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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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或許給人一種超乎年紀的覺,但若配合他的面貌、身材、言行舉止,卻又覺得如此的恰當,完全沒有任何的突兀。
男人是一種容易衝動的動物,毋庸置疑的,原原本本地印證在他身上。衞桀極力壓下體內高張的慾望,只用眼神梭巡、飽覽眼前的美景。
原本微微呈波狀的半長髮,已變得如直髮般的垂落在兩頰、頸子上,看來有些稚氣、年輕,而濕透的髮梢輕微的擺動,紛紛落下點點水珠,使得承受無數水滴的肩膀處有種蒙上了一層透明玻璃的覺。
順着頸子而下,略顯瘦削卻不單薄的膛,有着清楚卻不誇張的肌理,看來,他平多少有做些健身運動,再往下看去,有着凹陷弧度的際繫着一條白巾,隱隱約約中,照着巾隆起的曲線來看,可以想見隱藏其下的部是怎樣的模樣。
扁是用雙眸端詳而已,火熱的覺就一擁而上,讓他差點把持不住。
受不住那雙帶着企圖的眸子持續的凝睇,裴子星想讓自己看來無動於衷,便不痕跡的將雙手環在前…就像衞桀一樣。意圖遮掩一下,擋住他打探的目光。雖然效果不大。若是他立即逃回房間,就顯得自己小家子氣,更顯得自己是受了他的影響,他不想讓他看出自己內心輕微的波動,一點都不行。
突然地,有點詭異的氣氛逐漸擴散開來,見他似乎無意開口,而自己又不知要説什麼,正僵持不下之際,法蘭克的叫聲適時地打破這沉默。
“醒來了?”裴子星蹲下身,温柔地搔了搔剛睡醒的它。
不知怎地,可能是嫌那巾礙眼,還是興致一來,想將巾搶過來玩耍,法蘭克竟然咬住巾的一角,壓低身子往後一退。
裴子星眼明手快的拉住下滑的巾,揚聲低呼:“法蘭克,這不是你的玩具,別咬!”耳朵微微豎起,聽見那語調裏並沒有摻雜太多的責罵,法蘭克以為主人在跟它玩,便更起勁地甩着頭,與主人開始一場巾爭奪戰。
拉扯之間,裴子星一臉困窘地咬着牙關,勉強讓自己的重要部位不曝光。
“法蘭克!”他加重語氣,甚至加上了一絲怒意。
倏地,頭頂上傳來一陣悶笑,不知何時,衞桀已站在他面前,壞心地揶揄他。
“小傢伙似乎對你那條巾很興趣呀,該不會它其實是個小狼吧!”帶有輕佻及暗示的話語從他斜揚的角逸出,裴子星無暇顧及,只能眸一抬,給了他一記瞪視後,繼續從法蘭克口中搶救被它染了一大堆口水的巾。
討厭的傢伙!只會在旁邊嘲笑他,卻不會幫他的忙。裴子星忍不住在心底罵他個上千遍。一方是大約二十五公分高度、十幾公斤的小型約克夏犬,一方是二十七歲、一百七十五公分高、約六十七公斤的成年男子,勝敗在過了三十秒之後立即揭曉。
難為情地將髒了一角的巾重新系好,裴子星已是漲紅了臉,就連呼也有些紊亂。
“看來,你還是回房間穿上衣服吧。”衞桀假好心地説,眼神卻仍徘徊在他身上。
“哼,只會説風涼話!”小聲地嘀咕着,隨後瞪了一眼猶不知自己做錯事的法蘭克,裴子星佯裝無動於衷地走回房間,卻在用力甩上門時,完全將他的怒氣顯了出來。
“該怪你殺風景呢,還是要謝謝你幫了我一個大忙?”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似的,換來的是法蘭克歪着頭一副不解的可愛模樣。
“不懂嗎?你那位主人光着身子只圍一條巾的樣子真是…秀可餐,讓人忍不住想一口吃了他。”他角噙着笑,目光投向那扇緊閉的門。
一會兒後,裴子星已恢復常,一派無事的走了出來。
“有沒有覺得身子哪裏不舒服?”照他剛才與那小傢伙的一場拉鋸戰看來,雖然問得有些多此一舉,但衞桀還是不放心地問出口。
有些懷疑地瞟了他一眼,不太相信他真的是在關心自己的身體,裴子星不甚認真地回答:“託你的福,身子應該完全好了。”可能只是個小小的風寒,加上自己的抵抗力也夠,身體在短短的兩天內便已復元了九成左右,剩下的一成則是工作過久需要暫時休息後才會補上。
“這裏有一些我煮的濃湯,要不要喝一些?”裴子星假裝不興趣地用眼角瞄了一下,盛在鍋子內的是呈金黃的起司湯。當吧枱的調酒師有個不成文的基本需求…雖然不必有千杯不醉的功力,但滴酒不沾也不行!必於這點,他已經是不合格。
不過,雖然他酒量不好,卻不影響他的專業能力,除了藉由各式相關書籍來充實自己的知識,詳記各種不同的酒譜之外,他還有一雙好眼睛。
他能夠單靠眼力,當然偶爾還要配上平常閲讀得到的知識,來辨別出各品牌同款酒的微妙差異,甚至能看出酒質的優劣或香醇與否。
而且他對於料理食物這方面或多或少有些涉獵,當初為了學習果雕等華麗的刀藝,他就順便學了一些西式料理。
前幾,他已經領教過衞桀的好手藝,不過,他認為或許那天他吃的正是他的拿手好菜,他不相信其他的料理他也能做得那麼好。
但,據他的眼力還有嗅覺,那鍋起司湯,在香味三大條件之中,它就已經取得了兩席,只差味道這方面還沒親自證實。
衞桀舀了一碗,小心翼翼地推到裴子星的面前,用眼神示意他喝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