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小淇別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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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淇輕嘆一聲道:“三個男朋友中，我想應該只愛過阿德一個吧？”

“阿德是初戀那個？”

“是去了外國那個大學學長，初戀那個嘛，只是人有我有，那時候在學校裏很多人追，分手也沒什麼可惜，但阿德，我是真的傷心過。”小淇傷説:“他的格跟學長你有點像，都是很乖的男生，對我也很好。

其實往不久我已經知道和他沒有將來，因為那時候我已經跟很多男生搞過，他那麼乖，給他知道是一定不會要我。所以後來他移民，算是一個很好的結局，至少直到最後，他也以為我是他心目中的純情女孩。”

“小淇…”

“那時候真是很累的，和他一起總要裝什麼不懂，第一次上牀還騙他是‮女處‬，無時無刻都害怕給他識穿。”小淇默默道:“我不是説跟你沒有愛情嗎？其實我本不懂得什麼是愛情，也許，愛情對我來説太沉重了。”

“喜歡一個人，可以很簡單，跟他去玩，跟他去瘋，甚至跟他上牀，沒什麼包袱，但愛一個人便複雜得多，要顧及對方受，也會擔心對方是否真心愛自己。”小淇望着我説:“你一定覺得我很賤吧，只想有收穫，而不想付出。”我搖搖頭，慨道:“這就是人吧。”説到這裏，輪到小淇審問我:“好了，揭了我的底牌，到學長説你的了！”

“我？”

“當然，這樣才公平耶！”我尷尬的道:“小淇你都説我是木頭人，哪裏有什麼戀愛經驗，是連一個女朋友也沒有過。”小淇不相信道:“但你那天明明説很久沒做，那第一次是跟誰？你這麼乖，不會去嫖吧？”紙總包不住火，雖然十分沒面子。

但我還是老實招認:“我那天是説謊，其實我是沒試過…”小淇不相信的雙手掩起小嘴:“沒試過？學長你是‮男處‬？”我羞得耳發熱，23歲的‮女處‬會得到稱讚，23歲的‮男處‬只會換來恥笑。

“難怪那天又早又不舉，原來學長是男孩子。”小淇嘖嘖稱奇。女生跟男生第一次要騙他是‮女處‬，男生跟女生第一次要騙她是非‮男處‬。

我巴不得有鑽進去，女孩拍一拍心口説:“幸好那天沒成功，不然學長你的第一次給我這種娃吃掉，後一定會後悔死。”

“不會吧？男人第一次，其實沒什麼價值。”我搔着頭説，小淇責怪道:“我還以為學長人很好，原來還是愛騙女生。”

“這是無可奈何吧，那天知道你不是‮女處‬，難道我認是‮男處‬那麼沒面子嗎？”我自辯道。

小淇生氣的用枕頭打我:“看，你們男人本就最介意這個，剛才還説重新追我，就是人家嫁給你，你以後肯定也跟我秋後算帳。”

“我肯定不會的！應該不會的，也許不會的…”

“那天你主動提出來本替我向客户賠罪，我是有點動，昨天還害你要跪本人。

本來想着今晚和你做完上次沒完成的事，既然你是‮男處‬，寶貴的第一次便留給後心愛的人好了！”小淇賭氣的把被單拉上，我想怎麼‮男處‬都是罪。

“小淇，你不就是我心愛的人。”我真摯道，小淇不吃我這一套:“哪裏，那個清純如水的小淇才是你心愛的人，我是什麼？不就是一個月不跟她説話、人盡可夫的賤貨！”

“你怎麼又舊事重提了？”我十分無奈，小淇哼着道:“我不理，反正你説謊已經是騙我，別想我給你好處。”

“那好吧，是我不對…”我本以為小淇要生氣好一段時間，沒想到一分鐘沒有，她突然一個翻身半壓在我身上，一臉愜意的道:“還是和學長聊天最沒壓力，什麼也可以説。”我對和小淇無話不談到高興，但迴心一想，懷疑女孩是沒把我看成男人。

“你不是把我當成閨密吧？”

“你想的美，是驢耳朵國王的樹。”小淇狡黠笑説。

既然小淇什麼也可以説，我也不妨直問:“其實男人那裏大，做愛時是不是會比較舒服？”小淇臉上一紅，哼着道:“都知道你總問這種，肯定會比較舒服，難道小好嗎？”我擔心起來，小淇沒好氣説:“學長你不算小啦，是很夠用了！”我稍稍放心，好奇問道:“那怎樣才算小？”小淇用手比劃着:“中學時看過一個同學，大約只有這樣…”

“那不是隻有三寸？”我驚奇道:“你中學已經跟男同學上牀了嗎？”小淇用力拍我肩膀:“當然沒有，你以為我有那麼開放嗎？”我不知道怎樣回應小淇，從她剛才的説話，我認為已經是相當開放。

“那時候我還是‮女處‬。學校宿營時男同學總喜歡玩變態遊戲，晚上十多個男生聚在一起比大小，説是學校傳統，要我們女生做評判時看到的。”

“我跟你是同一間中學，怎麼從沒聽過有這樣的學校傳統？”我奇怪學校竟然有這樣的事，小淇聳肩道:“也不是每班都玩吧，而且學長你這樣乖，這種事不會叫你啦，不怕你向班主任投訴嗎？”我怎麼有一種費了青的不甘。

“中學時還是‮女處‬，那小淇你的第一次是什麼時候？是和那初戀同學吧？”我像記者訪問般繼續問道。

小淇生氣的拍打我手臂:“第一次肯定是初戀啦，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很難説，説不定是爸爸校長和班主任什麼的…”我喃喃自語，小淇是一副要捏死我的表情。

“你不要想我説第一次是怎樣，那是女生永遠的秘密，就是老公也不會説的！”小淇堅持道。的確現今世代，初夜是丈夫的或然率是十分低。

“好吧，我不侵犯你私隱，那其實，那天你跟阿威是做了幾次？有沒破之前紀錄？”雖然這樣是很自，但我有點興趣想知道自己那個哭得死去活來的晚上，小淇與他的舊情人是了幾次。

小淇沒想到我會這樣無恥的脹紅了臉，看我眼裏滿載孩童的求知慾，發難嚷着:“破了！是八次！你滿意了嗎？變態學長！”我只是隨便説説，沒想到居然是真的破紀錄，有點不相信道:“八次？他是人嗎？”小淇臉紅紅解釋道:“其實也不是一晚八次，他是星期天下午才走的，正確來説是一晚半吧，其實我都奇怪他那天怎麼那麼利害，我懷疑他吃了藥。”

“他年青力壯，不用吃藥吧？”

“很難説耶，男人都愛面子，我半年不肯給他了。

那天主動約炮，他是一定要在我面前拿面子的。”小淇憶述當情況:“那天他真是一直在硬，就是完一起去洗澡也沒有軟下來，晚上睡覺一整晚都把被單撐起大帳篷。”

“一整晚？”同是男人的我，也沒法想像一整個晚上起是一種怎樣狀況，小淇突然嚷道:“學長你的怎麼豎起來了？”我向被窩中央一看，果然是撐起了帳篷，當然相信和阿威的大帳篷比較，規模是相差很遠。小淇厭惡的説:“還説你不是同戀，聽見男人的，便這麼興奮了。”我百辭莫辯解釋道:“我是因為聽到小淇你説得這樣才興奮的。”女孩不相信道:“別個男人聽到心愛女人被別人都很生氣，你還説愛我，聽我和別人鬼混卻這麼興奮，你不是真心的！”

“我也很奇怪，那個晚上傷心得想死，怎麼現在會…興奮，小淇你再説多一點，看看是不是真的。”小淇對我的過份要求瞪大雙眼，可悶哼了一聲，還是乖乖給我説故事。她從被窩伸手撥開睡袍兩側，往我褲檔拉開內褲橡皮筋，直接撫摸我的陰莖。

“好硬，學長你真是變態！”小淇小罵一聲，手一翻握住莖身，開始温柔地給我上下‮套‬。

“唷…好舒服…小淇…”我顧不了男生尊嚴發出那呻般的喉音，小淇一面替我手，一面説:“那天我們有半年沒做過，大家都是很興奮的。

我們約了在附近街市等，見面時我客套問:‘最近過得怎樣？沒變嘛？’，他居然拉開運動褲的橡皮筋給我看他的，還笑説:‘你自己看有沒變？’”我不可置信問道:“他在大庭廣眾體？”小淇搖頭説:“沒啦，他是從前面拉開，只有站在旁邊的我看到，我看到那條大和濃密的，當場都濕了，連腿也軟起來幾乎站不穩。”

“真的那麼利害？”小淇肯定説:“你不是女人，沒給大過是不會知道，那種覺真的沒其他事可以比較。有時我會想，女人一生也沒遇上大是一種幸福，因為真是回不了頭的。”

“那如果給小淇你選擇，你寧可一生也沒遇上，還是要有？”小淇不需要考慮即時回答:“要有！選多少次都要有！其實那時候我跟他是吵架分手的，但分手後每次他打電話給我，我總是受不住誘惑出來和他做愛。”我愈聽愈興奮，馬眼出大量前列腺，小淇手法練地以姆指背在龜頭打轉，把滑抹遍整個龜頭。

“那後來怎麼又相隔半年也不出來了？”我一面享受一面問道，小淇解釋説:“他有很多女朋友，做也做不完，加上有一段時間他要我跟他玩…羣，我不肯，於是便吵起來，沒有再聯絡。”

“羣？”對我這種連一次也沒試過的‮男處‬來説，這實在是太遙遠了，小淇點頭:“我沒有試過，因為我知道女生做這種很累的，就只有男生，而且…”

“而且什麼？”小淇臉紅紅地説:“而且我怕幾個人做，他們會我眼，我接受不了的。”我聽到小淇還堅守一道防線到一絲安。

可是聽到女孩説眼，興奮程度又加了幾分。小淇從握着的陰莖也覺得到:“哎喲怎麼又硬了？學長你變態！看上人家的眼！”

“太興奮了，小淇別要停，繼續給我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