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小君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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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把手放下,低着頭,晃着兩條羊角辮:“王怡姐姐,原來你住在這裏。”王怡柔聲道:“是啊,王怡姐跟泳嫺姐是鄰居。”
“噢,那我找泳嫺姐姐。”這次,小君總算反應不慢,她把身子一轉,舉起小手敲響郭泳嫺的房門。片刻之後,門開了,郭泳嫺披着一件紅外套走出來。
見到小君,郭泳嫺顯然大意外:“喲,小君也來了,來,先進來,你表哥有些話要和王怡姐姐聊,你們先喝個飲料。”
“媽媽呢?”小君晃着腦袋問。
“走,我帶你去見你媽媽。”郭泳嫺説完,看了我和王怡兩眼,悄悄將房門掩上,把我和王怡關在門外。我知道,郭泳嫺又一次為王怡創造與我單獨見面的機會。我不嘆,嘆自己身受美人恩。
“有喜事?”着王怡的,我有些意外。原以為她撞見小君與我口會生氣,可是我卻發現王怡的美臉上有小酒窩。人在笑時,酒窩才明顯。
微笑中的王怡張開雙臂抱我的脖子,還送上温暖濕潤的香:“房價漲了,現在我們的房子一棟變兩棟喔!瑜珈班的同學都羨慕我。”我恍然大悟,難得王怡開懷大笑,我不知不覺受到染,心情也格外愉快。
只是嘴上卻假裝嘆息:“哎,還以為我來了你才開心。”王怡咬了咬我的耳朵:“買了一件內衣,專門等你來了才穿。”
“給我瞧瞧。”扳過王怡的身體,我掀開她的睡衣。藉助走廊的燈光,我見到包裹着豐滿的猩紅。那不是一般的,猩紅裏有火一般的慾望。
“好看嗎?”王怡的眼神嫵媚大膽。
“我要認真看看。”我的指尖滑過猩紅的最飽滿處。
秋夜的天空格外晴朗,秋夜的月光很温柔,比秋夜的月光,更温柔的是王怡的身體,就算她在搖動中也很温柔。我的不敢放肆,因為王怡告訴我,她真的懷孕了。
“用力點啦。”扶趴在牆柱的王怡扭頭凝視我,她不但用語言催促,還用身體催促,豐滿的美温柔地吐我的大。
我憂心忡忡,扶住美苦勸:“怡姐,動了胎氣可不好。”
“才一個多月,不怕的。我問過醫生,而且這個姿勢最安全。”王怡温柔後時,美加了旋轉,旋轉中還上下抖動,我驚訝至極。
這動作在我印象中莊美琪和楚蕙都曾經使用過,很銷魂,技巧很高超。如果運用不好,不要説抖動,光是旋轉就容易把旋出體外。
但王怡技藝嫺,妙到毫巔,每次快要離時,她都能及時夾住飽滿,輕旋而下,攪拌柱的每一個部位,直讓我大呼過癮。我從她腋窩穿過,猛抓兩團碩大的房:“房好脹,是不是懷孕的原因?”
“嗯,是的,好脹,你多捏捏。”王怡的吐氣已渾濁,猩紅的絲蕾在狂舞。往常她早已潰敗,今晚居然能堅持十分鐘,是我太温柔了,還是大的威力消減了?正疑惑,王怡突然嬌哼連連、黏漿噴發。
我鬆了口氣,若王怡再堅持五分鐘,我也要繳械投降。如今這幾位美嬌娘的慾越來越強,我漸漸心有餘悸,能不身就不身。固本培元才能征服眾美,眾美臣服才能和諧。
“啊。”一聲尖叫從郭泳嫺的小樓裏傳了出來。***我心臟狂跳,來不及整理衣服,迅速推門而入。
見一樓沒人,我衝上二樓,在樓梯口卻看見小君靠在郭泳嫺的臂彎裏打哆嗦,而郭泳嫺也是一臉驚詫。我焦急地看看小君又看看郭泳嫺:“怎麼了?”郭泳嫺還來不及説話,小君哆嗦着指了指靠近樓梯一側的小房間,顫聲説:“媽媽好嚇人。”
“嚇人?”我大驚奇,趕緊朝小房間走去。推開一絲門縫,裏面透出朦朧燈光,我緊張地瞄了兩眼,沒發現異常。
我繼續把門推開,終於看見姨媽半着身子盤坐在小房間的中央。我大驚奇,踏入房間,赫然發現姨媽身下的地磚上有一圈水跡。水跡猶新,估計是姨媽身上的汗水。
她薄薄的睡衣已濕透,修長白晳的脖子滿布汗珠,穿着健身褲的兩條豐腴長腿叉盤起,左右兩臂垂放在大腿上,手掌握成拳,雙目緊閉,如老僧入定。
我越加好奇,眼珠子在姨媽鼓鼓的脯上打轉,薄薄的睡衣裏是一款的罩。由於睡衣濕透,我能看清楚罩的絲蕾與吊帶後扣。
可以確定,姨媽身上這款絲蕾內衣是楚蕙代理的first。汗珠不停從姨媽的臉頰滴落,不偏不倚滴在兩團無比飽滿的峯上。
飽滿之處完全蔑視這幾滴汗的敲打,因為它們渾圓拔,就算有一隻手按下去也無法令它們屈服。可是每一顆汗珠的滴落猶如一把小鐵錘一次次敲打我的心房,我既興奮又緊張。
這是我如此近距離欣賞這雙無與倫比的峯,雖然我曾經傷害過它們,甚至留下令人憤怒的牙印。幸虧牙印沒有破壞它們的美。我很想走上前撫摸這兩團峯,安它們,為我曾經的魯莽道歉。
可惜我沒有勇氣。雖然伸手可及,但姨媽的強大可不僅僅只是擁有一雙無與倫比的峯,她還能輕而易舉地將我捏成兩截。
何況她此時充滿神秘,往的波長髮紮成海螺型髮髻,髮髻正上方赫然籠罩着一團嫋嫋的霧氣。頭上冒煙是神仙的標誌!我了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眼花,但要説姨媽是神仙也不太可能。
我心驚膽顫又好奇重重,剛想走近細看,突然一道空靈的聲音傳來:“快滾出去,把門關上。”我嚇得渾身哆嗦。這道空靈的聲音似姨媽的聲音,又略有不同,彷彿從遙遠的四面八方彙集而來。
我趕緊後退至門口,一隻小手抓住我的胳膊,將我猛拉出房間。我回頭一看,卻是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李香君,她一邊晃動兩條怪異的羊角辮,一邊示意我噤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將房門輕輕掩上,我怔怔地看着小君,她與姨媽都怪怪的。在這三更半夜裏,兩位怪怪的美女都充滿神秘氣息,令我啼笑皆非。
“會不會是鬼上身?”小君柔柔地半靠在我身上,半眯起眼睛思考。看她傻傻嗲嗲的樣子,我又憐又愛。
她仍對計程車司機所説的恐怖經歷心有餘悸,突然發現姨媽怪異奇特的行為,這位三千美人都無法比擬的仙女不被嚇哭已算是奇蹟。我暗暗自責,告誡自己往後少在小君面前説鬼怪的事:“世上沒有鬼,別怕。”小君顫聲道:“不怕、不怕,只是媽媽這樣子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剛才我和泳嫺姐姐聽到房間有古怪的聲音,我們就推門看一下。誰知、誰知…哥,我敢肯定媽媽不是鬼上身,所以沒…沒什麼好怕的,看你們比我還膽小。”
“嗯,是哥膽小。”我苦笑,這時候必須遷就小君,她説什麼就是什麼。姨媽的模樣連我見了都心底發,何況是小君?
聽她聲音在發抖,我心疼不已。郭泳嫺走過來,輕輕抱住小君顫抖的香肩:“我本想帶小君去看方姐,哪知方姐的房間突然反鎖。
我以為方姐不想被人打擾,就帶小君到廚房喝飲料。小君喝完了就説困,我見已是深夜了回去不安全,就勸小君到左邊的小房間休息。沒想到我一推開門,就發現方姐坐在地上,那小房間相對簡陋,也不是方姐平時住的房間。
突然看見這模樣,把我和小君都嚇了一大跳。”我笑問:“媽會不會是在練瑜珈?”郭泳嫺搖搖頭:“不像。”小君的羊角辮搖得更猛:“我也覺得不像。”我朝郭泳嫺擠了擠眼:“難道…難道真是傳説的中?”話音未落,我身後突然傳來姨媽嚴厲的聲音:“我不是中,而是被你氣瘋了。”我猛然轉身,身後真是如假包換的姨媽。
她看起來體態輕盈、冷豔高傲,那海螺型的髮髻依然盤在頭頂,只是佈滿汗絲的美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我注意到姨媽身上披着一件小外套,把傲人的曲線隱藏起來。怎麼回事?
姨媽怎麼會從大家的身後出現?我們三人都站在姨媽剛才盤坐的小房間前,此時姨媽在我們的身後出現,又把我們嚇了一大跳,這是變戲法還是真見到鬼了?
“啊!”小君一聲怪叫,撲到郭泳嫺的懷裏。
我雙手發麻,心跳加速:“媽,你是怎麼出來的?我剛才還看見你在左邊的房間裏,現在你卻從右邊的房間出來。媽該不會是仙女轉世吧?”姨媽一聲嬌斥:“胡説什麼?媽剛才在練功。”
“練功?哦。”我略有所思又疑竇叢生:“那為什麼媽不在自己的房間練?你也不跟泳嫺姐説一下,把小君嚇壞了。”
“媽本想在自己的房間練,可是媽住的房間裝飾豪華,又鋪了昂貴的木地板,媽擔心練功出汗會把木地板壞,就去左邊的空房。那房間比較空曠,鋪的又是不怕水的瓷磚。”
“媽還沒解釋你是如何從左邊的房間跑到右邊的房間?難道這世界上真有什麼幹坤大挪移?”我不敢直視姨媽,眼簾垂下,忽然發現姨媽下身依然穿着貼身的健身服。不知為何,我的眼光下意識地瞄了一下姨媽的下體,健身服太過貼身,腿雙間隆起一處丘陵。
我腦袋頓時一陣空鳴,血氣上湧,趕緊把目光轉開。只是眨眼間,我的目光又悄悄向那塊神秘的丘陵看去,如同中魔咒一般,我再也不願意將目光移開。
姨媽何等鋭,我如此猥瑣的視線豈能不被她察覺?姨媽一聲厲喝,美臉驟寒:“你們兩個三更半夜不待在家,專門跑來這裏審問我嗎?哼,白天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們算賬,晚上又跑來搗亂。是不是翅膀長硬了?”見姨媽發怒,我心頭大駭,趕緊將視線轉移,把小君搬出來救火:“小君想媽了,我就帶她來。媽千萬別生氣,聽説練功最忌諱生氣了。”
“媽媽別生氣,都是我不好。我實在太想媽媽了,就纏着哥帶我來,都是我不好。”一旁的小君拼命維護我,我動得真想上去抱住她親兩口。
“哼!”姨媽的臉稍緩,眼神卻依然盯着我。我陷入困惑之中。如果沒有什麼幹坤大挪移,那姨媽只能從左邊房間的窗子出去,然後進入右邊的房間,把反鎖的門打開走出來。
可是兩個房間的窗子一東一西,要想完成這些匪夷所思的動作,除非姨媽會飛檐走壁。姨媽真會飛檐走壁嗎?我心裏嘀咕,估計郭泳嫺與小君也是這麼想,但大家想問又不敢問。
因為繃着臉的姨媽氣勢人,大家只能將疑惑進肚子裏。姨媽柳眉輕挑,冷峻的眼神意外地轉到郭泳嫺身上。郭泳嫺一陣緊張、無所適從,卻聽姨媽冷冷道:“我看你是想見小嫺吧!”我一聽,心臟頓時砰砰直跳,姨媽這是怎麼了?雖然我與郭泳嫺的關係是公開的秘密,但姨媽也不應該當着小君的面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