酒桌上。

“賭注六千兩百毫升生啤、兩瓶藍月亮果酒,我喊三個六。”江菲菲肌若凝脂、手如柔荑。下午在小風家她宛如大家閨秀,沒想到一進“夜”她忽然像換一個人似的,眼裏狡黠叛逆打扮時尚前衞。天氣秋涼,她卻穿着幾乎見股溝的熱褲,的長腿散發出誘人熱力。

“四個五。”莊美琪又吃醋了。我莫名其妙,難道要我只能看自己的腳趾頭嗎?漂亮的女人誰不願意看?

難道我看一次美女她就吃醋一次?莊美琪的覺很鋭,她覺出我的目光會停留在哪個女人身上,她甚至也覺出我對某個女人會動心。

“開。”江菲菲一聲嬌喝,閃電般揭開骰盅,她很有信心。

“噢…”人羣在騷動,所有人都在搖頭嘆息,莊美琪也在嘆息,她看起來很同情江菲菲。

江菲菲抿着小嘴不停地息,似乎想哭。

“噢…”人羣在騷動,所有人都在搖頭嘆息,莊美琪也在嘆息,她看起來很同情江菲菲。

莊美琪又得意了,她向我拋來媚眼,很媚很媚的那種:“嘻嘻,雖然是大話骰盅,但我一直很老實。手上有多少就喊多少,大家一定要相信我。”聽者鬨笑,失敗者的臉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她們喝下的似乎不是酒,而是一團怒火。我貼近莊美琪,咬着她的耳朵勸告:“低調些。”莊美琪很狠瞪了我一眼:“是你把我高調的。”我暗暗好笑,因為我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鑽進莊美琪的。幾經挑逗後,那裏已濕得一塌糊塗,也難怪她風騷得意。唉,都是我的錯,我有責任。

“我來,賭注六千三百毫升生啤、兩瓶藍月亮果酒,我喊三個六。”宣嬈第八個上場。

她的小嘴倔強而,嘴邊的啤酒泡沫還沒擦乾淨就急匆匆搖停骰子,從眼裏出的寒芒彷彿能把莊美琪戳成千瘡百孔。這次我故意不看四個銀行當家花旦中最美的宣嬈,而是把眼光盯在莊美琪秀髮上。

莊美琪果然沒吃醋,她悄悄把股從高腳椅上挪開,方便我的手指進進出出。我故意停下手指頭,莊美琪隨即咬了咬紅,不知所云的嘀咕:“狡猾、狡猾,有意思了。既然你喊三個六,我就喊…開!”我嚇了一跳,仔細一看,莊美琪已把骰盅揭開。

“噢…”人羣騷動得厲害,大家都在竊竊私語。

“眭,真是神奇!難道她能看穿骰盅,或者耳朵能聽出骰子的點數?”

“有可能喔。”

“女賭神?”宣嬈的眼裏再也沒有剛才的凌厲,她無奈地看着莊美琪,很不情願地舉起碩大的啤酒杯咕嘟咕嘟地喝起來。

四個銀行當家花旦儘管還能堅持,但她們喝酒的速度已大大減慢,身形已開始有些搖晃。莊美琪索靠在我身上:“中翰,你相信我能看穿骰盅嗎?”我微笑不語,輕輕搖了搖頭。莊美琪扭了扭身體,又問:“那你認為我能聽出骰子的點數?”我又搖了搖頭。説出了心裏的猜想:“你之所以能勝,那是因為你已經揣摩到了對手的意圖,前面你速勝給幾位美女造成巨大心理壓力,她們肯定一致認為你有超高的水平,所以四位美女私下商議不與你纏鬥,而是採取出奇制勝。可惜,她們掉進自己埋設的圈套。”我話音剛落,莊美琪馬上吃吃嬌笑:“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我柔聲道:“不知。”

“因為你老是讓我愛你。”莊美琪的聲音比我柔十倍。我心中一蕩,把腫脹的下體貼過去,輕輕地摩擦她的部。

“以後摸我的時候不許看別的女人,看別的女人就不許摸我。”莊美琪送上紅,大庭廣眾之下也敢向我索吻。我笑問:“那我摸別的女人時候可以不可以看你?”莊美琪怒問:“你要氣我是不是?”我輕吻一下安:“我開了總統套房,等贏了最後一把,我帶你去散散火氣,把你的怒火都發到我身上。”莊美琪轉怒為喜,見四個銀行當家花旦差不多把酒喝完了,莊美琪小聲問:“知道她們最後一個出場會叫什麼嗎?”我反問:“你能猜出來?”i莊美琪神秘地點點頭:“當然,等會兒她們最後一個肯定很老實,手上有什麼就喊什麼。”

“真的?”我不敢相信。莊美琪自信滿滿:“真的,因為她們要拼了,她們一定想看看我玩骰盅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壞笑:“我看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有點濕。”莊美琪半眯着眼,靠在我身上吐氣如蘭:“李中翰,你有膽就進去。”我搖頭大笑:“我沒膽。”莊美琪悻悻瞪了我一眼。我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拉下褲襠拉鍊,用身體掩護,掏出了大。這時,最後一位出場的聶小猛烈搖了搖骰盅,大聲喊道:“賭注六千四百毫升生啤、兩瓶藍月亮果酒,呃…”

“我口渴,快開始吧。”莊美琪故意怒對手,這是很老套的手段。神智有些不清的聶小果然怒不可遏,她小嘴輕啓:“三個四。”莊美琪迅速喊出:“四個三。”聶小不甘示弱:“五個三。”莊美琪略一遲疑,喊出驚人的數字:“八個四。”

“噢…”觀戰的人羣已被這場難得一見的斗酒得如痴如醉,莊美琪放出勝負手段,幾乎馬上就可以決定誰勝誰輸。

聶小沒有揭盅,也沒有繼續喊,她無助地看向江菲菲、宣嬈、懷明珠,可她們三人同樣沒有主意。圍觀的人羣沒有人説話,這時候任何聲音都會左右勝負。

莊美琪卻不管這些,她肆無忌憚地向我大談骰盅心得:“她們想等我五個四後,再喊六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