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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鼓鼓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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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情的笑話少不了,沒有女人會臉紅。微微在那樣的場合駕輕就,酒量比我好,聊天聊得開,在舞池裏也扭得自如。

那時候會玩真心話大冒險,我也漸漸能鼓着勇氣在一羣陌生人面前,大聲説出來今天內褲是黑。跟炎説我去酒吧玩,他總是説我變壞了。跟幻獸説,他總是祝我玩的開心。

我有時候搞不清,這兩個男人對我究竟是怎樣的情。誰對我好,誰對我壞,誰有真的在乎?炎再找我,是因為發生了件事,他的好兄弟分手了。

他的好兄弟也是他大學的室友,叫馳。馳住在我們臨省,家裏是做生意的,跟他女朋友在初中就認識,在一起七八年了,畢業後異地。沒人相信他們會分開,都覺得時間合適,他們一定會結婚。聽炎説,女方的父母不喜歡馳,覺得做生意的人家不正經。

他們給女兒物了好幾個普通穩定的男孩子,那女孩不動聲地同時跟兩三個男孩聊天,還和其中一個表達了喜歡。馳奔潰了,幾年的情有時候不如幾個月,那種失望與不敢相信,大概也就只有炎應該最瞭解把。

炎去看望了馳,馳説不死心,還想把女孩追回來。這些話,炎是在牀上告訴我的。我側卧着,炎從後面入,在我耳邊喃喃説着馳的事。

他問我是不是跟馳的女朋友很像。揹着男朋友,跟其他男人曖昧不清。我沒有回答,炎緩慢得,繼續在我耳邊説道“你説那女人是不是跟你一樣。

撅着股等着給別人幹?還沒進去,其實就已經濕了,你就想這麼被別人幹是不是?”然後,炎竟然直接了,太出乎我意外了,他説覺我反應很強烈,裏面突然收縮,又暖又,包裹得他太舒服了,不想退出來冷靜,就直接了。

他還問我是不是想起出軌就很興奮…那天就這樣草草結束,其實很久沒做愛了,有點想要,但炎的虎頭蛇尾非但沒解得了我的渴,相反讓我更不舒服。夜裏躺在牀上,輾轉難眠,電腦放着劇,但我沒有心思。

手夾在兩腿間,小心地蹭着。跟炎在一起的時候,他會要求我當他面自助興,平時我從不會自,但今晚,夜好像特別長,我想要人抱着我,要了我。

我隔着內褲撫摸下體,生命裏只有過兩個男人,炎跟幻獸,但這時候,不願意想起他們,跟他們太又不純粹,對他們總有着一些思量,也許是對未來存有希望,所以才不敢肆無忌憚。

我夾緊了下體的手,人微微顫抖,好想有點不一樣,電腦裏還有大學夏天跟炎考核的a片。我點開了,最喜歡的一部,一羣人在酒吧羣

畫面裏好多人,舞池、卡座,男男女女,有人在聊天,有人在跳舞。鏡頭由下而上,從女人腿間穿過,裙子都好短,遮不住內內。

她們,清一,都穿着丁字褲。沒來由得鬼使神差,從衣櫥下層出了一條丁字褲…靜靜受着丁字褲在股溝裏的覺,窄窄的邊,跟皮膚的觸又細又讓人不能忽略它的存在。

片中的男女已經陸續纏在一起,舞池中的一對,女優貼在男優身上,勾着他脖子接吻,男優手捏着女優的股,一點點把裙子掀了起來,鏡頭恰到好處地轉到女優的下方,方寸的布料本遮不住‮腿雙‬的風光,我下意識地把腿夾得更緊。

沙發上的女優,已經岔開了‮腿雙‬,裙邊捲到了腿,男優在她身旁,一邊還在談笑風生,一邊手從她下體劃過,兩指分別勾住了襠兩側的褲邊,不動聲地往上一提。

“啊”隨着女優的呻,丁字褲的褲襠緊緊勾住女優的下體,再一用力,陷進了她的縫中…我學着樣,輕輕提拉着褲邊。

房間裏沒有開燈,只有牀上電腦的光亮,耳機裏女優的叫聲此起彼伏。沒想過會有這樣失控的夜晚,我想,無論白天如何,夜裏,每個人應該都會有自己的秘密吧。手伸進衣服,夜真的好長…微微提前約了我週五和朋友一起去唱歌。平時進公司,着裝會有要求。

那天我穿了包的連衣裙,外面再罩一件西裝披肩,想到晚上肯定會玩真心話大冒險,一定又有人會在意我內褲的顏。也許女人天生就會想得多,也許這就叫心機吧。

我挑了豹紋,我只有一條豹紋,一條豹紋丁字褲,想起幻獸説的穿丁字褲是為了不出痕跡叫做禮儀,無奈得笑了笑。

晚上跟微微約了在錢櫃見,一邊唱歌,一邊等人。人也陸陸續續來了,大多都是見過的朋友,微微比較。大家説先玩撕紙巾,就是含着紙巾,一個個用嘴撕開傳下去。

傳不下去就輸了。我的下手坐着俊,見過幾次,他比我跟微微都大些,是個蠻風趣的人。每次男男傳或者男女傳,都會有人起鬨,當事人傳不下去就自罰一杯。

前幾輪我跟俊還相安無事,有次我明明嘴裏的紙巾還剩得比較多,俊突然嘴就貼了上來,我們的嘴極短的碰了一下,他就撤開了。

我嚇了一跳,俊不慌不忙拿起酒杯就幹了一杯,還説了聲美味。我有些不開心,但是周圍情緒都高漲極了,也不好説什麼。有人開始唱歌,有人在玩骰子。俊坐到我身邊,跟我道了歉,説是一時沒把持住。

我沒搭理他,微微湊過來打圓場,讓俊説個笑話哄我開心。幽默的男人就是有優勢吧,把我逗樂了之後,氣氛輕鬆了很多。

俊跟我聊着天,説了許多好玩的事,他總能把故事説得抑揚頓挫。真心話大冒險總是聚會的高,由淺入深,慢慢地氣氛就開始曖昧了。不出所料的,那些男人總是逮着機會把女人的隱私問一遍,自然又會問到我今天內褲的顏

俊猜我穿黑,説我上次也是黑。我笑着説是豹紋,一片驚呼,有人吹着口哨,有人叫着不信,他們合着夥要我證實,最後派了微微把我押去廁所驗證。錢櫃的廁所都是在包房內的,進去之後有點尷尬。

難道還要我掀起裙子給微微看嗎?剛想跟微微説,假裝看過就算了,她已經一把把我裙子了起來。

然後興沖沖地就要跑出去,我忙把裙子拉好,跟着她。微微在外面故作深沉“是豹紋的!”繼而語調一轉,抬高了兩個八度“而且還是丁字的!”一下子炸開了鍋,我紅着臉追打微微。

有時候,我會想,別人是否也這樣,已經安排好了故事,想到了結果,可真發生時,並沒有那種得償所願的滿足,而是質疑最初的安排與決定。第二次我沒敢接真心話,選了大冒險。

任務是讓我在現場挑一位異,坐他腿上玩。大家都在叫着阿俊、阿俊…現場我是跟俊最

不過這友誼似乎也就是剛剛聊天建立起來的。我有些顫顫巍巍地坐在他腿的前端,雙手按着裙襬,之前的豹紋事件,讓我覺得,總有目光會瞟向我裙底。

俊這時候很貼心,拿了外套蓋在我腿上。我輕聲地道了句謝謝,似乎剛剛撕紙巾在心上留下的不舒服徹底掃掉了。

但他卻回了我句“今天豹紋很哦!”我有點嬌羞地打了他手臂一拳。大家越玩越嗨,有些過分的動作跟問題大家都提了。

有人問俊有沒有硬,俊説硬了,大家要我驗證,他把我的手拉去他襠部,我捏着拳頭,蹭了一下立馬就開了,他那裏鼓鼓的,應該,是硬了。又到我的時候,有人問我有沒有墊。用現在的話説,都是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