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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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沾了足夠的唾,緩緩地將陽具送進…我也同時側躺下去,雙手摟住他的肩膀,然後整個胳膊摟住他的上身,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地抱住他。
我下身開始,他居然也合我的動作微微動着下身。這是他唯一喜歡的姿勢,可能這個姿勢不會使他覺得難堪。我抓住他一隻正在套陰莖的手,對他説:“儘量不要,否則消耗太大”
“不會的!”他絲毫也沒有聽我的勸告,他已經完全沉浸在愛的瘋狂中。在我的和他自己的手下,我們都了…他看起來已經是疲力竭,躺在牀上一動不動,拼命地着氣。可神卻好極了。在浴室裏,我讓他躺在浴缸內,輕輕地幫他擦洗。我們聊起那個小女醫生:“那女孩一直不停地看着你,很有點‘意思’。”我調笑他。他很不以為然的樣子:“她那麼老!”他象想起了什麼,接着説:“在醫院裏她告訴我説:‘你昏的時候,你哥哥都快急哭了’”他説話時帶着點孩子似的得意,眼睛還有意地盯着我,象是在看我的反映。我避開他的眼神,自我解嘲的微笑了一下。我的心有點酸:他真是容易滿足!
他的確要的不多,可卻是我最害怕給的。我和藍宇的關係進入了全新的狀態,還有一個多星期他就要開學了,我雖然為生意的事心神不安,但還是拿出很多時間和他在一起。
他開始欣然接受我的錢,我的禮物,可我的覺是:他是在讓我高興。他從來沒有提起那天我趕他走的事,也沒説過這件事給他的傷害有多大…我終於找到了個“傻瓜”也算是人,他將我那批棘手的車全部買下。
“殺”這種事我不喜歡做,但有時卻不得以而為之。我無意中將這件事講與藍宇聽,他嘲諷地説:錢能使人變得瘋狂。
新年的鐘聲在我和藍宇牀上的狂歡中響起,動之餘,我發誓將一直和他在一起,沒有其他人。可我並沒有守住這個誓言。那是不平凡的一年,無論對於我,還是整個國家…***二月十六號,我接到我小妹的一個電話:“哥!爸快不行了!你快來呀!”小妹泣着説。
“什麼時候?怎麼回事?”我簡直不能相信,兩天前他還罵我不務正業呢。
“昨晚還好好的,可凌晨的時候媽就發現爸不行了!”小妹哭得更厲害了。
兩天後,我父親去世了,他死於腦溢血。我這個長子,也是他唯一的兒子還沒來的及為他哭幾聲,就開始忙於他的後事。
無論怎麼説,老爸也曾是個有些影響的人物,追悼會、弔唁、問…我已經疲憊不堪。我媽比我爸小二十歲,可幾天之間竟蒼老了很多,我不得不每天住在家裏,也讓她有個安。那是個週末,藍宇打來電話,問我回不回“臨時村”我的確想避開家裏那悲傷的氣氛,我告訴他晚上我過去。
我打開門,看見藍宇着正坐在沙發上看書。他見我進來,放下手中的書,關切地看着我問:“咱媽這幾天好些了嗎?”他從前稱我媽為‘伯母’,我告訴他北京的哥們之間稱對方的母親為‘咱媽’。
“還行吧!”我無打彩地説。
“走吧,出去吃點飯。”我又説。
“算了吧,我想你一定沒有情緒。
我買些食,就在家吃吧!”我看到餐桌上放着好多紙包,地上居然還放着一箱“燕京”啤酒。他心真細。我拿起一瓶啤酒,笑了:“我們大學的時候就這麼折騰”
“現在還一樣”他也笑着説。
幾杯酒下去,我到是這幾天從沒有過的舒服。我腦子裏總是想着我爸,他的確死的太突然了。
“以前老爺子總繃着個臉,沒他在家倒覺得舒服。可現在覺得真冷清。”我象是對藍宇又象是對自己説:。
“我從小就不喜歡他,他老訓我,還打我,而且是不分地方,逮哪打哪…我長大些,他好多了,他還愛找我説話,可我不愛理他…我記得那年我自己考上了“南大”他得意的都喝多了,説他那幫戰友裏,就他的兒子是自己考上的…
我從沒覺得他對我好,可現在想想,我創業那幾年,老爺子沒少幫我…”我押了口酒,看了藍宇一眼,他聚會神地聽着,他是個最好的聽眾,我接着説:“他臨死前,突然睜眼了,我想是迴光返照。他看了我們每個人,最後眼光落到我這,他肯定想説什麼,可他説不出來,他心裏可能真的喜歡我…”我有點動,説不下去了。過了好久,我聽見藍宇弟低聲説:“我想他去世的時候不會太難過的,咱媽,你,還有你兩個妹妹都守在他身邊。他應該是滿足的…”他停了便刻“我母親死的時候沒有人陪着她,她自己吃了一瓶的安眠藥…”我抬頭看他,這是他第一次講到他母親的死,她是自殺的,難怪他從來不説。
他表情有點怪,雖然很傷,可帶着冷漠:“我父母親雖然住在西北,可他們都不是當地人,我媽媽是杭州人,父親是東北人…”所以他長的既有北方男人的輪廓,又有南方人的清秀,我看着他想。
“他們都是“工大”的老師。
我小時候家裏一直很好,我父親特別喜歡玩。他總帶着我和我媽媽玩,他教我拉二胡,帶我集郵,還和我一起做算術應用題,我小學畢業的時候已經學完了初二的課程,都是他教我的。
我媽媽不喜歡説話,她對誰都好。我以前從未聽過他們吵架,唯一的一次是我媽媽説我爸爸大男子主義,家務一點也不幫忙,可後來她又笑着對我爸爸説‘我不要睬你’”他説着還甜地笑。
他又喝了一大口酒:“改革開放了,我父親算是最早跳下商海的知識分子,他好像研製了一個風機,被鄉鎮企業聘用。
我們家變成校園裏最富的人家,我們最早有了冰箱、彩電,全院的人都羨慕我們…”我已經猜到這個故事的結局,現在這種事情很多。
“我父親和你們這些商人不一樣,他不懂得玩,他一玩就認真了。在我母親去世之前我見過那女的,她實際上很漂亮,可在我看來卻醜陋無比…
我十二歲,不家裏發生的事情,直到我母親中風。醫生都説她剛四十歲就這樣,太年輕了。我每天放學到醫院看她,我父親很少去。”藍宇已經明顯地喝多了,否則他不會説出這麼多話。我沒有勸他停下來,這是太難得的機會。
“她其實已經沒事了,出院了,可她還是死了。她留了很長的一封信,是寫給我的,也是寫給我父親的:她恨錢,她説錢能使人變得冷酷,自私,無情。她説對她而言最珍貴是情,她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聽着,心不抖了一下。
“她囑咐我要好好學習,將來一定要考出去,離開“工大”的環境,她要我自立,要我膛膛正正地做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藍宇説到這,突然停下來,微微發紅的眼睛瞪着我。我好像看到了怨恨。
“這是本不可能的了。”他低下頭,一個手扶着酒杯,一個手玩兒着個酒瓶蓋子。
他又接着説:“我媽媽一定沒想到,她死後還不到一年,我父親的‘事業’就一落千丈,他連自己的積蓄都賠進去了。
可他和那女的已經結婚,還生了個女孩。他又回去做大學老師,所有的人都笑話他:死了結髮子,又變成了窮人。我覺得他們也在笑話我…”
“那女的開始對我還好,後來很壞。高三時,學校裏每天做模擬試題,老師要求錢印刷,她為此同我父親大吵,説沒錢。後來我考上“華大”她再也無法容忍我,她告訴我家裏很困難,她和我父親的工資只夠用來吃飯的。我爸爸什麼事都不管,只沉於圍棋中,他已經是業餘六段了”藍宇無奈地笑着,又倒了杯酒。
“少喝點吧!”我勸阻着。他本沒理我,接着説:“我向住在杭州的一個舅舅借了一百元錢就來北京了,就遇見劉徵,遇見你了。”他説着又看我,並衝我笑,意味深長。
“他媽的,為什麼我這麼倒楣?”他突然恨恨地罵道。我不知道那是指他父母的事,還是指遇到了我。
“別喝了,再喝就醉了”我邊説邊將他的酒杯收走。
“沒事的,我沒醉。”他自己站起來,扶着牆進了洗手間。他回來後,躺在沙發上,媚態十足地看着我問:“要不要玩兒一把?”我搖搖頭:“沒情緒。”我確實毫無心情。
“自從我媽媽死後,還沒有人對我這麼好呢。”他又喃喃的對自己説。
我想那一定是指我吧!***強烈的陽光透過窗簾進來,照的卧室好亮。已經是上午十一點,我們都醒了。
“我的頭好疼,昨天晚上真是喝多了。”他説“沒有,你還一直清醒的。”
“那酒本來是給你買的,結果我倒醉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着我沒有接他的話。我從側面端詳着他,看着他黑的眉,明亮的眼睛和長長的睫。他注意到我的眼神,轉過頭來看着我,問:“怎麼了?”
“沒事兒。看看你。”我説。
“有病呀!”他有點臉紅地笑着説,完全象個北京男孩。
“我有病,我真是病了!”我象是自言自語。他看着我,然後湊過來輕吻我的嘴,我們吻的很細緻,很輕柔,他一邊吻着還不時地看我。
他離開我的嘴,開始為我口。我閉上眼睛,受着那象夢一般的暈旋…“扞東”他輕輕的叫我。我睜開眼睛,看到他正疑惑的望着我,一定是我不尋常的神態讓他奇怪。
“繼續呀!”我鼓勵他,又閉上眼睛。他繼續為我口。過了一會兒,我讓他身子靠近我一些,我也可以幫他口…沒了幾下,他就了。我仍沒有。他一副內疚的表情,還要繼續為我口,我阻止了他。他躺下,身體緊貼着我,他在暗示我。我從後面摟着他,我説我不想,就想這麼抱着他。他沒説話。我們這樣呆了很久…我真的不想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