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第四章騎士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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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剛哥,我們是想睡,可是睡不着。這蘭雪的事得我都吃不好、睡不好。這丫頭真叫我不放心。”聲音中充滿了焦慮跟憂愁。
成剛連忙説:“蘭花,你不用擔心、不用着急了。你告訴你媽,蘭雪我已經找到了。”蘭花驚呼一聲,説道:“什麼?蘭雪已經找到了?你説的是真的嗎?”她的情緒頓時高昂起來。
成剛接着便聽到另外兩人的驚呼聲。不用説,那是自己的岳母和蘭月了。這件事對她們的影響也是相當大的。
成剛動地説:“是啊,我剛把她帶回來不久,她剛剛睡着。這次的事,可把她嚇得夠嗆了。不過”經一事,長一智“啊。”這時,電話那邊已經傳來岳母急促的聲音:“成剛,真的找到了?真的找到了?
這個死丫頭,差點把我急死了。”看來,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搶過女兒的電話説話。
成剛安道:“嬸子,你不要動。你放心好了,蘭雪什麼事都沒有,跟過去一樣。”他想起岳母那端莊的面孔、身材、以及發達的大股,就心裏直髮癢。雖説是岳母,他不該那麼“大逆不道”可是有時候他就是忍不住。這説明什麼呢?這既説明成剛好,也説明岳母確實引男人。
岳母不能上,這是成剛所知道的。雖沒有血緣關係,然而在倫理上也説不過去,她的女兒們可不會答應。只是成剛每次想到岳母那風韻猶存的體時,總是不能平靜。要是有一天她真的改嫁給了別的男人,成剛一定會心如刀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想呢。按理説,這實在不應該啊!
風淑萍沉默了數秒,才説道:“成剛,這次又多虧了你。蘭家有你,那可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成剛笑了笑,説道:“嬸子,你説這話又見外了,我也是蘭家的人。你就別再客氣了。”風淑萍笑出了聲,説道:“好吧,好吧,我不再説見外話了。成剛,你快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蘭雪的?她怎麼又會跑到你那裏去了呢?”成剛回答道:“這説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説吧。”接着,他便把蘭雪失蹤的前後情況簡單地説了一遍。當然了,他只説了一部分,凡是涉及到玲玲的內容,他都跳了過去。他可不想節外生枝。
風淑萍聽了之後,慨不已,説道:“蘭雪這丫頭,真是越來越野了。就算是想上省城玩,也應該告訴家裏一聲。等她回來,我非得打她嘴巴。要不然,以後她都敢把天給捅破了。這死丫頭,氣死我了。”成剛勸道:“嬸子,人已經找到了,你就不要再生氣了,更不要處罰蘭雪了。你想,你要是打她嘴巴的話,她以後還會回去嗎?她已經長大了,對她嘛,應該採取合理的懲罰方式,動武力是不成,只會把事情糟。”風淑萍唉了一聲,説道:“成剛,那依你的意思該怎麼對她呢?”成剛思考了一會兒,説道:“依我的意思,只當沒有這回事。她回去以後,你們好好安她,別給她壓力了。等過一陣子再罵她幾句,跟她講講道理就行了。蘭雪屬於倔強型,越打越不成。”風淑萍深一口氣,像是費了很大勁似地説:“好吧,我先給她記下這筆帳。”接着,電話那邊的聲音又換成了蘭花。蘭花説道:“剛哥,你帶蘭雪在省城裏玩一圈,就趕緊讓她回來吧。讓她過過眼福就得了。她可是一個學生,可別影響了功課。”成剛嗯了一聲,説道:“我也是這麼想。她沒有來過城裏,對這裏好像喜歡的。”蘭花又説道:“剛哥,你記得,別給她買些沒用的,花冤枉錢。這孩子可不能慣,慣下去會害了她。”成剛笑了,説道:“蘭花,我又不是一個小孩子,這點道理我還能不懂嗎?你就放一千個心吧。”蘭花説:“好了,你也睡吧。蘭雪找到了,我們大家也都可以睡個好覺了。這兩天都教她給折騰夠了。”成剛説道:“睡吧,開心的睡一覺。現在已經風平靜了。”蘭花又問道:“剛哥,你打算哪天回來呢?”成剛想了想,説道:“應該不會太久。我很快就會去看我父親,看完了就會回到你身邊。”蘭花樂了,説道:“好,好,晚安。”她掛斷了。
當成剛放下電話時,再看玲玲,她側着身子背對着自己。去看她時,她並沒有睡,而是像是思考着什麼。成剛一摟她的,微笑道:“玲玲,什麼讓你想得這麼入神呢?”玲玲將身子一轉,面對成剛,出了愉快的內容,説道:“我沒有想什麼,在聽你們夫説話呢。聽你們説話情可真好啊!聽得我都想嫁人了。”成剛一笑,看着玲玲多情的美目,高聳的鼻子,説道:“我可不答應你嫁給別人。”玲玲甜甜地笑,説道:“我倒真沒有想好要嫁誰呢。想嫁你,那也是做夢。”説到這,她的笑容減去了幾分。
成剛問道:“你到很失望嗎?”他盯着她那條不淺的溝,覺得養眼的。
玲玲搖搖頭,説道:“我還是一個學生,還得唸完大學,那時候才能考慮這失望不失望的問題。”成剛想了想,説道:“也許那時候你的戀法改變了秘有了自己的想法,那時候你可能就不再對我興趣了呢。”玲玲想了想,説道:“會嗎?會嗎?應該不會的。我早就把你當成了我生命中的唯一。”她説得很自然又很動情,使成剛不能不動。他忍不住伸胳膊將她摟住,且摟得緊緊的。他心想:不管這話將來能不能經得住考驗,就憑這幾句話,我成剛已經夠驕傲的了。以我一個普通男人的資格,能獲得這麼一個青美少女的垂青,也應該心滿意足。
玲玲也就勢摟住成剛的脖子,兩人那麼密切,簡直密不透風。成剛覺得這側抱不怎麼舒服,便讓玲玲趴在自己的身上。她在成剛的身上呼着,眼神充滿了柔情。
成剛的雙手在她身上撫摸着,她的身子真光滑、真熱,那手在她的身上活動着,愛不釋手。
玲玲笑着説:“成大哥,你的手開始不老實了?”成剛笑了,説道:“像你這麼好看的姑娘在我身上,你説我能老實嗎?要是老實得跟石頭的話,你説説,我是不是有病呢?”玲玲開心地笑起來,聲音好清脆、好悦耳。她嬌滴滴地説:“成大哥,我很喜歡你每次佔有我的那兇樣。我覺得那樣才是男人呢。男人嘛,就應該像狼像老虎,而不是綿羊。”成剛聽了大為舒服,説道:“那你現在想不想看我像狼像虎的樣子呢?”説着,他的手已經放到了她的股上。那富有彈的股多教人興奮,興奮得想馬上光她的衣服為所為。
偏偏這個時候玲玲還有耐。她受着成剛的健壯和厚實,又磨擦着成剛的臉,説道:“成大哥,你知道,我來之前,跟我爸有一次爭吵,差點來不成。”成剛一聽這話,慾火稍微降些,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真情在成剛看來自然比慾望更重要、更人。
玲玲乖乖地趴在成剛的身上,輕輕地呼着,成剛覺得這種接觸舒服的。為了看得清楚,他把玲玲身上的被子都扯掉了,這樣,這身上只有內衣的少女美體全出來了。那體態、那白、那曲線,分明是個藝術品,還將香氣散發到空氣中呢。這使人想到畫家手下的經典之作。
玲玲臉上帶着幸福的笑容,説道“成大哥,我是因為太想你了,才決定來看你的。我可沒像蘭雪那麼大膽,一聲不吭的就跑了。我是跟我爸説過的,要來省城遛踏。誰想到他不同意,還把我訓了一頓。”成剛説道:“你爸平時不是疼你的嗎?這回怎麼變樣了呢?”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滑行着,受着這青美少女的魅力。她很美,跟蘭雪是兩種類型。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股上摸個沒完,他心想:玲玲年紀還不夠大呢,再長几年,一定更有看頭。
玲玲説道:“我爸爸這幾天很不順,遇到麻煩了。新上任的一個什麼局長正好管着我爸,據説他為官比較清正,我爸送了幾回禮都給擋了回來,這已經讓我爸不舒服了。還有啊,更生氣的是,我爸看上了一個漂亮的寡婦,想談一次戀愛,談一次真情。誰知道我哥哥先出手,跟那個小寡婦好上了。你説我爸爸能不氣嗎?”成剛聽了直笑,説道:“你家的事可真有意思,這父子倆怎麼老”撞車“呢?這世上的女人多得是了,為什麼他們總是看中同一個女人呢?”玲玲嘆口氣,説道:“我爸説了,這小子是我的剋星。我哥哥則説,這老頭子早該退位了,應該把全部的生意給他。我爸又説了,要是把生意現在就給他,只怕早就破產了。”成剛哈哈笑,説道:“你爸雖説是個黑社會人物,好歹也是個強者。你哥好像還不如你爸呢。”玲玲嗯了一聲,説道:“的確是這樣。我哥啥都不會,只會吃喝玩樂,幹正事不行。”成剛説道:“你爸心情不好,也不該遷怒於你。”玲玲出回憶的表情,説道:“我一跟我爸説我要來省城,我爸就臉拉得老長,説,不行不行,城市裏的壞人太多了,你一個沒經驗的小丫頭去了別教人給賣了,還幫人算錢吶。”玲玲説道:“我不服氣。我説,我又不是傻瓜。你女兒的腦袋你還不知道嗎?只有我賣別人的份,別人想算計我,不可能!我爸急了,對我直吼,説不能去。萬一要是出了啥事,老爸可怎麼活啊?我説,不怕的,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萬一遇到什麼麻煩,我就報出你的大名。實在不行,可以打電話給你,你可以帶人來救我。”成剛問道:“這麼説,你爸就同意了嚼?”玲玲搖搖頭,説道:“他怎麼樣就是不同意。沒辦法,結果我跟蘭雪一樣,也逃跑了。”成剛高興地在她的股上拍了一下,説道:“玲玲,你可真勇敢。回家時,少不了捱罵的。”玲玲輕聲笑,説道:“我不怕他。他心情好了之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你知道嗎?我來時還去見了小路姐呢,她聽到後,也想跟我同來,只是她忙着照顧生意,走不開。不過,她叫我向你問好呢,還説,她盼着下回相會,跟我一起服侍你。她説,下回一定把你的雞巴蔫了。”説到後面,玲玲吃吃地笑了。
成剛聽得熱血沸騰,便説道:“玲玲,來吧,讓成大哥疼愛疼愛你吧。等我下回見了她,我一定翻她,讓她再不敢挑釁。”説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股溝裏蹭着,蹭得玲玲直笑。
隨後,玲玲動心了,低下頭跟成剛親嘴。她非常主動,熱情地狂吻着。成剛跟她親了一會兒,便張開嘴,兩條舌頭纏在一起,你不讓我,我不讓你,像兩個高手在較量。與此同時,他們的手也都沒有閒着,都在對方的身上摸索着,像是很好奇似的。
一會兒,兩人的身子有些錯開,玲玲隔着內褲起大來。那子已經將內褲頂得老高,那東西真有意思,像不倒翁似的,按倒了還會站起來,顯示出倔強的脾氣。玲玲多喜歡這種東西啊,因為它不止一次讓她得到了神仙般的享受。
不知不覺問,兩人的內衣也下了,都變成了原始人。成剛的大子翹起老高,青筋突出,兇巴巴的,很有陽剛之氣,像一個出征前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再看玲玲,身上一絲不掛,每一個部位都跟成剛照面了,皮膚好極了,子已經起來,頭暗紅,很可愛,再看下面,一叢黑已經珠點點了。這個美少女,已經情盪漾了。
她又騎到了成剛的身上,在沒有入前,她雙手撐在成剛的兩側,隨意磨擦着兩人的下體。兩隻標準的子一晃一晃,形成人的波。雖説不如蘭月的來得壯觀,也有動人心魄之處。兩人的陰也磨在一起,都覺得很好玩。
成剛看了心癢,伸手抓住她的子,一手一個着,還撥頭,得玲玲不時地發出聲音:“喔,哦,啊…”接着,成剛又讓玲玲放低上身,他的嘴伸進去開始吃了。他的技術很好,連帶咬,沒幾下就把頭得硬硬的,把玲玲癢得直哼,她説道:“成大哥,你真會玩,真是高手。你不知道幹了多少女人吶!”成剛吐出頭,笑道:“我幹她們是她們的幸運呢,她們偷着樂去吧。”説着,又把另一隻子到嘴裏。他很忙碌,玲玲則舒服得直扭身子,那隻自由的子便動個不停。
很快,玲玲就受不住了,嬌吁吁地説:“成大哥,我要進去了。你的手段太高明瞭,玲玲忍不了了。”説着,她改騎為蹲,手抓,身子慢慢下落,當兩人接觸時,玲玲扭擺,試探地往裏,成剛也很配合她,因此,眨眼間,那麼大的傢伙全被玲玲的小給納入了。
當玲玲的股落到底,頂到花心上時,玲玲美目閉了一下,長出一口氣,説道:“成大哥,我覺自己好像不在人間了。”成剛望着兩人的結合處,説道:“那自然是在天上了。”那結合處非常誘人。大子盡而入,把玲玲的小撐得鼓鼓的。絲絲的水從縫隙處縊出,使人不得不對玲玲刮目相看,這小丫頭的水好多啊!
玲玲只安靜了一會兒,股便動了起來。她上上下下地動着,把那兇惡的大子吐吐,在這種機械般的動作裏,兩人都到了舒服、快、銷魂。玲玲覺大子觸及自己的每個角落。每一下的觸碰都會引起全身的舒。她的小被撐得開開的,像是隨時要撐爆了似的。那大子好熱,似乎要把她融化了;那大子好長,似乎要刺穿自己的身體;那大子好硬,每一次的衝擊都顯示着它的雄壯與強悍。
玲玲歡快地縱着股,上下之外還加上轉動,左衝右頂,讓大子充分為自己服務。她一邊哼着,一邊亂想:“男人的這東西真妙,當女人的也有福,成大哥真是豔福不淺吶,可以幹好幾個女人。我要是男人就好了,我一定也會去多玩兩個女人。”不久,玲玲改蹲為騎,這回的動作更好了。成剛積極配合着,使勁往上頂,那氣勢像是要把玲玲頂死似的。玲玲半眯着雙眼,紅微開,雪白的嬌軀迅速活動着,兩隻小白兔般的子跳得正好看呢。那水源源不斷,已經將兩人的下體得濕了,都到了成剛的肚子上。
成剛看得大,説道:“玲玲啊,換個姿勢玩吧。”玲玲睜開眼睛,媚笑道:“成大哥,你戀換羅個?玲玲都聽你的。”成剛説道:“只要把後背對我就是了。”玲玲歡呼道:“好,成大哥。”説着,她站起來,那大子便落了。水光閃閃的,散發出一股腥味。這種味道在此時聞到不但不會反,還刺呢。
玲玲轉過身背對着成剛,又坐了下來。成剛看到玲玲的股由渾圓慢慢變化,由繃緊分開兩半,出紅的花菊,以及水淋淋已開口的小。玲玲還回頭一笑,那笑容真美,清純、甜美、還帶少許的蕩,這蕩更使玲玲平添了幾分魅力,而不是俗。成剛到一陣心醉。
當他覺到被夾時,玲玲的股已經落到實處,小再度將大子入幹到花心上了。
成剛望着她圓圓的股吐的樣子,覺得非常過癮,深她是一個很懂得享受的姑娘。那子被她一夾一磨,快不斷傳來,使他覺像進了一個美妙的仙境。
兩人都動地息着。玲玲雙手按膝,股起落,姑娘家的羞處都在成剛的眼中展現。小吃着大子,着水,連那花菊都受影響,一縮一縮,連那裏都有了水光。哦,這是多幸福的事啊!作為享受的男人,成剛深驕傲。
成剛問道:“玲玲,覺舒服不舒服?”他的聲音也不夠穩定了。
玲玲一邊起落着,一邊回答道:“舒服啊,舒服極了,像坐飛機飛走了一樣過癮呢。”她輕輕哼叫着,表達着自己的受。
成剛笑了,説道:“玲玲,既然舒服,你為什麼不大聲叫出來呢?”雙手扶着她的股,幫她活動着。
玲玲回眸一笑,神情又妖冶、眼神又熱烈,説道:“成大哥,那屋還有一個蘭雪呢。我哪敢大聲嚷嚷?她要是聽到了,一定又會跑來跟我拼命。我還是忍着點吧,別惹禍。這個美好的時刻,我可是很怕她的。”她的聲音隨着她的動作微妙的變化着,呈現出高低起伏之態,聽得特別悦耳。
當玲玲的力量減弱時,便改蹲為騎。只見股晃着,得少了。成剛就説道:“玲玲啊,再換一個姿勢吧。”玲玲回顧着他,依然扭動着,説道:“你説換哪一勢呢?”成剛回答道:“就換公狗幹狗母的姿勢吧。”玲玲笑道:“那樣子可真不好看。”説着,她的身子向前一伏,那子又滑出來了。上面全是愛,看着好過癮。那是他們愛之戰的證據,使女人到快樂,讓男人到驕傲。
玲玲乖乖地跪伏下來,翹起股。她的股自然不是蘭月那種豐滿的,但也算中上等。那張開的兩瓣股是那麼均勻、那麼悦目,尤其是股溝裏的二孔,教人見了銷魂蝕骨。小張開嘴,口水下來,花菊舒展着,像是要讓人開發似的。
成剛跪在她的背後,撫摸着她的股,説道:“玲玲,你好啊,那麼多的水,把這裏都濕了。”玲玲羞澀地回着頭,説道:“成大哥,你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嗎?”成剛笑道:“當然喜歡了,女人越,越教人越有興趣,越想幹她。”説着,他的手滑入股溝,在小處亂樞着,得玲玲嘻嘻笑,不時地搖晃着股。成剛還把手指伸進小,好一頓攪和。等玩夠了小時,又沾了水,她的花菊。
玲玲吃吃直笑,癢得直縮花菊,説道:“成大哥,別碰那裏,好癢的。”成剛的手指在皺磨擦着,説道:“玲玲,聽説過嗎?”玲玲説道:“聽説過。”成剛問道:“你有什麼看法呢?”玲玲嘿嘿笑,説道:“成大哥,那地方不是玩的地方啊,那是排的地方。我覺得髒的,還是不玩為好。”成剛望着花菊在自己的手指上動着,心裏很痛快,説道:“如果我想玩的話,你願意讓我玩嗎?”玲玲回頭看着成剛,猶豫一下,才説道:“如果成大哥有興趣的話,你想怎麼玩都行。玲玲為了你,就是把命賠上都不怕的。”這番話聽得成剛特別有成就,倒使他不想玩那裏了。他從這話裏覺到玲玲也不是特別贊成。既然她不那麼想要,自己又何必要她呢?這種事還是採取自願的好。願意玩的,那就玩吧,不願意的,也不用勉強。勉強幹的事,誰都不會到舒暢。
成剛把着她的股,分得更開一些,然後伸長舌頭上去。那舌頭在小上掃蕩着,不放過每一個部位,把玲玲得幾乎都要趴在牀上了。她呻着説:“成大哥,別了,別了,玲玲受不了。你的舌頭真厲害,跟那子一樣厲害。”成剛得津津有味,不時吃着她的水。那特殊的味道更教人發狂啊!他的舌頭越來越過分,把玲玲得要死要活,她只好百般求饒。見她可憐的樣子,成剛心軟了,便擺好姿勢,在她的央求下,滋地一聲了進去。還沒等玲玲多幾口氣,那大子已經虎虎生風地幹起來,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幹得玲玲的股一前一後地動着,嬌軀像風中的花朵一樣不得安寧。她的呻聲、叫聲也同時大了起來。
雖然也控制着,但那聲音在安靜的夜晚還是特別清楚、特別動聽,遠比聽任何音樂都過癮得多。
成剛是個很會幹的人。不但幹她,還拍她的股,抓她的子。在幹之外,又給玲玲平添了快。玲玲這時也顧不上許多了,連喊帶叫,不再壓抑自己。那聲音高昂處如同女高音,低弱聲又如怨如泣,聽得成剛興趣更濃。
他狠狠地幹着,看着自己的大子在少女的中出出入入,心裏別提有多美了。
幹少女跟幹婦少不同。幹少女像是開發生地,而幹婦少則是在耕耘地,各有各有好處。婦少的風情為少女所不及,而少女的羞態與青則是婦少所缺的。貪婪的男人則是喜歡這兩種,既要幹少女,也要幹婦少。
玲玲在成剛的攻擊下,沒多久便支持不住了,雙臂一軟,趴在牀上。成剛並不放過她,就勢趴上去猛猛。有時那大子竟落了,他也不用手幫忙,在那股溝裏磨擦幾下,便又進去了。
成剛使勁幹,玲玲扭動着配合。這招叫“比翼雙飛”跟剛才的滋味又有不同了。
這時玲玲説道:“成大哥,你幹得我骨頭都變軟了。我要不行了,你乾脆出來吧,我有點吃不消了。”成剛嗯了一聲,説道:“好,咱們換正常姿勢吧。”兩人變成男上女下式,大子又進去了。又是一陣猛幹,把玲玲幹得大聲直叫,水了好多,都被幹成了牛。那啪啪聲、撲哧聲、息聲、呻聲、叫聲等等連成一片,特別有染力,連成剛自己都覺得很刺,更何況是玲玲呢,早被成剛乾得快散架了。不過她可沒有投降,摟着成剛的脖子,連扭帶,努力配合着。
又幹了幾十下,玲玲痛快地身了。成剛也忍不住了,得意出了子彈,然後趴在她身上不動。
這回房間裏又恢復了安靜,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他們的息聲也慢慢恢復正常。
成剛一翻身躺在玲玲身邊,玲玲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他們相互望着對方汗的臉,都開心地笑了。他們摟在一起聞着雙方的氣息,傾聽着對方的心跳,像是聽到了愛情的歌聲。
玲玲問道:“成大哥,你説咱們剛才做愛的事,蘭雪有沒有發現?”她的聲音變得好軟,好像沒了力氣。
成剛懶洋洋地説:“我看,她不會知道的。”玲玲又問道:“你有什麼據呢?”成剛回答道:“很顯然,她在睡覺呢。好好的覺不睡,難道還去注意別人的秘密嗎?這不是太傻了嗎?”兩人體相擁,真滑溜,真好受。那玲玲身上真好,夠熱,也夠香。
玲玲笑了笑,説道:“我看不對,我看她一定知道了。她是什麼人,比兔子還靈呢。我剛才都忘了控制自己了,她一定會聽到了。”成剛聞着她的香氣,説道:“會嗎?會嗎?我看她聽不到。她這兩天連嚇帶慌張的,早就累了,一定睡得跟豬似的,一定聽不到。不信的話,我去看看她。”玲玲嘻嘻笑,説道:“成大哥,要是蘭雪聽到這話,她一定會瞪你的。她可很不喜歡豬,通常是她罵別的同學是豬。”成剛打了個哈欠,説道:“是嗎?她還有這個習慣嗎,我還真不知道。”玲玲説道:“關於蘭雪,你不知道的事還多着呢,有空我一定跟你説説,既然她是你的女人,你應該多瞭解她一些才是。”成剛説:“我已經夠了解她了。”玲玲輕聲笑,説道:“萬一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她嗎?”一聽這話,成剛神一振,説道:“真有那種事嗎?”他覺自己的心一沉。
玲玲見他這麼認真,不由得笑起來,説道:“成大哥,我只是打個比方,看你緊張的。別説沒有,就是真有的話,你也不該那麼緊張。”成剛唉了一聲,説道:“玲玲,求求你,那種玩笑你可別開,會把我嚇出心臟病的。”
“”、權權玲玲答應了,説道:“行,行,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啊!”成剛説道:“只要是人就都有自己的弱點,我也不能例外。”説到這兒,他覺有點困,很想睡覺了。
玲玲可不是心的姑娘,便親了親成剛的臉,説道:“成大哥,好了,別説話了,咱們睡吧。我去關燈。”成剛反對道:“還是我去吧。”説着,去把燈關了,又回去跟玲玲相擁着,快快樂樂地入夢。那做愛的餘韻在夢裏還出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