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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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和“華大”是鄰居,我在這混了四年,能不知道嗎”
“華大”的校園也很大,可遠遠沒有“南大”校園秀美。汽車停到八號樓門口,他已經進去了,我有些困惑:他真的是在這裏上學,他不太撒謊,如果他不想讓我知道的他就不説,現在這種人太少見了。
想想自己,十句話有九句半都是假的,那有什麼,無不商嘛?他再出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寬鬆的仔褲配一件灰蘭外套,沒有繫上釦子,翻出來的領口袖邊是深咖啡,這還是上一次他穿走的那套衣服。
臉也洗過,眉和前額的頭髮還帶着水汽。我雙手使勁捏了一下方向盤,兩腿間忽然覺很漲。
“這些衣服我不能在學校穿,和大家不一樣,還有留學生找我説語呢!”他有些羞卻又有點得意。
我們又是象以前一樣瘋狂地接吻,相互手,口,然後分別。完事後藍宇側卧在牀上,正在看我剛得到的兩盤從美國帶來的男同戀的“片”那兩個乾的熱火朝天的小夥子英俊的。
我將一杯飲料遞給他,他抬起眼睛,看着我問:“你因為衣服的事情生氣了吧?”口氣裏帶着謙疚“你以為我是小學生,還為點什麼事兒生氣?”我笑着掩飾“我沒有其他意思,我怕你認為我是為了錢才找你的。”
“我本沒那麼想過。”他真純,我都不知道該説什麼好。他又繼續看電視,還是側卧着。我將牀頭的燈都調到了最暗,從後面抱住他,也同樣側身躺着,我的手開始輕輕地撫摸他的肩膀前,他比以前健壯了,也很多。
然後慢慢滑到前面濃密的陰處,他的老二又硬了,撮了一會兒,滿滿轉到兩個蛋蛋,再往後走是門,我的手指停到那裏,開始輕輕地,指頭上又沾了些自己的口水,試探着慢慢往裏。
他身體有點僵直,但一隻手卻死死攥住我的另一隻手。我已經將整個指頭放了進去,慢慢地。我湊到他的耳邊問:“疼嗎?”他搖搖頭。我看不到他的臉。
我翻身從枕邊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潤滑劑抹了很多在自己的陰莖上,再幫他往門裏抹,他的肌稍稍抖了一下。
“有點涼”我説的時候他仍是背衝着我。我示意讓他上面的腿抬起來一點。
我的陰莖慢慢地試着往裏。這個姿勢很難的,可他一直那樣躺着,我也不好強求。我的“傢伙”剛進了個頭,就一下子歪了出來。
電視裏那個年輕一些的小夥子已經被的叫了。藍宇轉過臉,緊張中帶着興奮。我讓他兩腿分開跪在牀邊,肩膀壓得很低,這是最容易乾的角度,特別是第一次,可看起來有點下賤。
我的陰莖開始慢慢往裏送,他的手緊緊抓住被單,沒有一點聲音。當我全沒入的時候,他手抓的更緊,發出一聲幾乎聽不到的呻。太了!這不僅僅是器官的反應,他那種非常痛苦的忍耐讓我動,近乎瘋狂。
我想盡量緩慢的,以便減輕他第一次的疼痛。可我的意識早已混亂,我情不自的叫着:“我天天想你,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太了!真太他媽的…”我顧不得許多,拼命地,雖然有足夠的潤滑劑,還是很緊。我的一隻手下意識地摸到他的“傢伙”幫他手…“嗯…”他又發出那種壓抑的興奮聲。我突然覺得我的手濕滑一片,他的雞巴猛烈地抖動,我的天!他居然在我之前設了。我也隨之一如柱…那天我們做完愛都沒有洗澡,任其骯髒着。
我沒有象以往,倒頭便睡,而是象對女孩兒那樣摟着他愛撫。
“那兒疼嗎?”我輕聲問。
“有點!”他説完轉過身背對我,做出要睡覺的樣子。
“要是你討厭這樣,今後就不這麼玩兒了。”
“好的,睡覺吧。”他關了燈。我已經敢肯定,他不討厭,只是男的自尊受到傷害,就象女孩第一次失身一樣,或者比那還要難過。
我是真心有些喜歡他,只是一種做愛方式,尤其在男同戀中,他懂嗎?這男孩太單純太寡言、內向了。臨近節,員工的心都散了,我這個老闆也沒心思工作了。
藍宇幾乎每天和我在一起。我沒有總和他住在飯店裏,太固定的男夥伴會讓人起疑心的,我帶他到我在“臨時村”的一套很大的兩室一廳的住處。
他很喜歡,説比飯店自在。我經常帶他玩兒,可那時北京也沒有太多好玩的地方,只是在飯店的“迪廳”裏,或卡拉ok,打保齡,洗“桑拿”游泳什麼的。
我的潛意識裏還有個惡的念頭:讓他學會享受,嚮往這些,他就不會再“傲氣”了。他仍然兼着兩份學生的家教。他説都是“華大”老師的子弟,已經説好的,不好意思不幹。
我不同意他再找其它的工,他猶豫着默認了,他在想什麼?下學期的生活費嗎?再過兩天就年三十了,外面的鞭炮零星地響着。
他那天還要去一個高三學生家,回來的很晚,他説去郵局給他家裏打電話,人很多,等了好久。我很不屑地告訴他無論家裏的還是飯店的電話或我的手機都可以打長途。
“我還以為你是孫悟空呢,石頭裏蹦出來的。”我對他家裏的情況很好奇。他無奈地笑了一下:“我母親幾年前就死了,我不想回去,那個女的,就是我父親後娶的,也不願意我回去。”
“你爸還好吧?”我還想多知道些。
“好,他們一家人都好,我還有個三歲的妹妹呢…”他眼睛裏又出現那種動人的憂鬱,而且深邃,象在回憶什麼,但再也沒説下去。
大年三十晚上,在我的堅決要求下,他來到我家。這非常冒險,可我真的有些同情他。對這個“我朋友的弟弟”全家人都算友善。
特別是我媽,她對人一向熱情,這點我像她,我的兩個妹妹像我爸,虛偽,冷漠。藍宇事後告訴我他沒想到我們這種高幹家庭也很温馨,我告訴他那是因為老爺子現在失勢了,沒用了。
可他説我應該知足。快十二點了,鞭炮聲四起,我看着小妹,藍宇還有大妹夫一起放鞭炮,想:要是家裏人知道我和藍宇的關係,還不把我給殺了。
***那年一開就都是好事,先是生意上賺了一筆,又結了個大人物,將來靠着他一齊做,定是前途無量。
再有就是我認識了一個樂隊鼓手。早已經開學了,藍宇又開始忙,一般兩個星期才來找我一次。開學前我將一個兩萬元的存摺遞給他,他打開看了一眼:“上次那一千塊錢還剩下六百呢。”
“你也太省了,該花錢就花嘛。”停了一會兒我又説:“這錢算我借你的,等你畢業工作後還我,不過可是高利貸啊!”我開着玩笑。看着他有點不情願的收下“他媽的,有病!”我心裏憤憤地罵着。那個鼓手叫張建,模樣只能算還行,可牀上的功夫真是一。他傍上我非常情願,連我要他先體檢的這種無理要求他也欣然接受。
他喜歡幹之前先畫點淡妝,特別是眼睛上有點紫眼影。我其實不是很喜歡,我喜歡男人就是因為他是男人,而喜歡女人也是因為她是女人。但張建的不讓人噁心。
他也喜歡光線很暗的環境,他有兩面:有時進入狀態後,就用一種温柔,調逗的眼神看着我,開始用他的舌頭我,他那時温柔的就象一池水,隨我掐,真過癮。
他我的每寸肌膚,他能用舌頭把我的陰撮起來,一點也不疼,極了,然後把我的陰囊含在口中,絲毫碰不到牙齒,再用舌頭調逗,最後繞到雞巴上,他一下子就把我又長又的傢伙整個進去,他的嗓子眼可真。他不厭其煩地上下套,每次在他嘴裏,我的“傢伙”就不住了,我連忙把他推開。
可有時他狂熱地象個瘋子。我們不停的變換姿勢,我很少幫他口,而他卻在我的門附近,得我想笑。我一向討厭對我,我這種有來無往的行為傷了好幾個“夥伴”好在張建無所謂,他更喜歡被幹。
每次的結束動作總是他跪着,背對着我股抬的高,接着我的“傢伙”這時我有種愉快的征服:擺平個娘們算什麼,連爺們也不在話下。
我喜歡看張建高時的表情,他從來不委屈自己,呻、叫、胡言亂語、大汗淋漓、拼命扭動着身體:“讓我死吧!乾死我吧!哦!”這是他最愛説的話。如果他的手正好抓住我的什麼地方,他能把我掐出血…直到。我特別有成就。清晨,我糊糊的醒來,看張建正含笑看我的身體,我身上滿是他昨晚留下的口紅印,他特別喜歡抹上濃重的口紅然後吻我的全身。
“你丫真變態!”我打了個哈氣罵道他馬上用種撒嬌的神態依偎在我懷裏。他説跟我玩兒極了,打鼓都特別來勁。還説要是玩音樂的人不會玩兒這個,就不出好作品。
“話”我心裏嘲笑着。進入四月底,有好幾天我想藍宇的,忍不住給他宿舍裏打電話,(我想給他配個手機,至少是call機,他説學校裏不好意思用)等了有五分鐘他才接電話。
可他説下星期期中試考,下個星期六再找我。我有點失望,我不習慣被人拒絕。***“這個姿勢真他媽來勁,咱們今晚兒試試!”張建指着電視對我説。
“片”上一個男孩在下面,另一個和他同樣的方向正用眼坐他的雞巴。真是高難度動作!
“我看了那套鼓,特!西德進口的”張建又繼續他的話題,他這次向我要一套什麼架子鼓,四千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