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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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衣服做什麼?”她纖手指着他,看見他去了外袍與外衫,高大的身軀上只着半解的單衣與長褲,出大片壯的膛,被雨水濡濕的黑髮沾黏在微濕的肌膚上,看起來有種令人遐想的。
藺伯揚對她的大驚小敝付以一笑,“我身上的衣衫都濕透了,不掉,難不成你要我繼續穿着濕衣服好得風寒嗎?”
“那當然不是…好吧!”她想到梁聆冬現在下落不明,他要是真得了風寒,可沒人能用高明的醫術替他醫治,“你吧!快!”她一臉着急的樣子彷佛他動作再慢一點,她就親自動手幫他了,藺伯揚這下反倒不急着除去濕透的衣衫,提步近她,“你真是奇怪,一會兒不要我,一會兒又像個小se女一樣,要我快點把自己剝光光,你心裏真實的想法到底是哪一種呢?”
“我才不是小se女!快點啦!”她氣呼呼地説道,心裏擔心他真的因為穿着濕衣衫而染風寒,急得只差沒有衝上去幫他的忙。
藺伯揚輕笑出聲,覺得她此刻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真是可愛極了,這妮子大概不知道她已經臉紅了吧!那紅撲撲的小臉,宛如塗了胭脂般絕美動人。
“遵命,在下乖乖衣服就是了。”説着,他作樣就要解開單衣的繫帶,忽地動作一頓,揚起鋭眸正好逮到她目不轉睛正看着他。
花曼荼飛快地轉開視線,細聲嚷道:“你還不快點掉?要是…要是你真的着涼了,我可是不會在你身邊照顧的,我沒你那麼有義氣,我身子好了,當然是要回去主持商號裏的生意,你可別想我會…”她輕着,低頭看見一雙黑的男人長靴離自己越來越近,才驚訝地抬起眸,就被他修健的長臂給一把摟住纖肩,他側眸將貼在她的耳上,近乎吹息地在她的耳邊低語。
“為什麼一直看着我?”
“我沒有。”
“還否認?一張小臉兒都紅透了,還説沒偷看?”他沉朗的笑聲輕輕地在她的耳畔響起。
“哪有?!”她急着用雙手摀住頰,彷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惹得他放聲大笑,她氣惱極了,兩片臉頰燙得像着了火似的。
“想起好se的事情了?”他的笑聲暫歇,幾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説話。
“沒有。”她矢口否認。
哼!就算她真的有想,那又怎樣?反正只要她不承認,他就拿她沒轍,她用力地推開他,充滿防備地離他遠遠的。
藺伯揚斂眸瞅着她雙手環,完全就是一副充滿戒備的樣子,聳肩笑笑,更近一步地向她,眸底閃爍着詭譎的光芒。
“舒服嗎?”他問。
“我不懂你在説什麼!”他惡的語氣逗得她心兒癢癢,彷佛他低沉的嗓音就在她耳畔,**着她的身體一樣。
“那天我得你很舒服,是不?”在説這句話的同時,他只距離她不到半步,俯首沉着嗓,渾厚的嗓音如軟風般拂過她的頰邊。
“才沒有…”她覺得自己的臉蛋熱得快要冒火了。
花曼荼匆忙地拔腿就要跑掉,但被他大掌一把給握住,他揪住她纖細的膀子,讓她本就無法動彈,像只被老鷹捉住的小雞般在他的面前瑟縮輕顫着,而讓她戰慄的原因並不是害怕,而是另一件令人難以啓齒的羞事。
“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就想跑?”
“我沒必要回答你的怪問題!放開我…”她平直的視線正好對着他厚實的膛,那微褐平滑的肌膚上還有些雨水殘留的濕潤,看起來份外有一種人的味兒,敞開襟口的透濕單衣沾黏在他的身上,完美地勾勒出他膛的線條。
她口一緊,深了口氣,斂眸把自己的視線定在地上,坎裏的一顆心兒狂跳不已,腿雙不由自主地夾緊,想要壓抑住不受理智控制的狂騷。
花曼荼咬住,輕輕地着息,細節早忘了,但覺是騙不了人的。
“是舒服的,對吧!”他俯首咬着她雪白的耳朵,含住她掛在耳上的翠玉勾環,輕着她軟的耳垂。
“才沒有…”她細弱的語氣就像小貓在嗚咽。
“你的身子真的都已經全好了?”他鋭利的眸光瞬間一黯。
“我騙你做什麼?要不,你自己檢查看看,看我有沒有騙你。”她瑟縮着纖肩,柔的耳朵在他的舌尖之下,有種令人心房騷動的酥麻。
“這可是你自己説的,別怪我動手囉!”説着,他將她騰空抱起,讓她一雙蓮足懸空着不了地,的薄抵在她細白的頸項上,張牙啃咬着她頸部的膚,不片刻就已經烙上了淺淺的紅痕。
“我…我説了什麼?”在他強壯的懷抱之中,她總是覺得自己好柔弱,彷佛會被他給吃掉一樣,心裏有些慌,卻又忍不住想要接近他。
或許,她早就想要他把自己給吃掉了。
離不開這地方,終究心裏還是有所貪圖吧!
“你要我檢查一下,瞧你的身子是否痊癒,我現在不就正在照做嗎?”
“我才不是那種意思…”她伸長了纖臂抵在他的前,試圖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不久前還在惱他像個呆頭鵝,怎麼才一轉眼的功夫,他竟成了肆的登徒子,開始對她手腳了起來。…這一夜,滂沱的大雨沒停過,而房內的旎,也隨着夜漸深,而更加地狂烈濃郁,如燎原的大火般席捲,男人低嗄的嗓聲,女子嬌弱的呻,伴隨着一次次歡合的聲,織成最甜美的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