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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第一章玲玲參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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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第一章玲玲參戰成剛趴在蘭雪身上生龍活虎地幹着,像打樁機一樣強勁有力,幹得蘭雪叫不已,語頻頻,不但成剛聽得津津有味,連玲玲都覺得臉上發燒,因為蘭雪這時候的表現跟平常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人。

快活中的兩人,一個氣着聳動着股,一個呻着扭如蛇。那聲音、那畫面都使玲玲覺刺熱烈,又帶着一點酸意。這是很自然的,自己心愛的男人把可愛的入了自己不喜歡女生的身體裏,這教她如何能快活起來呢?不過,她也得承認,蘭雪的身體美,那麼白、那麼勻稱,換了自己是男人,也會產生慾望,何況是情中人成大哥呢?

玲玲認真地看着,心起伏。蘭雪兩隻不算大的子在成剛的動作下一顫一顫的,像樹上的果子受了風,蘭雪還摟在成剛的脖子,那麼的纏綿,又把白生生的大腿舉起來纏在成剛的上,還把股向上肢不斷扭動,以獲得更多的快。再看她的臉,更叫人着,那俏臉已經變得如緋紅的花朵,説不出的動人。美目半閉着,鼻子動着、紅半張着、不時就吐出幾句情語。

兩人都很專注,以至於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玲玲的出現。玲玲還找個最佳的角度看兩人的結合處,那一幕真叫美、真叫情。那長長的傢伙在小巧的裏進出,一會兒得多,一會兒得少,一會兒就只剩下部了。每次到底時,蘭雪都會發出滿是地叫聲,每次拔出一大部分時,裏的也隨着翻出來,粉紅鮮,使人想到剛上市的水果。等到再一入時,便會擠出一些水,那水已經被幹成了半,把兩人的下體都濕了,且向下去,把蘭雪的股溝整得濕淋淋的。

兩人的器結合時還會發出聲音。當肚子相碰時會發出啪啪聲,動時會發出唧唧聲。從兩人的表現就已經看出他們是多麼的舒服了,玲玲見了大為羨慕。她心想:得想個辦法把男人搶過來,把收到自己的身體裏才對。

成剛一陣猛攻,幹得興致。蘭雪舒服得簡直要變成蒲公英一般飄起來,早忘了自己是學生、是個大姑娘。

成剛將口,望着她生動的俏臉,説道:“蘭雪,怎麼樣,覺如何呢?”蘭雪雙眸放着光,大聲道:“太他媽的好了,太他媽的過癮了。要是天天都,就是少活幾年我也願意。”她説得那麼直接、那麼熱情、那麼沒有顧忌。

成剛聽了直笑,連跟前的玲玲聽了也忍不住笑出聲。兩人循聲一望,這才發現了玲玲的存在。

成剛説道:“玲玲,你來了正好,多一個人多一分熱鬧。一塊來玩吧,反正咱們也不是外人。”蘭雪睜大了美目,突然覺羞恥,雖説兩人是情人關係,她的臉皮又厚,可是這時候她卻有被人抓好在牀的覺。儘管她的臉皮厚,也覺得熱呼呼的,像被爐子烤一樣。

她瞪着嚴玲玲,怒道:“我説嚴玲玲,你也太不要臉了吧?我跟心上人好,你有什麼資格來看?真是不知羞恥。”玲玲聽了不舒服,説道:“蘭雪,我只是看看,而你作為一個高中生卻讓自己的姐夫幹,你這樣就是要臉的嗎?”她的聲音含着笑意,顯然是有一定的心理準備。

蘭雪聽了更覺得難受,哼道:“你還笑話我,你憑什麼笑話我啊?你不也跟我姐夫幹、被他嗎?咱們都一樣,都是一個雞巴下的姑娘。”玲玲不屑地説:“我跟你不一樣,咱們有一定區別。”蘭雪説道:“哪能有什麼區別?一個是熊貓,一是個黑瞎子,雖外形不同,可都是貓科動物。”聽了蘭雪這個不倫不類的比喻,成剛不哈哈笑。蘭雪生氣了,在成剛的身上掐了一把罵道:“可惡的臭男人,你笑個啊?別閒着,接着幹活兒。”成剛向玲玲一擠眼睛,説道:“別急,一會兒我會好好寵愛你。”玲玲對成剛嫣然一笑,説道:“成大哥,那你可要快點。如果太晚了,我就要回房睡覺去了。我可不習慣跟人家搶男人。”蘭雪氣鼓鼓地説:“嚴玲玲,今晚輪不到你了,你還是走吧。今晚上他是屬於我的,你不要做夢了。”説罷,四肢如藤,將成剛纏得緊緊的,生怕他飛了似的。

成剛面對兩女的競爭,常覺到無能為力。他在蘭雪的催促下,又呼呼地幹起來,那子又忙碌起來了。她的呻聲更大、叫聲更驚人,還不時向玲玲瞪眼以示挑釁。她這是故意氣玲玲的,想把玲玲給氣跑,自己好獨佔成剛。

玲玲又不傻,當然不會上她的當。她只是笑盈盈地站在旁邊看着,看着成剛如何發威,蘭雪如何發

成剛打定主意要儘快擺平蘭雪,然後再幹玲玲。因此,他的速度加快,如同大風過野,閃電過天,快不可言,勢不可擋。那響聲更大,牀上的抗議聲也更大,而蘭雪的叫聲也變樣了,偶爾説出的話也不成句子。

“姐夫啊,輕…一點,慢…一…一點啊,你把蘭雪…給、給幹…乾死…死了。”她的聲音變尖了,像呻一樣,真有銷魂之美。

成剛像一個八面威風的將軍,隨心所縱着自己的武器,猛烈攻擊着敵人的要害,一刻不放鬆。他説道:“蘭雪,讓姐夫把你送到快樂的巔峯吧!讓你知道快樂的真諦。”説着,他換了個姿勢,將她的‮腿雙‬扛在肩膀上,下半身懸空,兩人只四肢着地,鏗鏘有力地幹着蘭雪,幹得蘭雪的叫聲沙啞,像是隨時都會散架一樣。

玲玲在旁邊看得叫好:“好,好,成大哥,你真是男子漢,是鋼筋鐵骨,是老虎的體格,我好喜歡你。”成剛朝她一笑,説道:“你還沒有見識我全部的實力呢。那時候更有讓你叫好的地方。”説罷,又專心對付蘭雪。蘭雪在攻擊下嬌吁吁,喊爹叫娘,潰不成軍。

玲玲從成剛的下角度看過去,只見大在小着,將小撐得鼓鼓的,二者結合得那麼緊密,水從邊緣溢出來,顯得那麼醒目。而蘭雪的股被提得高高的,已經到了股朝天的程度。那一個白白股也在成剛的攻擊下不時地動着,偶爾還左轉右轉的。而小‮花菊‬看得最清楚了,被水濡濕閃着水光,還一縮一縮地動着,真刺人吶!

玲玲看到這裏,很想伸手過去摸摸,問問蘭雪,被成剛乾得好受不好受。她是有過經驗的姑娘,當然知道箇中滋味。但她很願意聽別人描述被幹的受,因為她很少跟別的女人這方面的經驗。

正看得過癮時,只聽蘭雪發出了長聲的叫:“姐夫啊…我…我不行了,我要…要完蛋了,我要…死了,我再也堅持…堅持不…不住了。”成剛聽了更是瘋狂地,幹得蘭雪亂扭、亂顫、亂嚷的。大概幹了五十多下,蘭雪便在啊啊聲中達到高

既然已經高,這回應該輪到玲玲了吧。可是蘭雪多啊,早有防備。自己一高,她就伸手將成剛摟緊,不讓他起身。她嘴裏還説:“姐夫、姐夫,我要,我還要。這覺太美了,我太需要了。”她衝他的臉直吹氣。

成剛被束縛着,心裏直嘆氣,心想:這個蘭雪就是不懂事,就是自私啊!她明明需要休息,還不肯放我,無非是不想我跟玲玲好。這小丫頭真該打股。

成剛親了親蘭雪汗的臉蛋,説道:“我説蘭雪,你歇一會兒吧。你不能再幹了,再幹下去,會被我給乾死的。”蘭雪不為所動,息着説:“姐夫、姐夫,我還沒有幹夠呢。我還能幹。我就是被你的大雞巴乾死,我也樂意。”她的話非常大膽,比得上任何一個成的女人。

玲玲在旁聽得直皺眉,心想;這個蘭雪真不是東西。他是你的情人,也是我的情人,我也有跟他做愛的權利啊,你沒有理由佔着他不放。我得想招把成剛給拉過來,不然的話,還以為我嚴玲玲怕了你。

想到這兒,玲玲柔聲説道:“成大哥,我還給你拿了件禮物呢,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成剛趴在蘭雪的身上,費勁地轉着頭説道:“是什麼?我看你手裏沒有東西啊。”的確,玲玲穿着家常的睡衣,手裏空空的,本沒帶什麼東西,那她的禮物是什麼呢?

蘭雪被成剛壓着,雖覺得重些,也舒服。她朝玲玲哼了一聲説道:“故玄虛,少在這兒騙人。你這是在説鬼話吧?想讓我們上當,門都沒有。”説着,親了一下成剛的臉。

玲玲身上穿着睡衣,如果有什麼禮物的話,別人一眼就能夠看到。

正當兩人一團疑惑時,玲玲朝成剛一笑,説道:“成大哥,我的禮物在我身上呢。你看。”説着,解開睡衣帶子,將睡衣向後一推,立刻出裏面的身子。

那白淨優美的嬌軀上只穿着一套內衣,分明是一套黑的透視裝啊,跟光着身子區別不大。上面的子形狀清楚可見,頭明顯是兩個點兒。再看下面,黑黑的絨也看得清清楚楚,若是分開腿,只怕那條溝也隱約可見。

成剛看得大為過癮,同時聞到了來自玲玲身上的芳香,那是高級香水的味道,聞了就有衝動。還沒有等成剛過是癮,玲玲把睡衣又穿上了,一下子啥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