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看來姨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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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姨媽仍然在生我的氣,她仍然無法釋懷被我跟蹤的事,特工被一個蹩手蹩腳的笨蛋跟蹤而渾然不知,又被我偷聽到秘密,這是一名特工所無法容忍的。
我暗暗後悔,貪圖一時的好奇與刺,竟然置姨媽於挫敗的境地。作為一名特工,一次失敗就意味着一切的終結,包括生命與使命。雖然我只是惡作劇,但以姨媽的傲氣,她一定很難原諒自己。從她靈氣全消的雙眼中,我讀到了自責與羞怒。
“如果只想見嫺姐,我又何必帶小君來?”我用世界上最温柔的聲音安姨媽,希望她能讀懂我的言下之意。我來這裏不僅是想見郭泳嫺,更想見見美麗的姨媽,相信姨媽一定能領會我幽幽嘆息中所隱含的深意。
姨媽臉微變,抿了抿小嘴説不上話,唯獨脯微微起伏不停。她如此內斂沉着,能讓我看出身體出現異樣已是匪夷所思,估計是被我的話深深震撼。
郭泳嫺見氣氛不對,急向我使眼,恰到好處地站出來打圓場:“方姐,你不是失眠嗎?練功後能不能改善?”姨媽一臉冷淡:“我沒事了。出了一身汗,現在有些困了。我先洗個澡,洗完出來後,最好不要讓我見到他們兩個。”
“方姐…”郭泳嫺並不想我離開,雖然幾乎天天見面,但她對我有種依賴,加上年紀偏大,又與姨媽關係密切,她偶爾會表現出大老婆的姿態。
除了小君,她幾乎不把我身邊的女人放在眼裏,就是在公司裏遇到戴辛妮,她也不卑不亢,絕不低聲下氣。
“沒得商量,我不想見他們,老惹我生氣。”姨媽滿臉怒容。但在我眼裏,這應該是惱羞成怒。
她埋藏多年的秘密被我偷聽,換做是別的女人早離我遠遠的。可是姨媽畢竟是姨媽,她必須面對現實,因為她與我之間有着無法割捨的血緣親情。
“媽…”小君跺跺腳想撒嬌。往,姨媽都會一臉温柔地接受小君的撒嬌,可今天姨媽的心情顯然惡劣到極點:“不聽媽的話,以後就別叫我媽。”
“嗚…人家回去就是啦!”小君的小嘴微扁,似乎強忍着眼淚,姨媽如此絕情,讓小君難以接受。
姨媽看了小君一眼,轉身就走,留給我們豐腴的背影和世界上最美的型。姨媽穿健身服實在,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加上剛才那詭異的老僧入定,姨媽在我心中越來越神秘,更引我。
“回去吧,你姨媽今天的心情很不好。”郭泳嫺鬱悶地看着我。知道我要來,她一身的打扮,睡衣裏絲蕾隱現、溝清晰,滾動的豐滿與姨媽有得拼。我丹田火熱難耐,更不願意早早離開。可是,姨媽的話就像無上的懿旨,哪怕我是皇帝天子也不敢違命。
見小君噘着小嘴不吭聲,我嘆了嘆:“我們走吧。”一層薄雲遮擋晴朗的夜空,大地一片蕭瑟,就連一直鳴叫的秋蟲也安靜了下來。
誰都不願離開燈光明亮、温馨舒適的屋子,投身於蕭瑟的黑暗之中,何況這燈光明亮、温馨舒適的屋子本來就屬於我的領地,我為什麼要離開?
站在小洋樓前,我摟着小君的香肩,依依不捨地向郭泳嫺道別。不知是不是因為風多情的緣故,我的依依不捨竟然喚醒眼眶裏的濕潤。
“快走吧,等會你姨媽洗澡出來看見你們還在,連我也會被罵。”郭泳嫺温柔地撫摸小君的羊角辮。儘管小君是我的至愛,但郭泳嫺對小君一點敵意都沒有。
因為小君不會威脅她的地位,她很願意與小君一起分享我。踏入蕭瑟的夜中,我與小君苦苦等待計程車,我發誓半個月內,為自己也為小君添置一輛小車。
“哥,你是不是跟王怡姐姐有一腿?”此時,小君的眼睛是這個世界上最明亮的地方。我看向黯淡的夜空:“沒這回事,你的小腦袋瓜別一天到晚胡思亂想。”很悉的冷笑,帶些嬌嗲:“別在我面前賣鐵錘。我問你是給你坦白的機會。別不識時務,識時務者是烏龜,不識時務者連烏龜都不如。”
“咳咳。”我乾咳了兩聲,只好承認:“哥與王怡姐是有過一腿,不過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小君憤怒地猛跺腳:“你…你這個下胚子!情狂!你比媽媽更討厭!”我靈光一閃,趕緊轉移小君的火力:“是啊!這麼晚了,媽還要把我們趕走,真是莫名其妙。”小君晃了晃腦袋,嘟噥道:“哥,要想知道媽媽有沒有古怪,不如…”小君一邊言又止,一邊轉動靈動的眼珠子,我看得出她眼睛裏沒有多少怒火,倒是有滿腔的好奇。我不暗暗欣喜,小君可能默許王怡的存在。
“哥也想知道媽有什麼古怪,不如…”我轉身眺望不遠處的小洋樓。郭泳嫺這邊依然透着燈光,想必姨媽還在泡澡。而王怡那邊已是漆黑一片、燈光全無,彷彿佳人已就寢。
“討厭,説話説一半。快説!”小君嬌嗔中又跺了跺腳,覺她與我之間有了相同的靈犀。
“不如不走。”我笑答。小君冷笑:“不走就一定會被媽媽打成豬頭。”蕭瑟的夜中,小君的冷笑仍然美不勝收。王怡仍穿着猩紅的內衣,因為我一眼就看到她薄薄的睡衣內有一抹隱約的猩紅。待小君走進浴室洗澡,我忍不住問:“怡姐,你不換內衣?”王怡嫵媚搖頭,對於我突然而至,她眼裏閃耀着難以壓抑的興奮:“我不會換的。我只有一件這種顏的內衣,這件內衣會給我帶來好運。”
“不就是房子升值了,高興成這個樣子?總不至於把房子賣了、大賺一筆,然後遠走高飛吧?”我把手滑進王怡的內衣裏,捏把玩兩粒悉的小葡萄。王怡垂下眼簾,佯怒道:“我都懷了你的骨,還會遠走高飛嗎?”我賊賊壞笑,手上的動作更放肆:“説錯、説錯,等會我會狠狠地刷牙,刷刷這張臭嘴,懇請怡姐不要生氣。”王怡這才轉怒為嗔:“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你買給我的房子升值了,我當然高興。同時這也證明我旺你,既然我旺你,你一定會經常來看我。”我動情大笑:“一定、一定,怡姐的旺夫要經常來愛愛。”滿臉嬌紅的王怡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條嶄新的男內褲:“今晚是你第一次在我這裏過夜,我要你抱着我睡。”
“以後我會經常來這裏抱着你睡。”我萬丈柔情,大手掀開內衣,熱力穿透王怡前每一寸肌膚。滾燙的柱不知何時跳出樊籠,頂在同樣猩紅的絲蕾內褲上。
王怡一聲嘆息:“中翰,你這呆頭鵝,其實很早以前我就暗示過你可以追求我,可你眼裏卻只有戴辛妮。我想問你,你是真的看不上我嗎?”
“我真是呆頭鵝一隻!如果早知怡姐在暗示、早知怡姐能旺夫,我什麼女人都不追,就娶怡姐一個。”
“哼,你捨得郭姐、辛妮,捨得那些花花綠綠?”王怡當然知道我的話有灌水,不過她仍然興奮不已。
此時她全身上下熱得足以將冰山融化,見挑進猩紅絲蕾內褲裏,她馬上用茂密的陰温柔地摩擦着光亮黝黑的龜頭。
“娶了怡姐我就發大財了,發了大財自然能把花花綠綠都住。到那時不管郭姐還是辛妮,統統都會送上門來,免得我一個個去追求,多辛苦、多麻煩啊!”王怡紅着臉啐了一口:“去你的。”我大笑,壯的老馬識途,哪怕王怡倚牆站立,大龜頭仍然能進濕潤的:“腿分開點,好緊。”王怡的內褲沒下,對於我的催促她也無能為力。
瞧了瞧身邊的浴室,王怡嬌聲道:“褲子沒分不開。嗯,好,別在浴室門口,小君…小君會聽到。”
“聽到就連她一起收拾。”我下身半弓,尋找到最佳角度入,終於將整條大完全進最深處。也不管王怡是真擔心還是假矜持,我連續三十幾下兇悍的,把她得媚眼如絲、聲不斷。
我剛想將猩紅內褲扯下,浴室門卻突然打開,小君從裏面探出嬌的體。
“哥,你們先停下來,快去看看。”小君興奮地直跺腳,她的羊角辮已放下,滿頭青絲如雲似瀑、無風自動,唯獨髮梢盡濕、水珠垂滴。
“看什麼?”我尷尬地拔出,在小君的注視下回褲襠。只是硬着,強回褲襠簡直就是受罪。天苑別墅在城西算是首屈一指的別墅。
當初在這一帶買別墅時有幾種考慮。首先是天苑別墅遠離繁華的城東,金屋藏嬌之地自然要選擇戴辛妮不常去的城西。
另外,城西的房價比城東便宜不少。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天苑別墅依山而建,設計錯落有致,每兩棟形成一個連體。
兩棟房子之間的間隔很近,房子的二樓陽台相連,各有半高的美工藝漆鐵圍欄分隔,打開圍欄兩個陽台就能互通。王怡與郭泳嫺住在這裏,既能獨立生活、有自己的隱私,又能彼此照應,我自然少了擔憂。
王怡喜歡栽花,她家陽台上種滿各種各樣的花草。據説愛花之人心地善良。此時,我正彎着身子躲在一株茂密的大葉榕盆栽旁,窺視着郭泳嫺家陽台上的一切。
那邊陽台上一個悉的人影令我大為緊張,我極力屏住呼,以免被陽台上的人察覺。其實兩個陽台相隔十公尺,大葉榕枝繁葉茂,陽台中間又隔着兩排漆鐵圍欄,就算姨媽耳朵再靈,也不可能聽到我的呼聲。
只因姨媽神秘強悍,我對她敬若神明,在她身上或許一切不可能都會變成可能。幸好,我有了偷窺姨媽的經驗,所以膽子比別人大一些。小君就怕得要命,她躲在王怡家浴室的窗口遠遠地觀望。
姨媽不認識王怡,更不知道我沒有帶小君回家,她壓沒想到旁邊的小洋樓也是我的領地。我不暗暗得意,狡兔三窟也不過如此。
“我該怎麼辦?我快瘋了!靖濤,他跟你很像,越來越像。他受傷的樣子與那年你在清邁受傷時一模一樣,唉!”嘆息聲清晰而傷,如泣如訴。
姨媽叨唸的靖濤是誰?清邁這個地方我略為知曉,是一座靠近緬甸的泰國小城,那裏風景優美、安靜祥和,難道姨媽去過?據説一代歌后鄧麗君就仙逝在清邁,傳言鄧麗君也是一位資深特工。
如果姨媽去過清邁,那會不會與這位絕代歌后有過接觸?這時那邊陽台上的幾盞琉璃燈突然亮起,把陽台照耀得如同白晝。一位雍容的婦拿着大巾,一邊擦頭髮一邊從屋裏走進陽台,香風飄動。
我眼睛一亮,對郭泳嫺豐盈的體態神不已。郭泳嫺輕輕走到姨媽身後,柔聲問:“方姐,我們還要等嗎?趙紅玉可沒説一定會來。”我心臟劇跳,不敢相信趙紅玉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