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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翻天玉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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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人稱山君易居賢,兩位沒見過吧?話落再指指身邊一個身着綠袍,雙目深陷,臉慘白,形如惡鬼般的七旬老者道:“兩位可認得這一位?”兩人心頭同時-沉,但卻未形之於,四絕書生冷冷地道:“鬼火前輩,一向不介於武林幫派中,晚輩二人何幸,竟勞前輩大駕相候。”鬼火陰森森地道:“小子,老夫聽説江湖上出了個武功所向無敵,膽敢破老夫綠磷芒的狂妄小輩寒松齡,因此,今夜老夫才來教訓教訓他。”四絕書生心中,對鬼火有所顧慮,有意説動他,讓他置身事外,聞言忙道:“前輩可曾查過寒松齡為何要破前輩的暗器?”鬼火老臉突然一沉,冷聲道:“老夫不管那些,凡破老夫暗器之人,就是對老夫不敬。”四絕書生臉一變,冷聲道:“如果前輩的暗器是要置那人於死地呢?”鬼火蠻橫地道:“那是他該死。”四絕書生忍不住狂笑道:“後前輩遇上武功高於你的人,那也是前輩該死了。”鬼火聞言突然跳了起來,厲聲道:“什麼?你這小輩説什麼?”雷電追魂忍不住口道:“鬼火,殺人不過頭點地,閣下仗着一點旁門暗器,竟然想橫行霸道,懾服世人,世間無知無恥之徒,閣下可列首位了。”鬼爪般的右手猛然探人懷中,翻天玉狐一把按住他的手道:“前輩慢着,這兩個狂徒,用不着前輩動手,等下晚輩一定捕拿下他們給前輩發落。”鬼火正在氣頭上,聞言怪眼一翻,吼道:“放手,你敢管老夫的事?”翻天玉狐朗笑一聲道:“前輩,晚輩斗膽也不敢管你,家父寫信託前輩相助的只是對付寒松齡啊!”鬼火語氣一緩道:“你抬出三佛台來壓我?”翻天上狐陰沉無比,一見鬼火軟了下來,立時臉一變,硬道:“前輩怎麼説出這種話來了,家父對前輩可無不敬之心,前輩既然執意要做,晚輩自然不敢相阻。”話落收回手去。

鬼火沒有立刻出手來,老臉陰晴不定不停地變幻着。

頂上,寒松齡見狀連忙放下子的身體,輕聲急促地道:“把劍給我。”白鳳公主把劍遞給寒松齡緊張地道:“你要下去?”寒松齡冷聲道:“我第一個要殺的就是鬼火。”白鳳公主急聲道:“但是,目前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的計劃呀。”寒忪齡堅決地道:“我顧不了那許多丁,我不能眼看着他們兩個吃虧。”話落就要往下走去。

就在這時,鬼火突然大笑道:“哈哈…老弟,老夫不過是跟你鬧着玩而已,你可別是認成真了。”寒松齡止住前進的腳步,目前的危機雖然暫時乎息了,他的心情卻反而更重了,因為,連不可一世的鬼火對三佛台都如此畏懼,足見三佛台潛力之雄厚已達無人不怕的程度了。”翻天玉狐態度立時一變,笑道:“前輩言重了,晚輩怎麼敢?”話落臉-整,指着最左邊的一個白髮蒼松面如蒼蒼古月般的老道士道:“兩位可認得這位嗎?”盯視了老道很久,雷電追魂才慨地冷聲道:“假使晚輩沒情錯,前輩該是名動一時的三虎一條龍中的北游龍真一道長。”老道士淡漠地道:“貧道正是。”雷電追魂冷冷地道:“三虎一龍,俠名久聞,三虎死得不明不白,沒想到一條龍如今竟然獨自改變了行俠的路線了。”北游龍真一道人沉聲道:“無量壽佛,失言招禍,小施主言重了。”雷電追魂還待再諷刺幾句,突聽四絕書生搶口道:“姓易的,引見是都引見完了,你的計劃可就是這些嗎?”翻天玉狐冷笑道:“二位身後就是松海,可知道誰在裏面?”四絕書生宮寄霞冷笑道:“閣下散出風聲,不是説孔雀真人就在裏面嗎?”翻天玉狐笑道:“確實在裏面,兩位想必是來救他的吧,怎麼不進去呢?”頂上寒松齡俊臉突然一變,飛身就要往下跳。

白鳳公主一把拉住他道:“松齡,別…”寒松齡俊臉一變,急聲道:“你放手,快!”白鳳公主緊拉住不放,急聲道:“松齡,我們用得着急在一時嗎?”這時,只聽四絕書生冷笑道:“進去好讓閣下把我們封在裏?”翻天玉狐笑道:“易某的計劃確實是如此。”雷電追魂接口道:“姓易的,你把寒松齡看得太痴愚了。”翻天玉狐朗聲笑道:“哈哈…事實上恰巧相反,三星幫數次栽在寒松齡手中,絕非完全敗在武功上,寒松齡的機詐絕非常人能比,但是,這次易某卻認定了他非上當不可。”四絕書生冷笑道:“一廂情願的想法。”翻天玉狐道:“絕非一廂情願,孔雀真人五年前冒殺身之禍,揹着寒松齡奔逃於寒水江上,他對姓寒的有再造之恩,寒松齡只要一見他在內,絕無不進去之理,那時,鬼火前輩只要灑下一把毒磷火封住口,合我幾人之力,要把口填住,該無問題吧。”頂上的寒松齡呆了一呆,回頭看看自鳳公主,自嘲似的白語道:“他沒有猜錯,看來我寒松齡還是欠缺了些。”白鳳公主柔聲道:“松齡,我願意你欠缺這些。”四絕書生呆了一陣,才冷笑道:“毒,夠毒的,只可惜閣下沒等着他。”翻天玉狐臉一沉地道:“但卻等到兩位了,雖非所望,卻聊勝於無,把這兩個給我拿下來!”翻天玉狐身側兩個老者應聲而出,-閃落在雷電追魂與四絕書生身前,動作快捷如雷電。

就在兩個老者飄落的一瞬間,頂上響起一個冰冷寒森的聲音道:“姓易的,你等到我姓寒的了。”寒松齡的突然現身,幾乎完全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所有的目光也全都集中在他身上。似乎沒有人想到該怎麼説出幾句話來打破這沉寂得極不向在的僵局,靜默,就這麼罩住了眾人。

四絕書生宮寄霞上下打量了寒松齡好一陣子,首先打破僵局,開口輕聲問雷電追魂道:“兄弟,是他吧?”雷電迫魂自發現在場的這些敵人之後,自知憑他與四絕書生之力,絕難計得便宜,因此,心中-直在憂慮着,寒松齡的突然出現,使他那顆忐忑;不安的心突然放了下來,雖然,他此時尚不能確定寒松齡的武功進到什麼程度,但只憑寒松齡當臨別之前所説的那些活,他以能斷定寒松齡既能出得冷潭谷,功力必然大有進境,當他未逃冷潭谷之前,自己都敵不過他,此時自然將更凌駕於自己之上了,這種判斷,只使他覺得如同獲得了穩定靠山般的安心而無絲毫妒意。

雷電追魂開朗地長笑一聲道:“唸書的,我以為是不是他,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些才是。”四絕書生宮寄霞被武林譽為四絕中的一絕,就是心計過人,他一見雷電迫魂突然有心情説笑了,心中就已猜到自己想的沒錯了,雖然,他由寒松齡俊逸文弱的外表而對他的武功是否有雷電追魂所説的那麼深奧心存猜疑,但卻未形之於,也朗笑一聲道:“哈哈!吾兄差矣,耳聞難定虛實,目睹始能為真,愚弟心有所惑,一故問之也。”雷電追魂笑道:“兄弟,夠了,夠了,你説幾句簡單中聽的話行不行,少之乎者也幾句吧。”話落臉一整,轉向寒松齡道:“寒兄弟,這就是我過去提到的宮家兄弟。”寒松齡聞言放下臂中子的屍體,肅容作揖道:“小弟寒松齡拜見宮大哥。”嘻笑之聲一收,四絕書生急忙還禮,一面叫道:“寒兄弟千萬別來這個,咱們三人之中,今後以你為首,寒兄弟如此多禮,那還成什麼體統呢?”話説得簡潔明快,絲毫不拖泥帶水。

寒松齡鄭重地道:“宮兄之言差矣,事有本末,人有長幼。

小弟願聽命於兩位兄長,宮兄如看得起寒松齡,幸勿再提此言。”四絕書生宮寄霞眸子一轉,笑道:“寒兄弟,咱們目前先不談這些,這裏有四位朋友等着咱們招待,咱們就以待客的本領來決定為首之人如何,當然,如果寒兄弟以為我與雲大哥武功難與你相提並論的話,自然可以提議反對,如何?”四絕書生的話説得很絕,寒松齡就算明知自己功力遠在二人之上,也難以啓齒説兩人確實不如自己,一時之間,倒真被他難住了。

雷電追魂雲飛龍聞言忙道:“宮兄弟説得極是,兄弟完全贊成。喂,寒兄弟,你還猶疑什麼?莫非你以為功力真個遠超過我倆?”寒松齡被雷電追魂一口道:“小弟不敢。”四絕書生正等着這句話,聞言忙道:“那就這麼決定了。”寒松齡本想再加以解釋,轉念一想,等下一上手,只要自己儘可能地不動手或暗中相助二人,事情照樣地能刃而解,想到這裏,他把到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三人的話,翻天玉狐易星南等四人全聽清楚了,以鬼火之見,早就要動手收拾這三個不把他放在眼裏的小輩了,但卻被翻天玉狐阻住了。

四絕書生的話説完不久,翻天玉狐突然朗笑一聲道:“哈哈…那位白衣兄台就是寒兄,寒松齡嗎?”話聲嘹亮清朗,中氣十足,入耳可知其人內功必有極深造詣。

目光突然凝注在翻天上狐易星南那張美玉般的俊臉上,寒松齡淡漠地道:“不錯,在下正是寒松齡。”翻天玉狐易星南點點頭,朗聲道:“寒兄少年英雄,武功蓋世,寒劍現於關外,聲威震晃九洲,古今少年英傑,少有能出寒兄之右者,着實令人豔羨佩服之至。”冷漠地笑了笑,寒松齡道:“尊駕過獎了,你我立場不同,勢如水火,尊駕何不開門見山,説説正題。”翻天玉狐朗笑道:“兄弟所説的,全是正題,聽山君易前輩説,寒兄平定了音夢谷,不知寒兄見過那位名動宇內、豔絕人寰的白鳳公主沒有,寒兄重恩相加,不知那位公主以何相報?”這些話,寒松齡極難作答,冷冷地道:“尊駕之言,寒某是否有答覆的義務?”翻天玉狐朗笑一聲道:“寒兄請勿誤會,兄弟是順口問問而已,寒兄貌如金童,英不凡,那位白鳳公主後縱然以身相許,武林中人也將信得過她不是為了報寒兄之恩而追隨寒兄的,蛤哈…小弟多言了。”翻天玉狐的話,正好擊中寒松齡心中的隱憂。而使寒松齡無聲以對。

崖頂上的白鳳公主聞言芳心一震,略一思付,移步就要下去。

憶蓮一把拉住白鳳公主,低聲道:“公主,寒公子也許不希望我們現身。”白鳳公主堅定地道:“但是我卻必須下去。”憶蘭道:“為什麼?公主,他們還沒有動手啊,我們下去也幫不上忙啊!”白鳳公主沉聲道:“易星南離間我與他,他的個我瞭解,如果我不下去,易星南將輕而易舉地使我們分開。”憶蓮一怔道:“離間?公主,你是説…”白鳳公主恨聲道:“此人心如蛇蠍,狡詐如狐,你再想想他方才所説的話就明白了。”翻天玉狐易星南一見寒松齡臉陰晴不定,就知自己所擔心的已成事實了,心頭一震,朗聲笑道:“寒兄沉不語,難以開口,想是兄弟猜測之言無誤了,武林中的朋友,必然會有與兄弟一般的想法,寒兄用不着為此擔心,兄弟這裏,先向寒兄道賀了。”四絕書生忍不住開口道:“君子成人之美,小人成人之惡,易星南,你心存妒嫉而含沙影,只有三歲孩童才會中你挑撥離間的毒汁,朋友,這樣的心計,宮某人勸你少動些。”寒松齡冷漠地笑了一聲,以低沉的聲音道:“宮兄不要多管,他説的也許全對。”寒松齡話聲才落,身後丈許處突然響起一個嬌脆清晰,入耳如鶯新啼般的聲音道:“是的,松齡,如果我一直不現身,他的話,後你我都將百口難辯,但是,現在我在場,後你的身邊也將永遠有我,他的好計,也將永遠難以得逞。”話落寒松齡身側出現了豔麗懾人的白鳳公主。

眾人都覺得眼前一亮,落在她臉兒上的目光,誰都捨不得驟然收回,再-次,場中又陷入沉寂中了。

呆了好一陣子,四絕書生碰碰身側的雷電追魂雲飛龍,低聲道:“大哥,你見過嗎?”雷電追魂急忙收回視線,道:“見過什麼?”四絕書生凝重地道:“世間能稱得上豔絕天下的真正美人?”雷電追魂想了想道:“今天以前,我想都沒有想到過美的極限會到哪裏,現在,我算是找到頂點了。”四絕書生一改暗笑常態,贊同地道:“是的,大哥,這可以算得上是極限也是頂點了,難怪易星南心存妒意,要處心積慮地破壞他們。”雷電追魂-呆道:“你也嫉妒?”四絕書生點點頭道:“如果,我與易星南位相處,我也會嫉妒,尤其,她對寒兄弟的稱呼,實在令人氣短,不過,可惜我與易星南地位不同,而她稱呼的人卻是寒兄弟。”雷電追魂笑了笑道:“她總算是屬於咱們這一邊的了,咱們寒兄弟的光彩,也是咱們大家的光彩。”四絕書生宮寄霞點點頭道:“雲大哥,盟主由寒兄弟當是對的,我們絕不能讓他屈居於你我之下。”雷電追魂笑道:“這不是廢話嗎?誰説我要當盟主了,除非你想。”四絕書生一怔沉聲道:“大哥,你真不瞭解我?”雷電追魂一聽他語氣説重了忙道:“兄弟,我如果真不瞭解你,這話我也不會出口了。”四絕書生開朗了,笑了笑道:“知弟莫若兄,此非欺人之談也。”雷電追魂搖搖頭道:“兄弟,就這一點我不瞭解,你為什麼對我總忘不了那套會衝昏了人的酸話?”話落重又轉向寒松齡。

白鳳公主美逐個掃過那四張驚異的面孔,冰冷冷地道:“他,不能回答各位的問題,因為他無法回答,但是,我卻能。”話落,一停又道:“姑娘我落異域,離鄉背井,避難於音夢谷中,各位所加諸於我的是離間分化,使我連一處安身之所都沒有,二十年來,我只遇到一個無求於我,而暗助我於我的人,無心博我歡心而卻真心待我的人,他,雖非離國之人,但卻與我同樣的孤單無依,我,雖非江湖中人,但卻與他同樣地遭受着江湖中人的圍困,唯有真正孤單的人,才知道什麼是孤獨的淒涼,唯有患難中相依的人,才知道什麼是患難中的真情,易星南,你死了那條離間的心吧,姑娘我追隨他,既不是為了報恩,也不是為了私利,為的,只是姑娘我內心的這份真情,寒松齡與永遠屬於他的‘白鳳’無人能離間分化他們的真情,”話聲動而悲憤,雖然,自她一個少女口中但然説出那個難以啓齒的情字,極不尋常,但那個字所給人的印象,除了那份動人的真情之外,卻沒有絲毫使人覺得難堪與不尋常的覺。

四絕書生首先口叫道:“好,公主説得極是。”翻天玉狐易星南勉強地笑了笑道:“公主,實話,在下沒想到你會突然出現,公主,你突然現身,易星南不否認你確確實實地粉碎了在下的計劃,不過,在下卻很高興公主能出現,因為,這樣在下才可以當面奉告公主你,寒松齡絕難逃出在下的掌握。”白鳳公主冷笑道:“你想叫我離開他?”翻天玉狐冷聲威脅道:“公主如果是個明白人,當能看得出大局,易星南實言相告,如果你離開寒松齡,三佛台下任問人都不敢傷害你。”白鳳公主粉臉兒突然一沉,冷笑道:“姑娘我很明白,易星南,真正不明白的是你,姑娘我再説一遍,白鳳永遠只是寒松齡的白鳳,沒有任何人能使我離開他。”翻天玉狐的深沉狡詐心思,好像突然消失了,他冷酷暴戾地大聲道:“我就能叫你離開他,你看看好了:我叫寒松齡死無葬身之地。”白鳳公主沒有理會他,側臉望着寒松齡,輕聲婉轉地道:“松齡,你聽到了嗎?”寒松齡笑了笑道:“你不該使人太難堪啊!”白鳳公主輕笑道:“不這樣,狐狸尾巴又怎麼出來呢?”白鳳公主話一出口,兩人同時會心地笑了,親呢之情自然出來。

翻天玉狐易星南作夢也沒想到處心積慮設計的一套奪取白鳳公主的計劃,會這麼突如其來地完全落空,目睹二人的親呢之情,心中那份怒火再也按捺不住,猛然向前跨出一步,冷喝道:“寒松齡。易某單挑你了。”翻天玉狐的轉變,使鬼火等人覺得十分意外,一個個臉上都着訝異之

寒松齡冷冷道:“姓易的,寒某絕不使你失望。”話落就要向前走。

四絕書生眸子一轉,朗笑一聲道:“寒兄弟,這一場給我如何?”寒松齡一怔道:“宮兄,他指明要會小弟啊!”四絕書生道:“如果他能擊敗兄弟,自然就能會得着你。否則,這頭一場,我就要先奏一功了。”寒松齡聞言心頭突然一動道:“宮兄的意思是…”四絕書生知道寒松齡要説什麼,朗聲笑道:“兄弟我正是那個意思,相信寒兄弟不至於跟我搶這頭一個吧?”寒松齡怔了怔道:“宮兄,小弟並無意於…因此,小弟以為…”宮寄霞怔了怔道:“寒兄弟,咱們既然已有約在前,便無毀約之理,不管寒兄弟本意如何,這頭一陣,我是要定了,除非,嘿嘿,寒兄弟你堅持不讓。”寒松齡為難地思忖一陣道:“宮兄,請。”四絕書生朗笑一聲道:“哈哈…寒兄弟,承讓了。”話落慢條斯理地揚揚手中摺扇,就要動身。

四絕書生的能力雷電追魂非常瞭解,急上一步,一把拉住四絕書生,雷電追魂口道:“兄弟,你可想清楚了你是去會誰嗎?”四絕書生急忙遞了個眼給雷電追魂,表示自己心裏明白,然後道:“這不是廢話嗎?

我怎麼不知道自己去會的是誰呢?”翻天玉狐易星南武功得自其父真傳,年事雖然不高,武功卻已震懾武林,三佛台對外大小事情全由此人出面,文爭武鬥,從未失手過。雷電追魂只擔心四絕書生有失,哪顧得去觀察他的眼電,聞言急聲道:“兄弟,那你該知道才是啊?”寒松齡心思靈,察言觀,已知四絕書生非翻天玉狐對手,心念暗自一轉,大步向翻大玉狐走去。

一把推開雷電追魂的手,四絕書生口低聲道:“大哥,難道你真要寒兄弟把盟主推掉?”話落不等雷電追魂開口,飛身躍阻在寒松齡面前,道:“寒兄弟,慢來,咱們不是已商量好了嗎?”望着四絕書生,寒松齡誠懇地道:“宮兄,你心中另有打算是嗎?”朗聲一笑,四絕書生道:“有話待會兒再談,別怠慢了客人。”話落,轉身大步走向翻天玉狐易星南道:“易兄,久聞三佛台下,玉狐智計武功,凌駕江湖羣倫之上,小弟心慕已久,今有幸相會,嘿嘿,小弟斗膽想在易兄手上討教兩招。”翻天玉狐美夢成空,正有滿腔怒火無從發,聞言冷冰冰地道:“少廢話,有種你動手吧!”三星照命沈殿臣見狀突然冷笑一聲,飛身搶到翻天玉狐身側,盯着四絕書生道:“宮寄霞,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與本派少主手,由老夫送你上路已綽綽有餘了,來吧!”四絕書生掃了三星照命沈殿臣-眼,不温不火地笑道:“小生雖然落魄江湖,一事無成,但卻還算得上是個人,是以,嘿嘿,小生不想與非同類的東西動手。”三星照命聞言大怒,暴喝一聲道:“老夫殺了你!”話落,搶上一步,揚手就是一掌,出手迅捷威猛,似有倒海之勢。

四絕書生宮寄霞表面上雖然談笑自若,好像全無預防,事實上,早已暗中將功力凝於雙掌上了,見招朗笑一聲道:“看來不陪是不行了。”聲落右掌已然揮出,輕鬆灑。大有泰山崩於前不為變之溉。

兩人距離不到五尺,掌勢幾乎才一拍出,便已接實,砰然一聲大響,迴旋的氣,捲起漫天飛雲,在飛雲瀰漫中,各自向後退了-步。

似乎沒料到四絕書生會有這般深厚功力,三星照命見狀先是一呆,接着翻腕拉出背上長劍,冷喝一聲,飛身急如驚電般地撲向四絕書生,人還未到,奪命三招已隨手使出,顯然他已存下速戰速決之心了。”三個斗大的劍光,帶着令人眼花的寒芒,幾乎在同一個時間內,攻到了四絕書生面前,來勢之急,令人心寒。

四絕書生對三星照命的拿手三劍,本來早有耳聞,但卻沒料到他一動手就施展出來,見狀心頭一震,手中摺扇一開,接着當劃出一道密封扇牆,雙足一點地面,向後倒出三尺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