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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第五章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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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第五章主動出擊次七點鐘,成剛才醒來。他一動,玲玲也跟着醒了。彼此一見對方的體,都不笑了。

成剛扯掉被子説道:“玲玲,你光着身子美的,找不出什麼明顯的缺點。”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掃視,貪婪地欣賞着。處在青時期的姑娘哪有不美的呢?光那年輕的氣息就能讓你傾倒。

玲玲站在牀上,驕傲地向他、踢踢腿,做出幾個調皮的動作,然後找內衣套上。轉眼之間,那“叢林”與“波”不見了,但那神秘卻更強了。

玲玲盯了成剛的下一眼,説道:“快穿好衣服,回到你的地方去。如果讓那位看見,又得跟我玩命了。”她看見成剛的子並非全軟,還有一定的硬度。她不想到昨晚的好事,心情大好。

成剛在她的催促下也穿起衣服。不一會兒,兩人都已經穿戴整齊。成剛長褲小衫,而玲玲是一套合身的休閒裝,容光煥發。

成剛輕輕推開大房問門,只見蘭雪還睡着呢。側着身子,被子打中間橫過,着大部分粉妝玉琢的身子。那雪白的大腿以及光潔的後背,都教成剛動心。那背上紅罩帶子更教他想入非非。

玲玲輕聲説:“她還睡着呢?這姿勢人的。成大哥,我看,你不妨鑽她的被窩去吧,一定會豔福無邊。”她的臉上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誠的。

成剛連忙關上門,轉過身看玲玲,説道:“玲玲,又在拿我尋開心是吧?這時候我可不惹她。”玲玲眯着美目一笑,説道:“我可是真心話。我想,你要是真鑽進她的被窩,她一定會樂得一天都不想起牀。”成剛望着她那含笑的眼睛,説道:“那有什麼意思啊?哪天咱們三個玩三p怎麼樣?”想到三人同樂,成剛的心裏開出一朵朵燦爛的花。

玲玲擺擺手,説道:“那還是免了吧。我不大習慣。”成剛説道:“怎麼會呢?你也不是沒有經歷過那場面,不是過癮的嗎?”玲玲撇撇嘴,説道:“那要分跟誰一起啊。跟小路姐一同服侍你,我是沒有意見。跟她可不行,我們倆是獵人和老鼠。”她指指門裏。

成剛無奈地聳聳肩膀,説道:“難道你們兩個人就永遠水火不容嗎?難道你們兩人就不能盡棄前嫌、情同姐妹嗎?咱們歷都是自己人呢。”玲玲臉上一冷,説道:“我不願意跟她鬥,可是她總是看我不順眼。我們倆要想和好,主要取決於她,而不是我。跟我這頭説什麼都沒用,就看她了。她不想跟我好,我也沒法子。”成剛唉了兩聲,説道:“真不明白,你們兩人為什麼會勢不兩立呢?沒有那麼大的仇吧?”玲玲搖搖頭,説道:“這就不是我的事了。我們倆的矛盾和衝突,十次倒有八次是她挑起來的。這不是誣陷,而是心裏話。”成剛沉思着,説道:“我一定要想法讓你們的關係好起來,你們應該像一對姐妹才正常。”玲玲聽了只是甜甜地笑,而不説話。

成剛看看天,説道:“我去買點吃的,也應該吃飯了。你留在家吧。”玲玲説道:“反正我也沒事,不如跟你一起出去吧。”成剛聽了猶豫。玲玲説道:“你怕有人看到是吧?沒有關係。我一見到你的鄰居,我就跟他們説我是你的表妹,遠房表妹,一點別的關係都沒有。他們要是亂想,一定會心肝肺都斕掉的。”成剛聽了笑了,説道:“好吧,咱們就一起去吧。”一高興,什麼都不怕了。説真話,帶着一個小美女上街,教人心裏很舒服的。如果沒有什麼顧慮的話。

等他們倆高高興興地拉着手回來時,蘭雪已經起來了,正坐在沙發上。她已經穿好衣服,但沒有梳頭,頭髮散着蓋住一部分臉。那樣子很有自然、嬌慵之美。

兩人一進屋,蘭雪就走過來,噘着嘴説:“姐夫,出去也不喊我一聲。”她反地橫了玲玲一眼。玲玲則朝她嘻嘻笑,使蘭雪眼睛都瞪大了。

成剛看着她,説道:“你正在睡覺呢,我怎麼喊你啊?快去梳頭吧,準備吃飯了。”蘭雪説道:“我去梳頭,但你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啊?”成剛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呢?”蘭雪狡猾地笑了笑,看一眼玲玲,説道:“姐夫,你應該明白。”説罷,扭晃肩地進了洗手間。門一關,隨後裏面傳來了歌聲,聽歌詞是“香水有毒”唱得好聽,但充滿了幽怨。

玲玲朝成剛一笑,低聲説:“她在抱怨呢,像是一個失寵的妃子。”成剛笑了,説道:“這麼説你是我的妃子了。”玲玲想了想,説道:“我是你的西宮。”成剛聽了歡喜,説道:“收拾收拾吃飯吧。”將東西拎到廚房,準備用早餐。

大約十幾分鍾之後,三人落座,開始用早餐。蘭雪坐在成剛對面,而玲玲則坐在成剛身邊。玲玲慢條斯理地吃着,像是在想心事。而蘭雪則大吃大喝,像是餓急了,唧溜唧溜之聲伴着讚歎的語言。

蘭雪咬了一口油條,説道:“真別説,這城市的油條比我們那裏的香多了,這油真不錯啊。”接着,又喝了一口豆漿,説道:“召生旦漿也好,一點生味都沒有,像是綠食品啊。”成剛用温暖的目光看着她,説道:“蘭雪,喜歡的話就多吃點吧,姐夫還是能供起吃喝的。”蘭雪點點頭,説道:“那是一定的。”她的臉上充滿了笑容。洗過臉,梳過頭的蘭雪,看起來那麼好看、那麼神,像雨後的荷花一樣清新,像雨後小園裏的葱一樣嬌。連成剛心裏都稱讚,這丫頭再長几年,只怕可與蘭月媲美了。

再看身邊的玲玲也是青美貌,相比之下,顯得穩重而成。那清澈的目光、那柔美的臉蛋,都使她風采不凡。兩人相比,難分高下。

蘭雪注意到成剛正看着玲玲。蘭雪便咳嗽一聲,説道:“姐夫,主角在這兒呢,往哪看?”説着,還瞪了玲玲一眼。

玲玲跟成剛對視一眼,不笑出來了。蘭雪急了,嚷嚷道:“笑什麼啊,有什麼好笑的?難道説錯了嗎?再笑,把你牙掰掉。”她指的自然是玲玲了。玲玲也不回話,只是看看成剛,一副多情的樣子,令蘭雪心裏酸溜溜的,真想一巴掌打過去。

飯後,成剛坐在沙發上,兩女一左一右相伴。成剛很自然地拉住玲玲的手,玲玲臉上出開心的笑容。蘭雪一見,連忙主動拉住成剛的手,還往他的身上靠。這一幕令成剛心裏大。他心想:要是天天被兩女陪着,那可是幸福之極。只是兩女的關係並不和睦啊。

成剛看看蘭雪,説道:“蘭雪,過一會兒我陪你去警察局,得走完程序。”蘭雪嗯了一聲,説道:“你陪我去最好了,不然的話我才不想去呢。那地方,想想心裏都發。”成剛笑道:“你怕什麼,你是受害人,又不是歹徒。你去那裏是為了伸張正義,不是去伏法的。”蘭雪哎了一聲,説道:“姐夫,這些道理我都懂。只是一想到警察局,一想到警察,我總是笑不出來。你不知道,在我們那裏,你要是跟人説,你去過警察局,人們都用那種眼神看你。好像去了那裏,你就是一個大壞蛋了。”説着,蘭雪學着那種異樣的眼神。雖不太像,成剛也看明白了。

成剛笑了笑,説道:“這都是心理在作怪。警察裏是有害羣之馬,但是多數都是好的啊,他們是為老百姓服務的。”蘭雪嘴一噘,哼道:“得了吧,許多百姓背地裏都罵他們呢,説他們跟賊一樣差勁。不會為民,只是坑民。”成剛不以為然,説道:“瞎扯蛋。照你這麼説,你表姐難道也不是好人了?難道也差勁了?”一想到這個大美女,他的心情特別好,像是從雲層中看到了太陽,又像是在黑暗中見了曙光一樣。

蘭雪説道:“我表姐自然是大大的好人,不但好人一個,還漂亮、能幹、威風,我可喜歡她了。我要是男人,非得猛追她不可,非得娶她當老婆才行。這樣的女人,別説省城,就是天底下也找不出幾個來。”成剛就勢説道:“這就是了,以後對警察們不要再抱什麼偏見了。”蘭雪不服氣地説:“可我表姐並不代表所有的人啊。”成剛問道:“那你告訴我,哪個警察壞?説出幾個名字和事例來。”蘭雪啞口無言,稍後才説:“一時之間倒是想不出來了。”成剛説道:“好了,別再亂説話了。你倒是好好想想,一會兒到那後怎麼説話,別東一句、西一句的,得有點條理。”蘭雪微笑道:“這個不成問題。我説話是腳脖子上掛暖瓶!水平比較高。”成剛跟玲玲聽了直笑。蘭雪指一指玲玲,説道:“咱們去那裏,那她呢?她不跟着吧?”成剛並沒有馬上出聲,他在想該怎麼回答蘭雪為最好。這時,玲玲説話了:“你們出去吧,我不出去了。我要在家做家事,為這個家做點什麼。”她這番話使蘭雪到很意外。而成剛則在心裏誇獎起玲玲了。

蘭雪一聽樂壞了,説道:“好哇,好哇,這才叫乖呢。難得你這麼明白事理。不過,讓你這麼一位大小姐做家務,那可是讓雞下水啊。你會做嗎?”玲玲一點也不生氣,説:“別人會,我有什麼不會的?”蘭雪説道:“那好,等我們回來要檢查的。”説着,拉起成剛就要走。

成剛猶豫地看着玲玲,玲玲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説道:“你去吧,成大哥,我一定會把家裏收拾得乾乾淨淨。”成剛向她讚許地一笑,點點頭,這才帶着蘭雪走了。一下樓,出了門,蘭雪立刻眉飛舞起來。她説道:“就咱們兩個人多好,多教人羨慕,何必非得加上一個她呢?水裏冒泡!多魚(餘)。”成剛反駁道:“這不對,蘭雪。如果你二姐看到咱們這樣,她也會這麼説吧?”蘭雪説道:“那可不一樣。最起碼我是自己人,她可是外人,關係怎麼能比呢?

以後,她要是不對我客氣些,我就跟她沒完沒了。”成剛聽了煩惱,説道:“蘭雪,你倆都是我的女人,你為什麼不能跟她友好相處呢?非得搞得跟仇人一樣才高興嗎?”蘭雪哼了一聲,説道:“姐夫,你以為我願意跟她鬧嗎?我是沒法子,我是被的。”成剛一皺眉,説道:“什麼被的?我不太明白。”蘭雪跟成剛並排走着,很認真地説:“姐夫,我跟她沒有什麼大仇大恨,只是每次我一見到她那得意的樣子,心裏就像被紮了刺一樣不舒服。我就想打擊打擊她的囂張氣焰,教她不能活得好。”成剛問道:“人家得意是人家的事,跟你有什麼相干?本是風馬牛不相及啊。”蘭雪臉帶冷笑,説道:“怎麼不干我事呢?她每次得意,多少都跟我有關係。”成剛説道:“有什麼關係?”蘭雪狡猾地笑着,説道:“關係大了。你想,她是為什麼事而得意呢?多數時候是搶了我的風頭,她才得意。比如説,學校測驗,結果是我排了第二,她排了第一,她就得意了。你説,我能不有氣嗎?”成剛覺得好笑,説道:“蘭雪,人家第一,那是人家學業好,發揮得好?你不應該生氣的。你應該多多努力,下回超過她。”蘭雪噘了噘嘴,説道:“還有,男同學寫情書追女生,我收到不少,就向她炫耀。她呢,拿出來的情書比我的還多,你説説,我還能不生氣、不上火嗎?”成剛忍不住笑了起來,説道:“這也算得上事嗎?再説,誰教你跟人家炫耀?你不炫耀,不就啥事都沒有了嗎?你這是自找苦吃。”蘭雪大聲道:“不對,這事就怨她。她要是讓步,不就哈事都沒有了嗎?”成剛無奈地搖頭,説道:“蘭雪,你這是滿不講理,強詞奪理。”蘭雪不服氣,説道;“不對,就是她不對。最教我難受的是學校有人辦了一次選校花的活動,我認為我一定是名列第一,沒想到又是第二。”説到這兒,她使勁跺了一腳,以示不滿。

成剛嘿嘿笑,説道:“不用説,玲玲又是第一,又壓倒你了,對吧?”蘭雪臉如冰霜,冷冷地説:“這是不公正的一次評選,我應該罵那些評委的八輩祖宗。他們是受了嚴玲玲他爸的影響,才做了違心的投票。這些狗孃養的,一定會有報應。”成剛説道:“你説嚴玲玲她爸參與了,你親眼看到了嗎?”蘭雪説道:“倒是沒有親眼看到,可是,有人看到那天她爸到學校去過。”成剛説:“這又能説明什麼呢?難道她爸不能去學校嗎?”蘭雪一握拳,恨恨地説:“這就有問題了。他八輩子沒來過學校一次,為什麼偏趕那天去了?不是去攀關係,還能幹什麼去?”成剛哈哈笑,説道:“蘭雪,這只是很無聊的活動,沒什麼意思。又不是選美國總統,玲玲他爸犯得上攪和嗎?你想得太多了。事實上也許本不是那麼回事。”蘭雪堅決地説:“不對,這裏面一定有鬼。”成剛停住腳步,説道:“你這麼説有什麼據嗎?”蘭雪往成剛面前一站,下巴一揚,説道:“你要證據嗎?那還不簡單?”成剛朝她一伸手,説道:“拿來吧。”蘭雪在成剛的手掌上拍了一記,説道:“還要什麼證據?我們兩人的長相就是活證據。”成剛眯眼一笑,説道:“這話高深得像佛經啊,我聽不懂。”蘭雪歪着頭,掐着,嚷嚷道:“有什麼聽不懂的?你只要用眼睛看看我們兩人的長相,就會覺得不對頭。”成剛特意看了看她的臉和身子,説道:“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對的。”蘭雪拉長臉,嘆氣道:“姐夫,你傻啊。你看看我的長相,再對比一下嚴玲玲的長相,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比她強多了嗎?我的實力遠勝過她,誰都看得出來我應該是第一名。這就是證據了。”成剛愣了愣,接着大笑,笑得幾乎都直不起來。蘭雪惱怒了,大叫道:“你笑啥啊?笑個啊。事實如此,我又沒有説謊,難道你認為不是這樣嗎?”她非常不滿意成剛的表現。

成剛見周圍已經有人朝他們看了,便放低聲音説:“蘭雪,得了,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你們以後和好吧。不然的話,我會很不開心的。”蘭雪搖頭,説道:“不行,我怎麼能跟她和好呢?我是岳飛,她是秦檜,本不是一路人。”成剛説道:“岳飛?秦檜?我沒看到你有那麼了不起啊?也沒有看出來她幹過什麼壞事啊?”蘭雪唉了幾聲,説道:“姐夫,我説你不要被她的表面惑了眼睛和心智。她那個人最會演戲了,看起來很善良、很厚道,其實一肚子的壞水。不然的話,她怎麼會把我害得被人口販子抓去了呢。”説起這個,她的臉一下子又變得蒼白。顯然,那件不幸的事還讓她心有餘悸。

成剛變得嚴肅起來,説道:“蘭雪,我都説過了,這件事你不能只怪玲玲,你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蘭雪發火了。她一瞪眼睛,説道:“叫得好親熱啊,一讓二姐聽了,不知道會是什麼想?你就幫她説話,我懶得理你了。”説着,加快腳步,向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