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那我們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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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現在進‘夜’?”我小聲問,眼睛瞄了一眼制服美女的黑絲襪長腿,一股躁熱迅速竄起。
“嗯,走,請我喝酒。”制服美女居然急不可待地推了我一把。我跟着制服美女,笑問:“你很能喝?”制服美女向我眨眨眼:“能喝算不上,比你能喝。”我回以挑逗的眼神:“你這是挑戰還是挑釁?”制服美女哼了一聲:“應該説是鄙視。”我來勁了:“文鬥還是武鬥?”制服美女出不屑的表情:“隨你。”我躁熱得更厲害:“你贏了我,價格兩萬八一晚的總統套房讓你住一晚。”制服美女撇撇嘴:“你的話我不信。”我納悶:“為什麼?”制服美女調皮道:“你答應給的金龜車呢?”我拍拍脯道:“這不能怪我,你和昨晚上牀的男人都沒有聯絡我,我怎麼送?送給誰?送到哪?
等會兒你見到江菲菲問一下,我是不是當着她和小風家人的面答應送車給他們?”制服美女駐足驚叫:“真的送啊?”我冷笑道:“我李中翰一言九鼎。”制服美女很意外地盯着我看了半天:“我要好好對付你。”我壞笑:“你是説喝酒?”制服美女回以曖昧的眼神:“當然是喝酒了,你以為我説什麼?”我小心試探:“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制服美女脆聲道:“本人姓聶,叫小。”
“都是在華夏銀行上班?”我見聶小的制服與江菲菲略有不同,不有些好奇。
聶小點點頭:“是的,不過有區別。江菲菲、宣嬈是在分行,我和懷明珠是在總行。”回想起昨夜那位笑聲動人心魄的長腿美女,我不問:“跟小張的那位叫宣嬈?”
“猜得不錯。”聶小笑得很人。
“瞎猜的,不過名字可以代表一個人。如此看來,小卓的女朋友就叫懷明珠了。”我心神盪,不過這聶小畢竟是孫家齊的女人,也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是否確定。萬一聶小成為孫家齊的子,我勾引聶小就不合適了。想到這層,我收起雜念準備進“夜”裏放鬆一下就回家。
“喂。”高小嬌羞的問:“依你看,我們四人中誰最漂亮?”我馬上回答:“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你啦。”
“咯咯。”聶小大聲嬌笑,手一伸,居然勾住我肘關節:“為什麼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我意味深長地説道:“因為我沒有來過‘夜’。”
“夜”酒吧的規模比“愛巢”小很多,但來這裏的男女幾乎都是白領,他們的素質比一般在酒吧與夜總會消遣的客人高出很多。羅畢曾經告訴過我“夜”實行會員推薦制,也就是説要進入“夜”玩樂,要嘛成為實名會員,要嘛由實名會員帶領。後一條有嚴格的限制,每名會員每月只能推薦五名非會員進入“夜”如此條件苛刻的酒吧,我很少涉足“夜”更是第一次進入,幸好聶小是“夜”會員。
“多謝你的推薦,沒有你我還進不來。”我環顧左右,欣賞這間別具風格的墮落場所。真的音響播放着人心魄的輕搖滾,聲音並不刺耳,讓人可以正常,果然與“愛巢”不一樣。聶小緊貼着我:“你不用謝,其實這裏的人百分之八十都知道你的大名。你要想進來,只要説你是李中翰,我保證連守門的人都會放你進去。”我大意外:“真的假的?我這麼赫赫有名?”聶小脆聲道:“你孤陋寡聞了。來,我介紹你喝一種‘夜’特有的飄飄仙酒。”她大有早早就想把我灌醉的意思,我暗暗好笑,心想:我也很想把你灌醉。
孫家齊、小風、小卓、小張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已微醉。聶小的酒量與划拳果然厲害,我如果與她單打獨鬥下去,即便贏了她,自己也會醉成死豬。
如今再加上江菲菲、宣嬈、懷明珠還有眾多聞我大名,我卻不識君的男男女女,恐怕神秘的“夜”會成為我的滑鐵廬。我一看情況不妙,借上洗手間之際,趕緊向莊美琪求救。
莊大美人果然夠仗義,甩下應酬飯局要殺過來,還特別叮囑我老實待在廁所裏。我不啞然失笑,想我李中翰也是一堂堂七尺男兒,豈能因怯酒而龜縮在廁所?萬一傳出去,我李中翰的赫赫英名全糟蹋了。
掛掉電話,我昂首再戰江湖,也許知道有強援助陣,我心中有了依靠,靠山足信心也強大。面對各路人馬的挑戰挑釁,我都從容面對。無論是划拳、骰盅,我都得心應手。
一時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直殺得天地昏暗、氣壯山河。半小時不到,已有五、六位男女被我擺平,把孫家齊、小風、小卓、小張四人看得目瞪口呆。江菲菲、宣嬈、懷明珠、聶小四位銀行當家花旦更是花容失,大嘆今晚撞了。
我心中暗罵:撞?你們幾個小妞不僅輪番上陣,大搞車輪戰,還找來其他人頻頻給我敬酒,一定要灌醉我的險惡之心昭然若揭。此時還説撞,真把我氣得夠嗆!等有機會,我把你們一個個都撞上牀去。
哪知歪念一想,氣勢頓時不足,沒有了氣勢似乎連運氣也消失了。江菲菲、宣嬈、懷明珠、聶小馬上反攻倒算、連連得手,幾把大話骰盅下來,我已輸得一塌糊塗。危急時刻,一位美人擠到我身邊:“我來,你出去把我放在車裏的包包拿來。”我一看,頓時喜上眉梢,原來是救星到了。莊美琪很巧妙地找一個讓我離開的藉口,我接過她遞來的車鑰匙,動得幾乎熱淚盈眶。多虧酒吧裏的光線閃爍變換,大家才看不到我眼裏動的淚花。一陣小跑,我逃出令人窒息的“夜”一邊呼清新的空氣,一邊朝莊美琪的紅賓士走去。走近一看,我頓時目瞪口呆。她不僅連皮包沒拿走,就連車窗也沒關上,救夫心切一目瞭然,我動得振臂高呼:“莊美琪,我愛你…”在車上休息片刻,等翻騰的酒氣稍微平復些許,我才再次進入沸騰的“夜”不料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驚,莊美琪一人單挑九人,五男四女,四女就是四位銀行當家花旦。天啊,這哪是斗酒,簡直就是恐怖的羣毆。不行!不行!
我撥開人羣,擠到莊美琪身邊?剛想勸她別玩了,哪知莊美琪已看出我的心思,她牽着我手,嫵媚問道:“裙子今天剛買,漂亮嗎?”我明白她的意思,令人緊張的大戰在即,她卻從容地問我裙子,説明她很鎮定。對眼前九位挑戰者,莊大美人本不放在眼裏。我稍微鬆了一口氣,假裝很好戰的樣子:“不如等我來,你去跳跳舞,穿漂亮裙子不跳舞多可惜。”莊美琪撒嬌:“人家口渴嘛!總是我贏,連喝酒的機會都沒有。”她話一出口,圍觀的人羣一片騷動,九位挑戰者都氣得臉大變。我乾脆火上加油:“你故意輸幾把不就有得喝了嗎?”莊美琪抱着我猛親了一口:“哎呀,我真笨。”一個瘦小男人搶先發難:“我先來,賭注兩千五百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藍月亮果酒。”莊美琪擺手示意:“開始吧。”
“五個六。”瘦小男人一開始就氣勢洶洶,真是人不可貌相。莊美琪大喝一聲:“你嚇我啊,開!”
“嘶…”只一招,莊美琪就把挑戰者斬落馬下,那瘦小男人的骰盅赫然只有一個六點,我不知道莊美琪是如何判斷對方是虛張聲勢的。
由於太快失敗,現場圍觀者給失敗送上一片嘲諷的噓聲,真是好笑。瘦小男人顏面盡失,在一片噓聲中,先把兩千五百毫升生啤喝完,然後再喝下一瓶三百五十毫升的藍月亮果酒。
將近兩千毫升的酒一下子灌進肚子,一般人絕對難以忍受,哪怕是兩千毫升的白開水也夠嗆。這種挑戰有個規矩,無論誰輸了,都必須當場喝完賭注才能進行下一輪挑戰。
所以本就沒機會賴酒,因為輸的一方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酒喝完,哪怕喝下去馬上大吐特吐也要接着喝,既殘忍也公平。你玩不起就靠邊看,千萬別參與。
“我來,賭注兩千六百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藍月亮果酒。”第二位仍然是一位男士,他體格壯,一看就知道他的酒量不會差。
按規矩,挑戰者有一次加大賭注的權限,我與莊美琪一看,馬上明白中了他們的圈套。因為如果第二位挑戰者再輸,接下來的第三位挑戰者會繼續加大賭注。
按規律來説,挑戰者贏的機率會越來越大,應戰者連續贏的機率會越來越小。
“開始吧。”莊美琪仍然氣定神閒,我暗暗竊喜,家有能如有一寶。
“三個三。”壯男人細聲細氣,一副想打持久戰的樣子。
“怕了嗎?開你。”莊美琪冷笑一聲,毅然揭開了對方的骰盅,裏面五顆骰子中果然一顆三點都沒有。壯男人不黯然神傷,第二個敗下陣。
現場的墟聲此起彼伏,壯男人好不鬱悶。莊美琪又贏了,我哈哈大笑。如此出的判斷非常人所及也,我馬上送上熱吻以資鼓勵。
接下來第三、第四個挑戰者都在莊美琪面前鎩羽而去,由於又加了兩次賭注,挑戰的最低賭注達到兩千八百毫升生啤、一瓶藍月亮果酒,現場氣氛漸漸熱烈。
“這次我加大到三千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藍月亮果酒。”第五位挑戰者是一位滑頭男人,他尖嘴猴腮、眼袋浮腫,一副面目可憎的樣子。
我皺了皺眉頭,小聲問:“果酒的味道如何?”莊美琪瞥了我一眼,將高聳的脯壓了壓我的手肘道:“如果説生啤是明槍,那果酒就是暗箭。
表面上果酒甜甜微酸非常可口,實際上暗藏殺機。這種藍月亮果酒的後勁非常大,酒量差一點的人往往被果酒得頭暈目眩,嚴重的本無法自行回家。”哦,我明白了,也用手肘頂了頂莊大美人的部。不料這細微的動作讓四位銀行當家花旦之一的懷明珠看見了,她噗哧一笑,居然側身與身邊的宣嬈咬了咬耳朵。
宣嬈眼睛一亮,把目光全集中到我手肘的地方。我大怒,心想如此多嘴八卦的女人絕對不是好女人,有機會一定要修理這個懷明珠。
“開始吧。”第四位失敗者好不容易才將賭注喝完,莊美琪馬上示意滑頭男人開始。滑頭男人陰鷲地看了看莊美琪,喊道:“兩個二。”現場的觀者無不對這個滑頭小子譏諷,這兩個二是最低起叫。
一般來説,斗酒的時候喊兩個二是會被人譏笑的。
“小盆友,人家噓你啦!這麼膽怯乾脆在旁邊觀戰啦。”莊美琪故意説話的時候把舌頭放出去,結果朋友的“朋”字聽起來就像是臉盆的“盆”字。觀戰的人一聽,頓時哈哈大笑,滑頭小子不惱不怒,而是油腔滑調地説道:“姐姐,我第一次和你玩,你要手拉手教我。只要能玩開心,讓別人噓一下沒什麼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