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第一章失蹤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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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第一章失蹤之謎成剛帶蘭雪去飯店吃好吃的。蘭雪心情很好,正當這個時候,家裏打來電話説蘭花不見了。這消息使兩人大驚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都暗自祈禱,希望蘭花不會有什麼事。
出了這事,哪還有吃飯的心情?成剛發動摩托車,載着蘭雪以及獎得來的東西,飛似地向家裏趕去。
到了家,只見風淑萍一個人在院子裏焦急地徘徊,時不時地嘆氣,雙眉緊鎖。兩人忙跑過去。成剛問道:“嬸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蘭雪則問:“大姐呢?關鍵時候她怎麼不見了呢?”她的臉上帶着指責,顯然對蘭月還是有意見。
風淑萍嘴都有點抖了,説道:“蘭月出去找人了。她讓我在家等着。”成剛上前扶住她,説道:“咱們進屋説吧。你要冷靜一點,不要動。”蘭雪也上前拉住風淑萍的手,説道:“媽,你別緊張,先把事情往好的一面想。”風淑萍勉強點點頭。三個人進屋去了。蘭雪還把自己來的獎品給風淑萍看。要在平時,蘭雪肯定會被誇獎,可是在這非常時刻,風淑萍也不過掃了一眼,並沒有出聲。
了幾口氣,風淑萍才説道:“你們早上走了以後,蘭花也出去了,説是在家裏有點沒意嗯,要去村子裏散散步。這一散步不要緊,但直到這時候了,也沒有個影子。唉,她這是跑哪兒去了?中午也不回來。這孩子向來是懂事的啊。”蘭雪寬道:“媽,你別急,也許二姐正在誰家跟誰聊天,可能一會兒就回來了。”風淑萍唉了一聲,説道:“要是真跟你説的一樣,那可謝天謝地了。”蘭雪問道:“媽,大姐上哪兒找二姐去了?”風淑萍回答道:“還能去哪兒啊?在咱們這個村子裏面。她説,只要在村子裏到處問問,一定可以找到。”成剛嗯了一聲,説道:“這話有道理。”風淑萍抬眼望着成剛,説道:“成剛,現在可怎麼辦呢?”見到成剛之後,她的臉稍稍好轉些,心裏稍安。她知道這個女婿是個有本事的人。
成剛想了想,説道:“我看,咱們還是跟蘭月一樣分兵幾路,在村子裏尋找。不管找得着、找不着,一會兒大家都回家會合。”風淑萍贊成,説道:“行。就這麼辦吧。”蘭雪也點頭説道:“二姐要是在村子裏的話,絕對能找到。”説着,便跑出去了。成剛與風淑萍也隨後出了門。他們出了衚衕,分成三路,仔細地打探消息。
成剛一邊尋找着,一邊想着心事。他心想:蘭花向來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今天突然失了蹤,一定是發生什麼意外了。她絕不會是到誰家作客,這個時候還不回來,以她的個,會議家裏知道消息,至少會打個電話。
又一想,家裏沒有電話,可是蘭花有手機,打個電話給自己也是應該。
成剛想到這,便撥通了蘭花的手機。沒想到竟然關機了,這使成剛更增加了幾分擔心。他心想:看來沒有別的可能,她十有八九是出事了,不然她不會關機的,電池沒電的可能更低。唉,蘭花,你到底上哪兒去了呢?
成剛憂心忡忡地挨個衚衕走着,挨家敲門問着。經過幾條衚衕之後,他開始有點灰心了。他問到的結果都差不多。不錯,是有人看到蘭花在村裏的大路上溜達,也有人跟她説過話,可是後來她的行蹤卻沒有人説得出。
又走過幾家,成剛的心裏不開始發涼。他坐到一家門外溝旁的一塊石頭上,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此時,他的心裏亂成一團,這種事他可是頭一回經歷。他經歷過喪母之痛、經過父親重病之憂、經過繼母帶來的緊張、經過失戀的打擊,但那些跟這次不一樣。那些都是清清楚楚的事,這次卻令人琢磨不透。
他足足坐了五分鐘,心裏才稍稍平靜下來。他心想:蘭花家這個村子的治安向來不錯,她們家跟別人家的關係也友好,一般村民不會對她不利的,那麼誰會對付她呢?
想來想去,只有一個人,就是她以前的對象——牯子。那小子不是還跟自己談過話,要自己將蘭花讓給他嗎?這小子被我罵個狗血淋頭,他一定還不死心吧?會不會是他綁架了蘭花呢?嗯,這倒是很有可能。
想到這兒,他馬上從石頭上站了起來,尋嗯一下,急匆匆向村長家走去。到了門口一看,村長家大門緊鎖、寂寂無聲。成剛雙手扒住牆,雙腳在地上一蹬,身子一躐高,人便到了牆上。這下子便可看清院子了,裏頭空蕩蕩靜悄悄,沒有半個人。
成剛從牆上下來,站在地上呼呼氣。他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什麼事難倒過呢,這次算是栽了。他心想:要是雨荷在我身邊就好了。她不但是警察,而且主意多、腦子靈活,一定可以幫我出點主意。我們倆要是配合起來,什麼難題都能刃而解。
村長家沒有人,這可怎麼辦呢?回去等大家嗎?要是沒有誰帶來消息,那麼看來只有報警之路了。他是不希望報警的,他知道那些警察可能幫不了他什麼忙。聽人説,這小地方的警察能力有限。
他站了一會兒正要往家裏走,這時從衚衕口快步走來一人。距離還遠呢,但成剛已經到對方前的偉大、走路時的微微顫動了。再看臉,豔如桃李、冷如冰霜,只是看到成剛時,那冰霜突然消失,改為風和煦。
成剛忙衝過去拉住她的手,説道:“蘭月,怎麼樣?有消息沒有?
…
”個人自然是蘭月了。
蘭月看了看周圍,忙掙開他的手,説道:“別動手動腳,注意點。”接着説“沒找到。有些人曾看到蘭花在村子裏轉,後來的事就沒有人知道了。”成剛長嘆一口氣,説道:“蘭花可能被人綁架了。”蘭月望着他,問道:“你怎麼知道?”成剛苦笑,説道:“我有那種預,而且還猜到是誰了。”蘭月睜大了美目,望着他的臉,一張俏臉充滿了疑惑。然後一指村長家的大門,説道:“你也懷疑蘭花的失蹤跟牯子有關?”成剛點頭道:“是啊,不然的話,我怎麼會跑到這來呢。你呢,你怎麼也來了?”蘭月緩緩説:“我找了半天、問了半天,想到了牯子,想到了村長家,於是就跑來了。我也覺得牯子可疑,想過來找他問問。”成剛説道:“咱們可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蘭月淡淡一笑,説道:“這個時候你還挑逗我。要是平時,我一定會給你下面一個耳光。”成剛真想説,我可求之不得呢。可是蘭花的事像一片烏雲籠罩在心頭,現在哪有心情説這種話呢?他苦笑了幾聲,沒説什麼。
蘭月掠了一下額上的秀髮,動作很優雅。一雙美目含情地看着他,柔聲問:“成剛,現在咱們怎麼辦呢?難道要報警?”她跟成剛又想到一塊去了。
成剛沉默數秒,説道:“要是真的沒有線索,只有報警了。也許警察有辦法。”蘭月哼了哼,説:“要是雨荷在,報警還行,她不在,咱們報警的事就得多想想了。”成剛的目光在周圍轉了轉,説道:“蘭月,咱們不如到村長的鄰居家問問,看村長他們都去哪裏了。看看能不能從這裏找點有用的東西。”蘭月説聲:“好。”便進一户人家了。
成剛沒有跟着,而是奔向另一家。過了一會兒,成剛一連打聽好幾家,都沒有什麼進展,很失望地返回到原地,只見蘭月正站在那裏,穩如泰山。見成剛回來了,便説道:“成剛啊,有點眉目了。”她美目炯炯。
成剛哦了一聲,説道:“你説什麼呢?蘭月。”蘭月説道:“成剛,我剛才到村長家右邊那家去,那家的人跟我説,他上午出院子倒水時,看見一輛車開到村長家門口,牯子下車開了門,車又進院子裏了。”成剛咦了一聲,兩眼二兄,忙問道:“有沒有看到蘭花從車上下來?”蘭月説道:“那人説,他倒完水就回院子裏。他還説,牯子這幾天經常開車回來,都是那輛車。聽説是城裏朋友的車。”成剛在原地轉了好幾圈,眉頭緊鎖,説道:“要是蘭花被騙或者被綁架,那麼她很有可能就在車上。”蘭月想了想,説道:“這個牯子是大家公認的好人,他會綁架蘭月嗎?”成剛説道:“是好人還是壞人,有時候只在一念之差。一個好人,情緒反常時一時衝動,也會幹壞事的。”蘭月疑惑地説:“那這個牯子膽子也太大了,大白天就敢幹綁票的事!”成剛一臉深沉地説:“這人要是一時的腦袋發熱,什麼事都可能幹得出來,這件事我敢説就是他乾的。在你們村子,除了他之外,誰還會對蘭花不利呢?”蘭月靜靜了想了想,説道:“除了牯子之外,別的小夥子也對蘭花有意思,但都知難而退了。”成剛有成竹地説:“這就對了。牯子這傢伙,明爭爭不過我,就使了這下三濫的手段。呸,這傢伙,這次要真是他乾的,我一定饒不了他。”蘭月望着那鎖得緊緊的村長家大門,説道:“這麼説,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牯子的下落了。”成剛點點頭。要想找到牯子,得找到村長。村長這個時候成了重要人物。
直到下午村長才回來。成剛帶着蘭月、蘭雪來拜訪。成剛直接説明來意,説是要找牯子,要村長説出牯子的下落來。
村長臉上帶着世故的笑容説道:“牯子這小子,我哪知道他死哪去了?他一整天都不在家,哪他媽的有什麼正事啊?還不如二驢子呢。你們要是找二驢子,我還能幫你們找到。”蘭雪急道:“村長啊,我們找什麼二驢子,我們是來找牯子的。我二姐不見了,有人看到她被牯子帶到你家來了。”蘭月也説道:“村長叔,蘭雪説得不錯。你快點告訴我們牯子的下落,如果我們找不到牯子,只有報警一條路了。那時候,你這個當父親的前途都會受到影響。”她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很有分量。
成剛望着村長少了幾分笑容的臉,説道:“她們説得都對,你快點找回牯子吧。至少你得打個電話給他,叫他回來。”村長臉變了,説道:“要是你們冤枉他了呢?要不是他乾的呢?”成剛毫不猶豫地説:“要真不是他乾的,我們向你陪禮道歉好了。”村長看了看他們,半晌才説道:“那好,我打個電話給他。”村長抄起大塊頭手機按了號碼,好一會兒才有人接聽。村長大聲道:“牯子,你個混蛋,你死哪去了?老蘭家的人在找你呢。你他媽的,是不是把蘭花給綁跑了?”電話裏傳來了一陣得意的笑聲説道:“我説爸,蘭花是跟我在一起,好好的,啥事都沒有。你替我告訴她男人,就説我用幾天再還給他。”村長顯得很不安,罵道:“小王八羔子,你這放的是啥?你小子可不能犯傻,綁架人可是犯法的。”牯子嘿嘿笑,説道:“誰綁架她了?是她自己願意跟我走的。”村長清了清嗓子,説道:“牯子,開玩笑得有個分寸,咱們可不能犯罪啊!你快點把人給送回來,不然他們要報案了。”牯子的聲音變得冷漠而堅定,説道:“想報案就報案吧,我不怕這個。我要跟蘭花走得遠遠的過子,叫你們誰都找不着。等我再回來時,我給你抱個孫子回來。”成剛聽了,眼珠瞪得老大,在旁邊叫道:“牯子,你要是敢把蘭花怎麼着,我非把你剁了包餃子不可。”牯子嘿嘿冷笑,説道:“成剛,就怕你沒有那個本事。有本事,你早就找到我了。”成剛搶過村長的電話,大吼道:“我一定會找到你的。你上天了,我把你拽下來;你下海了,我把你撈出來;你就是躲到墳裏,我也會把你揪出來。不信,咱們走着瞧。”牯子哈哈大笑,説:“那咱們就走着瞧吧,反正蘭花現在是我的了。”説罷,掛斷電話。
成剛將電話還給村長。村長一臉不好意思罵道:“這個小王八羔子,他真是瘋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瘋過,平時説話都慢條斯理,今天這是吃錯藥了。”成剛直盯着村長,説道:“村長,你告訴我,他那輛車是誰的?他以前都在哪裏打工?”村長回答道:“他那輛車是縣裏一個修車行的,他跟那個修車行的老闆是朋友。他以前在m市打工,至於幹了什麼活兒、在哪裏乾的,我可就不知道了。”成剛見問不出什麼來,便記了牯子的電話號碼,領着二女離開村長家。村長送出門時還哀求道:“求求你們了,看在咱們是同鄉的份上,你們可別報警。這要是報警了,我得有多大的麻煩,鬧不好,下屆村長就不是我了。”成剛嚴肅地望着村長,説道:“那就要看你兒子識相不識相了。”村長拍了一下大腿,一臉苦相説道:“牯子這個王八蛋哪是我兒子,他是…”突然意識到這話不好聽,連忙説道“總之,我不管他了。”説着,氣哼哼轉身回去了。
三個人回到家,風淑萍正在屋裏等着,見三人回來,忙問結果。成剛搖搖頭,簡單地彙報目前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