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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第三章警花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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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剛知道這是一個極狡猾極有經驗的罪犯,很難對付,並非像一般歹徒,只需要三招兩式就可以將其馴服。這傢伙是塊硬骨頭,要打倒他必須要有耐,要用智慧。自己必須得製造良機,讓他猝不及防。

他一邊開着車,一邊從後照鏡盯着罪犯跟蘭雪。蘭雪仍然惴惴不安,六神無主,但似乎比在商場裏好一些。再看那個瘦猴子罪犯,坐得很不安穩。他眼珠子亂轉,顯示他心裏的變化。他還一會兒看看前面,一會兒看看後面,顯然是擔心前有攔路虎,後有追兵。

三個人誰也不説話,只聽見引擎的運轉聲,時間在這種單調的聲音中過。成剛知道蘭雪此時一定盼望自己快點出手,將她救離虎口;也盼着自己能有個彩表現,痛快地教訓罪犯一番,最好把他打得跟豬頭一樣,為她出氣。相信蘭雪在她的生命裏,還從未有過這種危險的經歷。

成剛見罪犯鐵青着臉,東張西望,這就是機會!罪犯看看窗外,説道:“一直走,往城外走。快點快點,趁他們還未追來。”手裏仍握着刀,時不時地看一眼蘭雪。

成剛答應一聲,説道:“好好,只要你多給錢,能開多快有多快。”説着,又加速了。計程車跑起來跟逃命一樣快,這讓罪犯很滿意。趁他稍微鬆口氣的時候,成剛突然來個緊急剎車同時熄火。一轉頭,只見這種慣已經使罪犯身體猛地前傾。説時遲那時快,成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雙手伸過去,死死按住他的脖子,使他不能抬起頭。

成剛叫道:“蘭雪,快點下車,跑遠點。”蘭雪也被這突然的剎車得七暈八素,好在沒受傷。她思了一聲,忙推車門。那車門已經鎖了,如何推得開?成剛提醒道:“將窗上的開關拔起來,門就開了。”那罪犯不甘心受制,用力往上拱,好幾次成剛都要按不住了。別看這傢伙個小人瘦,力氣卻大得驚人。他狗急跳牆,伸長胳膊朝成剛劃去,他這手裏可握着刀呢。成剛又使勁兒一按他的脖子,使他的刀子失去準頭,不然這一刀就可能劃到成剛的臉。

那罪犯發出野獸般地吼叫:“他媽的,敢玩你大爺,我要殺了你。”説着,又玩命掙扎,鼻子裏還直哼,息聲也跟牛似的。

成剛眼看着那罪犯就要掙,就催促道:“蘭雪,快點,再不快點,我就撐不住了。”蘭雪答應着,説道:“就好了。”她解了鎖,推開門,就要拔腿狂奔。冷不防那罪犯伸手抓住了蘭雪的腳,使她不能走。蘭雪媽呀一聲叫,説道:“他拽着我呢,姐夫。”成剛沒法子,不得不出一隻手來,照他的腦袋就是猛烈一擊。罪犯噢地一聲,顯然這一下疼。與此同時,蘭雪擺了控制,出了車門,但同時罪犯也直起,成剛按不住他了。他揮起刀,往成剛就是一刺,成剛早有準備,身子向旁邊一倒,閃了過去。再直起身子時,已將車門推開。那罪犯恨透了成剛,罵道:“狗孃養的,你真的跟警察是一夥的。”又是一刀。

成剛又躲過去,反罵道:“放你的狗,我跟警察不是一夥,可你抓了我的小姨子,我就得整你。”説話的同時已經跳下車,那罪犯反應也相當快,幾乎跟成剛同時下了車。

他見已經失去了人質,沒什麼憑恃,就向前奔跑。他賊眼閃閃,朝行人跑去,渴望故技重施,再抓個人質來威脅警方,成剛當然不能讓他得逞,他發力追上去。那罪犯氣壞了,回頭朝成剛的肚子就是一刀,嘴裏罵道:“真他媽的陰魂不散,我就是死,也得找你當墊背。”成剛身子一轉躲開了,説道:“只怕你沒有那個本事。”罪犯心裏焦急,眼看着遠方的警車跟摩托車大呼小叫地往這邊而來,自己還是逃命要緊。可他剛一轉頭跑,成剛又追了上來。為了擺他,不得不跟他鬥上幾個回合。這罪犯也真是厲害,無論是出拳,還是踢腿,都力大、迅捷、有衝擊力,有模有樣,顯然有一定的功夫。幸好成剛也是行家,因此,並沒有吃到虧。

沒跑多遠,警察就將罪犯包圍。罪犯無處可逃,眼見大勢已去,他環視着這羣猛虎般的漢於:心中不服氣。他見到警花走來,出了獰笑,説道:“風雨荷,你可真看得起我啊,從省城直追到這裏,你對我可真不賴啊。”警花風雨荷來到近前,向成剛點頭致謝,然後朝罪犯説道:“你為非作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抓住你,為民除害。”罪犯咬牙切齒的,叫道:“風雨荷,你知道我最大的願望是什麼嗎?”風雨荷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就説道:“不想知道。狗嘴怎麼能吐出象牙?你就乖乖伏法吧。”罪犯臉上出了笑,説道:“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跟你睡一覺,那覺一定很過癮。”周圍的警察憤怒起來,罵聲一片。

風雨荷輕哼了一聲,説道:“禽獸也會做夢,可禽獸永遠沒有資格和人在一起。”説着,雙手握拳,‮腿雙‬拉開,擺出一副進攻的架勢。她絕的臉,嚴峻的神情,冷靜的眼神,漂亮的姿勢,都使成剛覺美,一種讓人肅然起敬不能褻瀆神聖莊嚴的美。他心裏嘆氣:她是警察。

既然這裏的事已經有人接手,自己也不必瞎心。一轉身,只見蘭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一頭栽進成剛的懷裏,喊:“姐夫,我好害怕。”然後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成剛摟着她的,輕輕拍拍她的後背,説道:“蘭雪,沒事了,已經沒事了。那個大壞蛋馬上就要被抓起來,就會挨槍子。你以後再也見不到他。”蘭雪淚如雨下,哭泣着説:“姐夫啊,你不知道當時有多麼危險,我差點命就沒了。只要他的刀動一動,我就完蛋了,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成剛安道:“蘭雪,你福大命大造化大,你的福氣在後面呢。”接着説“蘭雪啊,咱們到一邊看這位女警察怎麼抓人,看看她能不能打倒大壞蛋。”説着,拉着蘭雪站到不礙眼的地方。

蘭雪微笑着説:“她是我的親戚呢,你不知道嗎?”成剛説道:“我正奇怪呢,她怎麼知道你的名字,想不到你們是親戚。”説着話,望着眾人矚目之處。

在一個包圍圈裏,罪犯不甘束手就擒。他揮舞着尖刀,向警花風雨荷撲來,樣子像一隻受傷的惡狼。

當刀子臨近時,風雨荷忽然起腳,往罪犯手上一踢。那罪犯一縮手,橫削風雨荷的腳踝。那風雨荷真是了得,另一腳電光石火般踢過來,那麼快,那麼神奇,正中罪犯的手腕,尖刀颼地一聲,飛了出去。

而風雨荷身子輕盈落地,又一個鯉魚打站了起來,並像豹子一般躥向罪犯。罪犯正手咧嘴,見此情形,忙打起神,跟風雨荷戰在一處。風雨荷出拳如電,出腳如風,身子如鬼魅。她不但會武功,而且還很厲害。成剛望着她,竟生出了一種自愧不如之心。他心想:如果我跟她過招,我勝利的希望只有十分之三吧。她太優秀了。

能讓成剛如此稱讚的人很少。一個女人擁有美貌和好身材已經很不錯了,可是再有氣質、再有本事那就更不得了。眼前的這位姑娘簡直就是不得了,她幾乎是完美的。成剛看着她大展神威:心裏暗暗敬佩,真希望有跟她往的機會。

他正胡思亂想,那邊的場上已經有了變化。罪犯堅持了十幾個回合之後,被風雨荷一腳踢倒在地,馬上兩個警察衝上前去將他按倒,並戴上了手拷,押上警車送走。送他到他應該去的地方。

眾人一片喝采聲,鼓掌鼓得老響。他們都用驚奇而讚美的目光望着警花風雨荷。

蘭雪拉着成剛跑過去,到了跟前,她上前抱住了風雨荷,説道:“我的表姐,你真是厲害。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當老婆。你什麼時候學會武功了,又什麼時候當了警察,我們都不知道。”風雨荷拍了拍蘭雪的背部,説道:“蘭雪,這位出的男人是誰?也不跟我介紹介紹。”蘭雪這才鬆開風雨荷,指着成剛,説道:“表姐,這是我二姐夫成剛。”又指着風雨荷説“這是我表姐風雨荷。她很有本事,是我們這些人裏最優秀的。”原來這位警花就是蘭花提過的優秀表姐啊!成剛心裏愉快,伸出手去,她的手好軟,像是沒有骨頭,使人不想放手。

風雨荷也出微笑,説道:“原來是蘭花的愛人,她可找了一個好男人。”她明媚的目光望着成剛,使成剛如在陽光裏,覺輕飄飄的。握着她的手,就想握住一輩子。這不全是平常的好心理,而是源於內心對美好事物的熱愛。

既然不能相伴、相守,那就多握一會兒手吧。

成剛握着風雨荷的手,實在不想鬆開。他人了,也忘了放手。

風雨荷微笑道:“成剛,蘭雪在瞪你呢。”成剛這才恍然,笑了笑後鬆手。再看蘭雪,果然瞪大了美目看着自己,眼中透着不滿跟幽怨。

成剛解釋道:“我是見到了高手,心裏充滿了崇敬之情,所以有點發呆了。”風雨荷謙虛地説:“我那兩下子,也不怎麼中看。只是對付這個瘦猴子,還是可以的。我看你的身手也好,要是跟你打,我就未必能勝。”幾句話説得成剛心裏飄飄然,但是沒有忘乎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實力,也見識了風雨荷的本事。他望着她的警服跟警服包裹的嬌軀,心裏竟生起一種失落

風雨荷説道:“罪犯是落網了,不過還得麻煩你們走一躺警局,還要做做筆錄。”對此,成剛跟蘭雪沒有意見。

等他們從警察局出來,已經有些餓。成剛面對兩位美女,説道:“今天我請客,大家都賞臉吧。”風雨荷一擺手,説道:“今天你幫了我們大忙,有功勞,這頓飯我做東好了。”蘭雪摸了摸肚子,説道:“我可不管誰掏錢,我可是要餓昏了。”兩人聽罷,也就不爭了。風雨荷説道:“成剛、蘭雪,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穿這套不太方便。”説着轉身返回局裏。

不一會兒,風雨荷出來了。她換了一套牛仔裝出來,顯得自然、隨意。樸實無華的打扮也難以掩蓋她出眾的風采。她明星般的眼睛,天使般的臉蛋,與眾不同的氣質,仍使她鶴立雞羣。成剛看得目不轉睛。他心想:美女就是美女,穿什麼都好看。若是蘭月在我身邊可就好了,兩人站在一起,正可比個高下。

他們三人到附近的一家餐館吃東西。要了一個包廂,寬綽、乾淨,説話也方便。二人點好東西,隨便聊天。兩位美女坐在成剛對面,兩張俏臉對着自己,他就算不喝酒也要醉了。

蘭雪高興地拉着風雨荷的手,説道:“表姐,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學的武功,什麼時候當的警察,什麼時候來到縣城。我記得你是在省城經商啊?”風雨荷出温暖的笑容,看了看成剛,望着蘭雪,説道:“我啊,從大學時代開始學武,這個沒幾個人知道,當警察也是近期的事。省裏招警察,我的學歷跟功夫都夠,就順利地上了。當富婆不是我的理想,我的理想是抓壞人,維護社會的安定和繁榮。”成剛稱讚道:“説得好,有理想。”蘭雪也説:“表姐,你真了不起,你是我的偶像。對了,你的那些店還開着嗎?”風雨荷回答道:“都還開着。”蘭雪問道:“你這回當了警察,哪有那麼多時間開店?”風雨荷微微一笑,豔光奪人,説道:“一個簡單。我可以僱人,用不着事事都自己動手。”蘭雪滿臉風,説道:“等我以後去省城,一定得好好參觀你那些店。”風雨荷淡淡地説:“沒什麼了不起,只要你努力,一樣也可以。”成剛聽着她的聲音,如聞仙樂,真是一種神上的享受。他話説:“風雨荷,你這次從省城來,就是一個人來追逃犯嗎?”風雨荷變得嚴肅,説道:“就我一個人。我是頭一次執行這麼重要的任務:心裏也沒有把握。幸好今天有你幫忙,成功地抓住了他,我也好回去差。這傢伙很難對付。”成剛點了點頭,説道:“這傢伙是不好對付啊。他劫持蘭雪上車時,我本想乘他不備打他的後腦,誰想到他那麼狡猾,不給我下手的機會。如果他再稍微笨一點,我就不用在車上解決他了。”風雨荷也點頭,説道:“我追他以來,有好幾次都差點要抓住他,可關鍵時候他都靠着他的狡詐逃。今天要不是將他抓住,以後要再抓他可就難了,聽説他想逃到國外去呢。”成剛問道:“這傢伙是什麼來路?身手不錯啊。”風雨荷眼裏掠過一絲陰影,以沉重的口氣説:“這傢伙是一個搶劫殺人犯。他與他的兄弟在全省各地作案多起,每次都是搶錢殺人。最近他們更是瞻大包天,搶劫了一家銀行,搶走十幾萬現金,殺了三個人。之後,他們兩人為了避風頭,藏了錢就分頭逃亡。”蘭雪罵道:“這個王八蛋,差點要了我的命。你們可不能放過他,應該將他剁成泥。”風雨荷輕聲笑了,説道:“蘭雪,你也太狠了,現在又不是古代。現在處死,頂多就一顆子彈罷了。”成剛接着問“這個瘦猴子抓着了,瘦猴子的兄弟呢,也抓住了嗎?”風雨荷嘆了口氣,説道:“還沒有。那傢伙更難抓,據説跑到西部去了,那裏人少地方大,抓起來更費勁兒。”成剛哦了一聲,説道:“瘦猴子的兄弟很厲害嗎?”風雨荷神情凝重,回答道:“那是自然。為了抓他,我們已經犧牲了好幾名弟兄。”成剛大驚,忙問道:“他有什麼本事?讓你們犧牲好幾名弟兄?”風雨荷臉上帶着悲傷,輕輕一拍桌子,緩緩説道:“這個瘦猴子的功夫,是他兄弟教的。你就可以想像,他的功夫好不好。這瘦猴子跟他兄弟比,差得多了,每次作案,都是他兄弟作主,他只能算是幫兇。那傢伙不只功夫好,而且槍法也好,兩人每次作案,都是那傢伙帶槍殺人。我們幾名弟兄的死,多數都是死在他的槍下。我們那幾位的身手也不錯。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抓住他,為他們報仇,為社會除害。”成剛聽得情緒昂,也想跟她一起幹。可是想了想,這話並未出口。因為自己畢竟不是警察,不可能參與這事,再説,還有蘭雪在旁邊呢。蘭雪要是聽了這話,會以為自己另有所圖。

這時候,服務員將飯菜都端來。

蘭雪拿過一碗飯,就埋頭大吃起來。

成剛兩人也不在意,他們都當蘭雪是個小孩子。成剛很想喝點酒,又怕在美女面前失態。風雨荷看了看他,跟服務員説:“去拿瓶酒來,要六十度的。”成剛望着風雨荷,心想:她也要喝酒嗎?她看起來,不像一個喝酒的人。

不一會兒,服務員拿來了酒。風雨荷握瓶在手,説道:“成剛,我今天破例陪你喝點酒。你今天幫了我們,我們得謝謝你。”成剛笑道:“太客氣了,也沒幫上什麼忙。”他的目光在對方隆起的脯上一轉,又轉到臉上去了。

風雨荷打開蓋子,幫成剛滿了一杯,又給自己滿上,説道:“來吧,為咱們的相識喝吧;為你今天的表現喝吧。”兩人舉起杯,碰了一下,都喝了一口。這酒果然辣,成剛都覺這股勁兒了。再看風雨荷,一口下去,臉已經微紅。美女紅臉,嬌豔無比,更增添誘人的力量。

蘭雪看着他們豪情滿懷,情緒盪,説道:“表姐、姐夫,我也要喝酒。我也要像一個大人一樣。”成剛笑了笑,説道:“蘭雪,你就免了吧,你下午還得上課呢。你要是喝多了到學校發脾氣,那成什麼樣子。”蘭雪聽罷,小嘴撅得好高。

成剛跟風雨荷談得投機,不知不覺就喝掉半瓶。風雨荷喝得並不比他少,而臉還是剛才的微紅,並沒有繼續變化。只是一雙美目倒變得水靈靈,像兩彎湖水,眸子轉動之間,令人心搖神馳。

談着談着,就談到了個人的家世背景。風雨荷得知成剛也是省城人格外高興,説道:“這麼説,咱們以後可有手的機會。以後,咱們可得切磋一下。我一看到身手好的人,就想動手。那是一種搏鬥的快樂啊!”成剛笑道:“那不成問題。不過到時候可得請女俠手下留情,別把我打得落花水才行。”風雨荷笑得兩眼彎彎,似乎睫上都是笑意。她説道:“看在蘭花的份上,我也不能打你臉。這個你大可放心好了。”蘭雪這時候了一句:“表姐啊,你男朋友是做什麼的?對你好不好?也是當警察的嗎?”風雨荷擺了擺手,説道:“提這個事幹什麼呀,沒勁。”蘭雪放下筷子,大興趣,連成剛都警覺起來。這也是成剛最想知道的事情,他想知道她情方面的情報。

蘭雪笑咪咪地説:“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嘛!表姐你這麼厲害,自然有一個同樣厲害的男朋友了。”風雨荷微微一笑,説道:“他是經商的,不是警察。我們才往不久,離婚嫁何止千里萬里。”蘭雪哦了一聲,説:“等我去省城的時候,表姐你可得幫我引薦一下,讓我見識見識他的優秀。”風雨荷笑了笑,説道:“什麼優秀啊,他只是一個平凡人罷了,沒什麼值得誇獎的。”蘭雪搖頭,説:“我才不信呢。表姐就跟鳳凰一樣,是萬里挑一,怎麼可能找一個平凡人當男朋友呢?打死我都不信。”風雨荷説:“好了,蘭雪,快吃東西吧,一會兒要上學。”由於是初會,成剛也不好意思跟她久坐。兩人加快速度,在蘭雪吃完飯後,兩人喝掉了一瓶酒。再看風雨荷,還是那個沒事的樣子,這叫成剛更為驚訝了。真想不到她的酒量那麼好,也許我喝酒還喝不過她。他這時才意識到自己遇上對手了,不只是武術方面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