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第二章水上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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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剛聽了,心中頓生依戀之意,真想把她一把摟在懷裏,久久不放。
成剛説道:“蘭月,我看你明天別回去了,再待幾天吧,省城好玩的地方多着呢。再説,咱們在一起的時候太少了。咱們應該珍惜大好時光,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啊!”蘭月看了看成剛,目光幽幽,説道:“成剛,你不用再勸我了,我已經打定主意,不想改了。有緣的話,誰也擋不住;無緣的話,喝涼水都牙。你説對吧?”成剛聽了掃興,但也不怪蘭月。他知道她是一個有志氣、有理想、有個的人,自己愛她固然是因為她長得漂一兄、有氣質,可是,如果沒有這些內涵的話,自己還會這麼愛她嗎?再説,蘭月要是一個普通如街頭閒人的女子,自己還會對她有興趣嗎?
蘭月的美目看着成剛説道:“你生氣了嗎?我是不是讓你傷心了?”成剛拉着她的手在嘴上一親,微笑道:“你多心了。只要你愛我,我永遠都不會生你的氣。”蘭月嫣然一笑,説道:“我喜歡你笑的樣子,不喜歡你拉長着臉,一臉階級鬥爭的樣子。男人嘛,得有男人的氣度和風度。”成剛再度親了一下她的手,深情地望着她,説道:“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了?”蘭月嗯了一聲,説道:“那就好了。”成剛眯眼望了望西斜的太陽,説道:“時間還早,咱們不如再玩一玩吧。你不是喜歡游泳嗎?咱們就到江邊吧,跟那些人一起。你看怎麼樣?”他指了指那些小帳篷。
蘭月搖搖頭,説道:“成剛,我覺得有點累了,想回家休息。不過,你要是真的很想玩的話,你去玩吧。”成剛問道:“我要是去玩,那你呢?你不要走啊。”蘭月回答道:“我不會走,在旁邊看着你就是了。要是不盯緊點,你會被那些野女人給拐跑的。”成剛聽了,朗地笑了起來,蘭月臉上也出歡樂的笑容。他們都覺心裏淌着甜的河,那種滿足、充實、幸福太教人留戀和難忘,他們都喜歡這種覺。
成剛説道:“好吧,既然你累了不想下水,我一個人玩有什麼意思?我隨你的意思,一起回去吧。”蘭月問道:“你這樣跟我回去是不是沒有盡興啊?我看得出來,你很愛玩的。”成剛笑道:“玩嘛,什麼時候都行。我要以你為中心,你到哪裏,我去哪裏。
你就是我的女王。”蘭月輕聲笑了,説道:“你可真會説話。我被你引,也是因為你的嘴有過人之處啊。”成剛強調道:“我的功夫可不在嘴上啊。”蘭月説:“是啊,不只在嘴上,還有拳腳上。你動起手來,能打得那些壞傢伙落花水。那勁頭、那派頭,特別有陽剛之氣,令人肅然起敬。”成剛搖頭,笑咪咪的低聲説道:“這也不是我的強項,我的強項是在牀上啊。
我在牀上的厲害你可是知道的,哪回不是讓你花謝花又開,水如小溪啊?”蘭月聽了,大為羞澀。她俏臉緋紅,瞪了他一眼,笑罵道:“壞蛋、大賊,你再説,我以後就跟你劃清界線,讓你連我的一手指也碰不着。”説着,舉起粉拳做個打之勢,成剛連忙笑嘻嘻地躲遠了。
之後,他們牽着手在江岸上散步。那藍天、長水、斜陽、以及島上的綠都教他們心曠神怡,到人生那麼美好,可留戀之處真多。
過了不久,在蘭月的建議下,他們準備回去。回去自然也是坐船,跟來時的情形相同,又是排隊、又是推擠、又是等待、又是焦急。成剛説道:“等我以後發達了,我自己買條船,想來就來。”蘭月靠在成剛身上,盡力拉開跟前面人的距離,説道:“買船幹什麼?依我看,你要是有一天真發達了,不如買一架飛機吧。那樣的話更不受限制。你説呢?”成剛説道:“好哇。飛機是比船強多了,船要受水道影響,飛機嘛,想飛就往哪裏飛,老子天下第一,誰也管不着。那時候,我帶你環遊世界,盡情享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蘭月輕聲道:“誰知道那時候你會帶着誰呢?只怕第一個排不到我吧?”這句話把成剛給噎住了,唯有傻笑回應。
等他們好不容易回到對岸時,都長出了一口氣,好像死裏逃生一般。
成剛説道:“咱們國家人就是多啊,是應該實施計畫生育的。”蘭月説道:“為了給社會做貢獻,我以後不要孩子了。”成剛反對,説道:“不成,至少得要一個。我喜歡你替我生孩子。”蘭月堅決地説:“不要,我決定了。孩子只會影響我的事業,你還是找別人生吧。”成剛笑道:“你不幫我生,我就找你表姐生。她跟你一樣漂亮、一樣健康,孩子肯定差不了。”蘭月不以為然,説道:“好哇,只要你能征服我表姐,我沒有意見。”看她的意思,絕對不相信成剛的好夢會成真。
成剛不服氣,説道:“你就等着瞧吧。我要讓她求我讓她懷孕。”蘭月的紅一撇,説道:“那就騎驢看唱本、走着瞧吧。不過不能用強姦、誘姦的路子,只能用正常的方法。”成剛氣鼓鼓地説:“行。”但心裏暗暗叫苦,心想:只能用正常的方法,不用陰謀詭計,雨荷怎麼肯就範呢?除非她吃錯藥了。真是不該亂説話。如果我不能做到的話,以後蘭月都會瞧不起我,我這豈不是自取其辱嗎?真是太傻了。
為了能快點回家,成剛決定叫計程車。蘭月説道:“是不是有點太費了?
咱們還是去擠公車吧。”成剛噢了一聲説道:“這回你可得聽我的了。”説着,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這一來比公車快多了,坐着也舒服多了。很快就到了成剛家附近。
他們下了車,成剛説道:“咱們晚上吃什麼呢?”蘭月説道:“你想吃什麼就買什麼吧,我明天就要走了,我做飯給你吃。”成剛説道:“不,你已經累了一天,也倦了。不然咱們去飯店訂東西吃吧,今天咱們就大方一點。”不由分説,成剛拉着蘭月就往飯店去,訂完吃的東西,他們便往回走,暢談着太陽島上的風光及受,心情好極了。
正走着,前方來了一輛警車停在他們跟前,門一開,一身黑警服的風雨荷從車上下來。風雨荷一揮手,那車嗚了一下喇叭便開走了。
一看到她,成剛的心格登一下,這個美女對他的影響可大了。蘭月低聲説:“還不趕忙努力去,不然的話,她怎麼會替你生孩子呢?”説着,向成剛挑釁地一笑,便快步奔向風雨荷。
風雨荷先是冷冷盯了成剛一眼,之後笑靨如花地跟蘭月抱在一起。兩人分開後,拉着手,互相瞧着對方,像欣賞一幅畫。成剛望着兩人,一陣陣心醉。她們兩人站一起,正是一對姐妹花,就風采而言,真是雙峯並峙、二水分,難分高下。蘭月清冷高雅,風雨荷熱情豁達,她們站在一起,不知會引起多少男人的興趣。成剛發現已經有不少路人朝她們注目。
成剛心裏不太舒服,冷冷地掃着那些觀眾。他快步上前説道:“有話別在這兒説,上我家吧。”風雨荷説道:“你家我還是不去的好。”成剛苦着臉,説道:“我家又不是狼窩,你怕什麼啊?”風雨荷的美目盯着成剛,説道:“不是狼窩,勝似狼窩啊。”蘭月聽了直笑,説道:“表姐,你説什麼,我有點聽不懂。要真是狼窩的話,蘭花可怎麼活啊?”成剛順勢説道:“我那裏不但不是狼窩,而且是安樂窩、幸福窩,多少人想去我還不答應吶。雨荷,到我家去吧,我請客,請你喝酒。”風雨荷的美目望着成剛,像是察他心裏的秘密似的,沒有馬上説話。蘭月一拉風雨荷的胳膊,説道:“表姐,你就答應了吧,若真是狼窩的話,也是我先被吃。我明天就要回去了。”風雨荷哦了一聲看着蘭月,説道:“這麼急啊?明天就回去。”蘭月笑容少了幾分,説道:“是啊,到該回去的時候了。我那些學生不知道會怎麼想我呢,我也想回去給他們上課了。”風雨荷稱讚道:“蘭月,你是一個好老師,那些孩子真是有火氣。”然後看着成剛,説道:“好吧,我去你的狼窩。我怕什麼?反正我有馴狼術。我正好有一些話要跟蘭月説呢,包你很有興趣。”蘭月見她同意了,非常高興。她親熱地拉起風雨荷的手,跟她一起往成剛家走去,成剛跟在後面有一種被冷落的失望。他心想:我這個主人像被掃地出門似的,好像去的是她們家一樣。但他看到兩女那美麗而誘人的背影時,心裏什麼牢騷都沒有了,只剩下歡喜、動和誘惑了。
她們倆人,一個豐滿,一個窈窕婀娜,那扭動的樣子,時時刻刻挑逗着成剛每一條好的神經。
進了屋、換了鞋,風雨荷摘下帽子掛好,就跟蘭月坐在一起説話,不理睬成剛。成剛也不惱,只在沙發一頭坐着,看着兩女微笑。雖説沒有參與,但當一名觀眾和聽眾也不差,能陪伴在這兩位美女身邊,他也到豔福不淺。
她們的談話內容並不單調,什麼都有。風雨荷講了一些自己的親身經歷,比如抓賊、破案、跟兇手搏鬥等等;蘭月也介紹了自己的省城之行,以及對省城的印象,她還説了自己今天遊覽太陽島的受。説這話時,她眉眼笑着,表現着自己的高興。
聽着蘭月説話,風雨荷的美目不時瞥向成剛,目光深沉,帶着審視的味道。
這使成剛不胡思亂想,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他心想:現在她已經什麼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再擔心什麼,只要她不把這些事張揚出去,使蘭家天下大亂就成。
上回她提出的條件太苛刻了,不知道這回她還會不會舊話重提。
過了一會兒,飯店將食物送來,成剛動手將它們擺放好等着兩女。蘭月本想伸手幫忙,卻讓風雨荷勸住了。她説道:“有他在呢,你還動什麼手啊?難道他沒有長手嗎?男人伺候女人天經地義。”這話聽起來非常刺耳,但成剛也不生氣,還説道:“伺候女人也是很幸福的事,尤其是不在飯桌上。”還朝風雨荷一眯眼、一齜牙,換來的當然是風雨荷金剛瞠目的表情。美女到底是美女,即使生氣或者發怒時都是好看的。成剛的眼睛在她的臉上貪婪掃視着,心想:要是蘭月不在跟前,我一定會好好逗逗雨荷。她生氣的樣子也是很有魅力的。
成剛再三催促,風雨荷才懶洋洋地拉着蘭月過來就座。風雨荷本來坐在成剛旁邊,但是剛坐下幾秒鐘就跟蘭月換了位置,坐到成剛的對面。她的藉口是不習慣離男人太近,太近了覺好像有蟲子在身上爬。這話使成剛哭笑不得。他心想:裝什麼聖女、仙女啊,我這條蟲子早把你的身子看個遍,還見識過你最神秘之處。要是我把秘密都説出來,你一定會氣暈的。
這麼一換座,風雨荷坐到成剛的對面,成剛看着她就比較方便了,但是,她身上的警服卻使成剛覺得刺眼。雖説那服裝穿在她身上又筆、又莊嚴、又耐看,使她英氣,可是成剛心裏卻有幾分緊張。其中的原因他也説不清楚。
他便説道:“雨荷,你把衣服了吧?”這話使兩女都同時一愣,風雨荷更是臉上一紅,瞪起了美目,像盯着仇人一樣盯着成剛。成剛連忙糾正説:“我是説,你最好把你的警服掉,我看着不舒服。”蘭月聽了,不一笑,她這才明白成剛的原意。而風雨荷的臉也緩和了,問道:“為什麼呢?這警服礙着你什麼事?”成剛笑咪咪地説:“雨荷,我一看這身警服就心跳加快,像是要被逮捕似的。”風雨荷微微一笑,説道:“我説是怎麼回事呢,鬧了半天原來你這是做賊心虛啊。你最近一定幹了不少壞事吧?”成剛搖頭説:“哪有的事?求求你,還是掉吧。”風雨荷冷冷一笑,説道:“早知道這樣,我應該帶着槍來,一定能把你嚇得跪倒在地上。”説着,伸手解起釦子。掉後給成剛,囑咐道:“小心掛好,不準皺,不準髒。”成剛接過衣服,一邊掛到衣架上,一邊説道:“不就是一件警服嗎?又不是龍袍。”風雨荷不屑地白了成剛一眼,一揚下巴,得意地説:“你知道什麼?你的衣服就是衣服,而我們警察的衣服是尊嚴、是形象問題。跟你談這些你一定不懂。
算了!”蘭月望着風雨荷身上的襯衫,説道:“表姐,你穿警服的樣子真漂亮,真有風度,跟一般的美女不一樣,充滿了正義和力量,真叫人目不轉睛。”風雨荷對蘭月親切地一笑,説道:“表妹,連你也學會甜言語了。你這可是近墨者黑啊。”蘭月對風雨荷含羞地笑了,説道:“表姐,你在説什麼?我這是肺腑之言,真心誇你呢。”成剛説道:“好了好了,什麼黑白的,先吃飯吧。”説着,便站起來替蘭月盛了飯。然後拿出一瓶酒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風雨荷輕輕一拍桌子,瞪着成剛説道:“成剛,我的飯呢?你替蘭月盛了,為什麼不替我盛?是不是你倆的關係好?”蘭月便説:“表姐,我幫你盛飯好了。”成剛擺了擺手,説道:“蘭月,你只管吃你的。你表姐她先不吃飯,先要喝酒。”朝她晃了晃酒瓶子。
風雨荷斜了成剛一眼,説道:“不,我今天不喝酒了。”成剛不解地問:“這是為什麼?我記得你對酒興趣的。”風雨荷的美目睜大了,對着成剛説:“我是怕喝酒後被你佔了便宜。”成剛顯出一臉冤枉相,雙手一攤説道:“你那麼厲害,我即使有那個賊心,也沒有賊膽呢。你還怕我強姦你不成?”風雨荷説道:“我借你兩個膽子,你也不配對我動手。可是,你能管住自己的手腳,但你能管住自己的心、自己的眼睛嗎?萬一你對我來個視怎麼辦?”成剛見她説得認真,不嘿嘿笑了起來,覺得很有趣。蘭月聽不太明白,轉頭問成剛:“成剛,什麼叫‘視’呢?”她一臉的純真與質樸,使成剛覺得有意思,笑聲更大了。蘭月又將目光投向風雨荷。風雨荷淡淡一笑,説道:“你還是讓那位學專門幫你解釋吧。他的解釋一定會讓你滿意。”蘭月又把目光對準成剛。成剛放下酒瓶,輕鬆地説:“所謂視,就是用眼睛強姦別人。”蘭月聽了一笑,説道:“這倒是有意思,發明這個詞的人也太天才了。這跟阿q一樣,只是神勝利法,是一種自我安吧?”成剛誇道:“蘭月不愧是老師,是有學問的,一點就通。好吧,既然你怕被視,我自己喝酒好了,你只管像個小女子那樣吃飯吧。”説着,將瓶蓋打開,替自己倒了一碗。
正要把瓶子放下,風雨荷一把將酒碗搶走。成剛問道:“幹什麼?”風雨荷傲然地説:“這碗歸我喝。”成剛心中大喜,問道:“你不是不喝嗎?怎麼又改主意呢?”風雨荷回答道:“我想改就改。怎麼,你怕了嗎?”成剛笑道:“我怕什麼,真要是喝多了,大不了我吃點虧就是了。”風雨荷聽了,對他呸了一聲,跟蘭月説:“你看,他這個人臉皮多厚啊。這樣的男人居然能娶上老婆,而且還有漂亮姑娘願意當他的情人呢,你説説,女人多傻啊。”蘭月聽了臉上發熱,沒有出聲。她覺得表姐這話是針對自己的。
成剛又倒了一碗,對風雨荷説:“難道這回你就不怕被視了嗎?”風雨荷豪氣滿懷,説道:“我不怕。”成剛問道:“這是為什麼?”風雨荷一摟蘭月的肩膀,説道:“有蘭月在旁邊盯着,你還敢亂來嗎?不怕跪洗衣板嗎?”成剛笑了,説道:“你這是把我比成犯人了。來,咱們喝酒。”説着,將碗端起來。風雨荷也不示弱,和成剛一碰碗,清脆的聲音響過,兩人同時喝了一大口。那辛辣的覺一傳來,使人神大振。
成剛叫道:“真是痛快啊,‘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風雨荷放下碗,紅還沾着酒滴呢。她瀟灑地笑着,説道:“醇酒美人,風得意,你活得可夠舒服了。”説着,美目在蘭月的身上一掃。蘭月也知道她瞭解自己跟成剛的秘密,可是這麼含蓄的指出,仍教她臉上發燒,讓她有一種想要逃跑的覺。她低着頭,加快速度吃着飯,不發一語。
風雨荷又喝了一口酒之後,俏臉有了淡淡的紅暈,非常好看。她望着蘭月説道:“表妹,你這麼好的姑娘怎麼也當了第三者呢?你告訴我,是不是人家你的?你説吧,是的話,我替你出氣。”説着,又橫了成剛一眼。
話都説到這個份上,蘭月無法再回避問題。她放下筷子,含羞地説:“表姐,你的話讓我墮入五里霧中,不知所以啊。”風雨荷笑了笑,説道:“表妹,你不必再瞞我了,我什麼都知道了。你跟成剛的事,我早已知道了。”蘭月看了看成剛。成剛連忙表示:“不用看我,我可沒有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我還以為你們關係好,你就説了呢。”蘭月長嘆一聲,説道:“這也不是得諾貝爾獎那麼光榮,我才不會到處嚷嚷呢。我也是一個很自愛的人,打死我,我也不會亂講的。”成剛目光轉向風雨荷,説道:“我們都沒有説過,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呢?這我也很想清楚。”風雨荷笑而不答,自己喝了一口酒,然後説:“你們都想知道的話,我也可以解釋給你們聽。不過,在我解釋之前,蘭月,你得先告訴我,你為什麼當他的情人?他有什麼地方把你這個仙女引住呢?”她明星般的眼睛看向蘭月,像是要看到蘭月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