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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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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以前他已經要了不少東西了,他想要輛車,我還沒答應他呢。門鈴響了,大概是送晚餐的,張建要了兩份西餐,他特別崇洋,只吃西餐,也不知道他能吃出什麼好味道。

“我去開”張建穿了件浴衣大大咧咧地去開門。

“我找陳扞東?”是藍宇的聲音“我!”我心裏一驚。穿上外衣,急忙衝到門口。藍宇死死的盯着我,沒有憤怒,只有茫然。張建敵意地又帶點藐視看了藍宇一眼,轉頭衝我笑了一下,進了卧室。

我想把藍宇推到外面關上門説話,可又不想太丟面子,他仍然站門口,我在屋子裏面:“你怎麼來了?也不事先説一聲?”我象是在訓斥“我説過這個星期六‮試考‬結束我就來”他一字一句地説。

“那你也應該來之前打個電話”這事我忘的一乾二淨,可聽起來,是他的錯誤。

“我沒想到…你忙,那我回學校了。”他猶豫了片刻,轉身走了。我想拉住他再説點什麼,可我什麼也沒做。那天晚上,我一直硬不起來,張建笑我沒有做好合理的安排。

沉默了一個月,我常常想給藍宇打電話,但還是忍住了。另外我沒有讓劉徵幫忙,不知道為什麼,我不希望其他人攪到這裏來。還是藍宇先打過來的電話。

“你好嗎?”我一定抓住這個機會把他回來。

“還行!”他也會説北京話了。

“身體好的?”我輕聲地問。

“嗯!”

“功課忙嗎?”

“不忙”

“我一直特別擔心你…”這是句真話,卻是有意説給他聽的。

“…”

“快要放暑假了吧?”

“快了”我覺得必須要有進展,不能這麼放下電話就不了了之。我把辦公室的門關嚴,聲音放得很低:“我非常想你,我從來沒有這樣過,我説過這種事憑覺,你可能討厭我的,可我…”我嘆了口氣“做個朋友也好,你在北京也沒有家,我還帶你去過我家,真當你是我弟弟。”我不無誇張地表白着。”他仍沒説話,也沒放下電話。我又接着説:“我現在住在“臨時村”就我一個人”這是謊話。我告訴他今晚我六點鐘就回家。他仍沒有表態,説有同學等着打電話,就掛斷了。我不能肯定他今晚會來找我,但還是早早地去了“臨時村”不到七點鐘,他果然來了,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樣子,嚴肅,憂鬱。他進了屋,坐在沙發上。我們都有些尷尬。我心裏盤算着如何讓他放鬆下來,於是也坐在沙發上,想着找什麼話説。

他將手伸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他沒有看我,開始聚會神地給我衣服,他做的太突然,我幾乎沒有反應過來。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他鼓漲着的褲襠。下我的衣服,他無聲地吻我全身,然後抬起頭,充滿期待的目光,又象在問我什麼。

我再也不能剋制那種衝動,我猛地抱住他,瘋狂地吻他。沒有任何一次接吻讓我如此動,我眼前幾乎一片黑。

吻了好久,直到兩個人快要窒息。我也開始他的每寸肌膚,他的身體散發着淡淡的肥皂味道,和年輕男特有的體味。我想用手撫摸他,可我的手抖得很厲害,我只能緊緊的盡乎魯地抓住他的臂膀。

我為他口,他閉着眼睛,一聲不響的陶醉着。我停頓片刻,伸手輕捏住他的下額,他睜開眼睛,有點不安卻痴地看着我。我周身熱血沸騰,再一次狂熱地為他口…“扞東!”他突然用發抖的,短促的低沉聲音喊着我的名字。

我猛的鬆開嘴,緊接着又用手來‮套‬。一股炙熱的,白出來…我也意想不到地隨之。與張建和藍宇做愛都很瘋狂,但卻是截然不同的瘋狂。前者是官上的,而後者是我的整個意識。

那次作完愛,藍宇説他太困了,先睡一會兒。我這才注意到他滿臉倦容。那不該是一個十七八歲男孩應有的。快睡着的時候,他糊糊開玩笑地説,現在他既不是人,也做不成鬼。

我的心不沉了一下…那天上午,我沒去公司,他也逃課了。我們第一次爭吵。***“我不是沒和你講過,玩兒這個沒有那麼認真的!”我大聲向他吼着。

“你玩兒什麼認真?”他聲音不大,可一針見血。

“我還是那句話,想在一起就高高興興的,否則就算了!”我轉移話題。這話是威脅,我已經抓住他的弱點。

“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他大概在想個合適的詞。

“我把你當成朋友,當成我弟弟,我再説一遍。別象個女人似的,疑神疑鬼的。”***那一整天我心情都不好,藍宇回學校了。

我在想他憑什麼要求我,他算個什麼,一個小孩子,他現在的生活還要我供着呢。我不想去公司,乾脆約了朋友去卡拉ok,喝酒,還找了兩個小妞,然後又賭了幾手牌,嬴了四千多。

一直玩到半夜三點鐘才散。我很開心,白天的不愉快全忘了。我和藍宇仍然約會,有時還頻繁的,我們只在“臨時村”的房子裏。

他沒有再問過我那天的事。我們盡情的做愛,有時我要求,他從未拒絕過。我覺得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就在這裏,女人與你做愛是因為你有才華,或有錢,或可以終身依託,生活好像是她們送給男人的賞賜。

可男人卻只是為做愛而做愛,出於最原始的需要。***炎熱的夏季又來了,生意進入淡季,可是服裝生意賺的好極了。我原本有個很好的計劃,想帶藍宇去東南亞和香港走一趟,公私兼顧。

我甚至和出入境管理處的人打好招呼,他們答應三天就可以幫藍宇辦好護照,而且不用通過他的學校。讓我氣憤的是他告訴我這個暑期找到一份工作,在一個施工工地做工。

天就象下火一樣酷熱難當。我本足不出户,每天躲在房間裏。電台天天報告是三十八度,實際上四十度也有了。藍宇每天去工地,從早上十點到晚上十點。

説是趕工期,兩班倒,他做白班。他本來就不白,幾天下來,曬得與黑人無異了。我再也忍無可忍,我們又一次爭吵:“你這份工作有什麼意義?你以為你將來是做建築工人嗎?”

“到施工現場多知道些也好。”

“能有幾個錢?”我問“兩個月一千塊呢”

“哼!一千塊!”我冷笑着“飯店裏的‘雞’張口還要兩千呢!”我不加思索地口而出。

“再説那是人乾的活兒嗎?每天十二個小時,這麼熱的天在室外!”我見他沒出聲又問:“我不是給了你兩萬塊嗎?坎還唬俊?

“那錢我準備還給你。你是不是認為兩萬塊也可以和我玩幾個月?”他非常

我真想揍他,他怎麼如此不懂事!我真的動氣了:“你丫找打呢!你也太拿自己不值錢了!”他沉默了一會兒,抬起眼睛看着我:“你在“鄉哥”還有許多‘雞’,是吧?”天!他居然還耿耿於懷呢。

“你管不着!”我狠狠地看着他。其實我和張建已經一個月沒見面了。

“那你也管不着我的事!”他還兇的。就這樣不了了之。他説想住在工地,我説那你就永遠別來了。所以他仍每天回“臨時村”他到家的時候都快十一點了,他看起來疲憊之極,我倒有種説不出的快。洗過澡,我開始摸他,調逗他,雖然很累,但他畢竟年輕,很快就動起來,可幹了一會兒,他就想草草了事。

每次,用不了幾秒鐘他就酣然入睡了。看着他睡的樣子,我不知道是心疼,還是怨恨。那天回家,我看藍宇的一堆書裏夾着一張存摺,是我給他的那兩萬塊,一次提款的記錄也沒有。

“好,藍宇,你以為不拿我的錢我就看得起你,就不是玩兒你,照樣玩兒!白玩兒!我可不是正人君子”我恨恨地想,我還從來沒有為一個‘傍家’這麼生氣過。

當天晚上他十點多就回來了,臉很不好,一個指頭上還亂七八糟地裹着沙布,他説是玻璃劃傷的。我沒理他,等到他從浴室出來躺到牀上,我把手放到他的兩腿間,上下

“扞東,我今天太累了,明天玩兒吧!”他央求着。

“我想了你一天了!”我本沒理會他的請求,繼續我的親吻。

他閉着眼睛平躺着,任憑我撫摸。我看他快睡着了,重重地推他:“醒醒,嘿!醒醒,你也太沒勁了吧?”他睜開眼睛,我又吻他的嘴,他無奈地和我吻着,沒過一會,他的雞巴硬起來了。我跨在他臉上,跪在他面前,他給我口,他乾的還算認真。他看我遲遲不:“你從後面來吧。”他示意我

“不,我今天看你有沒有本事讓我出來”我笑着逗他。他一下跳起來,很神,也笑着開始吻我,做出可愛的媚態。幾分鐘以後,我們又幾乎同時高

半夜,我起來上廁所,看看錶,兩點多。我洗了臉,回到牀上,將睡的藍宇翻過來,整個身體趴在他身上。他被我吵醒了:“你幹什麼?”聲音含糊不清,有些不耐煩。

“我睡不着,陪我玩兒會!”

“快睡覺吧!我明天還要上班。”

“快七點了,也睡不了多久了”我騙他。

“天還黑着呢!”説着他把枕頭拿起來,蓋住自己的頭,將我推下去,又趴着睡了。我起來,將卧室裏的小電視打開,放着“片”聲音開得很大,然後點只煙。

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反常。他翻了幾個身,終於被吵的坐了起來,呆呆地看着電視。沒理我。

“你這麼年輕,還不如我這個‘老同志’!太衰了吧!你是不是想讓我陽萎呀?”我又開始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