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第五章醇酒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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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第五章醇酒美人中午,成子英找了家飯館,跟成剛單獨進餐。菜也很簡單,只是家常的幾樣小菜。他們坐在單間裏,邊吃叫談,沒有人打擾他們,他們可以自由的説話,而不必有什麼顧慮。
成子英慈愛地望着成剛,説道:“孩子,你現在已經是一表人材了,可以擔重任,幹大事了。我的事業後繼有人,就算是以上死掉,我也沒有什麼遺憾的了。到時候你要好好照顧你繼母跟弟弟呀。他們也是你的親人。”成剛勸道:“爸,你的年紀不算老,還可以活許多年的。”成子英嘆了口氣,説道:“我倒真想再幹五十年,可是人總要死的。你一定得答應我呀。”成剛見父親嚴肅地瞅着自己,就説道:“爸呀,你就放心好了。如果你有什麼不測,我會回到公司,並善待繼母跟弟弟,還有你的老部下的。”成子英嗯了一聲,長出一口氣,説道:“這樣我就沒有什麼好掛念的了,安心工作,只等上帝將我帶走。”成剛見氣氛有點沉悶與淒涼,就説道:“父親呀,咱們説點高興的事吧。你最近有什麼好事,説來聽聽。”成子英想了想,説道:“高興事呀,我這一天除了開會,就是檢查工作,再跟是跟人談判,處理業務。還有什麼高興事呢?哦,對了,我想起來一件。前兩天,我經過彩票中心,去買了彩票。”成剛一聽忍不住笑了,説道:“爸呀,人家缺錢想發財,才去買那玩意,難道你的錢還不夠嗎?”成子英也笑了笑,説道:“我的錢是花不完的花,可就是賭不改。我年輕的時候愛賭博,後來狠心戒掉了,可賭還在。我就去買了張彩票,那號碼是我臨時編的。結果,我中了獎了。”成剛輕輕一拍桌子,驚呼道:“五百萬?”成子英擺擺手,説道:“哪有那麼容易的?五百萬沒中,倒中了一百多。因為這是好事呀,晚上,我就把幾個好朋友請去吃飯。結果,我花了三百多。這下可賠大了。”成剛笑道:“可不是嘛,還倒搭了。”成子英説道:“不過我很高興,跟朋友們在一起喝點酒,談談心,再也不用説什麼生意上的事兒,覺真好。”成剛説道:“可不嘛,人生在世,是不能沒有朋友的。”成子英嗯了一聲,説道:“成剛,你也把你的好事説幾件吧。”成剛回答道:“都是些平平淡淡的小事兒,沒什麼值得説的。”成子英問道:“蘭花還沒有懷上嗎?我也該報孫子了吧?”老人自然會想到這個問題。
成剛微微一笑,説道:“目前還沒有動靜。”成剛慨道:“我年紀大了,真想拋開一切,回家報孫子去,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平常百姓的福氣並沒有降臨到我的身上。當初,我反對你娶一個農村姑娘。我想你一定還在這件事上對我不滿吧?”成剛誠實回答:“當初是不滿,不過後來想通了。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成子英説道:“現在想想,你是對的。我是為了你的前途着想,希望你能娶一個有錢有勢的人家的女兒,那樣幹事業時,會少了很多的壓力。可以順利多了。不過我現在不這麼想了。人活着,還是得活得真實。不要壓抑自己,想怎麼活就怎麼活,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人生也不過幾十年,匆匆而過。活着的時候就瀟灑地活着,按照自己的意思,不然的話,就等於白活了,費了大好時光。”成剛聽了吃驚,心説,父親一向是剛強的,一向是以事業為重的。什麼時候都是從事業角度看問題,從不象一般人那樣多愁傷的,向來是強者形象,不肯認輸的那種。今天倒有些變了。這是為什麼呢?難道他真的老了不成?
成剛説道:“爸呀,你的這些話我真愛聽。以前,你可沒有跟我説過這種話。這種腔調跟我的一樣,可不象你的。”成子英淡淡一笑,説道:“成剛,以前咱們經常發生爭執,發生矛盾。我知道是什麼原因,就因為咱們的思想觀念差別很大。你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我是按照別人的要求活着。所以,你比我活得好。”成剛安道:“也不能那麼説。你是個好的企業家,董事長,你的員工哪有不稱讚的呢?”成子英説道:“也許我是一個好領導,可我不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忙於公司,忙於事業,沒有顧上家,所以呀,你繼母對我不滿,你們兄弟倆也不大喜歡我。”成剛説:“爸呀,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現在,我已經很能理解你了。一個男人總是老婆孩子的,也幹不成什麼大事業的。事業與家庭有時候是很難兼顧的。我現在也工作了,我已經理解了你的難處。”成子英説道:“聽了你的話,我真高興呀。哪天咱們一家人應該聚一下的。咱們一家人好久都沒有在一起吃頓團圓飯了。”成剛雖然不想見繼母,還是答應一聲:“好的。”成子英又説道:“空你去看一下你的繼母吧,她很關心你的。”成剛心裏格登一下子,説道:“我會的。”自從出了那個意外事件,他就怕見繼母跟父親。不過現在父親沒有那麼可怕了。倒是繼母,一想到見她,成剛覺得比見老虎還緊張呢。那件事兒他不能原諒自己,雖説那件事的責任並不全在自己。可她畢竟是自己的繼母呀,不能碰的。
高高興興的吃完飯,成剛扶着父親往外走。司機正等在外邊。成子英一到外邊,就推開成剛的手,並板起臉,恢復董事長的威嚴,但他還是温和地説:“成剛,你去哪裏,我送你一程。”成剛想了想,説道:“爸,我想去看看蘭強。”成子英答應一聲,説道:“上車吧,離這兒有段距離呢。”成剛上了車,父子間就沒有説什麼話。在人前,他的父親是很少談私事的。他要維持一個強者的外在形象。
到地方之後,成剛説道:“爸,有空我再去看你。”成子英嗯了一聲,深情地望着他,並沒有説別的。成剛下了車,注視着那車奔跑。那車轉眼間就消失在了遠方,使成剛覺一陣淒涼,又一陣失落。這次的見面,他發現父親變了好多。以前,他們在一起説不上幾句話,總要吵架的。這就是成剛為什麼不願意在家住的原因之一。也因了這個,他很少去見父親,更不會到處眩耀自己是誰的兒子。他以樹立起自己的形象,不當大樹下的小草。
他又想到父親的囑託,讓自己繼位。按説自己應該高興的。父親的財產不知道有多少呢。他是地產大亨,掙錢不少,同時又涉及別的領域。有人説他的資產有幾千萬,有人説上億。到底有多少,只有父親自己知道了。如果坐到那個位置上,就成了土皇帝了。這是人人都想得到的位置,可是成剛説心裏話,不太願意去坐。因為他不喜歡不勞而獲,用自己的雙手打下的江山才牛呢。吃人家的飯,算什麼東西呢。然而父親的條件,自己不能不應。自己不能讓他傷心。如果自己不同意,他的這些資產,紅火的事業誰來繼承呢?繼母嘛,沒那個能力。弟弟嘛,他還是學生,處於做夢年紀。説來説去,也只有自己去繼承了。
他作為一個大款繼承人,沒有表現出那種貓變老虎的興奮勁兒,相反,還有點戰戰兢兢,惴惴不安呢。
他走進前邊剛完工的一個樓區。在售樓處的一個門裏,他看到一身藍制服的蘭強正站在一張桌子後,一張大圖板之下,給客人們介紹這新樓的優點呢。而他的那些老少同事在招待別的顧客。
成剛並沒有湊上前,聽不清蘭強在説什麼,只見他眉飛舞的,閉嘴時候少,而對方是一箇中年女士,被説得連連點頭,不時還笑一笑。可見,蘭強的話是很有效果的。最後,那女士主動跟蘭強握手,説了句什麼,樂得蘭強眼睛都要笑沒了。那女士走的時候,蘭強還送到門口。
他到門口時,才看到成剛。他先是一驚,然後大喜,雙手握住成剛的手,問道:“姐夫,你怎麼來了?”成剛笑了笑,看了看屋裏那好幾十的客人,説道:“我才回來。哦,你們的生意不錯嘛。”蘭強笑道:“可不是嘛,我們今天就賣了十幾套房子,剛才那女的説要考慮考慮。她自己要買五套呢。我這個月收入一定不少。”成剛説道:“小子,那我先恭喜你一下了。走,找個地方説話。這裏太鬧了。”蘭強答應一聲,跟同事們打個招呼,就跟成剛走了出來。成剛瞧瞧蘭強,只見他標杆溜直的,相貌俊秀,笑容燦爛,還帶着一點頑皮勁兒。不過身上那臉上的俗氣跟土氣已經少很多了。這令成剛心裏很安。
成剛帶蘭強去了一家冷飲廳。找了位置,要了東西,成剛就問道:“蘭強,來城市工作,習慣嗎?”蘭強心情很好,兩眼放光地説:“姐夫,我太喜歡這省城了。跟這裏一比,我們那疙瘩都成豬圈了。本沒法比了。我都想好了,以後就是在這裏要飯,我也不回那個鬼地方了。”成剛聽了皺眉,説道:“這裏有那麼好嗎?”蘭強興高采烈地喝了一口熱,説道:“好哇,太他媽的好了。想買啥有啥,想吃啥有啥,就是那女的吧,也比農村的強百倍。長相不那麼好的,穿戴得一些,也比我們那裏的受看。”成剛聽了不由地一笑,説道:“原來你是喜歡上這裏的娘們了。這地方的娘們可風騷得很,你可不要亂搭個。你好好在我爸的公司幹活,幹好了,掙錢多了,要什麼樣的娘們都有。要記住,認真工作,不要惹事,不要賭錢,更不要跟不三不四的人來往。這地方的雞可多,別去碰她們,以免後患無窮。”蘭強一拍脯,説道:“姐夫呀,我蘭強現在已經改好了,不會再賭錢,不會再打架,更不會去找雞。不過最近我看上了一個姑娘,他在我們樓區附近一個超市當服務員,跟我年紀差不多。她對我好象也有意思。我真想跟她搞對象。”成剛想了想,説道:“那你就不再想小路了嗎?”蘭強使勁嘆了一口氣,説道:“姐夫呀,我已經看開了。小路是比很多城市姑娘都漂亮,更引我,可她是嚴霸天的女人,我本挨不上邊。我想好了,不再對她瞎想了。”成剛心裏一寬,拍拍他的肩膀,説道:“蘭強,你能這麼想,那就對了,這證明你比以前成了,象個大人了。小路跟你確實不是一路人。你走的是旱路,她走的是水路,本走不到一塊去。這樣很好。你呢,如果真喜歡那個姑娘,就跟她處吧,只要她也喜歡你。但不要因為搞對象耽誤了工作。”蘭強痛快地答應,説道:“姐夫,我都聽你的。你這次回來為了啥呀?我媽跟姐妹都好嗎?”聽他提起這些,成剛心裏一暖,説道:“好,她們很好。只要你在省城裏好好混,就是對她們最大的關心,最好的回報了。我這次回來,主要是給你大姐辦工作的事。”然後成剛説了一些詳情。
蘭強一拍大腿,大聲道:“那太好了。大姐一旦轉正了,再也沒有啥愁事了。要是再能到省城上班,那就更好了。我就能常見到她了。”他樂得不知道説什麼好了。
成剛看着他,象看着自己的兄弟一樣,説道:“蘭強呀,我還有事兒,就不跟你多説了。你新上班,也得快回去。”説着話,掏出二百塊錢,遞給蘭強,説道:“你還沒有開資,先拿去花吧。”蘭強一擺手,説道:“姐夫,我不要。我出門時,我媽都説了,不讓我拿你的錢花。”成剛給他,説道:“蘭強呀,我給你的,你就拿着。等你以後掙錢了,再還我就是了。我給你錢,你媽也不知道。我也不會説的。”蘭強這才笑呵呵地收起錢,聲氣地説:“那我就揣着了。等我開錢了,我會還你的。”成剛笑了笑,把帳算過後,就跟蘭強離開了。出了門,又對蘭強囑咐了一些必要的話,然後才跟他分開了。瞅着他進了剛才那個小區,成剛心裏很愉快。他心説,他要是將來出息了,我更高興。他們一家人都會對我心存的。如果蘭強跟蘭月換一下就好了。若是出來打工的是蘭月,那對我來説,更是天大的好事。我對她追求的機會就更多了。
成剛不慌不忙地往家走,到了家跟前時,買了一些水果,才回到家裏。一進屋,只見家裏的地上,玻璃,沙發,櫃子等,都變得乾乾淨淨的,連一點浮塵都沒有。再看小路,正在廚房往桌子上拿碗呢。
成剛走過去,問道:“幹嘛呢,小路。”他聞到了一股菜香味兒。
小路扎着圍裙,象個家庭主婦。她一指桌子,説道:“你自己看吧。”説着話,將桌子上的一塊大布揭掉。成剛一瞧,桌子上擺了四個菜,即蒜薹炒,雞蛋炒韭菜,鍋包,燒茄子。
成剛使勁兒了氣,香氣撲鼻,令人胃口大開。成剛問道:“這菜是你炒的嗎?”小路解下圍裙,白了他一眼,説道:“那是當然了。難道你會認為我從外邊買回來的嗎?”她俏臉微紅,眼波轉,楚楚動人。這令成剛心裏一蕩,不由地想起昨天的甜好事。
成剛坐下來,説道:“我那可要嚐嚐你的手藝了。”小路在他的對面坐下來,説道:“炒得不好,將就吃吧。”她微笑着,望着自己喜歡的男人。
成剛拿起筷子,嘿嘿一笑,説道:“小路呀,我已經做好被傷害的準備。”小路一聽,氣鼓鼓地説:“狗嘴裏吐出象牙呀。”説着話,伸長胳膊,在成剛的腦門上就來個腦瓜崩。成剛抓住她的手,嘖地親了一下,説道:“小路呀,女人嘛,要温柔一點呀,不然的話,會嫁不出去的。”小路拽回手去,橫了他一眼,哼道:“我早就不打算嫁了,一個人過多好呀,想煙,就煙,想喝酒,就喝酒。想男人了,就找一個喜歡的來睡,就象你這樣的。”成剛夾了一口菜,問道:“小路,照你這麼説,喜歡的就睡,那你總共得有多少男人吶?我的娘哎,可怕。”他伸伸舌頭,學着農民那個樣兒。
小路抄起筷子,照成剛的臉上一摔。成剛一歪頭躲起。小路雙手叉腳,氣哼哼地説:“成剛,你這個混蛋,你一天不損我,你就活不下去嗎?我看上的男人,也只有兩個。一個是那個陳世美,一個就是你這個狼。我有幾個男人,難道你不會自己算嗎?氣死我了。”她的脯一起一伏的,令成剛口乾。成剛連忙説:“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呀?小心眼。”説着話,把菜吃到嘴裏。嚼了幾口,就嘟囔着説:“好,好,這韭菜雞蛋是最平常不過的了,可是要想炒好,炒得好既不生,又不爛,那可是功夫。不錯,合我口味兒。”小路這才轉怒為喜,又指指別的盤子,説道:“再嚐嚐其它的。”成剛吃到好的了,就急忙再嘗另三盤。每嘗一個後,都點頭誇獎。然後他説道:“小路呀,真是看不出來,你做菜這麼內行呀。我還以為你只會吃,不會做呢。”小路笑了幾聲之後,神情轉為凝重,説道:“想當年,我為了討好我那位心上人,就專門找人學過做菜,後來進了城打工,又在飯店幹過,跟那裏的廚師也學了幾手。以後不用幹活了,我也一直沒有扔。”成剛笑道:“我這麼有口福呀。衝你手藝這麼好,你這個女人我要定了。得了,以後給我當小老婆吧。”小路不笑了,挑釁似地説:“小老婆,我不當了,要當咱就當大的。你先甩了你老婆,我再嫁給你。”成剛不以為然,説道:“你不是願意給我當小老婆嗎?怎麼現在又變了呢?”小路一臉的壞笑,説道:“我想來想去,當小老婆不合適。那樣我很吃虧的。憑我小路的長相,年紀,本事,為啥要當小的呢?我要當大的。”成剛乾笑了幾聲,拿起筷子大口吃菜,不理這個話題。他可不會離婚。他是個喜新不厭舊的人。玩歸玩,可不是為了玩而丟了家庭,失去蘭花。蘭花那麼好的老婆,可不能不要。
小路喂了一聲,嗔道:“你急什麼呀?餓死鬼託生的嗎?我那兒還有酒呢。”説着話她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一瓶五糧來。瓶子啌地往桌上一立,翹着嘴角瞅着成剛。
成剛仔細看了一會兒,又拿起瓶子觀察,眨着眼睛,説道:“這是不是真貨呀?我可聽説了,現在許多的星級賓館裏也都是假貨,還當真的賣給客人呢。並不是想騙客人,因為連老闆都沒有喝到過真的。”小路一瞪眼,説道:“成剛,我小路會喝假酒嗎?我才不是那種傻子呢。這酒是縣長送給老嚴的。老嚴送我的。你説縣長送的酒能不是真的嗎?”成剛嗯了兩聲,説道:“這麼一説,倒應該是真的了。”説着話,找開包裝,給自己和小路都倒滿了一杯。成剛連了幾口氣,讚歎道:“好香呀,好香呀,真不象假的。”小路見了成剛大聞特聞的樣子,格格一笑,説道:“你這副樣子就跟那警犬一樣,真好玩。”成剛被罵,並不生氣,伸長舌頭,在杯口了一口酒,一邊受着,一邊説道:“我要是警犬,那你不成了狗的嗎?”小路一聽,連脖子都紅了,又扔了筷子打他。還是沒打中。
對着美酒美人,成剛心情舒暢。他拉過小路,抱在懷裏。小路坐在成剛的大腿上,覺有什麼東西頂着自己的股。原來那東西已經翹起來了。這令小路心裏也癢癢的,嬌媚地説:“成剛,快把你那條腿放下,不然的話,我還怎麼坐呀。”成剛一聽,哈哈笑了,笑得好。
成剛説道:“你把它成這個樣子子的,讓它怎麼放下來。”小路嘻嘻一笑,回頭抓了一把,説道:“再不放下,我就割掉它,讓你當太監。”成剛嘿嘿笑道:“你怎麼能捨得呢?那樣你會痛苦一輩子的。”小路説道:“咱們喝酒吧。”成剛嗯了一聲,説道:“喝完酒好辦事兒,要玩個痛快。”小路搖頭道:“喝完也不要辦事兒。”成剛不解地問:“為什麼呢?難道你來事兒了嗎?”小路轉了轉眼珠,説道:“那倒沒有。只是我想把好事都留到晚上。”成剛問:“那咱們喝完酒幹什麼呢?”小路回答道:“自然是先休息一下,然後去逛夜市了。白天怕遇到你的人兒,晚上我可就不怕了。”成剛笑了,説道:“等逛完回來,再使勁快活,對吧?”小路點點頭,説道:“對,對極了。來,咱們喝酒吧。”成剛答應一聲,喝了一口酒在嘴裏,然後朝小路嘴上親去。小路一笑,説道:“幹什麼?想佔我的便宜。”成剛一笑,貼上她的,然後吐了進去。小路嚥了下去,説道:“成剛,你好壞呀,連這麼孬的主意你都想得出來。”成剛嘿嘿笑,説道:“這樣多有趣呀,既喝了酒,也調了情。”他一手摟着她的。
小路夾了一口菜,給成剛吃了。成剛催促道:“該你了。”小路便也含了一口酒在嘴,然後仰起臉,向成剛嘴上湊去。當酒到了成剛嘴裏之後,成剛嚥下,還起她的舌頭來。小路立刻氣了,但她還是推開成剛,並從他的懷裏站起來,走到對面坐下,説道:“不好玩,不好玩。這麼一喝,我會控制不住的。只怕喝不了三杯,我就得失身。”成剛笑道:“怕什麼呀,反正又不是沒有失身過。”這時,小路坐回原位,給二人都滿上,説道:“來,咱們好好喝一下。”成剛沒意見,小路端起杯,就是半下子。
成剛也喝了,然後説道:“你酒量不錯,不知道把老嚴喝倒過多少回呀。”小路一搖頭,説道:“你搞錯了。老嚴的酒量好得很。他一次喝一斤酒沒什麼問題。我哪敢跟她較量呀。那不是自討苦吃。”她喝了酒,臉上紅撲撲的,非常嬌豔。
成剛望着她,心裏舒服。其實他每次跟老婆蘭花這樣坐個對面時,也一樣的好受,只是對面坐個不是老婆的女人更有新鮮,也更有引力罷了。小路環視一下廚房,目光回到桌子上,説道:“成剛,你總共領回過多少個女人,喝酒之後,又得手了幾個?”她一臉的壞笑。
成剛一皺眉,説道:“小路,你幹嘛總是把我想得那麼壞呢?我幹嘛總愛禍害女人呢?你看我象一個好如命的男人嗎?”小路吃吃笑着,説道:“你是不是一個好如命的男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幹起那事來,簡直不要命呀。我都受不了你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什麼兇猛的動物託生的。”成剛抬頭一笑,説道:“難道你不喜歡嗎?”小路神秘地一笑,説道:“當然喜歡了。男人如果跟棉花似的,白給我都不要。”成剛正想回敬她兩句,這時她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小路拿起手機,也到大屋去接了。她還關上了門,説話很小聲。成剛雖然豎起耳朵,也沒聽出來是什麼內容。
過了好一會兒,小路才走了回來,臉上有一點不快。成剛問道:“小路,有什麼麻煩嗎?是不是老嚴的電話?”小路往座位上一坐,説道:“不是他,是我在省城的親戚。她讓我明天就到她家裏去住。她説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成剛問道:“她是誰呀?她怎麼知道你來了呢?”小路回答道:“是我家的一個近親。我這次來之前給她打過電話的。我已經答應她了,明天就到她家。”成剛有幾分失望,説道:“你走了,我該怎麼辦呢?”小路嘻嘻一笑,説道:“你真的捨不得我嗎?那麼,我就跟她説,我跟我的相好在一起呢。我不去了。”成剛指着她笑了,説道:“你可真能瞎扯呀,當心把你那位近親給嚇壞了。”小路認真地説:“我答應人家了,就一定要去的。沒有我,你不一樣過子嗎?好了,咱們喝酒。”成剛哼了一聲,也跟着喝着。喝了沒有多久,成剛的手機也有節奏地唱了起來。
成剛一看號,想了想,説道:“可能是我老婆來的。”説着話,也往大屋去説話了。小路在他的身後笑罵:“管嚴,沒出息。”成剛瞪了她一眼,就進了大屋。電話接通之後,成剛問道:“是蘭花嗎?”那邊傳來蘭花的聲音:“剛哥是我呀。我買了一個新手機。我沒敢買貴的,只買了一個三四百塊錢的。”成剛唉了一聲,説道:“你真會過子呀。不用那麼節省的。”蘭花説道:“掙錢不容易呀。我不能亂花。”成剛問道:“這就是你的號碼嗎?”蘭花嗯了一聲,説道:“買手機的時候,隨便選了一個。也不知道是不是吉利。”成剛説道:“好的。我把它儲存下來。咱們以後好聯繫。”蘭花説道:“剛哥呀,這打電話給你,除了買手機這事兒之外,還有一件事想告訴你。還得請你幫忙。”成剛笑道:“蘭花,咱們是夫呀,有話你就直説,能辦的事兒,我一定辦。家裏又錢不夠了嗎?”蘭花説:“不是的,不是的。我有關我大姐的事兒。”成剛心一緊,問道:“你大姐又有什麼事兒了?”蘭花微笑道:“剛哥,你不要擔心,沒有發生什麼事兒。只是我大姐後天早上要去省城。”成剛哦了一聲,非常意外,問道:“她來幹什麼?是來玩嗎?”他聽到這個消息,心裏大喜。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喜什麼,難道她來到省城,自己就能為所為嗎?自己好象並不是那種無恥之人。
蘭花解釋道:“她的師範學校的同學要到省城聚會。那些同學多數都在省城工作,我姐相比之下就慘了點。這回,她們的班長髮起號召,要在省城聚會,要好好玩幾天。你也知道的,我家在省城沒有什麼親戚,也只有你了。大姐去省城之後,她説她想住在同學家裏,或者旅店,可我不放心。既然咱們家在省城,哪有讓大姐不在咱家住的道理呢?”成剛心跳加快,連聲説:“那是,那是了。”蘭花又説:“我已經勸大姐了,她也同意住在咱們家了。她在咱們家住,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呀。尤其是晚上,別鑽錯了被窩。”説到這兒,蘭花竟笑出了聲。
成剛聽了歡喜,説道:“蘭花,我有那麼笨嗎?再説了,我還不想失身呢。”蘭花格格笑,説道:“少扯蛋了。我大姐還是姑娘家呢。她在咱們家住時,你連過分的玩笑也不要開呀。”成剛一本正經地説:“遵命,娘子。”蘭花説道:“好了,不費你的電話費了。”成剛問道:“我離開你了,你想我不想?”蘭花笑道:“老夫老的了,還有什麼可想的呢?好了,就這樣。我大姐是後天凌晨的車,你到時去接她。我也將咱們家的地址告訴給她了。”成剛痛快地答應道:“沒問題,保證勝利完成任務。”打完電話,一轉身,只見小路正靠在門框站着呢,一隻手還端着酒杯。一雙媚眼正津津有味地瞅着成剛。成剛笑道:“小路呀,偷聽男人打電話,可不是好孩子呀。”小路媚媚地一笑,喝了一口酒,説道:“成剛呀,我可不是有意的呀。我只是想聽聽,你老婆給你什麼指示了。”成剛過去拉着她的手,拉回餐桌,坐下後説道:“你不都聽到了嗎?”小路點點頭,説道:“我知道的,你的大姨姐要來你家了。這可是好事呀,對你來説。”成剛問道:“什麼意思?”小路笑道:“你又有取樂的美女了。”成剛臉一沉,説道:“小路,不可亂講呀。”小路格格嬌笑,説道:“好了,就當我沒有説好了。咱們還是痛痛快快地喝酒吧。晚上還要逛夜市呢。那裏有許多好東西等着看呢。”成剛補充道:“晚上還沒房花燭夜呢。那得攢足體力了。那可是力氣活呀。”小路笑罵道:“大狼,喝你的酒吧。”説着話,舉高杯子,跟成剛響亮地碰了一下。
這一次,他們只喝掉了半瓶,並沒有放開量,因為晚上還有活兒幹呢。
喝完酒之後,二人坐在沙發上説話,又打開了電視看。他們説了很多,從人生到理想,從金錢到婚姻。這些又加深了彼此的瞭解。成剛問道:“小路,你到你親戚家呆多久呢?”小路身子一歪,頭枕在成剛的大腿上,説道:“我也不知道。怎麼的也得呆幾天吧。”成剛説道:“咱們回去的時候還一起走吧。”小路想了想,説道:“那可不好説了。也許那時候你身邊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成剛一拍她的股,説道:“盡胡説。”到了夜幕降臨時,二人收拾妥當,就拉着手一起出來了。他們去逛夜市。
二人坐車,來到夜市。只見大街兩旁,小攤相連。在汽燈的映照下,不知道綿延多長。他們經營的內容很多,主要是吃、穿、玩等方面的。這裏的夜市可比縣城的趕集不同。如果説縣城的趕集象雨,這裏就是瓢潑大雨了。這裏的賣主跟買主都很多,國家人口多在這裏就能看出大概來。
由於是夜晚,小路不再顧慮,挎着成剛的胳膊,信步而行。她的臉上帶着笑容,心裏充滿幸福。成剛微笑道:“小路呀,你靠我靠得好近吶,人家還以為你是我的老婆呢。”小路輕聲一笑,甩了甩蓬鬆的秀髮,説道:“我本來就是嘛,不然的話,怎麼會跟你在一起呢。”成剛開心地一笑。
説話間,二人來到一個小書攤。一張大塑料布上,擺滿了書,各式各樣的封皮令人眼花繚亂。小路走過去,彎下,隨意地翻着書。股高高昂起,鼓崩崩的,非常誘人。成剛輕輕拍一下她的股,説道:“別撅得這麼高。”小路一笑,就蹲了下來。
很快,小路撿了一本,拿給成剛,悄聲説道:“你看這本怎麼樣?是很的。在我網上看到過。叫什麼來着?這書名改了。原名不是這個。”成剛翻了翻,一看目錄,什麼房東太太呀,初識玉慧呀,亂舞會呀等等。成剛也低聲道:“這的確是網上免費的書,叫《少年阿賓》不過人物沒什麼個和特,跟一羣發情的動物似的。”小路在成剛的耳邊嘀咕道:“寫那事兒寫得可細了,每次一看,我就全身癢癢,總想着男人。”成剛哈哈笑,然後小聲説:“是不是又淌水了。”小路哼了一聲,在成剛的頭上就拍了一下,用書打的。然後小路將書買了下來,花了十塊錢。二人走了幾步後,成剛問道:“小路,你買這玩意幹什麼?當心被警察叔叔看到。”小路嘻嘻一笑,説道:“悶的時候可以解悶。警察叔叔不會管一位美女的幻想的。”成剛聽了哈哈一笑。
過了十幾分鍾,他們經過一家內衣店。這店不是在夜市上,而是在道旁小攤的後邊的樓房下。小路領着成剛進去了。只見店鋪不大,牆上地上幾乎全是內衣。全在架子上掛着,空處還貼着醒目的廣告,都是洋妞的圖片,那發達的部幾乎破衣而出。
小路轉了一圈之後,挑了一套趣情內衣去試。成剛對這個不興趣,就站在窗前往外望。足足過了一個半個小時,小路才買了一套。成剛自然會搶着付賬了。一算帳,二百多塊。成剛心説,這玩意也不過那麼三個布片,價格夠驚人的。
出了店,成剛問道:“怎麼買這個玩意呢?你沒有穿的了嗎?”小路曖昧地一笑,説道:“我自然有穿的了。我買這個,是為了你。”成剛問道:“是什麼意思?我不懂。”小路一手拎着內衣盒子,一手挎着成剛的胳膊,説道:“一會兒回到家,你就明白了。”成剛眨了眨眼睛,也不再問了。
回到家之後,小路讓成剛先去做準備工作。成剛便去大屋拉窗簾,鋪被褥。忙完之後,成剛往牀上一歪,等着小路。過了一會兒,小路出現在門口。成剛哦了一聲,睜大了眼睛。原來小路穿了一套趣情內衣,一手掐,一手扶着門框,臉上是一副死人不負責的表情。
她的身材那麼勻稱,大腿那麼完美。尤其是在那一套黑的內衣的襯托下,她平添了幾分魅力。那內衣真好,罩是鏤空的,雕花的,透過格子出的肌膚那麼神秘。尤其是頭部分,似非,只讓人覺到顏,卻不太清楚,這更叫人想入非非。
再看那條褲衩,更有特點了。絨從格子裏冒出來,顯得很調皮。而在女的口處,則布料更薄,隱約可見花瓣的澤。這種朦朧之態,更叫人銷魂,更叫人有乾的意思。
成剛看得坐了起來,瞪着她的區。小路學着模特的步伐,一扭的一扭的走,走到中途,還來個飄逸的轉身。一手在,回眸微笑。那大腿線條是多麼優美,股又是多麼渾圓吷。腿和連接完美,更具有驚心動魄的魅力。
成剛哪還忍得住呢?他嗖地跳起來,衝上前,將小路抱起來,然後往牀上一扔。小路腿雙疊,嬌嗔道:“成剛,你好魯呀,象一個強姦犯吶。”成剛一邊着衣服,一邊説道:“哪個男人遇到你,都會變成強姦犯的。”當他褲衩扔掉時,他的大子已得老高了。上邊的青筋突出,讓小路芳心狂跳。
成剛歡呼道:“小路呀,你要把我死了。我一定要好好你,你一宿,讓你一輩子難忘。”説着話,成剛已經撲過去。小路比較調皮,突然一滾,象球一樣。成剛撲了個空。小路格格笑道:“可別把雞巴硌斷了。”成剛爬起來,撥一下威風凜凜的大子,使其搖頭晃腦地動着。他説道:“你看它呀,是多麼喜歡你呀。你很想洗澡了。”小路美目盯着大龜頭,用手點了一點,説道:“洗什麼澡呀,今晚俺的澡堂子不營業了。”成剛哈哈一笑,將小路推倒,然後,壓了上去,從頭髮開始摸,也開始吻。他的雙動地親她的臉,親她的脖子,親得小路啊啊直叫,那是因為癢呀。接着成剛又將舌頭伸到小路的嘴裏。小路乖乖地着,神情那麼陶醉。等到成剛將舌頭收回來時,她的舌頭跟了過來。兩條舌頭在口外糾纏着,特別熱烈,象是愛的戰鬥。
與此同時,成剛的雙手到了小路的脯上。兩隻手象玩玩具一樣着、推動着,還用大指按着小頭。小路受此刺,鼻子都哼出聲音來了。也微微地扭動着。接着,成剛的一隻手往下滑,直滑到那口。活躍的手指在美女的方寸之地工作着。小路那受得了這個呀,啊啊啊地叫起來,高一聲,低一聲的,特別動聽。同時她的扭得更歡,腿雙也胡亂地曲張着,亂蹬着。那源源不斷地水已將成剛的手指濕了。成剛更加賣力地玩那裏。小路的下體一片狼藉。
稍後,成剛還將那濕淋淋的手指伸到小路的嘴邊,説道:“小路呀,你起來了。”小路半眯着美目,扭動如蛇,哼道:“什麼味兒呀?”成剛笑道:“你自己嚐嚐不就知道了嗎?”説着話,向她的嘴裏伸去。小路真的伸出香舌一,嬌着説:“有點腥,還有點騷呀。”成剛哈哈一笑,説道:“可不是嘛,女人嘛,都是騷的。不騷那叫人嘛。不騷哪有男人疼呀。”小路一把叫住成剛的子,哼叫道:“成剛,快點進去吧,不要費時間呀。時間寶貴。”成剛點頭道:“對,對,對,宵一刻值千金呢。不過,好象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我才更有勁頭地你。”小路焦急地説:“什麼條件呢?”成剛嘿嘿笑着,説道:“你還沒有説點好聽的哄我開心吶。還有呀,我看你的嘴長得好看,我真想讓你給子。我想,那子進去,我一定會舒服得要命的。”小路橫了他一眼,不滿地説:“成剛,你總是想着法地整我。”成剛的手指伸進她褲衩,一曲一曲地摳着,説道:“那你答應不答應呢?”小路説道:“如果你能把我幹舒服了,我就給你。”成剛大樂,説道:“沒問題,現在也執行第一個吧。”小路就嬌聲嬌氣地説:“成剛,快點來我吧。我下邊都要癢死了。我,使勁我,求求你了。”成剛被她的騷態得魂都沒了。他急忙將小路的內衣腿掉,然後着大槍,撲了上去。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美好夜晚,成剛決定要狂歡一番。這不是他的老婆,因此起更有味道。他相信,自己可以擺平她,讓她痴。
於是,那張牀又開始唱起歌來。