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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第三章警花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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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第三章警花無敵到了縣裏的商場樓下。停好事等着蘭雪,足足等了半個小時,蘭雪才姍姍而來。小丫頭一邊走,一邊吃着零嘴,就是些蝦條、瓜子、洋芋片之類的東西,成剛覺得好笑,説道:“蘭雪啊,你都多大了,還吃這玩意?你當自己是幼稚園的小傢伙呢?”蘭雪將一片洋芋片格支格支嚼碎,嚥了下去,空出嘴才説:“我就喜歡吃這東西嘛,很香的。其中的樂趣不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大人所能領略,你們只有羨慕的份兒。”成剛搖了搖頭,説道:“你這嘴呀,就是會説話。好了,要進商場了,別再吃。你忍着點吧,想吃的話,等買完東西再説。”蘭雪答應一聲,帶頭往商場裏走。

走進大廳,就看到令人眼花繚亂的貨物,主要是用品。他們前面是手扶梯,那手扶梯像傳送帶一般的移動。蘭雪説道:“買皮包的在樓上,咱們上樓。”成剛沒有意見。

他們站在手扶梯上,享受被送上樓的福氣,轉眼間,就到了二樓。從手扶梯下來,往一間間品屋走。這時面而來一個男人,也就二十幾歲,個子高高,黝黑的臉,帶着土氣,臉上還有憂鬱之,憂鬱之中,又不時掠過痛苦與憤怒之。成剛第一眼看到時,就覺得他像一個農夫,但不是一般的農夫,肯定有比別人強的優點。

當他看到蘭雪的時候,微微一怔,停住腳步,黑臉上出一絲笑容,眼角有了幾條皺紋。他説道:“蘭雪啊,你怎麼會在這裏?有幾天沒見到你了。”蘭雪看到他,臉上笑起來,脆聲説:“原來是你呀,倒真是巧了,到底是同一個村,有緣的。”説着,她轉頭看了看成剛,又看了看黑臉男子,説道“我幫你們介紹一下吧。”黑臉男子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變得鋭利。他緩緩地説:“你不説,我也猜得出來。”蘭雪眨了眨美目,説道:“你能猜出來?你倒是猜猜看。”黑臉男子盯着成剛,慢慢地説:“他是蘭花的男人吧?”説完這話,他的眼裏充滿了痛苦,就好像自己家的祖墳被人挖了,又像自己的心被人砍成碎片似的。

蘭雪咯咯直笑,然而笑嘻嘻地一挽成剛的胳膊,很認真地説:“這回啊,你猜錯了,他不是蘭花的男人,是我的對象。”黑臉男子搖搖頭,説道:“你別騙我了,我不會猜錯的。”成剛瞅着黑臉男子,經由對方的表情跟語調,也隱約猜到他是誰。他鬆開蘭雪的胳膊,説道:“蘭雪,我可猜不出這位兄弟是誰,你快點介紹一下吧。”蘭雪這才指着黑臉説:“這位是我們村長的大公子,也就是二驢子的哥哥——人稱牯子。大名叫什麼來着?我倒是忘了。”牯子笑了笑,一臉無奈,説道:“還是叫我牯子好了。”蘭雪看着成剛,説道:“這是我姐夫,蘭花的男人。對了,牯子,你怎麼知道他是我的姐夫呢?”牯子笑容消失,又恢復原來的表情,説道:“我早就聽村裏人説蘭花的男人長什麼樣子。就算他們不説,他跟你在一起,我也能猜出來。”蘭雪頭一不,説道:“跟我在一起的男人,也有可能是我的對象啊。”牯子笑了,表情透出憨厚之,説道:“你還是一個學生。再説,嬸子不會讓你男朋友的。”蘭雪哼了一聲,説道:“現在談戀愛的學生多了,一點都沒什麼奇怪。”牯子的目光又落到成剛臉上,説道:“蘭花是個好姑娘,你可得好好待她啊。”成剛知道對方心情不好,説道:“那是當然,她是我老婆嘛!”蘭雪話道:“牯子,你來商場幹什麼?是來買東西嗎?看你這樣子不像啊。”蘭雪發現牯子身上一套新衣服,穿西服,打領帶,腳上的皮鞋光亮。當然,這樣的打扮也難掩臉上土氣,難怪成剛一看就知道他是農夫。

牯子的臉有了紅,囁嚅着説:“是來相親的。”蘭雪哇了一聲,美目放光,説道:“相親,好事,怎麼樣?怎麼樣?那女的怎麼樣?是幹什麼的?多大了,長得好看嗎?你們雙方都中意沒?”她聲音清脆,猶如機關槍一般速度。

牯子很頹唐地笑了笑,説道:“算了,這事都是我媽鼓動我來,我説不來,她就發脾氣。好了,我也該走了,家裏人在前面等着呢。”説着,向蘭雪點點頭,又大有深意瞧了成剛一眼,大步上了手扶梯,身影緩緩降落,接着看不見了。

成剛瞧了瞧他消失的位置,説道:“你姐當初要嫁的人就是他呀?”蘭雪笑着説:“是啊是啊,你覺怎麼樣?”成剛回答道:“好哇,高、結實。”蘭雪嘻嘻直笑,説道:“就沒有‘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乙的意思?不對,你應該對他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才是。”成剛説道:“蘭雪,我為什麼要這麼恨他呢?沒道理啊。”蘭雪説:“什麼啊?你倒大方,那可是你的情敵。當初二姐差點就變成他老婆,只差一點點了,不然二姐就是人家的了,也就沒有今天的你了。”成剛以輕鬆的口氣説:“哪個人一生不談幾次戀愛啊?如果你二姐談過十來次,那照你的邏輯我不天下都恨上了。”蘭雪豪情滿懷地説:“男子漢,大丈夫,不能不計較奪之恨。”成剛説道:“問題是蘭花並不是他的子,他們並沒有結婚。”蘭雪一擺手,説道:“你哪裏知道牯子對我二姐有多好。我二姐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會想法子摘。有一次,大冬天下着大雪,我姐想吃蘋果,我們村裏的雜貨店沒有賣,牯子就進城買。路不好走,摩托車都走不了,騎自行車也不成,牯子就走着去。那天零下二十多度啊,雪把人膝蓋都淹沒了,牯子走着去,走着回來,耳朵都快凍壞了。這蘋果送到我二姐的手裏時,動得我二姐都哭了。我想那時,二姐應該到無比的幸福吧。”成剛點點頭,説道:“他倒是一個痴情人。”蘭雪説道:“他活到今天,只喜歡過我二姐一個人。”成剛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出去打工,也許搞了一大堆娘們呢,只是你不知道罷了。”蘭雪使勁一揮手,説道:“那不可能。他這個人全村都知道,是個死心眼。”成剛慨道:“既然他這麼好,你二姐又何必因為一點小事就分手呢?有點不應該。”蘭雪的眼珠子轉了轉,説道:“這個問題,你就得回去問我二姐。不過小妹我雖然不是太聰明,但也能猜出來八九不離十。”成剛大興趣,説道:“你倒是猜猜看。”蘭雪想了想,低聲説道:“牯子愛我二姐愛得死去活來,不容置疑。但反過來我二姐對他呢?那可就難説了,即使是愛,也遠遠不夠深,不夠強烈。跟牯子相比,可差得太多。牯子的愛要是一團火,二姐的愛充其量只是一點火星。所以,二姐有什麼錯,牯子那邊絕對堅定不移,可是牯子要是犯點錯誤,二姐就不會那麼輕易原諒。再説,二姐要做什麼決定,家裏人的意見也很重要。像兩人分手的事,我們也跟着出主意。”成剛哦了一聲,説道:“什麼?你也參與了?你才多大啊。”蘭雪不高興地説:“怎地?瞧不起我嗎?我跟她們一樣,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成剛一笑,説道:“那你快説説,你們都説什麼。”蘭雪拉成剛往牆跟前靠了靠,説道:“當時我二姐舉棋不定,不知道怎麼辦。我媽説,那就學人家民主吧,以我們二個人的意見為準。大姐、我、還有媽,我們三個人哪種意見佔多數,就採納哪一種。”成剛説道:“這麼公平,有意思。”蘭雪一臉懷舊的表情,説道:“牯子出了那事之後,我媽馬上表態,説不能嫁他,他變壞了,要二姐跟他分了。”成剛問道:“那你大姐怎麼説?”蘭雪回答道:“大姐説得很有道理。她説,愛情是神聖的,是偉大的,絕不容人褻瀆、讓人抹黑。牯子的行為不僅背叛了愛情,也污辱了自己,他是把自己打成了動物。我們要嫁的是人,而不是動物。”成剛連連點頭,説道:“到底是老師,見解就是與眾不同。”心裏卻想:照蘭月的觀點,我這個人不也進入“動物園”了嗎?她要是知道我全部的底細,會不會也跟我翻臉呢?

蘭雪説道:“以二比一的現狀,我就不用説了。可我還是説了,我説,人無完人,金無足赤。人都會犯錯誤,改了就好嘛。”成剛哈哈笑,説道:“你這話倒有點像當官的報告啊。”蘭雪説道:“我是想幫幫二姐,結果還是分了。”成剛碰了碰蘭雪的胳膊,説道:“好了,咱們去買東西,改天接着談。”於是,兩人去賣皮包的品店。

女人買東西的確很慢,蘭雪也不例外,成剛沒有耐,就到樓下去等。正望着街景,突然聽到警笛聲響起,由遠及近,看來出事了。這時,他看見一個瘦子從旁邊的一家小店出來,東張西望之後,又急匆匆地跑向商場。他是從成剛的身邊跑進門,成剛看清了他的臉,心想:這不是那個大美女追的傢伙嗎?他在這兒,那個美女在哪裏?

正想着呢,那人已經跑進門奔手扶梯而去。大約過了五分鐘吧,又一個人跑了過來,一看這人,成剛眼前倏地一亮,像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

那令成剛覺如此強烈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偶然在醫院碰上的大美女,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今一見,除了驚豔之外,更多了幾分新奇與意外,為什麼呢?今天還是那副魔鬼身材、天使臉蛋,還是英姿颯、風度不凡,不同的是今天她換了衣服,不再是運動裝,而是警服。頭上是好看的女警帽,身上是一套黑、莊重、筆、整齊的警服,還繫着帶,帶上還配戴着手槍。

如此打扮,成剛怎麼能不到奇怪呢?鬧了半天,她是警察,名符其實的警花啊,難怪昨天見她的動作那麼捷,那麼漂亮呢。這種美女可惹不起。一時間,他呆住了,不知道該説什麼好,這種情形在他的人生中還是頭一回。

警花幾步躥到門口,在成剛面前停下,那星眸跟俏臉離他近了,連呼跟香氣都能覺到。

她看着成剛,問道:“這位先生,你有看到一個瘦得像猴子的男人跑進去了嗎?”成剛望着這可以跟蘭月一爭高下的美女,説話都有點結巴:“他、他呀、他嘛,是…進去了。”警花看着成剛足足有幾秒,然後咦了一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説道:“原來是你,昨天你騙了我,這次你可別騙我,再騙我,就帶你進局裏説話。”成剛心情大樂,對方居然還記得自己呢。他趕緊説道:“他坐手扶梯上樓了,快點去吧。昨天的事是一場誤會。”這時,後面又來幾輛警車停在樓下,一幫警察下車,都是神振奮、虎視耽耽。美女回頭説:“你們守住幾個出口,這次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再跑掉。不抓住他,就會有更多的人遭殃。”説罷,低聲跟成剛説“我們要抓的是一個重犯,你還是離遠點吧,別傷到你了。”成剛對着她笑,説道:“我不但不怕,還很興趣,很想幫你抓住他。”警花不屑地搖了搖頭,然後一陣風似地跑進商場,奔上手扶梯抓人去了。看着她那風馳電掣般的倩影,成剛心想:這樣的美女誰敢娶啊?要是不聽話,還不把你抓過來痛揍一頓。就是想跑也沒有用。你跑得再快,能有她快嗎?

轉頭再看那些警察,已化整為零,留在這個門口是四個人。四人一商量,還是擔心女警安全,因此有兩個人也隨後進了商場,顯然是幫忙去了。大家一齊動手,想必這次那傢伙法網難逃。

再看留在樓下的兩個警察,來到門外,一邊一個,都掏出了警站着,冷靜地向裏面觀望。他們的心情可想而知。

成剛覺得自己在這裏礙眼,就離開門口幾步:心想:不知道這位警花的本領如何,能不能立此大功?要是可能的話,自己真應該助她一臂之力,只是不知道會不會輪到自己出手。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動靜,他便走到跟前的一輛計程車前,跟車內司機聊起來。聊了大約有五分鐘,還是沒見到罪犯被抓。他突然想到了蘭雪,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心想:罪犯跑進商場裏,警察去抓罪犯,蘭雪也在裏頭呢。萬一倒黴,受到傷害可怎麼好。這可不行,我得進去看看。

這麼一想,趕緊往門口跑去,到了門口,兩位警察攔住他,説道:“這位先生,你別進去,裏面正抓人,等我們抓住他你再進去。你現在進去,會妨礙我們執行公務。”成剛急促地説:“就因為裏面在抓人,我才想進去,我的親人正在裏面買東西呢。”警察擺擺手,説道:“一切等我們完成任務再説。”成剛心急如焚:心想:我也真是的,為什麼出來呢,要是一直跟蘭雪在一塊,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有我在蘭雪跟前,誰敢碰她一?我是她最好的保鏢。現在可怎麼辦才好?

他急得在門口轉着圈,可謂束手無策,比那關在籠子裏想出去的鳥還急呢!

這個時候,裏面傳來極嘈雜的聲音。一個男聲叫道:“別過來,我手頭有人質,你們離遠點。再靠近,我就殺了她。我已經殺過三個人了,不在乎再殺一個。”一個女聲説:“你要冷靜,別做傻事。只要你合作,我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男聲説:“你們不用玩我,我什麼場面沒見過啊。在我跟前少玩花樣。”女聲説:“我們是有誠意的,你如果想活命,就放聰明點。要是衝動,你今天就完了。”男的突然笑了,説道:“我會冷靜的,我不會衝動。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你在我面前光衣服,跳舞給我看。”女聲也冷笑了,説道:“你就別做夢了。你本就跑不了,有人質也沒用。蘭雪,別怕,我會救你。”由於門是開着的,成剛聽得真切,嚇了一跳。往裏一看,可不是,那個瘦猴子一隻胳膊摟着蘭雪,手裏的刀架在蘭雪脖子上,另一隻手正向後面追來的警察點指:“你們離遠點,我可是敢殺人的。”他一邊説着話,一邊帶着蘭雪向後退。而警察在後面幾公尺外跟着,帶頭的正是警花。她一臉嚴肅跟謹慎,一雙明眸不時閃着冷冷的光輝,她的後面跟着一羣生龍活虎的警察,都勇於向前,可投鼠忌器。是啊,人質在罪犯手裏,首先得保證人質的安全。

男的回頭看了看門,説道:“你們別盯我這麼緊,離我遠點,我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得找一輛車走,你們別跟着,我保證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放這個小姐走。你們要是跟着,嘿嘿,我就先後殺。”警花説道:“好,我們不跟着,不過你得守信用。”男地説:“我要是不守信用,就教我被雷給劈死。”警花衝蘭雪説:“蘭雪,你不要怕,我會救你的。”蘭雪臉蒼白,還勉強擠出笑容,説道:“我不怕,就算你救不了我,也會有人救我的,他很厲害。”成剛聽了動。他看到罪犯離門口不遠,自己應該想個主意接近罪犯,伺機救出蘭雪。她在罪犯的手裏,隨時都可能出事,自己是她的姐夫,也是她的男人,即使把命搭上,也不能讓她發生意外。

想了想有了主意。他快步走到剛才那輛計程車前,説道:“我是便衣警察,要執行公務,請你把車借我一用。用完我會還你,還會給你錢。”那司機看了看成剛,沒怎麼懷疑。成剛上了車,神情莊重,打了檔發動車,將車開到商場門口。由於這裏有情況,別的車都離這兒遠些,只有成剛這車離門口最近。他把車剛停下不到一分鐘,罪犯就劫持着蘭雪出來。門口的警察也沒敢動手,生怕人質受傷,他們也加入警花的追逐隊伍。

罪犯很小心,他沒有直接開車門,而是先到成剛跟前,説道:“我要坐車。你下來,把車門打開。”成剛從車窗看到蘭雪,蘭雪臉上有了喜,剛要叫,成剛立刻大聲説:“警察抓你,我可不敢載。我要是幫了你,警察還能放過我嗎?不載不載。”説着,一副要開車走的樣子,同時,還向蘭雪擠了一下眼睛。蘭雪會意,便沒有叫出來。

罪犯回頭看了看警察,説道:“我坐這輛車,你們事後可不能為難他,有事衝着我來。”警花站在幾公尺外,説道:“好,只要你不傷害人質,一切好商量。”當她看到司機是成剛時:心裏也起了疑,她搞不清楚成剛是幹什麼的了。不過看長相,他可不像是一個司機。

罪犯朝成剛説:“你都聽到了,警察不會為難你的,你就放心載我走吧。我會多給你車錢。”成剛看了看警察,又低頭想了想,説道:“好吧,我為了錢,也豁出去了,大不了進去吃幾天窩窩頭。”説罷下了車,轉向對面,左手將車門拉開,説道:“上車吧。”暗自將力量運到右手上。他已做好了突然襲擊的準備。

那罪犯上車之前,將目光盯在成剛臉上,瘦臉非常陰險。他的眼珠子轉了轉,説道:“我昨天見過你。對,在醫院。”成剛笑了,説道:“這有什麼奇怪,我也會生病,也會看醫生啊。再説,我昨天還幫了你,你還沒有謝我呢。”那罪犯臉上出一絲冷笑,尖利的目光盯着成剛,説道:“你是開計程車的嗎?你不會跟警察是一夥的吧?”成剛不動聲,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説道:“我不像開計程車的嗎?像不像沒關係,但是我就是。不過我跟警察可不是一夥,我一見警察就煩呢。不瞞你説,我也經常乾點小勾當,偶爾也去吃吃窩窩頭。哎,誰叫我命不好呢。”罪犯的目光又在成剛臉上和身上掃了幾遍,才將蘭雪向車裏一推,説道:“你進去吧,乖乖的,不然我一刀捅了你。”蘭雪坐穩之後,他才看着成剛,低下頭,握着刀,彎下,臉朝外向車裏挨。進去後,才將車門關上,又將蘭雪那側的車門鎖了。

成剛就是想下手,也找不到機會。他暗恨罪犯狡猾、細心,無奈之下,只好用眼睛的餘光掃了掃蘭雪。蘭雪坐在車上像沒了骨頭一般,顯然她受的驚嚇不輕,即使見到成剛,也難以恢復平時的活潑與生氣。

成剛深一口氣,回駕駛座上開車。他心想:看來只好另找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