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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第一章口技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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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第一章口技表演成剛趴在小路的身上顛狂着,小路伊伊呀呀地叫着,好不快。二人的玩意密切地合作着,藉着充沛的騷水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這響聲使成剛更瘋,小路更騷。她恨不得那大到自己的心裏去。

“小路,得勁兒吧?”成剛一邊狂着,一邊空問。由於在動作,聲音不是那麼穩定。

“啊,美得要冒泡了。美得人象登了天堂。”小路以哼叫的語調描述着自己的真實受。與此同時,她的四肢又纏住了成剛,使她的小角度受到調節,好使得更深一些。

成剛減速,改為不緊不慢,但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狠,每一下都撞得小路發出啊地驚喜聲。小路扭地配合着成剛,眼神之朦朧,神情之陶醉,聲音之蕩,都使她成為最人的尤物。在這種誘惑下,哪個男人會不盡心盡力,鞠躬盡瘁呢?誰都會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的想法。成剛象一台能優良的打樁機一樣,不停地幹着誰都願意幹的工作。這時候,他不只是獲得了生理上的享受,也得到了神上的快。他在征服一位美女,而這位美女還是老嚴的女人。自己把老嚴的女人的降服了,也就是征服了老嚴。同時,他彷彿看到了老嚴戴綠帽子時的可笑模樣。他心説,老嚴,不是兄弟不是人,是你的二人。換了哪個男人,能夠忍着不干她呢?除非那男人不是男人,是個太監。

足足幹了有二十分鐘,便換了個姿勢。這次,小路翻身了,她來到上邊,做了把女騎士。只見雙手放到自己的膝蓋上,利用力靈活地控制着自己的股,使小隨意地吐着。她的長髮飄搖着,她的子跳着舞,她的小忙碌着,她的淌着,她的嬌急促着。她不象是被玩,而是在玩男人呢。

成剛被她的小夾得也大為快,一邊配合着她的動作,一邊欣賞着小路的態。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着,一會兒撫着腿,一會兒捏捏頭。每個動作,都令小路更為好受。當成剛看到小路那多的小一張一縮,在地擠壓下時現時隱,水奔的樣子,更是充滿了一個男人的驕傲。他看小路,不只是上邊長得好,下邊也同樣令人着。只是多數男人見不到下邊而已。

小路在幹事方面內行的。一會兒,她又身體後仰,雙臂後撐,這樣成剛就更清楚地看到了二人的結合處。她的絨都濕了,她的小豆豆也突出來。那壯的出出入入的,象一個大怪物。

成剛誇道:“小路,你會玩的。我見過的女人中,數你厲害。”小路抬着下巴,用夢一般的聲調説:“成剛,你這是罵我蕩吧?你好煩人。”成剛連忙解釋道:“哪有的事兒呀?我是在稱讚你呢。你是一個讓男人瘋狂的男人。你沒聽人説嘛,女人出門要象貴婦,在家要象主婦,上了牀要象蕩婦。你現在差不多都做到了。簡直是完美呀。”小路格格笑,笑得子直抖,説道:“成剛,你這麼説,我好開心。”説着話,她又換了個姿勢。只見她連子都不吐出來,身子一轉,就改為背對成剛了。那仍在中泡着。

成剛哦了一聲,説道:“小路,你真有本事。”小路雙手放在膝上,一邊玩着子,一邊回頭媚笑,説道:“我只是想讓你多高興高興嘛。”成剛一邊盯着她的身子,一邊應道:“你已經很讓我高興了,高興得都想死你。”只見小路的股起落着。那結實而圓實的股崩得緊緊的,呈現出另一種形狀。兩半散發着柔和的光輝,那小‮花菊‬收縮着,小,且不停地滑下水來。成剛舒服,在享受眼福的同時,雙手伸過去,盡情地摸着她。

那小路表現得特別興奮,賣力地套動着,並且哼哼着,呻着,叫着,不時回頭向成剛拋媚眼。若不是成剛久經沙場,經驗老到,險些被她給殺敗了。他在享受豔福的同時,也不忘了控制自己,因此,他仍然沒有出來。等到小路的動作稍慢時,成剛就將她按倒,再度趴上去,狂,當真如狂風大作,暴雨淋漓。小路也盡力反抗着,股跟一起努力,使她很象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

成剛征服大增,再度將小路的‮腿雙‬扛到肩上,鏗鏘有力地幹着。他望着多的小在自己的撞擊下,不斷變化的樣子,心裏真美。他偶爾還將出來,看看小路的玩意。只見小已經變成圓了,還被水浸潤着。黑,粉,再加上白腿,圓股,那就是讓人發狂的尤物,成剛再度受到女人的魅力,小路的魅力。他心説,不用説老嚴,就是自己吧,也願意找這樣的女人當二呀,而且是當一輩子的二。有了這樣的美女在身邊,就是每天再累,壓力再大,有她幫着消遣一下,就什麼都解決了。

每當他受不了誘惑,一下子將到底時,小路都會欣喜而嬌嗔地叫道:“成剛,你要死了,得那麼重,那麼深。你想要我的命呀。”成剛笑道:“我是想讓你仙。”説着話,又是大力乾。一旦有空,就撫摸一下小路的大腿。那美麗的大腿,讓人百摸不厭。成剛望着她漂亮的臉蛋,誘人的下體,再摸着她的大腿,真覺得人生美好,應該長命百歲才是。

相比之下,小路畢竟體力弱些,二人幹了有一個小時的時候,小路就受不了。成剛便説道:“不能停的,我要死你。”小路求饒道:“你不要乾死我,我好好服侍你。你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成剛再度説:“那你要給我雞巴才行。我真想看看。”小路雖然為難,但還是説:“好吧,好吧。你放我一馬,我什麼都答應你好了。”於是,成剛猛幹了幾十下,小路就啊啊地叫着達到了高。然後,成剛出那水淋淋的兇巴巴的玩意,往旁邊一躺,等着小路服務。小路了幾口氣之後,這才坐起來,要去找紙擦子。

成剛笑道:“用舌頭乾淨就是了。反正那上邊都是你的水。”小路搖頭道:“不好,不好,那股味兒不太好聞。”成剛哈哈一笑,搖動着,説道:“習慣了就好了。”小路望着水淋漓的,猶豫再三,説道:“好吧,看在你對我很好的份上,我也認了。我就給你吧。不過事先説明呀,我可沒有給人子。得不好,你可別生氣。”成剛笑了,説道:“只要你能,我就很高興了。來吧,費時間。”説着話,將‮腿雙‬分得大開。那子下的皺都水光閃閃的。

小路跪在男人下,先是捏住龜頭,又伸過嘴,吐出粉的舌頭去。她在身子了一下。成剛一口氣,説道:“好哇,繼續吧。”小路覺得氣味兒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差,就接着‘掃蕩’。她得很仔細,就連蛋蛋也了,還憐愛地放在嘴裏用牙齒玩着。

成剛覺新鮮,就説道:“小路,你真會玩,我好喜歡你。”小路哼道:“喜歡就娶我呀。”成剛嘻嘻笑,沒説別的。小路很快就將乾淨,這時,她握住,穩定龜頭。那舌頭在龜頭上一掃,成剛又興奮地大叫一聲,全身一抖,真的被人刺到興奮神經上。

小路覺好玩,就連連着,成剛就抖上不停。小路還將龜頭入嘴裏套動,撥動,再用舌頭玩。這綜合的玩誰能受得了呢?小路説她是頭一次男人子,可是看她得很練,一點不象生手。難道説她是在騙人嗎?只是這時候成剛已經沒空詢問了。

成剛坐起來,按着小路的頭,生怕她放棄了。小路也真有誠意,賣力地着,着。沒過一會兒,成剛就達到了高。他大叫着發。小路想躲,但成剛按住她的頭,結果那好大一泡入小路的嘴裏。小路的兩腮都鼓起來了。

完後,成剛着説:“小路,吃下去,吃下去。”小路推開成剛,直勾勾地望着成剛。成剛的眼裏充滿了期待跟命令。小路動了真情,就一口一口地嚥下去。咽完之後,小路瞪了他一眼,説道:“成剛,你這個王八蛋,你可真壞。”説着話,就光溜溜地跑出去漱口了。而牀上的成剛心滿意足地躺下來,大口地着氣,回想剛才小路子的態,在自己下的態,心裏多提多舒服了。再回想她吃掉的樣子,男人的心中充滿了驕傲。人生還有什麼事兒比這個更舒服的嗎?

過了好一會兒,小路才返回來。她光溜溜的樣子特別好看。頭髮晃悠着,子顫動着,‮腿雙‬好亮麗。她上了牀躺在成剛旁邊。成剛扯過一條被子給二人蓋上,微笑道:“小路呀,我發現你對我很重要。如果沒有你,我的人生一定會少了不少歡樂。”小路哼了哼,説道:“你這傢伙夠缺德的,了我一嘴髒東西,還來哄我。我才不信呢。”成剛將她摟在懷裏,受着她的體温跟香氣,説道:“我説的是真話。如果我現在是單身的話,我一定會娶你老婆的。”小路眨着美目,含笑地問:“真的?”成剛點點頭。

小路嘻嘻一笑,説道:“我真的很喜歡你的甜言語,也喜歡你的身體,跟乾女人的能力。”成剛笑道:“喜歡就常幹好了。對了,我看你雞巴並不陌生呀,這是什麼回事?”小路神秘地一笑,説:“這是秘密,不讓你知道。睡覺了。”説着話,就將燈關了。成剛雖是一團疑惑,這工夫也沒有追問的耐了。他摟着小路,象摟着自己的老婆一樣。他知足地睡覺了。

早飯後,小路穿戴整齊,説道:“成剛呀,我得去我親戚那裏了。不陪你了。好在你也不孤單,你的大姨姐要來了。你的老婆跟小姨子生得好,這個大姨姐也不會差到哪裏的。”成剛板着臉,説道:“小路呀,你別往地方想。這來的是我的大姨姐,並不是我老婆。”小路嘻嘻笑着,説道:“只要有本事,不怕她不上鈎。”成剛聽罷苦笑,説:“跟你真是説不通。我想我怎麼解釋都沒有用了。”小路裝好東西,拿好皮包,説道:“什麼都不必解釋。有了機會,好好把握吧。不然的話,你會後悔一輩子的。”成剛無奈地聳聳肩,説道:“看來在你的心裏,我就跟那個西門慶一樣了,只要是個女的,我都有興趣。”小路笑着瞅着他,説道:“西門慶有什麼不好的,那也是一個能人吶。如今這個時代,西門慶那樣人物多得是,遍地都有呀。”成剛笑了笑,説道:“小路,説真的,你去你親戚家呆幾天吶?到時候咱們一起返回去好不好?”小路想了想,説:“我也説不清楚的。到時候咱們再聯繫吧。”成剛嗯了一聲,説道:“看來只好這樣了。”小路笑道:“我看我還是走的好,如果我留在這兒不走,你的大姨姐來了,那可不是好事兒。那時候你的家庭就要起內亂了。從這個方面來説,我也應該走的。我可不忍心給你帶來麻煩。”成剛嘆息道:“你對我可真好,處處為我考慮。你再這麼好下去,我準保會愛上你,並且會愛得死去活來的。”小路一笑,説道:“一夜夫恩嘛。何況咱們還不只一夜吧。”成剛想了想,説:“她明天才來呢,你再住一夜吧。”小路抿嘴一笑,説道:“別那麼貪嘛。咱們在一起的子還長着呢。我要是天天跟你住,非得叫你給折騰死不可。你那雞巴快把我給頂穿了。我還是暫時離你遠點得好。等我忍不住時再回來找你。”成剛説道:“也許你今天晚上就忍不住了,就會返回來呢。”小路拍拍成剛的肩膀,説道:“那你就好好地等吧,本姑娘得走了。我得説話算話,不能讓我的親戚苦等。為人得講信用。”成剛問道:“那咱們何時再見呢?”小路嫣然一笑,説道:“只要咱們彼此有心,隨時都會見面的。”成剛由衷地説:“我不會忘了咱們在一起的快樂的。”小路一擠鼓眼睛,説道:“我也一樣。你趴在我身上,給我帶來的那些覺,我會記一輩子的。我們女人比你們男人更有良心的。你放心好了,咱們還會有好夢重温的時候的。只要你心裏有我。”成剛認真地説:“我自然心裏有你這個人了。”小路點頭道:“那很好。我真的該走了。記住呀,幹別的女人的時候,也別把我給拋到腦後。”説罷,小路很瀟灑地走了。成剛跟出門,瞅着她邁着輕快的步子下樓了。在她消失的一瞬間,小路還回頭甜甜地笑着,還衝她一揮手。當成剛茫然地舉起手時,小路已經不見影了。

成剛默默地回到家裏,回想跟小路間的好事兒,真猶如一場豔夢一般。他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跟她親熱的機會。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確不會將她忘掉的。這麼一個動人的尤物,誰會置之腦後呢?他不是沒心沒肺的傢伙。

他在屋裏慢慢地踱步。他將小路跟自己親密過的女做了比較。比玲玲與蘭雪相比,小路是成的,嫵媚的。跟老婆蘭花相比,她是狂野的,情的。她成得象桃子,熱情得象火焰。她並非是有臉蛋沒大腦的蠢貨。她是一個有自己獨立個和思想的女。比如她對男人吧,一旦喜歡了,就敢於靠近。象對成剛,既然喜歡他,就勇敢地跟他上牀,並沒有太多的顧忌。明知道老嚴知道會壞事的,她也敢於偷情。這樣的女人膽量夠大。她明知道男人們不喜歡女人煙,她偏就了,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她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相比之下,玲玲跟蘭雪就太孩子氣了。

他試探着將小路跟蘭月對比一下。論相貌,自然是蘭月優秀了,小路也不會遜多少。論格,蘭月是寡言少語,面冷孤僻的。而小路是快人快語,滿臉風。論氣質,小路屬於普通人的,在大街上隨時可以找到一幫。蘭月自然勝出了,她的清冷和文靜,雅緻,絕非一般的百姓可比。小路固然有魅力,但蘭月更為引人。何況小路已經是自己人,蘭月則不是。相比之下,蘭月更為誘惑人了。

這次蘭月到省城來,並且住在自己家,倒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如果自己善加利用的話,定可以實現野心,採得花。只是對她這樣一個出的姑娘,若用什麼卑鄙的手段,實在是有點褻瀆了她。在成剛的心中,蘭月是一塊美玉,真不想給她什麼污點。若是自己佔有了她,而使她悶悶不樂,或者憤憤不平,害得她終生不快的話,那就壞了。那可不是成剛想要的結果。

可是若不用點什麼手段的話,那蘭月會象蘭花一樣往我的懷裏撲嗎?這種可能不大。蘭花跟跟蘭月不同。蘭花是一個打工妹,她當時走投無路,需要一個結實的肩膀來靠。成剛是最好的人選。蘭月就不同了,她是一位老師,有一定的文化。她可以自食其力的。沒有男人依靠,她也可以活得不錯。讓她投到自己懷裏,除非自己沒有老婆。

這歪路不能走,這正路又走不通。成剛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他真想找個高人來指點一二。他太想得到蘭月了。這不只是慾的需要。他還想長期的與她相守呢,還不想失去自己的家。這種想法可謂為完美了。而在現實中難以存在。

一個人在家,沒有美女相伴,成剛就覺得時間好象都慢了下來。小路在時,時間如水,宵苦短,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全是晚上,那就不用起牀了。現在小路走了,時間就變速了,由六檔變為一檔。這麼緩慢的光陰,成剛突然間到茫然,不知道怎麼打發才好了。他不願意出去逛街,也不想到風月場所找樂子。他只想跟喜歡的女人在一起。

等到天黑以後,成剛站在窗前望了一會兒夜景。城市的夜自然是燈光耀眼的,象是不夜城。而不象蘭花的家鄉,一到了晚上,黑乎乎的一片,真是夜晚,跟睡着了似的。偶爾響起的狗叫聲,也只能使空氣更寧靜。城市的夜則不同。白天是熱鬧的,喧嚷的,夜晚也不見得消停,好多的場所專門在晚上開業。晚上是黃金時段。晚上是人家的淘金期。以往,成剛也跟同事們出去玩過,當時有點神魂顛倒,等到回家,等到酒醒,就會後悔極了。深那是墮落行為,不宜再去。

望了一會兒,成剛就給蘭花打電話。蘭花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剛哥,我也正想給你打電話呢。大姐已經收拾好東西了,明早就去了。她對省城到底是不夠悉。你一定得去接站呢。”成剛抑止着急促的心跳,説道:“你就放心吧。你的姐姐就好比是我的姐姐。我還能讓她吃虧嗎?一切包在我身上。”心裏卻説,連晚上都可以包在我身上的。

蘭花又説道:“這次姐姐去省城,會多呆幾天的。她難得去一回的,你要帶她好好走走。姐姐向來仔細,不捨得花錢的。你可得陪好她。”成剛嗯了一聲,説道:“沒問題的。你就瞧好吧。我一定會讓她乘興而來,滿意而歸的。讓她高興得都不想回去。”蘭花輕聲笑着,説道:“我就知道剛哥你一定能辦好的。還有呀,你見到蘭強沒有?他混得乍樣?我媽還惦記着。”成剛回答道:“我見過他了。他現在變成好孩子了。我父親看來對他是滿意的。有我當靠山,只要他好好幹,不怕在城市站不住腳跟。”蘭花長出一口氣,説道:“要是這樣,我們全家也都放心了。”成剛又問道:“家裏這兩天怎麼樣?有什麼好事嗎?”蘭花回答道:“家裏還是那麼平靜,一切都正常。村子裏倒是出了一件事,我想你一定興趣的。”成剛笑了笑,説:“那個小村子有什麼事兒能讓我興趣呢?莫非發現了什麼寶藏,等着我去開發嗎?”蘭花笑罵道:“瞎扯蛋。是關於譚校長的。”成剛沒好氣地説:“那傢伙怎麼了?難道説又用什麼不光明的手段,找到了一位未婚嗎?這個癩蛤蟆,他媽的。”蘭花説道:“什麼呀,譚校長出事了。他被審查了。”成剛聽了一驚,接着便笑了,説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是自己找的,怨不得別人。他幹得壞事太多了,報應來了,早該來了。”蘭花笑了幾聲,低聲道:“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很空虛吧?能不能忍住?”成剛眼前立刻出現了小路的體跟媚笑,嘴上卻説:“當然忍得住了,我是坐懷不亂嘛。你呢,有沒有想我呢?”蘭花沉默數秒,然後才説:“我晚上更想你,身上跟着了火一樣。我好想你那玩意進來。那玩意進去的覺真好,好象整個人都飄了起來。”她誠實地表達着,使成剛的身上都熱起來,一下子就想到了蘭月。他心説,這個時候我最需要這個美女了。

六點鐘,成剛就坐線車來到博物館門前。他懷着興奮的心情來的,站在門前,左右張望着。每天從那個縣城那個時間開來的車都是停在博物館門口的。成剛心説,蘭月地到來,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我現在一個人,最需要一個美女相伴了。

大約七點多鐘,那輛大客車終於在成剛的焦急盼望中到來了。成剛強壓着自己的興奮勁兒,面帶微笑,走向客車的門前。眼看着上邊的人魚貫而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成剛緊盯着那個門,仔細地觀察着每一個下車的人。隨着下來的人一個個走遠,成剛變得越發急躁了。因為那麼多人都不是。成剛心説,難道她沒有來嗎?難道這個車不是那個縣城來的車嗎?

他正要抬腿上去尋找,蘭月就出現在門口了。齊頸的短髮,幽深的美目,文靜而清冷的俏臉,穿一身合體的藍西裝裙,拎一個圓柱形的皮兜子。下車之時,目光很平靜。

成剛大喜,馬上喊道:“蘭月,我在這裏呢。”上前來。

蘭月目光落到他的臉上,微微一笑,腳落到地面上,説道:“你不來也是可以的。我不是頭一次到省城來,不會路的。”成剛哈哈一笑,説道:“蘭月,你來到省城,那就是客,我應該盡點地主之誼的。來,把兜子給我吧。”説着話一伸手。

蘭月猶豫一下,説道:“還是我拎着吧。”成剛開玩笑地説:“莫非裏邊全是錢,由我拿着不放心嗎?”蘭月又是一笑,説道:“我又不是開銀行的。這裏都是些常換的衣服。”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了掃,説道:“那還是由我拎着吧。”説着話,也不管蘭月同意與否,就將兜子拿到手裏。蘭月見此,也就不反對了。成剛説道:“走,到我家去吧。”蘭月説道:“其實到你家去太麻煩了。不如我去住旅館吧。那樣方便一些。”成剛哎了一聲,説道:“你這是説哪裏話呀?到了省城,就是到了自己的家。我是誰呀,我是你的妹夫呀,咱們都是自己人。你為什麼那麼外道呢?難道你不想跟我好好一下嗎?你太客氣了。”蘭月的美目望着成剛,説道:“我自然不會反跟你,只是不想冒那麼大的危險。”成剛朗地一笑,説道:“看看你呀,都把我説成恐怖分子了。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應該看得出來,我這人雖然好,但對於女還是很尊重的。她們不想幹的事兒,我也從來不着。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蘭花的。她是最瞭解我的了。”蘭月的目光又在成剛的臉上轉了轉,象是想從成剛的臉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後説道:“好吧,那就去你家。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呀。”成剛開心地笑了,説道:“這就對了。你可以考驗我一下的。我可以經受住任何嚴峻的考驗的。‘路遙知馬力,久見人心’,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這個人有多好的。”蘭月説:“我本來也沒有將你歸入壞人之列。”成剛滿意地笑了。他環視一下週圍,周圍盡是樓羣,幾條路從樓間穿過,車滾滾,人羣不斷,對面樓頂上鑲嵌着的大圓表非常引人注目。那碩大的錶針告訴成剛,此時已經往八點鐘去了。

成剛伸手攔住一輛的士,招呼着蘭月上車。二人坐在一排座上,成剛聞着蘭月身上淡淡的香氣,一會兒看看街景,一會兒瞅瞅蘭月。的士迅速而平穩地向前跑着,時而轉一下彎,窗外的風景不時變換着。

成剛見蘭月閉着嘴,嘴的線條起伏着,稜角鮮明。再看她的脯,還是那麼突出,那麼豐滿。成剛回想起自己的雙手曾在那裏放肆的情景,不身上有點發熱。他知道此刻可不是非禮的時候,就強迫着自己將視線轉向別處。

為了打破沉默,成剛説道:“蘭月,對城市的覺怎麼樣?”蘭月沉一下,回答道:“講文化,講經濟,講物質生活,城市自然佔着絕對的優勢。至於空氣,大自然,山水方面確是劣勢。不客氣地説,連我們老家都不如。”成剛就勢問道:“那你喜歡這裏不?”蘭月望了望車外,淡淡地説:“説不清楚。”成剛笑道:“只要不反就好了。我真希望以後你可以到這裏上班。”蘭月聽出了其中的含意,只是笑了笑,就沒有再出聲了。在沉默之中,那的士離成剛的家越發的近了。等到了成剛家路口時,成剛叫停。付了車費後,跟蘭月下了車。

成剛望着道邊的飯店説:“蘭月呀,你一定很餓了。我領你去吃點東西吧。這裏也沒有什麼可口的,你就對付一口吧。”蘭月皺了皺眉,説道:“不必了。還是買點菜回去自己做吧。去飯店不合適,費錢又不實惠。還是回去自己吃得好。”成剛笑了,説道:“這當然好了。只是我的手藝不,做出來的東西只怕你會反胃的。”蘭月説道:“如果你願意的話,由我來做好了。只是我的手藝也不行。”成剛聽了高興,説道:“好哇。那我可就有口福了。只是你長途而來,讓你受累,我有點心裏不安。”蘭月直視着成剛,説道:“只要我在你家期間,你別讓我心裏不安就謝天謝地了。”成剛自然不是傻子了,其中的含意自然很明白,説道:“那你就一萬個放心吧。在我家裏,我會讓你有一種賓至如歸的快,並且不想回家。”蘭月聽罷忍不住笑了,説道:“但願如此。”成剛望着她燦爛如花開的俏臉,説道:“真喜歡看你笑的樣子。你一笑起來,我好象什麼煩惱都沒有了。”一聽這話,蘭月立刻不笑了,説:“走吧,別在這兒費時間了,咱們快點去買菜了。”成剛連聲説:“好哇,好哇,你做菜,我買菜。我早上也沒有吃飯呢。”附近就有一個小市場,雖然沒有多大規模,但常的蔬菜還是齊全的。成剛與蘭月穿梭其間,不到十分鐘,就將東西買好了。離開小市場,成剛領着蘭月往裏走。等進了樓道,打開門,蘭月往屋裏一進,説道:“城市到底是城市跟我們那裏區別真大。”成剛關好門,放下東西,説道:“寸有所長,尺有所短。相比之下,我更喜歡你家那個小村子呢。”蘭月換好拖鞋,説道:“既然你喜歡的話,不如以後搬到農村去吧。”成剛望着她笑道:“只要你在那裏,我會毫不猶豫地搬回去的。”蘭月一呆,避開成剛的熱情的目光,説道:“你有蘭花陪着就夠了。你已經很幸福了,何必不知足,自討沒趣呢?我有我的人生,我有我的活法。我也不會單身一輩子,我也會找個人嫁了的。你該明白我的意思的。”成剛嗯了一聲,説道:“我明白,我明白的。只是我沒法控制自己的思想跟慾望。我只是一個普通男人,有着普通男人的庸俗與俗。”蘭月嘆息一聲,沒説什麼,便拎着蔬菜到往廚房去了。成剛望着她,不想起了蘭花。在勤快方面,這對姐妹應該是相同的。只是在她家的時候,倒沒有見過蘭月下廚房的。也不知道她做的菜會是什麼樣子。他心説,至少可以吃下去吧。又一想,她既然敢表示做菜,那就不會差到哪裏的。

他注意着她,想過去幫忙。蘭月不肯,説道:“讓我來吧,估計你也沒有很少幹這話兒。”成剛就到客廳坐着去了。為了消除她的警惕,他拿了一本書,每看幾行,就偷看她一眼。他看她練地摘菜,洗菜,切菜,炒菜。一看那個姿勢,就是個內行。不一會兒,就有菜香味兒傳來。不一會兒,四個菜完成。她又把剩下的大米飯熱上了。

她洗罷手,説道:“成剛,可以吃飯了。”成剛答應一聲,與她對坐在桌上。這使他想起小路來。這兩個畫面是多麼想像呀。只是美女換人了。成剛説了聲謝謝,就挨個菜試了一下。覺好極了,水平之高,似乎在小路之上。他暗自歡喜,真想不到蘭月還有這一手呢。

蘭月美目眨了眨,説道:“我做的菜還過得去吧?”成剛大口吃着,説道:“簡直是廚師的作品呀。蘭月,你怎麼會做得這麼好呢?你學過廚師嗎?”蘭月嗯了一聲,説道:“在我上中專的時候,家裏條件不好,我就出去打工。在打工的時候,學了做菜。”成剛慨道:“你家裏條件不好,我是知道的。你能完成學業,可真是不易呀。換了一般人,就只好得輟學了。幸好是你。”蘭月淡淡地説:“那也沒什麼的。人總要靠自己的。”成剛笑道:“來,你也吃呀。你一路辛苦了。”蘭月點了一下頭,這才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起來,那樣子象是在品嚐。她的優雅而緩慢的樣子,非常有風度,使成剛大飽眼福。

吃飯過程中,成剛跟蘭月隨便地説起來話來。成剛説:“聽説譚校長出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蘭月慢慢吃着東西,説道:“還不是他的貪污受賄的事犯了。以前我只是聽説他有不少事兒,現在我才完全相信一切都是真的了。”成剛點着頭説道:“這也是他的報應。他既然犯罪了,就得伏法。也許他還以為是我使的壞呢。我可沒有把他的事公開了。我説話算話。”蘭月説道:“他現在被抓起來了,估計什麼想法都沒有了。”成剛這時想起一件事來,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當初他是怎麼給你拍的照片,又是怎麼威脅你的呢?”蘭月身子一震,又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説道:“我不想提那件事兒。你不會怪我吧。”成剛笑了笑,説道:“我不會怪你的。誰都有保護自己隱私的自由。”蘭月説道:“謝謝你了。難得你這麼理解人。”成剛説道:“我一直都在尊重別人。只是你一直不夠了解我罷了。”蘭月説:“我想我對你的瞭解已經有一大半了吧。”成剛嗯了一聲,説道:“你來省城是為了參加同學聚會,對吧?”蘭月吃了一口菜,説道:“是的。”成剛含笑望着她,一邊品嚐着她的菜,一邊説道:“你不要怪我多嘴。我作為你的親人,是很關心你的。我想問問,具體情形是怎麼樣的。又有什麼我可以幫你做的。你有什麼想法只管説好了。”蘭月放下筷子,輕聲説道:“也沒有什麼什麼複雜的事兒,就是有幾個當初的班幹部想招集大家聚一下,回憶回憶當年的友情。”成剛提醒道:“人心隔肚皮,還是當心點好。要知道,這世上的壞人不計其數。我可不想你吃虧呀。”蘭月點點頭,説道:“我知道的。我並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我會小心的。”成剛再次強調道:“就算是同學,也不可不防的。同學也可能是披着畫皮的。”蘭月淡淡一笑,説道:“沒有你説得那麼嚴重的。”成剛問道:“你們聚會都有什麼活動呢?”蘭月想了想,説道:“好象是照一天來玩。白天去看風景,晚上去吃飯,然後再去跳舞吧。”成剛説道:“要不要我跟你去,當你的保鏢。”蘭月眨了幾下眼,説道:“用不着吧。我是去參加同學會,並不是去赴鴻門宴。”成剛注視着她,説道:“可我就是有點不放心你呀,總怕你受到什麼傷害。無論誰傷害你,他都是我的敵人。”蘭月再次道謝,説道:“這次同學會我本不想參加的,只是如果不去的話,會讓人非議的,人家會説你無情,説你沒有人味兒。我只好着自己來了。實在不想來。”成剛不解地問:“為什麼不想來呢?同學聚會都是正常的。”蘭月面帶思考狀,説道:“我不想來是因為自己混得不好,既沒有成為富翁,也沒有成為幹部,連一個正式的老師都不是。這麼慘,有點無顏見舊的同學。”成剛回應道:“那倒也是呀,換了誰都會難過的。不過你也不用悲觀,你的事正在辦理之中。估計轉正不成問題的。你見了同學之後,可以多説一些大話,給自己掙面子。反正用不了多久,很多的願望都能實現的。”蘭月搖頭道:“你看我這個樣子,象一個愛吹牛的人嗎?我通常都是比較誠實的。”成剛説道:“誠實有時候是缺點呀。你可不能太實了,太實了會吃虧的。”蘭月嗯了一聲,説道:“我不願意參加同學會的另一個原因是不想見到不想見到的人。”成剛哦了一聲,也放下筷子,説道:“難道你當年還有什麼仇人嗎?如果有的話,你可以告訴我,我來替你出氣。”蘭月擺擺手,説道:“仇人倒是沒有。只是當年有幾個同學追求過我。我沒有讓他們如願以償。”成剛一聽哈哈直笑,説道:“你的魅力當然會引不少男人了。見見自己當年那些粉絲有什麼不好的呢?那是一件樂事兒。怎麼你會不好意思見人呢?換了我,我會高高興興地跟他們見面的。”蘭月嘆口氣,眉頭微皺,説道:“你哪裏知道我的苦處呀?”成剛夾了一口菜放嘴裏,説:“那有什麼苦處呀?換了我不知道會怎麼得意呢。”蘭月解釋道:“當年追求我的幾個人裏,有一個同學最討厭了,屬於死纏爛打的。我多次正式回絕,他都不死心。後來,我那位死掉的男朋友跟他打了一仗,才把他打退了。以後就不再纏我了。”成剛安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的。怕他做甚。對付這種人,我有辦法的。”蘭月忙問:“是什麼辦法呢?”她的眼裏發出喜悦的光來。

成剛想了想,説道:“我看最好你帶我去。誰對你不利,由我來收拾他。能用嘴收拾的,就用嘴。不能用嘴的,就用拳頭對付他。估計你那些同學裏邊應該沒有什麼武術家的。”蘭月失望地嘆氣,説道:“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高招呢。同學會就是同學會,我不能帶你去的。我要是帶你去了,人家會問你是我的什麼人?這叫我怎麼説呢?我説是妹夫,他們一定會笑話我的。哪有帶自己的妹夫參加同學會的。那會讓人笑掉大牙的。”成剛不以為然,問道:“難道他們就沒有帶家屬去的嗎?”蘭月回答道:“有呀,當然有了。我們説好,可以帶自己的愛人和孩子去的。沒成家的,可以帶對象去。我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一個人去了。”成剛問道:“你就沒有想過帶男朋友去嗎?”蘭月掃了他一眼,説道:“我倒是想呀,可我哪裏來的男朋友呢?難道還要我找地方租一個帶去不成?”説到這裏,蘭月都到好笑。

成剛微笑道:“不如我客串一次你的男朋友吧。我一定會給你長臉,讓他們都高看你一看的。”蘭月連連搖頭,説道:“開什麼玩笑呀。你是我的妹夫,可不能那麼幹吶。再説了,就算你客串一次,你能保證那個場合沒有認識你的人嗎?還有呀,就算是當時沒有人認識,會有那多事的人回頭會調查的。那時真要暴了,你説我多麼可恥,你又多麼下不來台呀。”成剛為難地説:“這可怎麼辦呢?難不成我現在就幫你介紹一下好的?我父親可認識不少有頭有臉的,不如咱們臨時找一個替班?”蘭月斥道:“真是亂彈琴吶。我早就想好了,就這麼一個人去。”成剛問道:“那人家問你為什麼不成家,你該怎麼回答呢?”蘭月説:“那有什麼難的?我就照直説好了。我就説我還沒有動婚呢,沒碰到合適的。”成剛聽罷直笑,説道:“這樣的回答,人家肯定會發笑的。這樣説一點好效果都沒有。”蘭月問道:“那麼依你之見,我該怎麼回答才彩呢?”成剛猶豫一會兒,才緩緩地説:“你應該這樣説,你就説,見過的男人太多了,都平庸得象武大郎,沒有一個能配得上你呢。你相信好男人還在後邊呢,你正在尋找呢。他一定在不遠處等着呢。那個人一定是萬里挑一的傢伙。”蘭月驚訝地説:“這有點太誇張了吧?”成剛一臉的認真,説道:“在那個場合要想有面子,就得多吹吹,多鼓鼓,不然的話,哪裏會有趣呢?就好比小説一樣,如果實打實地寫,那還有什麼意思呢?沒有杜撰與誇張,誰還會看你的書呢?道理就是這個。”蘭月直盯着成剛。成剛問道:“怎麼了?你難道不認識我嗎?你這麼直勾勾地瞅着我,我會以為你看上我了呢。”蘭月臉一紅,説道:“胡説八道。我這麼看你,是因為我突然覺得你很陌生。我彷彿是頭一次見到你,好象是第一次認識你這個人。想不到你心裏的算計這麼多呀。難怪蘭花會嫁給你呢。”成剛連忙説:“蘭月,你可別亂想呀。蘭花嫁給我,那是她愛上了我。我可沒有用什麼手段的。”蘭月説道:“你多心了。我也相信蘭花是真正愛你的。只是我想,她對你的瞭解還不夠深刻。比如説,她會想到她一直深愛的男人會對她的姐姐表達愛情嗎?她會相信她的男人有背叛之心嗎?她太天真了,有點象一個孩子。”這種話自然是成剛不愛聽的,但他也沒有板起臉。他説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神秘的一面,即使是夫,也不可能把自己變成透明體給對方看。我之所以那麼幹,是因為我對你真心喜歡。我想你也能覺得到。”蘭月嘆息着説:“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你的好意我不能接受。我可不想傷害自己的親妹妹。我想作為丈夫,你也不想拿刀往自己的子心上刺吧?”成剛苦笑兩聲,説道:“蘭月呀,你的口才我也是頭一次領教了。”蘭月微微一笑,説:“好了,咱們已經説了很多,還是吃飯吧。有什麼話,等吃飽了再説。”成剛嗯了一聲,就甩開腮幫子繼續吃東西了,而心裏卻在説,蘭月果然是出的美女,不僅僅是臉蛋引人。她引人的地方還有許多。我一定要好好地發現。每一個發現,都是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