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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避無可避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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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訴我説那是愛情的旋律。因為對我股的着,幻獸覺得我可以多嘗試包裙跟緊身褲。逛街時候少不得買買買。

他總跟我灌輸,穿包如果出內褲的痕跡是不夠禮儀的,英國人穿丁字褲是很惺忪平常的事。我們一起逛內衣店。

正兒八經地在那挑丁字褲跟內衣,幻獸對內衣的見解是一定要我買超薄的罩杯,我既穿得舒服健康也能透出我白皙的皮膚。有一度我媽都説我的內衣褲怎麼能買那麼暴,我還言之鑿鑿地告訴她,這在國外很正常,這是禮節跟健康。

現在想來,我對一句免費很久的總結無比欣賞…就怕氓有文化!什麼禮節!什麼健康!什麼丁字褲!什麼超薄的罩杯!無非都是滿足男人在牀上的慾望!炎還沒有放棄。

他拿三年多的情求我再見一面,我去了。我沒法子無動於衷,這不僅是對炎,也是對我自己,情終究是自己的經歷。又或許,我只是想假裝放下,所以才覺得應該不怕見他。無論如何,我告訴自己,我沒有欠他。

過程很簡單,我們打了個分手炮,對於一個做了幾百次而且不討厭的男人,再多做一次,又有什麼好牴觸的呢,更何況。

他早就對我瞭如指掌,那次真的是炎發揮得超級好的一次,我背過身平趴在牀上,他壓在我身上進來了。炎在我耳邊説着“他也是這麼幹你的麼。

他是從你的陰道進入你的心裏的嗎?”我抓狂了,我第一次面對炎咬着嘴不敢呻,死死抵制着想要叫的衝動。

那不止是羞愧和不恥,我甚至懷疑那是不是不恥的情緒,我只知道身體裏有慾望,像猛獸一樣,想放不敢放。我忍着身體的躁動,抓着牀單。炎要我看着手機,手機上是我跟幻獸合照的屏保,我跟他接吻的合照。

然後炎一次又一次的頂進我身體,覺前所未有的強烈,那次高來得很快,我被炎壓在身下不能動彈,耳邊是他不停止地對我與幻獸做愛的揣測和質問,他的在我身體裏橫衝直裝。

那快就像要漫過大壩的洪水,下一秒就要決堤而來,終於忍不住開始呻。炎太瞭解我了,他問我是不是要高了,讓我看着跟幻獸的合照告訴他。墮落是件很難言語的事,一秒地獄一秒天堂。忍不住,也不想忍了。

炎的下面太硬了,熱到發燙,頂在我恰到好處的柔軟,每一下讓全身都酥麻。屏幕上的照片,我勾着幻獸的脖子,我們看着鏡頭,噘着嘴吻在一起,滿臉都是歡喜,但我抵抗不住那種衝動了,我真的喊了出來“幻獸,我要高了!”隨着這句話,心上枷鎖似被打破一樣,渾身緊繃,配合炎的股一次次抬起來合他。已經沒有防線了,馬上就要失守,到了那個點,我股拼命往上抬,讓炎進到最深“到了,到了,啊!”炎沒有,等我緩過神來,他給我看他滿是白漿的。我自己都驚呆了,再看看我下體,口周圍,上全是白漿,腦袋裏只蹦出來一個詞,狼藉。炎吻上我的,手輕輕放在我上開始按,那收悉的觸跟温度再次傳來,我又癱軟在了他懷裏。

這次做愛,讓炎覺得與我還有機會,覺得我離不開他,他説他不介意,希望我回來,我並沒有答應,他拿出跟我做愛的照片威脅我分手。

那真是一段每天都過得心驚膽戰的子。我拖着炎,每天都好累,覺得情好苦,我誰都不想要。只想逃,在幻獸回英國後,事情緩和好多,主要是炎的態度緩和了好多。我哭着問過他“你真是要死我嗎?”在那之後,他再也沒過我。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通的,有一天他告訴我,人生不一定要在我身上吊死,他可以有別的選擇,其實對誰都是這樣,執着對堅強的人來説也許是好事。

但對大多數等不到結果的人而言,或許只是煎熬。不是每個人的人生都一定要跨過高山,我沒那勇氣跟毅力,換個方向,輕鬆一點,也就過了。和幻獸變成異地戀,我工作很忙,每天就在網上互相留言。

荒唐的是,我每個週末都還在跟炎約會,我們變成了炮友…墮落沒代價,就會讓人不堪一擊,理智未必什麼時候都能戰勝快

人總是縱容自己,我知道不對,但不忍心割捨。不能要求別人一定尊重,做好自己,做到知曉別人的一些狗血事時,我儘量去尊重。我還跟炎一起去他和兄弟們的聚合,他們並不知道我跟炎已經分手,我們也保持得一如當初。

在牀上的時候,我問過炎,怎麼會知道我跟幻獸的,他告訴我,他上了我開心網的賬號,一直看着我跟幻獸的消息。開心網是個很久遠的東西,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活着。我跟幻獸都是在開心網上短消息聊天的,因為他不用qq。

當然那時候也沒微信。炎很沉偷窺我跟幻獸的對話,因為曖昧又骨,他一直説在我身上滿足了他所有的情節。我們做愛的時候,他會把他看到的的對話質問我“他最喜歡你穿的那條豹紋丁字褲呢?你怎麼不穿給我看?”

“你怎麼不貼貼來,他不是給你買了嗎?”

“他那麼愛你下面,你有沒有坐他臉上給他吃啊?”

“要不要掰開小拍張照給他看。他説他想你了,夜裏只能自己擼!”

用半生緣裏那句話,我跟炎再也回不去了。沒有選擇的時候,未嘗不是一種解,正式和過去説了再見,和大學校園愛情説了再見。

長大的痕跡,責任、理想、慾望、欺騙、背叛、包容、放縱…太多了,不管有沒有想得,要面對的時候也只能一頭撞上去。沒能力預見這些事的發生,也來不及把一切安排得妥當,睜開眼已經大雪壓城,你不知道的時候,它發生在夜裏,悄無聲息。

***漸漸跟炎的約會少了,他似乎有新的方向。幻獸回英國也好久了,我們偶爾會在網上互訴衷腸,更多時候也就淡淡地互道一聲關心。

生活有些乏味,公司家裏兩點一線,空的時間就用來追劇,那陣子跟微微聊天多,微微就是之前提到的我陪她去打胎的那個女孩。我們從小就是鄰居。

直到高中分開,但從沒有斷過聯繫,她愛玩,愛去酒吧。我沒有去過,因為炎在我耳邊嘮叨了三年,不好的女孩才會去酒吧,儘管炎自己也沒有去過,也不知道酒吧究竟是什麼樣。

微微看我無聊,一直叫我去喝一杯,最後我沒有架住她的苦口婆心。最初她帶我去清吧,我們聽聽音樂,喝上一小杯,聊聊天。偶爾會有人搭訕,但從沒有碰到什麼不軌。鬧吧也跟微微去過兩次,都是跟她朋友一起,燈紅酒綠,音響震得心發顫。

那種環境不是讓人失,而是讓人靜不下來。説話一定要吼,或者有人在你耳邊説着話呼着熱氣,不由就會打一個機靈。

大家都跟着節奏在動,人就像風中轉蓬,只能合搖擺,看到那些穿得的辣妹跟男人在一起扭,我也會多看兩眼。隔壁桌又有人乾掉一杯,引起一陣驚呼。香水味、酒味。

甚至還有嘔吐的異味,簡直十面都埋伏,避無可避的環境,就一起嗨吧…因為都是和微微朋友一起,大家舉止都不會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